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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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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毁了他的爱情,送他一场天罗地网。
  他和她是年龄相差一岁命运却相差太多的隔辈人,偶遇在初春时节,她的身影从此烙在他心底,难以根除。
  他们的成长轨迹天差地别,明知一场心动一场心痛,他却终究心陷她身。她的鬼马狡黠,为他沉闷严肃的生活带来了一抹亮色。
  时间的荒野里,他们之间有过数次擦肩而过的误会与遗憾,他深陷可怕梦魇,无处逃脱。
  似乎,就是从那一刻,让他明白了,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可以是一瞬间的事。
  从此,他就像是一个走火入魔的人,为她疯狂,直至成伤。
  后来,经过简短几句询问,他才知道,她叫唐依心,那是一个脾气坏到不能再坏的大小姐,一身公主病,任性、刁蛮、不讲理。
  可是感情这回事儿呐……说不准。
  真的看上了,那一身的缺点,就都变成优点了。
  见惯了太多那些举止温婉却显得虚假的名门淑媛,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竟让他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第101章 身伤已愈,心伤难疗

  半生感情,半生宿命。
  当他再回首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半生是怎样度过的,反倒是那些片段,都有相同的脚注:叫做寻找。
  当一个心性淡漠从不轻易动情动性的人动了心,后果是很可怕的。
  他开始注意唐依心,开始将所有跟她有关的片段记在心里,看着她的满腔笑颜只为一人绽放,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金钱美色所诱|惑,那么美好的只为一人绽放的柔情,成了他一生中的向往。
  这一生,他得到的爱极少,是以,他本身的爱,也极少。
  唐依心……是他倾注所有,以真心相待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有些记忆,已经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慢慢流失掉了,就像金字塔上的棱角,在岁月中渐渐被磨去了尖锐的地方。
  但是这个名字,在他心里,却始终如一日的清晰着。
  刚才,他看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光,竟觉得,如此熟悉。
  像极了,他记忆里最不愿忘记却也最不愿想起的那个人。
  疯了。
  两个相差如此巨大的女人,他竟然会想到一起去。
  理智的人总会适当的拿捏好自己的情绪,钟守衡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看了药瓶一眼,漠然出声,恢复到冷寂的清明:“你的病刚有起色,见不得冷风,老实在这里待着。待会儿会有人过来,想吃什么,跟她们说一声就行。”
  “……嗯。”她低低的应一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问一句:“你就不怀疑,真的是我让人去伤的乔小姐?”
  闻言,钟守衡稍稍怔楞了一会儿。
  “怀疑过。”怔楞不过一秒,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唇角勾起的那抹笑带着几分漠然,然而看向她的目光之中,却没由来的多了一抹坚定——“可是,我知道不是你。”
  季子期挑眉,“理由?”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常识好吗?”钟守衡抬手,揉了揉脖子,语气似真似假的带着一抹惆怅,“季小姐,你是GE的高层,又是方天铭身边的女人,就算想干这样一件事,再不济再不济也得去找个训练过的杀手吧?出来指控你的那个人,旁人跺一跺脚,他就吓得倒退三分,你觉得我会相信他有那个胆量杀人?”
  说是季子期会找人去伤乔婉婉,这个他信;但说这次的事情是季子期一手策划的,这个他不信。
  毕竟,前者好歹不说她还有个理由,而至于后者……那未免也太扯淡了些。
  季子期:“……”
  分析的好理智。
  对啊,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重重疑点,怎么到了钟凌锐那里,就无理由相信了呢?
  不得不说,他对乔婉婉,还真是……深信不疑啊。
  “我有事情要处理,你好好休息。不然旧病复发……可没有一个像我这么‘好心’的人来救你。”衡少爷特意加重了“好心”二字,字里行间,颇有点自我感觉良好的味道。
  “……”季子期没出声。
  钟守衡还有要事在身,他没时间可以浪费,转身,走了出去。
  主卧内重归寂静。
  季子期躺在床上,望着头顶制作精致的天花板,微微失神。
  事实证明,钟守衡说的话是对的。
  其实他这里有几名女侍,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那么会享受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屈尊委屈了自己。
  可是,久闻不如一见,等到亲眼见到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真是有些太简单了。
  过了十几分钟,她挂的那瓶点滴也快尽了,主卧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数名穿着统一的女侍按照先后顺序走了进来。
  其中一名上前,以精巧且熟练的手法帮她从手背上拔掉针头,另一名女侍上前,恭敬道:“季小姐,请沐浴换衣。”
  身子还是乏力的很,长时间没洗澡,她自己也觉得不太舒服,等到针孔不再流血之后,起身跟着几人走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
  里面的布置,奢华到几乎都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几名女侍跟着进来,一个帮她换衣,一个帮她试水温,一个帮她泡茶。
  唇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倒是没看出来,这人竟然还这么享受。
  倒也不是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因为要出席各种应酬,偶尔跟客人也会到上流的娱乐会所去享受一番,不过次数倒也很少,一般应酬涉及到顶级声色娱乐场合,方天铭都会帮她接下,除非是他出差的时候,才会轮到她。
  四肢渐次伸展开来,她心静如水,任由她们按照规矩一步步来。
  水暖渗心,洗净她一身伤痛。
  沐浴完毕,女侍伺候她换好一套崭新衣物,浅蓝色套装手工款,不再是暗黑之光,裹在她身上,自有一番美景。
  回到卧室,有一名看样子是私人医生的人前来给她做检查。
  从温水中走过一遭,仿佛连这一身的病都洗去了,心平静下来,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任由医生去弄。
  恍惚中,她听见他说:“身伤好医,心伤难治,过往事放不下,积攒在心,积郁成疾,任你身子底子再好,也经不起这般折腾,等到心魔放下,这一身伤,就好的差不多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其中暗藏玄机。
  医者,有人医身,有人医心,同时医身医心者,必然是医界个中翘楚。
  季子期静静的听教,忍不住心底感叹一声,这里果然非外眼所能观看。
  抛却这所别墅本身的奢华高贵程度不说,单说内里,就是旁人连想都难以想象得到的。
  钟家,只是一个形式,一个表面,这个地方……才是钟守衡的真正栖身之所吧?
  “好了。”一番检查下来,并未发现大碍,迟瑞松口气,“虽然身子底子不好,但幸好上次他把你救出来及时,冻伤并不严重,上次你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这次是引发的后遗症。”
  季子期听他说完,然后礼貌的道谢。
  “以后注意不要有太多心事了。”迟瑞朝着她善意一笑,“不然,这病永远都是治标不治本。”
  身伤已愈,心伤难疗。
  她点点头。
  空闲之余,他忍不住调侃她:“向来都是在旁人口中听闻季小姐任何如何,这次方知百闻不如一见……能值得我们清心寡欲的衡少爷这么对待,季小姐,你不简单呐……”
  季子期:“……”
  被他那句“清心寡欲的衡少爷”惊到,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钟守衡清心寡欲?
  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清心寡欲的人吗?
  迟瑞看着她明明不信却又碍于场面装作相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也不多余解释。
  其实,别说是她,就连他,若非是亲自验证过,恐怕贸贸然听到一句“衡少清心寡欲”,也是会觉得……沧海倒流、太阳西升的。
  说起“亲自验证”这回事儿来,就扯远了。
  身为在钟守衡身边做事的人,他们都是知道的,他在外面的那些绯闻大多是逢场作戏,而这座别墅里呢,除了女侍,也没别的身份。
  除了应酬,他极少在夜|店过夜,而程硕也告诉他,那人从来没在夜|店中玩过女人。
  家里没有,外面没有,对于一个钟守衡这样身份的男人来说,这事着实诡异。
  时间久了,于是,他跟程同学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某一件事——他不喜欢女人。
  可是这好像也不可能,谁不知道这男人曾经那么死心塌地的爱过那个唐家的刁蛮小姐,说是不喜欢女人,也太不着边际。
  冥思苦想之下仍然没有得出一个合适的答案,程助理跟迟医生终于看不下去了,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随意找了个漂亮的女侍,在钟守衡回来之前把她送上了他的床。
  至于后果——
  现在再回想,满满都是泪。
  程硕身为他的助理兼手下,干的是杀人的勾当,身手自然没得说,可他不是啊,他是医生,干的是救人的买卖,除了一身医术空无其他,东窗事发之后,那个不讲义气的姓程的丢下了他,自己一溜烟跑了,让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然后,情理之中的,衡少怒了。

  ☆、第102章 这么长时间,你们都干什么了

  遣退了那名女侍,他冷声质问,看着他的目光像是看着即将被处以极刑的犯人:“她是怎么回事?”
  “她她她……”救死扶伤的迟医生面对着钟守衡那冷漠的像是能把人冻住的目光,结巴的不成样子,不讲义气的拉了程硕一起下水:“是程、程硕让我这样做的……他……他怀疑你喜欢……”
  他挑一挑眉,问:“喜欢什么?”
  “喜、喜欢……”迟医生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回答。
  钟守衡笑了,艳丽四射,他把他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喜欢男人?”
  迟瑞:“……”
  他含泪看着那个一身凌厉的男人,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脸上的神情无辜至极。
  原本以为自己博博可怜卖卖无辜这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毕竟钟守衡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主儿,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下一秒,他一甩手,直接将他给摔到了床上,然后……倾身压了上来。
  迟医生懵逼了,凌乱了。
  他一身妖艳姿态,围绕他周身,让他这个男人都忍不住被蛊惑了心神。
  “现在……”钟守衡抬起手,捏上他的下巴,轻轻抬高,声音华丽的像是一个梦境,锐利的眼神射向颤颤巍巍的迟医生,“还敢怀疑我喜欢男人吗?”
  当然……不敢了。
  这件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迄今想起来,迟医生还心有余悸。
  尼玛那场景,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心理健康,让他这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咔哒”一声,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迟瑞识相的退下去,留空间给两个人独处。
  钟守衡似乎是刚从公司回来,一身黑色的正装尚未来得及换,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走近了,扔到她面前,“你在我这里待了不过三天时间,GE就闹翻天了。季小姐……你手下的人,能力都很出色嘛。”
  季子期是何其聪明的人。
  他这温和语气之下暗藏着的明嘲暗讽,她自然能够听个清楚。
  想来,大约也能猜测到是什么事情,不过是向峰找不到她人,在跟钟氏施压吧?
  还是出于习惯,拿起他扔过来的东西看了看。
  上面记载着的东西,的确,如她所料。
  “不见人影三天,是朋友等急了。”她淡淡的解释一句,想了想还是放下了面子问道:“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去?”
  没办法。
  下车之前,她模模糊糊的看到过别墅外面的风景,远离市区,根本就找不到计程车。
  刚说完,似乎连她自己也觉不妥似的,又改了口:“还是不用了,麻烦钟先生把电话借我用一下,我让朋友来接吧。”
  刚才是她说话说急了,有些事没反应过来。
  本就是她自己的事情,麻烦了别人三天,已经是底线了,再让他把自己送回去,想想也是说不过去的。
  钟守衡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淡。
  旋即,他转身朝着外面走去,扔下一句:“换衣服。”
  幻影,Rolls…Royce中的经典款,金色|女神标志,褶褶生辉。
  黑色的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从车窗望出去,只能看到一团浓郁的雾气,绵延不绝。
  即使隔了一扇玻璃,依旧能感受到这所城市奔腾不息的生机。
  季子期坐在副驾驶上,目光淡淡的瞥向窗外,整条路上,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一来,她大病初愈,着实没什么力气;二来,也真心找不到什么话可说。
  很快,到了豪格家园。
  老远看到向峰的身影,他正从电梯里走出来,拿着车钥匙,步伐匆匆的朝着停车位走过去。
  季子期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回头,朝着驾驶座上一脸平静的男人说一句:“这几天麻烦钟先生了。”
  客气、礼貌,难掩疏离。
  他笑了笑,姿态熟稔的就像是两个人之间本就该这样一般,“……不麻烦。”
  向峰将车倒出来,直接挂上最高档。
  只是,还不等踩下油门的,却猛然发现,立于车窗之外的那道身影。
  日光溶溶,将她的身影幻化出来,倒映进他黑白分明的眸底。
  只是,迎接她的,却并不是温柔的担心,而是劈头盖脸的斥责——
  惊惧交加,那种后怕的情绪让向峰失去理智,怒气冲冲的质问:“这么多天你死哪儿去了!季子期,你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子是不是?”
  “……”
  焦虑散去,向峰顿时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你知不知道我快要急疯了?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
  末了,他这才发现她泛白的脸色,担忧又自心底弥漫而上,掩住怒气。
  于是,想要说出口训斥她的话,又被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向同学没好气的问:“脸色怎么这么差?”
  “着凉了,没什么大事。”她朝着他淡淡一笑,四两拨千斤的将这个话题给应付了过去,抬手拍拍他的肩,“这几天我没在,辛苦你了,我会记得让方总裁给你加薪的。”
  “行了。”向峰摆摆手,脸上渐渐有疲惫浮现出来,“加薪还是算了,只要你好好的没事别作,我就烧高香拜大佛了。”
  找不到她人,没经过她同意又不敢贸贸然的跟方天铭说,只能朝着钟凌锐施压。
  可是那么大的压力,也只换来了钟凌锐跟他见了一次面,给了他一句话——“她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他不敢对她说。
  或许,更确切一点,是不舍得对她说。
  时光流转,他知,时至今日|她的心早已经百炼成钢,可即便如此,也有一个人会是这其中例外的。
  任何人任何话都伤不了她,但是换成了钟凌锐说的话,对她的伤害,太大。
  三天,他只睡了三个小时。
  动用了一切手段,想要从钟凌锐那里得到她的消息,哪怕是一点,一点就好,可是却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
  像是凭空消失一样,慌乱感铺天盖地,席卷他身。
  季子期揉了揉还泛着酸疼的头,说,“别在这儿站着了,先进去吧。”
  向同学看她一眼,傲娇的甩出一个“嗯”字。
  两人并肩上了楼,进屋。
  虽然头还是有些不舒服,可这身子,明显好了许多,没有之前的那种虚弱与乏力感,由此可见,钟守衡身边的那个私人医生,本事的确是不容小觑的。
  “我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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