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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和悦明明是没有母亲的,而且和悦也说过,自己的生母在出生她后就离开了人世,那么这个女人是……冯榭的情人?有这个可能,况且,这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和悦已经二十一岁了。
听到“陆楠”这个名字,贺天首先想到的四年前出车祸的陆楠,当时的事故中,有两个人是尸骨无存的,一个就是陆楠,另一个,身份成谜,至今悬着。
“妈妈,这是贺天,我刚才跟你提过的。”和悦看向自己对面坐着贺天介绍道。
陆楠先是定睛打量了一会儿贺天,才开口,“我只是悦悦的干妈,我们的关系赛过亲生母女,你不必多疑。”陆楠与和悦商量好,绝口不提四年前的事情,绝口不提她在韩国整形的事情,两人一致咬定,干妈与干女儿的关系。
这个女人倒是蛮精明的,一句话想要直接打消了他的疑虑,他明面上不作多想,暗地里还是会让杨云坤去查她的底细,相信杨云坤也是会一查到底的。
“真的很想称呼您岳母大人,但是您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所以,称呼您为陆女士,不介意吧。”贺天笑着,礼貌地说道。
哈,四年一晃,她的辈份一下子提升了。四年前,贺天总是调侃她是坨臭粪,非要杨云坤那颗鲜草插上去不可,虽然并不看好她与杨云坤在一起,但至少没有设过屏障,所以,对于风。流的贺天,她也是持中立态度的,像贺天这样阴戾腹黑的男人,能娶到善良的和悦,定是祖上积了大德。
“只是一个称谓而已,无所谓,也不用总是‘您您您’的叫,太拘谨了,不是么?”陆楠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贺天身边的杨云坤,笑着回复贺天。
贺天“呵呵”地笑出声,面对和悦这个“天降母亲”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为其斟了一杯茶水,“你可以与和悦一起住到尚苑去,她的家,就是你的家。”
陆楠唇角一扬,脸上只是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不敢笑得肆意,因为杨云坤对她的笑容再熟悉不过,“我肯定是要与悦悦住在一起的,只是初来E市,我想跟女儿独处些日子,你也不介意吧。”
独处,那他岂不是独守空房了?好不容易与和悦和好如初,此时却要分隔两地,也罢,反正人在E市。“当然不会,尚苑的门随时为你敞开。”
杨云坤像木头一样坐在贺天的旁边,一言不语,死死地盯着陆楠那张脸,那双X光眼,扫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解析出心中的疑团。
陆楠已经做好这样的心里准备,但被杨云坤这样盯着也不是个事,“杨先生,我脸上有东西么?”
杨云坤这才觉察出自己刚刚有多失态,马上歉意地说,“哦,不,是陆、陆女士长得太像我一个朋友了。”想称呼“陆小姐”,可此女人是和悦的干妈,贺天的“岳母”。
…本章完结…
☆、第200章 女人的战争
杨云坤这才觉察出自己刚刚有多失态,马上歉意地说,“哦,不,是陆、陆女士长得太像我一个朋友了。”想称呼“陆小姐”,可此女人是和悦的干妈,贺天的“岳母”。
心弦,被不轻不重地拨动了一下,说真的,她面对这个男人多少有些心虚,然而回到E市的第一天,成为和悦母亲生活的开始,也彻底与过去纠结到了一起。
她现在不再奢求什么,只希望在有限的时光里,好好陪着和悦,陪着这个给予她二次生命的苦命女孩。
与过去的坎坷经历相比,和悦的经历才真正地牵动她的心,养育了自己二十年的父亲在临死之前才知道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明明有个哥哥,却觊觎自己,有家不能回,好不容易有了心上人,想重新开始,却一再遭人迫害,孩子没了,又没了生育能力。得知和悦的一切,所遭的罪,比她在手术台上挨刀子时,还令她心疼。
面对杨云坤的话,陆楠一笑了之,抬手拂了拂了和悦卷卷的秀发,“但愿我能抚慰悦悦受伤的心灵。”
“妈!——”和悦噙着眼泪,扎在陆楠的怀里抽咽起来。
贺天的心像被人戳了一刀,和悦所吃的苦,所受的罪,到底还是因他而起。
这一桌子菜,清清淡淡的,和悦与陆楠吃得浸浸有味。
和悦本来就喜欢食些口味清淡些的菜肴,而陆楠,纯粹是要听医生的话,需要忌口辣,才要吃得清淡。
贺天与杨云坤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杯盏互碰,时不时地瞥一眼对面的母女,虽然口味一样,但从年龄与相貌来看,更像是姐妹。
席间,和悦陪陆楠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听到隔板里有两个女人肆无忌惮地聊着天。
“姐,你既然可以正常行走了,为什么不告诉姐夫啊,这样天天坐在轮椅上,也不嫌累。”苏雅甜越来越看不懂她这个姐姐,尚苑的女主人就应该是她的姐姐,可姐姐偏要过着低三下四,寄人篱下的日子,直接将贺天抢过来,将和悦扫地出门,不就得了么。
“你懂什么,如今的贺天已经不是四年前的贺天,我若不扮柔弱,他早就将我赶出了尚苑。”苏雅琳已经想好了如何对付和悦,然而和悦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机会少之又少。
陆楠与和悦相视一笑,和悦准备离开,陆楠却拉住了和悦的手腕,大声道,“听说贺天已经是有妇之夫了,还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啊,可见,那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下作。”
苏雅琳一听,火了,长这么大,四年前就被某死女人骂过自己“下作”,今天又是哪个死女人撞她枪口上,一把推开隔板门,看到和悦时,微愣了一下,方才的声源来自和悦身边这个三十多岁,年老色衰的女人,“给、我、道、歉!”
苏雅甜也推开了隔板门,看到和悦,握着拳的双手,蠢蠢欲动。
呦呵,还真是苏雅琳,真是冤家路窄,四年前,这个女人就经常骚扰她,现如今,又来骚扰她的女儿,说什么也是不依的,还道歉,门都没有!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有妈生,没爹养的苏大小姐,您的风格还真是不减当年呀,失敬了。”
苏雅琳顿时恼羞成怒,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指摘她的身世,这个女人是和悦身边的人,定是和悦嚼舌根,现在和悦又主动送上门,机会难得。
“和悦,不要得意的太早,阿天再喜欢你,也抵不过贺爷爷对你的成见,不能生育的女人,迟早是要被男人抛弃的。”
如果贺天因她不能生育就要抛弃她,早就这样做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贺天瞒着她,不就是怕她伤心么?想通了这一点,和悦的心情豁达了不少。
“承你吉言,我等着。”和悦冷冷回了一声,拉着陆楠向外走。
“慢着!”苏雅琳一箭步上前,挡在和悦与陆楠身前,冷笑一声,双眼毒毒地瞅着两个卷发的女人,有些疑惑,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人的眉眼很像,是和悦的姐姐么?不管她们什么关系,今天绝不能让和悦一走了之。
从得知和悦与贺天有一纸婚书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打算矫柔造作装小白了,当然,除了面对贺天。
“想走可以,给我道歉。”
陆楠勾起唇角,好笑地,“呵”一声,偏头看了看和悦,拉近到自己的身边,“护”起来,才鄙夷地看向苏雅琳,“我刚才有指名道姓么?还是你觉得自己就是那样的人。”
从哪个地缝里钻出一个伶牙俐齿的老女人,气得苏雅琳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你们口头上占了上风,我就会饶过你们,今天不道歉,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哟,哟……”
陆楠开口说了两个字,和悦打断了她,厌恶地看着苏雅琳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
“苏小姐,你要对号入座,不关我们的事情,贺天还在包间等着我们,如果他等得心急,找过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今天晚上就让你睡大马路上呢?”
这个下贱的小女人有人撑腰了,反了她了。她不是一直很娇弱,很懦弱么?
那天,在贺老爷子的病房时,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时,她不是落荒而逃了吗?
“你竟敢威胁我!”苏雅琳咬了咬着牙槽子说道。
“我向来不喜欢威胁人,相反,我陈述的是实情。”和悦语气淡漠,敛着眸光,又不悦低喝了一声,“让开!”
看着和悦令人生畏的冷冽表情,苏雅琳怔了一下,是她低估了这个小女人,她看似弱不禁风,实则竟还有些贺天的范儿。
“实情?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实情!”苏雅琳说着,举着手掌朝和悦的小脸挥去……
“啪”一声,陆楠给苏雅琳来了个措手不及,先发制人,赏了她一记耳挂子。
竟然打她,从来没有人动手打过她,苏雅琳“啊、啊”地大叫起来。
苏雅甜一看姐姐被打了,上前便撕扯陆楠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个女人扭打到一边。
和悦要去帮陆楠,却被苏雅琳拽住了手臂,和悦一着急,抄起洗舆台边上的洗手液,挤了苏雅琳一脸。
顿时,洗手间里,女人与女人的战争一发不可收拾……
——
和悦与陆楠刚一离开918包房的门,杨云坤立即向贺天抛出了自己的疑问,低声问道,“那个陆楠与和悦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还以为她是和悦的生母呢!”
“陆楠”?L。N?除夕夜给和悦发“暧。昧”短信的可能就是这个女人,他当时竟为此吃醋了。借给和悦一千万的人,可能也是这个女人,这个叫陆楠的女人还真是疼爱和悦。
“你一早就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贺天问道。
“去年你让我查证和悦身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还以为冯榭死了,她的亲妈还活着,当时没有多想,也没有跟你提此事。”杨云坤脑子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
“你太大意了,在查证和悦身世的时候,你应该留意到才对。”贺天品着红酒,琢磨着和悦与陆楠的相似之处,那双眼十分相似,还有一个人,就是申敬方。他们三个人的眼部,有着惊人的相似,这是巧合么?
杨云坤烦躁不安,又有那么一丝笃信的怀疑,“她是不是我的陆楠,是不是?”
现在的陆楠与四年前的陆楠有几分相似,确切地说,现在的陆楠,更加年轻漂亮,“我给不了你切实的答案,你应该亲自去问她,最好是派人查一查。”贺天说。
杨云坤承认自己在面对陆楠时很懦弱,他没有勇气面对过去,曾经他还把陆楠的死归咎到贺天身上,并认为是贺天没有替他照顾好陆楠,三年多没有回E市,他也渐渐明白,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不是贺天可以左右的,要怪,只怪红颜薄命,他无福拥有。
“看得出来她与和悦的关系不一般,和悦一定知道内情。”杨云坤想了想,说道。
“和悦不想说的事情,你很难撬开她的嘴巴,就连我,她也不会说的。”与和悦相处一年多,和悦“金口难开”的秉性,贺天是太知道了,也正因为如此,他这个作丈夫的要具备洞察秋毫的本事。
杨云坤呵呵一笑,“跟和悦过日子,你累不累。”
“首先,我们两个之间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其次,别人的事情,我们无须庸人自扰。”
“去,我是别人吗?竟不拿我当自己人!”
贺天无所事事地摇晃着水晶杯里的酒液,勾着唇角,痞痞地笑了。
想着今天和悦下午突然问及去年的爆炸案,杨云坤费解地看向贺天,想一问究竟,“和悦是、、”
还没问出口,贺天瞅了一眼腕表,“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杨云坤忽然担忧起来,两人起身,快步流星地向卫生间走去……
“啊,好痛,好痛!”刚走到女士卫生间的门口,只听里面传来凄惨的叫声……
贺天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眼前的一幕惨烈景观令人倒吸一口冷气。
…本章完结…
☆、第201章 抱打不平
贺天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眼前的一幕惨烈景观令人倒吸一口冷气。
苏雅琳抱着头瘫倒在地上,鲜血淋漓,顺着她纤白的手指流到手臂上,整齐的发髻像被人抓挠乱了一样成了一团乱麻。发丝上淌着类似鼻涕一样的粘液,看着令人作呕。
苏雅甜趴倒在地上,四肢挣扎着,陆楠骑在她的背上,正揪扯她的头发,衣服破了,一半香肩暴露在外。那tun部的半截裙被扯到了小腿肚上,如女小受般,被强上了似的。
而和悦,双手握着一瓶洗手液,像握着一把手枪似的,瞄着苏雅琳。小脸苍白,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莫世奇在包间里等着两位妹妹的到来,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他等得不耐烦,起身准备离开,在路过卫生间时,无意中看到贺天与杨云坤钻进了女厕,跟过来一看,惊呆了……
男人打架比得是拳脚功夫,女人打架比得是泼辣狠毒,今个,真让人大开眼界。
人员齐聚,好戏开演。
苏雅琳跪趴在地上,艰难地,一点一点挪到和悦的身前,抱着和悦的双腿,担惊受怕地哀求,“我不敢了,我再不敢与你争抢贺天了,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求求你了。”
鲜红的血染在和悦浅蓝色的牛仔裤上,那双抱着和悦双腿的手臂,像绳子一般紧紧环着。
其实和悦吓坏了,苏雅琳一头磕在洗手台的棱角上,头破血流,面目狰狞的样子像个厉鬼。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为了报复么?苏雅琳,你成功了。
双手软弱无力,洗手液掉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苏雅琳的背上。
贺天蹙起眉宇,一把拉起苏雅琳,横抱在了怀里,他不解地凝着和悦,“为什么伤她?”
和悦心中冷冷发笑,眨了眨美眸,唇瓣不由自主地翕动了几下,才说,“我看她碍眼,从她入住尚苑的那一刻,我就想这样做了。”
陆楠一听和悦负气地说着口不应心的话,松开了苏雅甜,起身,拉过和悦揽在了怀里,一边抚着和悦的后背一边大声呵责贺天,“和悦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么?你这样质疑她,不配当她的男人!”
她脖子上的衣扣没了,高高的领子侧到了一边,脖颈下方,一片狼藉的深褐色疤痕刺人眼球,周边是淡褐色的斑迹,贺天的眉宇蹙得更深,深深地看着这对母女,然后,淡淡地扫了杨云坤一眼,杨云坤也凝着那片疤,莫名的,心绪纷乱了。
陆楠重叹一口气,揽着和悦往外走,推开了贺天、莫世奇,与杨云坤擦肩而过。和悦低着头,小脸贴在陆楠的怀里,垂着眸子,只是淡淡地瞥了贺天一眼。
—————————计划落空,白娟被疑——
新加坡凨居。
王勇带着白娟回来这里,刚进门,便被房涛叫去训话,白娟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
除了航站楼爆炸案的那一回,王勇几乎没有独自地成功地做好过一件事,每次需要房擎做很大的铺垫。
“你义父是不会责备你的,可我不是他,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一味的莽撞行事,你与你义父的仇何时能报?”房涛恨铁不成钢地言道。
尚苑里除了贺森,就是两个上了年经的老妈子,和悦与姓苏的姐妹离开尚苑后,没再回来居住。王勇瞅准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派出三名顶尖杀手前往尚苑暗杀贺森,刚一接近尚苑,便毙命在了枪下,他完全没想到贺天早有准备,竟等着他入瓮。这次任务他是打算亲自率人前去的,若不是白娟灌醉了他,他早成了孤魂野鬼。
“涛叔,贺天太狡猾了,我派人盯稍整整五天,都没有发现尚苑周围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