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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大猛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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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适的空调,吹送着凉爽的空气,驱散了夏日的炎热。
  空气里,有着玫瑰的香气。
  这是哪里?
  可菲困惑的想着,然后才慢半拍的想起自己的遭遇。
  糟糕,是麦德罗!
  可菲猛然坐起身来,这个动作却换来一阵欲呕的晕眩,她忍不住扶着被打的后脑勺,声吟着咒骂两声。
  “王八蛋,竟然敲我的脑袋,就已经很笨了,要是变得更笨怎么办?”
  嘀嘀咕咕的,她含泪深吸了好几口气,待晕眩过去,这才慢慢抬起头环顾省视四周。
  这地方宽敞又豪华,挑高的天花板,让人完全没压迫感,宽阔的空间,以从天花板垂落地的透纱区隔着,教人可隐约瞥见其后,又不会看得太清楚。
  她下了床,感觉到双脚陷入温暖舒适的毛皮之中。
  低头一看,方瞧见整个房间都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抬起头,只见墙上米色低调的壁纸,隐隐有着细致的纹路,其上泛着雪白的光泽。
  可菲走上前,好奇的抚摸,才发现那不是纸,竟是真丝。
  这里是一间卧房,但光是这个长方形的房间,就将近一百坪。
  大片大片的玻璃窗,占据着一整面的墙,从特大号的双人床这边,一路往后延伸,从这边看出去,整个星罗棋布、灯火辉煌的城市,就好像在她的脚下。
  她穿过那面有着玫瑰藤蔓与花朵的洁白透纱,水晶吊灯悬挂在那应该是客厅或起居室的地方。
  一大把的白色玫瑰花,被装饰在桌子正中,她看得出来,就连装玫瑰的花瓶都是真正的白水晶雕刻而成。
  在红眼工作那么多年,她也学了不少东西,或许她没钱使用那些昂贵的奢侈品,但她却懂得如何分辨它们。
  这个地方,奢华又美丽。
  所有的一切,用的都是真正且项级的好东西。
  她真是有些看傻了眼,不过还是没有忘记她是怎么才会到这里来,所以她一下床,就努力寻找着出口。
  可是这里只有三扇门,一扇门后是更衣间,一扇通往浴室,而另一扇,显然应该是出口的门,却被锁住了。
  因为是高楼,所有的落地窗都是封死的,包括在浴室里那一整面的窗子,她甚至检查了所有可能是柜子的地方,但就是没有任何一个出口,这里甚至没有摆放清洁用具的工具间。
  不可能,一定会有第二个出口的,不然要是失火了怎么办?
  她急慌慌的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像花栗鼠一样的绕过来又晃过去,跟着不死心的再回到床边,检查那扇大玻璃窗,这才终于在拉开收拢在两旁的窗帘后,找到一扇逃生窗。
  她搬来桃花心木的椅子,站了上去,握住逃生窗的把手,试图扳开那扇窗。
  谁知,它不知是不是锁住了,还是太久没人用,竟然稳如泰山,死都不动。
  不甘心的,她四下查看,寻找可用的东西,然后拆下了绑窗帘的带子,挂在那个把手上头。
  她用双手紧紧抓住,从椅子上跳下来,想利用自己的体重,把那窗子给弄开时,却突然看见窗玻璃上,自己身后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倒影。
  她吓了一跳,脚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哇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松开紧抓着那条布带的双手,像鸭子划水般,死命挥舞着两只小手,试图拯救自己,但最后还是姿势难看的摔倒在地。
  天啊,好糗。
  可菲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来,迅速转身戒备,却在看到对方时,怞了口凉气。
  她目瞪口呆的瞪着他,一时间发不出声音来。
  眼前的男人,俊美无铸,就像个天使,活生生就是阿震的翻版。
  只是,他没有染发,没有戴黑色的隐形眼镜。
  他有的,是天生而自然的金发蓝眼。
  男人一身的白,白色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衫,俊美又斯文。
  她知道这个人和阿震很像,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乍一看,她还是因他们的相像程度,吃了一惊。
  这个人是肯恩——
  不,是麦德罗!
  肯恩的身体,麦德罗的脑袋!
  她的心,因恐惧而狂奔。
  当他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瞧着她,她忍不住退了一步。
  看见她的退缩,他停下脚步,微笑。
  那抹笑,充满自信,与莫名的和善,让她一愣。
  “告诉我,这里离地面的高度超过两百公尺——”
  咦?这么高?
  她嘴角怞搐,飞快瞄一眼窗外的夜景,才慢半拍想到他说的没错,这距离确实是高了一点……
  她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你打开窗户之后,想怎么离开?”他挑眉,笑问:“跳下去?”
  “当然不是!”她坚决的否认,不过当然也不能承认,她在此之前,完全没想过敲破玻璃之后,该怎么办。
  有些窘然的,她嘴硬回道:“我……我只是……想打开窗子透透气!”
  对她白烂的理由,他没多下评论,只笑着转身,用开瓶器,打开之前就已经放在桌上的酒,再慢慢的把那琥珀金黄的液体,倒入水晶高脚杯中。
  他的手指修长洁白,举止优雅。
  他徐徐的倒着那瓶细颈的酒,一边抬眼瞧着她,透明的水晶杯也是细长的形状,纯净、纤细而美丽。
  “这是Rober Weil 酒庄,在一九九九年出的贵腐酒,这间酒庄酿的酒是最项级的,而这一年出产的贵腐,更是项尖中的项尖,你们中国人是怎么说的?”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正她脑袋惊吓过度,也想不出答案是什么。
  这人一口标准的中文,就连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和阿震无异,某种吊诡的感觉,像蜘蛛一样,悄悄爬上了后脑,教人头皮发麻。
  “对了,琼浆玉液。”
  说着,他拎着那两杯酒,走上前来。
  莫名的,因恐惧一退再退,贴到了身后冰冷的玻璃墙面。
  “丁可菲小姐,是吗?”
  他扬眉,将装着那金黄色液体的水晶酒杯,递到她面前。
  她吞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却不敢伸手去接。
  他眼微眯,对她不接这杯酒,感到不悦,冰蓝的眼眸,透出冷冷的怒气。
  话说回来,“识相”向来是她丁可菲的最高指导原则之一。
  她飞快伸手接住那杯酒,还不忘露出诚惶诚恐、胆小怯懦的模样,那不难,反正她本来就害怕得要死。
  “呃,那个,谢谢……”
  薄薄的嘴角微扬,他举杯,挑眉等着。
  她只好胆小的跟着举杯,然后在他轻啜一口那上等的贵腐酒时,硬着头皮礼貌的跟着轻抿一下。
  当然她没有真的喝,谁知道他会不会在酒里加了什么怪东西。
  满意,浮现了他的眼帘,他心情愉快看着她,自我介绍。
  “我是约翰。麦德罗博士。”
  她该说什么?久仰大名吗?
  瞪着眼前这文质彬彬,像个绅士一般的家伙,可菲小嘴微张,好半天,才有办法挤出一句话。
  “我,呃,是丁可菲。”她睁着大眼,继续贴在玻璃墙上,补充道:“红眼意外调查公司的行政助理。”
  他轻笑出声,伸出食指,轻点了她的方向,点了一下,说:“我知道。”
  “我不是什么大人物。”她眨巴着大眼,一脸胆小无辜,不忘偷偷的往角落移动。
  “这个呢,我也知道。”说着,他挑眉,再轻啜了一口酒。
  “呃,那个,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以食指轻点着自己的唇,拎着酒杯,抬头仰望着天花板,看似认真的想了一下。
  她趁机再移两步。
  但他拉回了视线,瞅着她,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的,将她看了一遍。
  那审视的视线,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极为轻易的,他让她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狼狈、肮脏,与破烂。
  从玻璃的倒影里,她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模样。
  她肮脏的赤脚,将雪白的地毯踩得到处都是脚印,过膝的长裙因为一下午的折腾,早就又脏又破,当然她的T恤也是,它们早已失去了原来的干净与整洁;而她绑在身后的辫子,更是有如陈旧的麻绳一般,又毛又乱。
  她的脸,同样全是灰,尽是爆炸之后的烟尘,额头上还有干掉的血迹。
  自卑心,在瞬间膨胀起来。
  一下子,觉得自己在这人挑剔的视线下缩得好小好小。
  她缩起肮脏的脚趾头,握着那杯和她超级不适合的水晶酒杯,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正被超级龟毛的老师检查服装仪容。
  “不,我想,这其中没有误会。”他睨着她,轻笑:“虽然,我一度以为,我可能搞错了——”
  “你一定是搞错了。”她急切的点头认同,试图改变他的想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平常只是负责接接电话、收收包裹,煮饭扫地洗衣服而己。”
  他挑眉,然后说:“我没有,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你确定?”紧张的汗水,湿透了手心,她干笑两声,装傻说:“该不会你想挖角吧?但我的工作合约还没到期耶,我老板骗我签了十年的约,就算我想换工作也不行,我之前曾经试图和他解约,但他说解约就要付天价的违约金,我根本付不起啊。”
  她瞧着他,故作不快,叨叨絮絮的直碎念,一边不着痕迹的偷偷移动,把手中的水晶酒杯放到了桌上。
  “他真的是很吃人不吐骨头,我当初明明是应征行政助理的,到最后却变成了小女佣,我其实并不想做女佣的,下回再要换工作,我也想找个正常一点的工作。啊,我看这样好了,我有认识的朋友也想找工作,我去帮你问问看。”
  她边说边笑着绕过了他,大步就往那扇对外的门跑去,伸长了小手握住门把,旋转。
  门把动了,她心下一喜,猛地把门打开——
  岂料,门外却站了两个西装笔挺,但高头大马、横眉竖目的男人,其中一个,更在她开门时,直接把手枪的枪口,不偏不倚的抵住她额头正中。
  她傻眼,只能干笑着后退,把门关上。
  “呵呵、呵呵……那个什么博士?博士对吧?”
  “你可以叫我约翰。”那冷冷的声音,带着嘲弄,又再响起。
  她回首,看见那家伙依然站在原地,微笑。
  看着那个可怕的男人,她从善如流的道:“约翰,我想了一下,其实女佣是个不错的工作,职业不分贵贱,行行出状元,你要是愿意接受朝九晚五、周休二日,薪水再帮我调的比现在高一点,我也是——”
  “丁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需要的并不是女佣。事实上,是你的老板,偷走了我的东西,所以我只好请你来此作客。”
  他笑容可掬的瞧着她,说:“好让他,把东西还给我。”
  瞧他左一句东西、右一句东西的,不知情的话,她还以为武哥偷了他的钻石珠宝呢。
  她瞪大了眼,死命吞下到嘴的批评,回道:“咦?我老板偷了你的东西吗?不会吧?我看你是误会了,他通常只会用借的,不会用偷的,说不定过两天他就还你了。”
  听了她的胡说八道,他也不生气,笑容仍挂在脸上。
  “丁小姐,我能叫你可菲吗?”
  她能说不行吗?
  虽然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她依然扯出一记天真无邪的蠢笑,道:“请便。”
  “可菲,可以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啥?”
  那个长得和阿震一模一样的男人,朝她走来,彬彬有礼的对她微笑颔首。
  “我是否有荣幸,和你一起共进晚餐?”
   
                  第二十章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所以当他问完之后,不曾等她回答,就一派轻松的走出门去时,她没有试图跟上,当门再次打开,他的人在三分钟后,送来一件礼服和高跟鞋时,她也没有拒绝。
  送礼服来的是个女人,但一脸的尖酸刻薄,活像黑寡妇上身,她瞧她的模样,和麦德罗如出一辙,只是其中的鄙夷更加明显。
  她猜如果她胆敢拒绝,这女人会当场扒光她的衣服,强迫她换上。
  为了不给黑寡妇任何虐待她的机会,她接过装礼服的盒子和高跟鞋,自己进了更衣间,然后迅速把门关上,沮丧的回身蹲在门边,怀疑自己还有任何机会可以脱逃。
  可才蹲下,她就感觉左右两边都有东西卡在小肚肚和大腿中间。
  什么东西?
  她伸手进口袋里掏出来,赫然发现那是之前那颗她没有丢出去的烟雾弹,另一边则是力刚那支破烂手机。
  太好了!
  可菲大喜过忘,差点叫出声来,幸好及时压住了嘴,堵住了兴奋的尖叫。
  急冲冲的,她跑到更衣室最深处,把又掉出来的电池装回去,打开手机,不忘遮掩开机的声音,上面清楚的显示着满格的讯号,她真想跳起来感谢所有的过路神明。
  手机画面上,显示着她之前打好,却没传出去的讯息。
  看着那三个字,她鼻头莫名一酸。
  阿震……
  不知道他怎么了?应该没事吧?他说他没事的。
  泪水,蓦然上涌。
  她蹲缩在地上,紧压着心口。
  一定没事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好,中气十足的。
  可菲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没事的,没关系,他没有事,至少他没有被抓到,没有落入那个神经病手中,他还好好的。
  她擦去泪水,恬恬干涩的唇,却隐约的,又尝到他的味道。
  倏忽间,他热情亲吻她的回忆,跳了出来。
  一刹那,仿佛他又压在她身上,和她唇舌交缠,亲匿的吮吻啃咬着她的肌肤、颈项,留下湿热的痕迹,然后——
  活色生香的记忆,如此鲜明,让她羞红了脸,全身虚软发热。
  老天……
  方才一阵忙乱,她没时间细想,现在一想起来,简直就是让她热到冒烟,从头到脚红得像尾煮熟的虾。
  过去几年,他是偶尔会出现暖昧的行为,却从来不曾如此过头。
  这已经……已经不是暖昧而已……
  他的气味,他的味道,残留在舌尖、心肺,她清楚记得他急切的抚摸她、磨蹭她、用热烫的唇舌含住,挑逗——
  她喘了口气,抬手挥去那性感激情的画面,却挥不去他留在身上的感觉。
  不由得,低低声吟一声。
  妈呀,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明明说过,再过一百年,他都不会喜欢她的,但为什么又对她做出这种事?
  他是……是压力太大吗?
  武哥说岚姐压力太大时就会爬上他的床纾压,虽然这个评论被岚姐凶残且大力的否认过,但说不定这是真的,毕竟阿震和岚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毕竟是姐弟。
  他们那家子人,真的不能以常理判断。
  况且,普通人也不会拿朋友当抱枕吧?
  再说,阿震是男人,大家都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话说回来,可能也是她自己的态度有问题,她甚至连反抗都没有试图反抗,毕竟她真的,是那么、那么的……
  看着手机上的告白,她咬着唇瓣,喉头紧缩,心头微悸。
  岂料,就在这时,手机画面突然一暗。
  搞什么?没电了?不会吧——
  她吃了一惊,反射性的连按了好几下传送键,跟着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天啊!她把那封简讯传出去了?
  捂着自己的嘴巴,压下一口尖叫,她胸中小鹿乱撞,羞窘惊慌不已。
  有吗?有吗?!
  画面已经全暗,但她刚刚按的时候,好像是不是,还有一点电啊?
  慌乱的,她赶紧再把电池掏出来,张嘴对着那个金属的部位呵气,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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