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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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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不顾的境地。
  这恨,这痛,恣意增长,淹没他的理智。
  半梦半醒,半沉半浮,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挣扎过,像是认命一般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脑中最后的记忆,是他冷漠中带着绝情的一句话:“欠我的,就用一辈子来还吧……”

  ☆、第165章 打电话解不了心头的思念

  春夏秋冬,花开花落,近一年的时间,就这样在无数个日升日落的轮回中过去。
  夜深,灯火阑珊。
  季子期这一天下班极早,去公司附近的超市买了点菜,才回家。
  家里很是寂静,空荡荡的,找不到半个人影。
  简单做了点晚餐,吃过之后,很久都没等到家里的男主人回家,晚上十点,她按捺不住,还是主动打了个电话。
  好吧,与其说是按捺不住,倒不如说是不想再等下去了比较合适。
  “嘟嘟——”的声音传过来。
  没几下,电话被接通。
  “喂——”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道风情万种的声音,撩人心弦。
  季子期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按理说,一个女人给自己男人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且这个女人的声音还这么爱|昧,任是哪个普通的女人,她也得大怒了呀。
  还好还好,我们的季小姐她从来就不是个普通人。
  是以,在贸贸然听到这样一道声音后,非但没有觉得什么“怒火攻心”,相反的,还很有自知之明的滋生了一种“我打扰了人家的好事”的那种自责感。
  抬手,揉了揉脖子,季小姐有点惆怅。
  你说平时难得给他打个电话也就算了,怎么这一打,就恰巧遇到这种节骨眼上了呢!
  几乎是第一瞬间,她就确定了钟守衡今晚在什么地方。
  尊爵。
  里面的重金属DJ带给她的那种熟悉感,不会错的。
  手中攥着家庭电话的话筒,唇角微抿,目光幽远深邃,心情,莫名其妙的,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这一年,她在他身边,虽然自认对他也没个十成十的了解吧,但也总不至于一无所知。
  钟守衡的私人生活向来深藏不露,从不与公事混为一谈,让媒体挖掘不到一丁点儿的价值,偶尔有业界中的“拼命三郎”蹲点半天挖到一点吧,还不报道。
  当然,这个“不报道”,说的并不是“不想报道”,而是——“不敢报道”。
  钟守衡现在是什么身份,一条新闻所带来的价值起码是六位数起价,报道他的新闻,绝对称得上是“暴利”二字。
  只是,俗话说得好: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这其中,没有哪个职业会是例外,包括新闻界。
  理由?
  很简单——
  一年前,这儿的最大传媒公司“厉氏传媒”,曾仗着自家太子爷跟钟守衡有交情,便光明正大的爆出了他一条新闻,最后导致的后果,却是那一个部门直接被封杀掉。
  有两句话讲得好,第一:不看僧面看佛面;第二:打狗还得看主人。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衡少会看在厉家太子爷的份儿上,不动他们,谁知道,他一出手竟然那么绝,一点情面都不留。
  厉氏传媒,两座相邻的城市中最大的传媒公司,厉家太子爷厉景擎当家坐镇,他都敢不放在眼里,众多传媒中,还有谁不怕死的敢去招惹这个阎王爷?
  不过讲起来,也真的是那个部门的主管脑子进水太多,你说你报道他的新闻就报道吧,报道什么不行,偏偏拿他和GE的副总说事,拿他和GE的副总说事也就罢了,你说你好歹说两句好听的,例如“百年好合、有晴|人终成眷属”啊一类的,非要好死不死的报道“GE副总自甘堕|落,贪恋权势甘愿做钟家太子爷的地下情|人”。
  想想也是这记者吃了熊心豹子胆,哗众取宠习惯了,以为任何人对于这些绯闻都不在意,却没成想世事难料,最终栽在了自己的自信上。
  钟守衡。
  凭良心讲,这男人的名声,是真的不怎么好。
  有钱有权有势有颜的男人嘛,谁不是夜|店中的常客,他,自然也不会是例外的。
  早年前他跟一帮朋友在夜|店中开女帝派对的时候,一|夜之间的消费让整个尊爵提升了年平均成绩整整一倍,这件事,当初曾被流传很久。
  也因此,在一年前他跟季子期混在一起的时候,外界传出流言,说是季小姐镇不住这么一个喜欢玩的男人。
  而至于两人之间的关系,该用什么来形容呢?
  朋友?——多了爱|昧。
  晴|人?——少了感情。
  如果非得要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最合适不过的,应当就是“爱|昧”了。
  好吧,通俗一点讲,就是“床|伴”。
  季子期沉默,黛眉微蹙。
  面对着那男人放了她鸽子这件残忍的事实,她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
  电话另一端传出来的声音,震耳欲聋,劲爆的让人荷尔蒙瞬间飙升。
  生气吗?
  有的,但不多。
  生的气,也并非是因为他在外面玩的乐不思蜀,而是因为,他的失约。
  做不到没关系,做不到可以不答应啊,你明明答应了,却又失约了,这算什么事?
  没有放进感情的关系,注定让她没办法在吃醋这个问题上生气,季子期礼貌又客气的说一句:“麻烦让钟守衡接个电话。”
  “啊……你找衡少呀?”女孩子的声音娇滴滴的,柔的像是能够滴出水来一样,“你是哪位?”
  季子期被她堵了一下,蹙眉思索两秒钟之后,给出她答案:“……他朋友。”
  那女孩子顿时笑出声来。
  “朋友哦……衡少的朋友有点多呢,你是哪一个朋友?”
  这位姑娘,很明显,她不是个聪明的人。
  聪明的人,都会察言观色,从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当中,就能判断出一些事情。
  她也不想想,放眼看过去,这么大个城市,这么多的人,敢直接叫钟守衡名字的人,说话时的态度又这么漫不经心的人,除了季子期,还有哪个?
  这一年来,钟守衡就没让女人近身过,身边的人,不管是下属是秘书还是助理,一干换成了清一色的小少年,连逢场作戏,都没女人敢靠近他。
  几个月前曾有某某经理为了讨好他,将如花似玉的小|妞儿洗干净打包送上了他的床,可是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那小姑娘连人带被子被扔了出去,连那经理,也被革了职。
  从此,谁还敢往他床上送女人,那纯粹只有一种目的,两个字概括:找死。
  季子期:“……”
  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脖颈,颇有点惆怅感。
  她是哪一个朋友,关她什么事?
  久久听不到她出声,那女孩子没了耐心,“喂!问你话呢?你不是衡少的朋友吗?你是他哪个朋友?”
  她的声音很尖,连第二声都不需要,仅仅这一声,就瞬间让季子期回了神。
  季小姐唇角抽|搐了下,对这小姑娘真心觉得没共同语言:“我说了你也不认识啊……”
  “嘁……”那女孩子嗤笑一声,酒精上了头,牛逼吹起来都不眨眼睛了:“衡少的朋友,哪有我不认识的?”
  “像那个擎少啊,程助理啊,程小姐啊,顾先生啊……”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然后不屑的笑了下,眉峰一挑说道:“这些,我都认识。说吧,你是哪位?”
  “……”季子期忽然头疼起来。
  憋了几秒钟,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我是季子期。”
  季子期。
  这答案,明显让电话另一端的人愣了一下。
  不过,似乎只有这个答案,才是最合理的。
  女人嘛,本来就是一种善妒的生物。
  一只丑小鸭,它不一定嫉妒一只白天鹅,但它一定会嫉妒活成了白天鹅的丑小鸭。
  一想到这么个曾经声名狼藉的女人把钟守衡这男人吃得这么死死的,小姑娘心里那个怨气啊,“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但好歹不聪明吧,她也不傻,自然不会去学“泼妇骂街”那一套,而是选择了用心理战术去攻击她。
  “季小姐是吧……”女孩子温温柔柔的笑了一声,娇声问道:“是一个人在家里太久等不到衡少心里着急了吗?”
  季子期:“……”
  这人还挺关心她的心情的……
  只是,她们好像是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吧?
  正郁闷着呢,电话那边的人又出声了:“季小姐想衡少了,就亲自过来找他呀。打电话,也解不了心头的思念啊……”
  季子期:“……”

  ☆、第166章 一句等我,一句家

  这女人这态度,摆明了,是在跟她挑衅了。
  若放在别人身上,恐怕免不了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只是,季小姐又哪里会是个对随随便便一个不认识的人就会发脾气的人呢。
  轻咳了声,她再次要求道:“这位xiao姐,麻烦把电话交给钟守衡,我找他有点事,不会耽误你们太多时间的。”
  听听,连“你们”这二字都用上了,这真是退让到底线了……
  季子期显然还是没猜到跟自己不同世界中的那个女人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话的态度有多好欺负,让随随便便个人听了,都忍不住想要欺负她一番。
  “季小姐,那个,不太好意思哈,衡少现在没时间呢。”小姑娘尽量表现出一种“我很抱歉”的那种语气来,倒是显得颇为惆怅:“你也知道,男人嘛,都是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总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
  “……”
  “衡少今天很早就过来了,季小姐,我跟你讲两句掏心置腹的话。”她的语气变得严谨起来,由衷奉劝道:“对于男人呀,我们女人要给予他们一定的自由空间,这样,说不定他对你的保鲜期还能长久一点,可如果你让他感到太大压力的话,那两人之间迟早要分道扬镳,你说是吧?”
  “……”
  小姑娘这一席信誓旦旦的话说下来,季子期顿时没了辩解的念头。
  人都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今日,她也总算是切切实实的体会了一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特么,这哪里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分明就是应了那四个字——对!牛!弹!琴!
  季子期一只手拿着话筒,一只手把玩着放在电话前的笔,无聊的转圈。
  电话那边的人还在继续说。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时间,那边的人终于止了声,也不知道是说够了还是说累了,听到季子期这边连一丁点儿的怒火都没有,没了说下去的激情,喊一句:“季小姐?”
  “啊,”季子期应一声,笑眯眯道:“我在呢,你继续说,我听着。”
  “……”这次,倒是轮到对方无语凝噎了。
  这特么,有一点作为女人的自觉性么?
  都被别人挑衅成这个样子了,这人居然还这么淡定。
  非我族类啊。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该劝的我也都劝了,听不听在你。”那人没了继续挑衅的欲|望,兴趣缺缺的说了句,“总之呢,一句话,对男人呐,不要用力过猛,这样才能收放自如。”
  说着,也不等她再回应的,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的忙音传来。
  季子期把话筒放回到机座上,感受着这屋子内空荡荡的气氛,叹息般喘了口气。
  这么空荡的气氛,要说是没点情绪,那是不可能的。
  多少,心里有点失落。
  只是,她的失落,却不是因为某人现在在欢场玩,而是因为,自己难得亲手下厨做菜,做了这一大桌子,居然没人来吃。
  季小姐抬手,揉了揉因为打电话太久而有些泛酸的脖颈,眼神有些怅然。
  其实,刚才那个女人的口气中所包含着的意思,她不是没有听出来。
  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了对她的挑衅。
  按理说,换作是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也都是应该生气的。
  可偏偏,她却是个例外。
  有爱,才有恨,投资感情,才会产生生气。
  可她不是。
  对那个男人,无爱,也无恨,从没有在他身上投资感情,所以,不管他在外面怎样玩,她都不会生气。
  这一刻,讲真,她倒是有些庆幸了。
  庆幸自己的不爱,所以,才让他没机会伤害到她。
  凭良心讲,她这心里,其实是一直有种愧疚的情绪的。
  从最初的相见开始,就是他在爱她,而她在伤他;到后来的一年前,他在帮助她,而她在利用他;直到这一刻,也依然是他在尽全力爱她护她宠她疼她,而她,却只是拿自己当成了偿还他的工具。
  因为不爱,所以愧疚。
  年少时,钟凌锐给了她最纯真最疯狂最冲动最不顾一切的感情,后来,他又给了她最刻骨最铭心最难忘最撕心裂肺的伤害,直到现在,他们回归到了最初的起点位置。
  谁都不再是谁的谁。
  但是,与此同时,却也谁都是彼此心里最无可取代的人。
  做不成情|人,也当不了朋友,但是,他们在对方的心里,都始终占据着一席之地。
  自那以后,她就懂了,一个人一旦动情,是一场多么可怕的覆水难收,从此,她学会了不再去爱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无论是谁。
  只有这样,才能够使自己远离情伤带来的伤害。
  季子期抬眸,视线在餐桌上落定。
  脑中,无意识的浮现过他上午给她打过来的电话,“下午六点,在家里等我。”
  一句“家”,一句“等我”,让她即便没有爱没有眷恋,却也缓解了她心里面因为工作而产生的疲惫。
  她笑一笑,道一声:“好。”
  可现在,在距离他所说的那个时间点上,分针又悄悄的溜过了一个圈。
  晚上七点。
  他终究是没回来。
  跟他纠纠缠缠将近一年,她自认对这个男人也有着几分了解,她知道钟守衡的性格,说一不二,说出去的话,向来不会让它成空。
  可今晚,是个例外。
  钟凌锐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过来。
  她看着那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号码,柳眉轻挑了下,然后接起来。
  “依心,生日快乐。”
  淡淡的一句话,淡淡的几个字,若不细听,怎么听出其中心酸之意。
  她动了动唇,艰涩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
  情|人之后,不再是朋友。
  挂了电话,耳畔忽然响起刚才那个女孩子说的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不如野花香。
  她不是她的妻,也不是他的妾,更不是家花,但是这句话,放在他们两人之间,却又无比适合。
  想着,她勾了勾唇角,选择笑一笑,让这件事情过去。
  那笑容,像是一种自嘲。
  其实,从最初的时候,她就猜到了,早晚会面对今天这一幕,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已。
  没有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而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她觉得,钟守衡不会是一个例外。
  早在选择在他身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亦没有资本去控制住这个男人。
  比如现在,看,她打过电话去,接电话的人,却是另外一个女孩子。
  眼角眉梢晕染上一层淡淡的乏意,她看向那一桌子菜。
  她自认厨艺没好到什么地方去,但好歹也是自己亲手做的,见这些东西,此时安安静静的摆在这里,都没有人来动,她心里来了不快,放下手中的笔,走过去,将那些菜一盘盘的全部倒进垃圾桶。
  直到最后,一盘不剩。
  然后,将餐盘收拾进厨房里。
  没有清洗,从厨房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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