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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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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点到了哪里,手机屏幕上出现了通话记录。
  而第一个名字,是钟凌锐。
  钟凌锐。
  在这样寂静的深夜,贸贸然看到这一个名字,要说心里没有情绪,是不太可能的。
  纵然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是那些伤疤还在,那些痛感还在,在这一刻,以极其猛烈迅速的姿态从心底深处逆流而上,袭上她心头。
  旧日浮华,过眼云烟,犹如一把把的利刃,划破她的血肉,让她温热的血一点点的流出来,让她痛无所痛。
  其实,讲真,她是个聪明的人,也是个理智的人。
  正是因为聪明又理智,所以,才可以在当初毫不犹豫的挥刀断情,自此跟钟凌锐结束了这么多年的爱恨羁绊。
  可人的这心呐,自己是做不了主的,你可以选择不见一个人,但是,却不可以选择不想一个人。
  所以,即便在见不到的情况下,她却也还是忍不住,总是回想起他。
  与“脚踏两只船”这类的词语无关,单纯就是克制不住去想而已。
  毕竟,他是她半生的回忆。
  人这一生,大多都难忘自己的初恋,即便在日后结了婚有了自己幸福的家庭,可是对于年少时的冲动,也总是会习惯性的回想。
  半生感情,不管是爱还是恨,都在他身上,用尽了。
  她叹息一声。
  其实,从一年前,她将自己这身子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之后,就注定,一切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一年前,她爬上另外一个男人的床,当时,她笑着,承受了那一切。
  可是却谁也不知道,当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已经离开她独自面对着一张空荡荡的床的时候,哭了整整一个小时。
  当然,其实一个小时,根本不足以宣泄她的痛与伤,她也想纵|情大哭一场,可是她不能。
  哭一个小时,眼睛都已经有些浮肿,哭上更久,她害怕自己的狼狈会被别人发现。
  眼在流着泪,心却在流着血。
  钟凌锐,给了她半生最难忘的回忆,给了她最刻骨的爱与最铭心的伤,她的青春,总算是没有虚耗一场。
  勇敢过、努力过、疯狂过、幸福过、疼痛过,所有的一切她都经历过,剩下的,不管是什么,都无关紧要了。
  “半夜三更不好好待在家里等我,来这里做什么?”

  ☆、第169章 再闹我就在这里……

  夜色,黑如墨汁晕染。
  劳斯莱斯幻影在主人娴熟手法的操控下,稳稳妥妥的驶入别墅。
  月色皎洁,很是清凉。
  外面寂静,没有一丝杂音,就连车厢内的气氛,也是无比静谧。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车窗半开着,季子期坐在副驾驶上,侧首,遥望着外面的月色,抿唇不语。
  其实,说实话,就算她再不愿意承认,再不愿意去面对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心,却也不得不承认,今晚,她是真的有了情绪。
  毕竟,恐怕这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在被爽约了之后,还镇定自若的。
  别人她不知道,可她自己,扪心自问,没那种本事。
  说实话,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真不是自始至终都心平气和的,两人相处,难免会发生磕磕绊绊碰碰撞撞,不过好在他对她算是很迁就的,基本每一次闹了矛盾之后,都会放下|身段来主动搭理她,她觉得继续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自然而然的,就顺势而下了。
  而她的性格,又是那种淡漠的,当然,这个淡漠,指的不是对任何人,而是对,自己从没放在心上的人。
  正是因为这种淡漠,这一年来,她对他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平淡无奇,没有过多的反感,也没有过多的喜欢。
  沉静的气氛维持了很久,最终是她先忍不住打破沉默,收了自己看向窗外的视线,看向身边的男人,问一声:“忙完了,嗯?”
  细听之下,这个“忙”,包含的意味似乎有点深层次。
  钟守衡刚熄了引擎,准备拔|出车钥匙,听到她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僵了僵,随即恢复镇定自若的状态,如实汇报道:“上周的一份合同出了问题,已经解决了。”
  “哦。”
  她回一个字,明显兴趣缺缺的样子。
  虽然,真的很想问一句:到底是解决合同上的问题,还是解决女人的问题?
  但她没有问。
  聪明的女孩子,会有这样一种通病,在一切伤害尚未抵达自身之前,就会将自己最柔软的那部分给隐藏起来,这样,就杜绝了一切伤害发生的可能性。
  而她,无疑,是聪明的。
  问了,就代表着,她对他的私生活在意了,对他上心了,而她,自认自己并没有达到如此。
  拔下车钥匙,男人放在手里把|玩着,姿态稍显漫不经心,“有话想问我?”
  “……”
  向来只知这男人善于揣度人的心理,却不知道,竟还能深刻到如此地步。
  分毫不差。
  她的确是有话想问他,但她同时,也知道,自己不能问。
  “啊,”她掀眸看他,第一时间否认,“没有。”
  他低笑出声。
  那笑容意味不明,让她猜不透,也摸不准。
  “很晚了,”她没心情再跟他打哑谜,敛了心绪,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然后一边开车门一边跟他说,“我先去睡了。”
  他没回应。
  当然,她也没指望着他能回应。
  开了车门,下车,她一个人径自朝着里面走过去,全然不顾身后的男人。
  钟守衡也不阻她,不疾不徐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头也不回的关上车门,跟在她后面慢慢走。
  他没有要追上她脚步的意思,就那么慢条斯理的跟着,而季子期,又存了心走得快,不等他,渐渐的,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了好长一段。
  他不经意的抬眸,她清瘦的背影,就撞入了他的眼帘中。
  从此,难以自拔。
  凌晨一点半,夜色黑的深沉,与她的背影融合在一起。
  多年前外界曾传闻这样一句话:有钟凌锐的地方,风景如画。
  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看得透彻,之所以有他的地方风景如画,不过是因为,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叫唐依心的女孩子而已。
  没了她,他站的地方,从此不再如画,倒是可与冰天雪地相媲美。
  而唐依心在的地方,倒是真的一如多年前的那句传闻,风景如画。
  记忆浮现的总是这么莫名其妙,一想到她曾跟钟凌锐在一起的那么多年,心头莫名其妙的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钟守衡眸底的神色渐渐变得暗沉起来。
  一段时间之前,他用了最卑劣的手段,将她占为己有,从此,禁锢在身边,亲手折了她的羽翼。
  只是,多年前的执念,在终于落实的那一刻,他的心底,却没有丝毫喜悦,相反的,倒是满满的、说不清楚的复杂。
  毕竟,他用的手段,的确不怎么光彩。
  深吸口气,将心头的悸动给压制下去,男人加大了脚下的步伐,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这样,被一点点的拉近。
  不过是一件微小的事情,却一如宿命,好似从多年前就已经注定,这一生,永远是他在追随着她的脚步,追随着她的身影。
  永不更改。
  季子期正快步走着,一个失神,忽然就察觉到身后有人渐次逼近了自己,而那低沉的脚步声,也渐渐的萦绕在了她的耳畔,她顿了顿脚步,想回过头说什么。
  只是,那人却不给她机会,趁着她顿住脚步尚未回头的空隙大步上前,俯身,将她给打横抱起来。
  还是那么轻,让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连一丝分量都感受不到。
  她没回过神来,骤然被人这样抱起,心中难免多一分惊吓,出于体能的本能反应,几乎是反射性的抬手,搂上了他的脖颈。
  一声低笑,在她耳畔响起来,带着几分得意。
  好似,阴谋得逞一般。
  季子期蹙了蹙眉,抬眼,正巧他也朝着她这边看过来,两人的视线隔着很短的一段距离交织在一起。
  一丝不自在的感觉弥漫过心头,她下意识的要求:“放我下来!”
  他不出声,抱着她往屋里走。
  “钟守衡——”她恼了,眉心深深的蹙起来,“你快放我下来!”
  他对她的命令置若罔闻,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季子期真心感觉跟眼前这人没道理可讲,挣扎了几下,想要下来。
  可他有了心不放她,任凭她挣扎的再厉害也是无济于事。
  造物主,是不公平的。
  男女|体力,在彼此都有心让它发挥的情况下,相差的并不只是一星半点儿。
  于是,合情合理的,季小姐败下阵来。
  “你放我下来啊……”她心里也清楚,这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转换策略,跟他认认真真的讲这件事的厉害性:“万一有女侍出来看到……”
  “季小姐。”然,未等她把话说完的,就被他给出声打断了:“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一句,现在是凌晨一点三十四分了?”
  “……”
  他挑一挑眉,“你家的女侍这个点还在工作?”
  “……”
  说是怕被别人看到,不过是她随口扯的一个借口罢了。
  关键是,她是真的不习惯被他这样抱着。
  明明,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且做过还不止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他抱她的时候,她却还是会下意识的觉得别扭。
  她还是不甘心,掐着他肩膀挣扎,想要下来自己走。
  “再闹,”看着她不安分的动作,男人挑了挑唇角,放出一句威胁的话:“再闹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季子期:“……”
  于是,情理之中的,她安静下来。
  倒不是被他的话给威胁到了,而是她忽然认知到了一件事:无论她怎么闹,他都不会放她下来。
  这男人的执拗,她是看在眼里的,说一不二。
  所以,还闹什么?
  季子期不再挣扎,认命般的任由着他将自己抱在怀里,一只手扶着他肩膀,问:“你……你是吃错药了吧?”
  他脸上神情依旧,没承认,也没否认。
  大有一种“我就吃错药了你能把我怎么着”的架势。
  心情欠佳,季子期不再跟他讲话。
  他抱着她,一直走进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才把她给放下来。
  季子期松开扶着他肩膀的手,松口气,拿着杯子去厨房,倒了杯水,自己喝。
  他跟着她的脚步,一同进了厨房。
  趁着她抬手喝水的那一刻,他忽然从后面抱住她,埋入她颈窝,闷闷沉沉的声音绕出来,“跟我闹情绪呢?”

  ☆、第170章 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季子期抬手喝水的动作僵了一下。
  他似乎,总喜欢这样,在她最不注意的时候,攻占她心里最柔软的一部分。
  看似温柔,实则逼迫,断绝她所有退路,不让她有逃脱的余地。
  如果,不是经历过了那么严重的一场情伤,让她在日后再不轻易对他人动情动性,那么,她很有可能,会爱上他。
  “没有啊。”她暂停了手中的动作,背对着他,也没回头,敛了长睫,轻声问道:“怎么忽然这么问?”
  由始至终,她脸上的神情都很淡。
  淡的,让人找不到一丝情绪。
  似乎自从一年前,她完成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和钟凌锐回归到最初的起点之后,她的整个人,就变了。
  没了以前的任性,也没了以前的恣意,相较而言,此时的她,倒比较像个没有思想没有温度的精致娃娃。
  在面对着他的时候,永远都是这样一种表情,没有大悲,也没有大喜。
  对待这世界上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永远是这么一副姿态,没热情,没信念,像是体能在慢慢流失,她在慢慢逼近死亡一样。
  他整日面对着这样一个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够唤起她的情绪。
  明明,此时她就站在他身边,完完整整一个人,可是,他却找不到有关她的一点儿存在感。
  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想,自己应该是知道的。
  在之前,她还记挂着一些自己要做的事情,总放下不下,而那些东西,正是支撑着她活下来的理由,可她想做的事情一旦做完了,就好像恍然间失去了所有信念一样,连存在的意义都找不到。
  其实这种情景,我们在看电视的时候经常看到,能够支撑着人体能的无非就是大爱或者大恨,现在她什么都没了,都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
  情伤,不伤人命,却伤人心。
  而人的命,与心脏,是息息相关的。
  别看这世上有些人冷漠无情,那些人,大多都是被无情伤害过的人,在重伤之后,才渐渐学会了冷漠。
  太多数人总是在最后才明白一个道理,百无一用的,不止是书生,还有深情。
  他到底是了解她的,也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分的去问她,没起身,仍埋在她颈项处,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很清淡的沐浴露香气,“让你做的饭呢,怎么没看到?”
  让她做的饭。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有些想笑。
  呵,饭她做了,可没人吃。
  因为背对着,是以,钟守衡也没看到,在听到他问出那么句话的时候,季子期唇角那抹淡漠的笑渐渐的凝固在了唇角。
  只是,她到底是习惯了不在无所谓的事情上多做辩解,目光闪了闪,分明是一种逃避的情绪。
  “做得不好,觉得你吃不下去,就倒了。”
  这一句辩解,倒是说的滴水不漏。
  事情,她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只是没做好,给倒了,这样的措辞,令他挑不得半句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吃不下去?”他反问一声,剑眉拧出褶皱,在她看不到的角度中脸色微变,“你做的,不管什么样,我都能吃下去。”
  他这话,概括的范围极广,季子期难得的露了一次真心实意的笑颜,侧了侧头,对上他的视线,“我下毒,你也吃?”
  被下了套的男人不乐意了,掐了一把她的腰,季子期被他掐的痒,往旁边躲,两人闹了一会儿,他又将她扯到自己怀里,低喃道:“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下个毒算什么。”
  这话,若听在一个不知情的人的耳中,多半会以为,这男人是疯了。
  可是这其中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季子期,却是能听出来的。
  莫名其妙的,忽然脑中略过了很早前发生的一幕事情。
  乔婉婉见事情败露,找到她,想要她的命,他找她有事去而复返,正巧撞见那一幕,毫不犹豫的为她挡了一枪。
  其实,对于他的这句话,她是相信的。
  她相信,这男人一旦疯起来,真的会把自己的命给她。
  季子期没再说话,薄唇微抿着,脸上的神情依然淡漠,让人看不出来,她是在想些什么。
  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钟守衡也不生气,只是,原本搂在她腰上的手,却往旁边挪了挪。
  他的手掌,与她的肌肤,隔着布料,感受不到彼此的温度。
  一如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似亲近,实则疏离。
  只是,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在一起,季子期却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大概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也懒得阻止,随他去。
  然,他没有再如她所料的继续下去,在下一瞬就收了手。
  抽手的时候,她的手机已经悄然落定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指尖划过,他解开她的屏幕锁,看着上面的那个“来电转接”符号,眉心蹙的更深。
  众所周知,按下**21*加一个空号码加一个井号符号,再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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