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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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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起的时间并不能决定一切,男未婚女未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等到乔小姐成了锐少的妻子,钟先生恐怕后悔都来不及了呢。”她淡淡的说,语气中尽显从容,“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们各取所需,平等交易。”
  她的话,条理分明,让人很轻易的就产生一种错觉,她似乎在为这一刻筹谋已久。
  “的确是个诱人的条件。”他唇角轻勾,笑意薄凉,却仍是不容置喙的拒绝姿态:“……只是可惜,我想要的,从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季子期,还是太天真。
  她知道的,只是他表面上想要的,她不知道的是,他这一生,最痛恨步步为营、工于心计的女人。
  如:沈眉。
  当年,因为一场意外,他爱上一个最不应该爱的人,却因为她的身边有一个钟凌锐,而让他所有的感情不得善终。
  爱上唐依心,就像是染上这个世界上最高纯度海|落|因的瘾。
  那种爱而不得的滋味几欲将他给逼疯,为了一个她,他甚至不惜对钟威屈服,最终钟威否了她和钟凌锐的婚事,意欲撮合他。
  可是她心如磐石,从未对他摊开过丝毫缝隙。
  得不到,便想强求。
  这是男人的通病。
  那天晚上,明明一切都已经近在咫尺,明明眼看着只要他再狠一点就可以彻底得到她,最后关头,他却因为她的那一巴掌而放了手。
  就是那一巴掌,她让他的感情全部师出无名,她让他彻底心灰意冷。
  乔婉婉,是六年前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女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钟凌锐将她留在了身边。
  唐家出事后,他一度以为唐依心已经被那场大火烧死,然后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却看到钟凌锐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过于悲伤的情绪,依旧正常上下班,正常参加董事会议,他的行为,让他不得不怀疑唐依心没有被烧死。
  况且,那么多年的感情,他相信钟凌锐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就忘记。

  ☆、第73章 交易成交

  他对那个叫乔婉婉的女子如待珍宝,有太多证据、太多迹象证明:乔婉婉,就是唐依心。
  当年,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差点伤害了她,所以,此后他每做一件事情之前,都会谨慎,小心翼翼,要考虑到每一件事的后果,考虑到,他做一件事情之后会不会伤害到她。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为什么没有对钟氏下手的原因。
  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公司,会间接的伤害到钟凌锐。
  而伤害到钟凌锐,无异于,伤害到唐依心。
  他见不得她受到半点伤害。
  “不需要别人帮忙吗?”季子期轻笑了声,笑容暗淡,像是被遮蔽在乌云之后的一缕月光,她忽然问:“如果我帮你查到你想知道的一件事情的答案呢?”
  闻言,男人狭长的凤眸顿时危险的眯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查找七年前一场事故的答案,对吗?”她的质问,掷地有声,也不忌讳这样直白的问会不会触碰到他的底线。
  钟守衡沉默无言,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其实,他当初也曾怀疑过唐家出事的缘由,不明白为什么事故来的那么突然。可是这么多年,他暗中查过那么多次,根本没有一点儿头绪与线索,更让人根本无从得知,这到底是场意外还是场蓄意谋杀。
  季子期模糊的言辞,成功激起了他心底的那一丝**。
  “如果运用得当,感情,也是可以当做人生道路上的奠基石的。”她寥寥数语,隐隐约约道出七年前的一点蛛丝马迹的真相,模糊的表达钟凌锐也是当年的凶手之一。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无非是他利用唐依心的感情,毁了唐家。
  钟守衡微微眯眸,“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季子期淡淡的说,“重要的是,我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又可以帮到你多少。”
  那场事故那么大,知道的人多了去,她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当着他提这件事,也不过是仗着那件事对外的熟知性罢了。
  知道的人多了,她知道也无可厚非,就算提到,钟守衡也不会怀疑她的身份。
  顶多,会以为她是一个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商场女人而已。
  他的心志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好。”她应下,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过去。
  “嘟——嘟——”的声音响起,缭绕她耳畔。
  向峰接了电话,问:“谈的怎么样?”
  她避重就轻,回避了他的问题,直接吩咐道:“把我交给你的文件拿过来。”
  “好,你等我一会。”
  电话被挂断。
  不多时分,脚步声从远处响起,越来越近,直到近在耳畔才停下。
  向助理办事的效率还是没的说的,没几分就把文件交到了她手中。
  季子期接过文件夹,向峰退出去。
  她拆开文件夹的密封线,掏出里面的几张纸,放到桌子上,推到钟守衡面前,“这是一份转让协议,筹码是我在GE一半的股份,落款处我已经签了名字,我用它来做抵押,可以吗?”
  钟守衡的眼底闪过一抹讶异。
  似乎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拿出她在GE一半的股份来做担保。
  诧异不过一秒,很快他就恢复平静。
  只是眼眸深处,却还是不可抑制的略过了一抹复杂。
  稍即,她听到他妥协的声音:“……成交。”
  ———
  凌晨十二点。
  夜色已深,凉风阵阵。
  季子期从庆典会中抽身而退,回到公寓。
  开了门,她低头换鞋,视线落下去,却忽然发现,鞋柜里面摆放着一双黑色的手工限量版皮鞋。
  失神了一会儿,季子期换了室内拖鞋,迈开脚下的步伐朝着里面走过去。
  如她所料,那个男人真的在,此时正坐在客厅中央名贵的布艺沙发上,手里拿着水晶酒杯,一身慵懒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狐狸。
  “你不是回美国了吗?”
  她走到他身边停下,淡淡的问道,语气平静的连一点情绪都找不到。
  “有点事情要处理,前几天就回来了。”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修长的手指贴在杯壁上,“只是一直没告诉你。”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忽然想起来刚才见到钟守衡时的样子。
  同样是这样一副慵懒散漫的姿态,同样是这样一种妖|艳慑人的样子。
  现在的钟守衡,没有一点旧日时的样子,带给她的感觉是全然陌生,别说掌控,就连达成一致的协议,都让她感觉费尽心思。
  季子期的眼里泛出一层灰。
  雾气蒙蒙,遮住了她眼底的一切情绪。
  趁着她失神的期间,他忽然猝不及防的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扯到自己怀里,在她耳畔低语:“……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的女人。”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一句话,平静无澜,却明确的宣示了他的不悦。
  季子期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那一脸孩子气的样子,真心感觉幼稚。
  “你事情解决了的话,就早点回去吧,”她催促道,“扔下那么大个公司自己偷跑出来,不怕你那些股东们卷钱跑了啊?”
  “谁敢?”方天铭志在必得的反问一句,“谁觉得活的时间太长了,可以试试。”
  季子期:“……”
  他们之间,代沟太深。
  “还是……”他勾了勾唇角,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颌,“你讨厌我,这么着急赶我走?”
  方天铭笑起来的时候极好看,一张脸本来就生的妖孽,加上那抹无害的笑,堪称少女杀手。
  甚至,就连她都觉得,时光如果再倒退七年,她也会忍不住喜欢上这张脸。
  当然,喜欢与爱,同样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可是这毕竟是七年后,毕竟,她已经不再是唐依心。
  “方天铭……”
  “嗯?”
  “没什么,”有些话终究是无法轻易的开口说,她选择沉默,“就是想叫叫你。”
  方天铭眉眼微挑,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暧|昧。
  这么多年,他们始终夹在爱情与暧|昧之间。
  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但也从未后退过一步。
  “我累了,想睡了。”懒得跟他继续纠缠下去,季子期随意编排出一个理由,想要躲避。
  方天铭看出她的意图,却只是笑一笑,不置可否,抬起手看了看表,然后对她说:“还有三十分钟。”
  “嗯?”季子期不解,“什么还有三十分钟。”
  “距离你妹妹下飞机,还有三十分钟。”
  他的语气,怎么听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滋味。
  季子期闻言,头皮顿时发麻,两眼发黑的倒在沙发上,一脸痛苦。
  没几分钟,方天铭接了个电话出去,季子期抬起手,看了看时间,零点三十六分。
  想了想还是回了卧室。
  只是,也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心理原因,躺在床上很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点多的时候,从床上爬起来,吃了几颗安眠药,喝了杯温水,这才重新躺下。
  虽然效果不大,但是多少还是有点反应的,半个多小时之后,困意慢慢的浮了上来。
  只是,才刚刚有想睡的念头,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从门口到主卧,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在她卧室门前才停下。
  季子期痛苦的低嚎了声,一把扯过被子,把头蒙进去,能躲一点是一点。
  可惜,季家二小姐,跟那个钟家二小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更不是容易打发的人。
  “你别给我装死!起来,给我把话讲清楚!”湛蓝低吼着咆哮,伸手拽着她的被子,拼了命的摇晃,将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困意的人给硬生生的闹到了精神百倍。
  季子期拿她没办法,拽紧了被子,不让她给掀开,蒙着头哀叫,“季湛蓝,你他妈有本事去缠着方天铭,你缠着我算什么本事!”
  湛蓝怒了:“我他妈没本事成么?”
  狠狠的瞪着蒙住她的被子,她晃的更兴奋,“要不是我想接近他,你以为我愿意缠着你啊?”

  ☆、第74章 而今才道当时错

  湛蓝小姐曾经也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只是温柔的对象却只有方天铭一个,在除了方天铭之外,尤其是被她看做是最强劲的情敌季子期面前,什么“温柔、可爱、甜蜜”啊这一类的东西,统统都是浮云。
  那时候季子期重伤痊愈不久,身子底子弱的不行,经常见风就得病,后来他没事就带她去俱乐部锻炼一下,季湛蓝为了接近方天铭,也经常跟着去,久而久之,跟体育这东西熟悉了,温柔的外表形象就全褪去只剩野蛮了。
  这么多年,季湛蓝也练出了手劲,闹腾着她的时候又拼尽全力,可谓摇晃的飞沙走石六宫粉黛无颜色。
  “季湛蓝,你疯够了没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一把掀了被子坐起来,季湛蓝被她这么一吓,当真松了手。
  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静,季子期痛苦的再次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烦躁的驱赶她:“我累了,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季湛蓝愤愤不平的反驳,把她往里推了推,就着她身边的位置躺下,跟她翻旧账:“每次我有事问你,你都说自己累了,要明天再说,可是每次明天你都不见人影了。”
  这么多年来,湛蓝对她的感觉可谓是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恨之入骨。
  明明自己是季家的独生女,是大小姐,可是却因为方天铭的一句话,她成了二小姐,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姐姐。
  这也就算了,多了姐姐嘛,没什么,反正又妨碍不到她。
  可是,最可恨的是,这个多出来的姐姐,还是她最难对付的情敌!
  抢了她大小姐的位子,现在又来跟她抢男人,季湛蓝简直恨得想要……亲手掐死她。
  “你有什么事,去找你的方大总裁,我真的很困,没时间陪你疯。”季子期困意席卷,懒的跟她斗嘴,躺在一旁,闭着眼睛休憩。
  她不依,继续闹她。
  可是季子期铁了心不搭理她,任由她闹,自始至终不肯回应一个字。
  独角戏太无聊,季湛蓝没一会儿就闹够了,有气无力的抱怨:“他才不会搭理我,他的眼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方天铭的眼里女人有的是,但是,从来就没有过她的存在。
  他待她宠溺,包容,如兄如父,却始终介于爱情之外的一种感情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闻言,季子期微愣了下,心里默默叹息一声。
  少女情怀,最不缺的就是一腔孤勇。
  她也曾像湛蓝一样,年少轻狂,一腔热血,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奋不顾身。
  只是,而今才道当时错。
  所有的真心付之东流,所有的深爱毁灭无声,当初所信誓旦旦的一切,被那场大火焚烧殆尽,她身心俱伤,闭上眼睛,黯然逝去。心也同时在那一瞬间,在爱恨情仇中千疮百孔。
  卧室内渐渐的安静下来。
  季湛蓝似乎也是真的闹累了,躺在她身边,望着天花板发呆,目光空洞洞的。
  “前几天他来了一次,跟我出席了一下一个合作项目的庆功宴之后就回美国了,这次什么时候来的、因为什么而来的,我也不清楚,我参加完钟氏六十周年庆典会回来才知道他回来了,具体至于他为什么要住在我这里,你就应该去问他了。”她漠漠的说,似解释又不像是解释。
  而且,这样的解释借口,未免也太牵强。
  季湛蓝的语气随着心情变化而变化,无比郁闷:“你个二手货,有什么好的,他怎么就偏偏看上你了呢?”
  语气中三分抱怨,七分任性,羡慕居多,或多或少带着几分嫉妒,却着实与恨不沾边。
  她有什么好的?
  季子期顿时笑起来,眉眼弯弯,像是暗夜中的妖精。
  是啊,她有什么好的。
  季湛蓝看见她那笑容就觉得刺眼,好像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任何事情都打动不了她。
  “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她愤慨的骂了一句。
  少女家心思单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大多时候也是些无心话,就是一时生气骂几句,并非刻意针对她,季子期也懒得计较。
  “你是想沟|引,还沟|引不到吧?”她好笑的反问一句,语气中是满满的嫌弃,“方天铭没有恋童癖,对你一个连发育都没发育好的低龄少女不感兴趣。”
  季湛蓝被气的一口血堵在胸口,肺都要炸掉,踹了她一脚。
  困意散去,季子期莫名其妙的来了兴致,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你喜欢他?”
  湛蓝瞪着他,狠狠的点头。
  她当然喜欢。
  从十四岁到十六岁,再从十六岁到二十三岁。
  九年。
  她用了生命中的九年光阴,去疯狂冲动的喜欢了一个男人。
  季子期笑了,她画着淡淡的妆,人格外的娇艳明媚。
  动了动唇,她轻声告诉她,像是自己取得的经验,“那就放下你的小姐脾气,放下你的面子。”
  几年相处下来,她看得出来,方天铭,其实是很讨厌有着小姐架子的人的。
  可能不包括季湛蓝,但是他讨厌一种性格,或许根本不会去在意那个人是谁,如果她真的想要和方天铭在一起,那么这小姐架子,是必须要舍弃的。
  季湛蓝看着她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一声:“小贱人!”
  脾气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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