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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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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内因他,而弥漫了一股冷色调,光线打在他身上,让她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凌夜白。
  即便隔着大老远,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凭借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熟悉感,她也能知道他是凌夜白。
  季子期愣了下,根本就对眼前的局势反应不过来,当下连反应能力都有些磕磕绊绊了。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无比确定的口气:“你不是K。”
  凌夜白微微笑了下,语气轻轻柔柔的,“你变聪明了。”
  说着,他迈开脚下的步伐,朝着她走过来,步伐不疾不徐,全然不见忧虑。
  终于,在走了几步后,到了她面前。
  沉重的压迫迎面扑来,这种人似乎天生就有这么种能力,即便不说话,也能让人感到压迫性。
  他走到她面前,停了脚步,脸上的笑容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再也不复昔日里的熟悉,伸出手,做出一个欲要与对方握手的姿势,淡淡的出了声:“我的确不是K,不过,我是代表K把你约来的。”
  “……”
  “FS季小姐,久仰。”
  全然陌生的语气。
  仿佛就是这一刻,季子期忽然就懂了,她和那些人之间,无论是钟凌锐这个情|人,还是眼前这个朋友,都再也回不去了。
  因为,他们现在已经站立成了对立面。
  他代表K。
  他竟然,代表的是K!
  事到如今,K这个人,到底是谁,不用再去费心思想,她也已经知道了。
  只觉得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轰然断裂,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连站都站不稳,身子晃了晃,摇摇欲坠。
  凌夜白看着她骤然变得惨白的脸色,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扶住她身子,让她有了重心依靠。
  季子期扯了扯唇角,嗓音狭带了几分突然涌上的沙哑,像是被沙磨过的纸,带着破碎与伤痛:“你代表K……”
  说着,她掀起眼帘,抬起视线,望向自己面前着男人,目光盯紧了他,不肯放过他脸上的丝毫表情,贝齿无意识的咬住唇瓣,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问:“那我一直处心积虑对付的‘竹坊’堂主,K,他……到底是谁?”
  凌夜白勾了勾唇角。
  他知道,其实她已经猜到K是谁了,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所以,非得在他这里问出一个答案来。
  唐依心,她何其聪明,更何况,事实摆在眼前了,她不相信,也没办法的。
  他说:“我代表K来的,能值得我代表的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吗?”
  没有第二个。
  自然,除了钟守衡之外,是没有第二个的。
  凌夜白也不想告诉她真相,不想告诉她这个对于她来说这么残忍的真相。
  可是他没办法,如果他不说出来,季子期不会就此对K收手,钟守衡又这么纵容着她,以后必然会惹出大事情。
  他必须,在祸事未发生之前,就泯灭这颗尚未萌芽的种子。
  再说了,就算他现在不说出来,等到一切事实东窗事发的那一刻,唐依心也迟早要知道。
  早知晚知都得知,还不如老早就告诉她真相。
  “没错,是钟守衡。”他承认了一切,声音那么淡,语气却又那么残忍,令她最终不得不相信:“……钟守衡,就是‘竹坊’的堂主,K。”
  钟守衡,就是“竹坊”的堂主,K。
  她不想面对。
  可是事实已经摆在她面前,根本容不得她去逃避。
  于是她最终还是得面对。
  ……
  翌日,季子期没有去上班。
  有高层给方天铭汇报,“副总说‘竹坊’这件事她不插手了。”
  方天铭感觉挺稀奇,“她最近怎么了?”
  他是亲眼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从当年的唐依心变成如今的季子期,对于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他了解。
  季子期,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不好在一个外人面前过多的提她,于是最终放出一句话:“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处理另外选择人接手的。”
  那位高层不敢多说,连连应“好”。
  方天铭旁边的助理不明内里,只晓得眼前真相,给老板倒了杯水之后忍不住说道:“看来我们GE向来无往不胜的女将,这次也是碰到棘手的难题了啊。”
  方天铭笑笑,不作答。
  ……棘手的难题吗?
  晚上,华灯初上之际。
  八点钟,即便是夏季,天色也已经黑透。
  钟氏集团门口,停着一辆车。
  只是,这一次,她却没有再像是上一次一样坐在车里等,而是下了车,站在一旁等。
  时间太久了,站的腿有些不舒服。
  可即便如此,她也依然坚持着站在那里,没有上车。
  她在等一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这种习惯,只知道当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来不及了,从不等人的她,已经养成这个等人的习惯了。
  其实,确切点说,她等的并非是单纯他这个人。
  她等的,是他见到她之后的表情、反应、态度,或者,是等见到传说中决绝狠辣的K时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执拗倔犟,这曾经是唐依心身上最深刻最鲜明的标记。
  正是因为当年她的这种不顾一切,才生生的让钟守衡那个男人动了心动了情动了性。
  凉风绕身。
  季子期站在车旁,双手插在口袋里,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凌夜白对她讲的那些话。
  那段刚发生过不久的事情,此时在她记忆里,仍然深刻,她记得凌夜白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真挚的口吻,也记得他姿态的淡漠。
  但是,无论他的态度有多淡漠,她的心,却也是始终无法如他态度一般的。
  “‘竹坊’是风云堂最大的一方势力,当年顾先生给了钟守衡,这几年一直都是他在接管,能把‘竹坊’一手带到如今,钟守衡付出了多少,我知道你能理解。”凌夜白不跟她绕圈子,直接简单粗暴的开门见了山告诉了她不想面对的真相,也不在意他诉说的对象如今是“竹坊”的敌人,“依心,如果你肯在他身上费点心思,你不会看不出来的。‘竹坊’的势力不言自明,你将它与西西里之间的走私事件揭发出来,为什么到现在还安然无恙,没人找你麻烦?”
  “而你让向峰搜寻到了那些和西西里走私的证明,也是钟守衡故意放出来的,你是FS的半个主人,对FS有着责任,如果推卸这件事,肯定有人对你不满,即便方天铭有心保你,那些压力你也逃避不了。他不想让你面对那么重的压力,所以给了你这些证据。如果不是他下了命令,那些证据向峰是不会拿到手的。”
  “‘竹坊’隶属风云堂,外面多少势力对它虎视眈眈的盯着,黑道、警方,但是即便他们这么多年不死心的盯着,却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因为钟守衡不会给他们扳倒‘竹坊’的机会,但是,他把这个机会给了你。”
  “……他给了你一个亲手将他置于死地的机会,只是为了不让你为难。”
  “凭良心讲,关于这件事,其实不算是‘竹坊’出了多大的事或者是在日后要面对多大的麻烦了,而是钟守衡到底有多在乎你。依心,我不是在你面前给他说好听的话,他是我的朋友,你也是,即便七年过去,但当初那几年是怎么也不会抹去的。如果你还不松手,继续为了FS而对‘竹坊’下手,钟守衡依然会帮你,甚至不惜帮着你毁掉他自己。“
  “到时候所有的事情到了穷途末路,他会被会里的各路元老逼到绝境。顾先生也保不下他,到那时候,他就真的被你逼死了……”
  “你对他而言到底重要到了怎样一种程度,可能你自己都不会知道,甚至就连我,都说不清楚。”凌夜白的口气中似有无奈,将事情直接剖白:“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他,有没有都无所谓。但是你要清楚,你不在乎,外面很多人在乎,‘钟氏’不能没有他,‘竹坊’不能没有他,有的是人需要他,你不能这么自私的。”
  一句一句。
  一字一字。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戳痛了她的心。

  ☆、第198章 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何其讽刺。
  何其可笑。
  她一直在伤害着的,竟然是最爱自己的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凌夜白脸上的神情是无奈的,她看得清楚。
  这种进一步伤害自己退一步伤害朋友的事,真的让人很是无奈。
  又涌上心痛。
  此时此刻,她感觉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视线发晕,连眼前的景物都有些看不清楚。
  那个男人告诉她的那些话,代表着的意思是什么,她理解。
  坦白点讲,就是要她就此收手,放过“竹坊”,不再把对钟守衡的伤害继续下去。
  她闭了闭眼,从没有一刻像是现在这般觉得,连整个世界都是在塌陷的。
  ——她终究是伤了他。
  伤到了,如此这般境地。
  从心,到身,这么彻底。
  可即便这样,他却还是那么爱着她。
  心痛的感觉如此汹涌,刹那间席卷上她心头,让她几欲忍不住落下泪来。
  “不是说过让你以后来找我的时候进去吗,怎么又站在外面等?”恍惚间,一道身影已经是逼近了她,走到她身边,抬手,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拢到耳后。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
  然后,没等她出声回应的,他就抬手揽上了她的腰,低声说道:“我晚上还有事情呢,暂时下不了班,你去我办公室吧。”
  说着,便揽着她腰欲要走进去。
  只是,她却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
  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身,目光有着少许的不自在。
  钟守衡终于察觉到了异常,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视线投向她,眸光带着一丝考究。
  季子期没有和他对视。
  事到如今,在面对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她连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美国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得回去一趟。”她低着头,跟他说:“明早。”
  钟守衡怔住。
  看着她的眼神,渐渐的冷了下来。
  只是,即便明明已经处在了恼怒的边缘,他却最终也什么都没说,收了揽在她腰肢上的手。
  那温度,就此消逝,令她的心,在那一瞬间闪过空落。
  那动作,好似就此放开了她,从此不再紧握。
  他现在,甚至不需要其他,只需要一个轻轻的动作,就让她的心失控到如此境地。
  好像就是这么一刻,她忽然可怕的发现,自己对他,是已经动了心的。
  只是,这个时机,她不好说,也不能说。
  钟守衡收了手,看向她,眼神冷漠如冰,但是说话时的语气却带着浓重的玩味:“几天?”
  季子期依然低着头,像是在逃避什么一般,努力压制下了自己心头的那一抹悸动,“时间应该会久一点,具体我也不清楚。”
  “久一点?”男人抓住这个重要的字眼,反问一声,口吻中是说不出的嘲讽:“久一点是多长时间?三天?一周?一个月?一年?”
  “……”
  他继续冷声质问下去:“……还是十年?亦或者,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
  她依然保持沉默,一个字都不说。
  稍即,她动了动唇,终究出了声,却没看他,目光微垂着,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敢看,“我来告诉你一下。”
  换言之,她已经决定了这件事。
  这一刻,告诉他这样一句话,一件事,根本就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通知。
  呵,真是,好有本事的唐依心。
  短短几句话,就能把他玩到这种地步。
  “告诉我?”他的语气讽刺极了,明显动了性,“离开的时间这么久,你征求过我的同意了吗?”
  “我这不是在跟你说……”
  “那好,我不同意!”
  “……”
  跟他说?这是跟他说吗?
  这分明就是在直接通知他,她要离开了,而且还很久,有可能是一辈子!
  别说是结婚,他们连最基本的情|人关系都没确定,她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束缚任何压力,就算这么扔下他一个人跑了,那也没人说得半句不是。
  他怎么可能允许?
  钟守衡忽然有些失望。
  不,确切一点说,不是失望,而是——绝望。
  那种绝望,是在积攒了无数次的失望之后,从心底里面直接爆发的一种情绪。
  这么长时间下来,他们除了关系没确定,但是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可是到头来,她竟然想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他给打发了!
  在这场感情里,他付出的义无反顾,以为这样早晚有一天能够打动她,换来她一丝感情,他甚至都没敢奢望她会爱上他,只要对他留一分感情,能让他所有的付出看到希望就好。
  可她显然,从没有对他动过一丝感情。
  季子期还没来得及抬头,下颌就被一只大手狠狠锢住,一道凌厉的视线直逼她的眼。
  他逼迫她抬起眼帘,对上他的视线。
  目光交汇,犹如一张天罗地网,令他们谁都无法逃脱得掉。
  他目光悠远,看似宁静,实则已然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看的分明。
  钟守衡盯着她的眼神,看出那里面明显闪躲的意味,忽然问:“美国那边出了事,是幌子吧?你是想避开我,对不对?”
  “……”
  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骗过他。
  关键是,现在撒的这谎,连他自己都不信了,哪里能骗的过这个精明的男人去。
  “我是真的有事,我……”
  “唐依心。”他打断她的话,口吻夹杂了一抹凌厉的阴狠,“你知道你自己撒谎的水平有多么差劲吗?”
  “……”她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
  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不该做什么,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离开。
  不敢再看到他。
  钟守衡是个不会轻易发怒的男人。
  相反的,他一旦发起怒了,那也是比常人残暴加倍的。
  尤其是,在面对着这个让他轻易不动怒的女人,一旦动了怒,绝对不可能说两句话就哄过去这么简单。
  “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呵,他是个何其聪明的男人,一见她这反常的情绪,再一联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答案,就昭然若揭了。
  她装傻,“谁?”
  他瞪她一眼,淡淡的吐出一个人的名字,“凌夜白。”
  她装不下去。
  调动了全身的力气与勇气,她抬眸,看向他,迎视上他的视线。
  他看着她,语气淡淡的,“他去找你无非是因为一件事,现在你知道了什么,和心里想做什么,我都看得出来。”
  季子期认输。
  其实她知道,瞒不过他的。
  他暗中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付出了那么多,她所想的所做的,他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清楚着。
  “‘竹坊’和西西里走私的事情,我已经推卸不管了。”默了默,她开口道,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眼角眉梢处皆是淡漠,像是已经上了钩的鱼,被逼到了穷途末路,再也没有逃脱的力气一样,“钟守衡……不对,是K。K,你成功在这件事情上让我输到了一败涂地的地步。”
  其实,早该想到的。
  她做了那么出格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在她身后给她善后摆平事端,“竹坊”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安静,不找到她头上来?
  听到那声“K”,钟守衡脸上的神情终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季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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