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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后不能再怀孕了。”
这是个晴天霹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不,不要,我不要?????”初若刚清醒听到的就是直接宣判她不能再做母亲的事实,她接受不了。
“醒了。怎么不好好休息下。”尧桀殇看见初若像是疯狂的摇着头,他知道她接受不了,“御医说的是暂时,好好调理会恢复的,孩子还会再有的,朕保证,乖,听话???”
“真??的?”
尧桀殇点点头,“朕说的话什么时候错过,你现在就只要好好的调养,好好地睡一觉。”
轻声的安慰,让初若的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下来,疲惫的身躯渐渐地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看着初若眼角挂着泪水沉沉的睡着了。
尧桀殇为其敛好被子站了起来,吩咐一旁的央儿,“好好照顾你们娘娘。”
“是。”
随后他带着王喜出了御心亭,一脸的愤怒,“王喜,给朕好好的查查,把相关的人都带来见朕,这个后宫真要好好的清理清理了。”
“是。”
他要看看谁哪来这个胆子。
未央宫。
后宫的事本是皇后来管的而出现这种事,皇上都要插手的事,就可以看出有多严重了。
整个未央宫被挤得满满的,后宫的女人大多数都来了,有的是乘此机会见皇上的,有的是来看热闹的。
“怎么不去休息,你的身体还没见的怎么好。”尧桀殇见木柔也来了,看见她有些苍白的脸,不禁关心道。
木柔在芙蓉胭脂的掺扶下,坐在离尧桀殇不远的地方,摇摇头,“臣妾坐不住,臣妾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皇上的孩子,虽然臣妾孩子运气好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也想替初若姐姐讨回点公道。”
初若皇妃身体不好就没有来了,后宫发生这么大的事,太后也是坐不住,虽然在后宫中她的地位是最高的,但是皇上在这,她也不好开口发话。
此时大厅里虽人多,可是也安静的出奇。
“现在,朕想知道谁做的,自己出来承认,朕还可以从轻处理。”尧桀殇发话了。
大家听到后,有的左右打量,有的事不关己一动不动。紫苏伸手拿起手边的茶,独自的喝了起来,哼,从轻处理也是死罪,谁会这么傻,谁都不动却去动两个身怀龙甲的妃子,紫苏暗自佩服那人的胆量,不过说到底还得谢谢那个人,初若的孩子没了,就少了一份担忧。
见没人出来,尧桀殇阴沉的说道,“既然不愿意,那朕就来慢慢理吧。”
“柔贵妃和初若皇妃的药谁熬了端取的?”
胭脂和央儿跪倒了前面,“是奴婢。”
“可是奴婢尽心尽力伺候娘娘,而且娘娘对下人很好,所以奴婢不可能下毒害娘娘的。”胭脂抢着回答。
“是,奴婢也是,请皇上明察。”央儿也着急的说。
“朕又没说是你们,还怕什么。你们只要如实说,这药有途径他人之手?”
胭脂和央儿同时摇摇头,“回禀皇上,奴婢在太医院拿了药就拿回来煎制,奴婢们也不懂药,想到是太医院给的就应该没有问题,所以???”胭脂的话,让尧桀殇想到了太医院。
而且刚巧的是,木柔和初若的药都来自同一个御医之手。
急传后,太医院的人都被叫到了未央宫,可是最重要的那人却没来。
“怎回事?许庆许御医去哪了?”正要找的关键人物去哪了。
太医院管事的一个老御医站了出来,回禀道:“启禀皇上,许御医自昨日起就没来太医院,而且也没有回家,臣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不知道去向,就是说这唯一的一条线索断了,尧桀殇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打着,不知在适量着什么。
这是太医院的一个人突然想起什么说道:“禀皇上,许庆在前几天就神神秘秘的,有一次我看见他拿了一大包白色的东西,看见我匆匆的藏了起来。那应该就是娘娘们误吃的藏红花吧,以臣看来那东西肯定还没用完,一定还在宫中。”
紫苏放下喝的快差不多的茶,“那就把它搜出来,正真陷害的那人一定还藏着那个东西。”
“但是后宫这么大,该怎么搜呢?”皇后考虑的是这样兴师动众实在不是解决的办法。
“皇后娘娘是怕搜到您那吧?”紫苏笑着看着皇后。
“笑话,本宫又没做,怕什么。既然要搜就搜吧,本宫希望不要在紫苏皇妃的宫里搜出不该出现的东西。”
“够了,朕不是来看你们斗嘴的。”尧桀殇不满的说道,再看向身边的太后,“太后如若累了,可以早些回去休息。”
“出这么大的事,哀家怎么睡得着。皇上你做主吧,哀家也想见见那个丧心病狂的人是谁。”太后惋惜的说,“初若这孩子没什么心眼,哀家也喜欢,怎么上天就怎么对她啊。”
皇后看见太后如此伤心,急忙安慰道:“母后,小心你的身子,不要太伤心,也许这就是命呢。”
是啊,这就是后宫女人的命,小心翼翼的做事,战战兢兢的活着。
“王喜。”
“奴才在。”
“叫人给朕挨着挨着搜。”
“是。”王喜受命退下。
尧桀殇靠到身后的背椅,“那么大家就在这等消息吧。”
一个时辰过后。
王喜回来复命,“回禀皇上,大大小小的宫里院里都搜了,没发现可以的东西。”
“你确定都搜完了。”不常开口的白芷皇妃这是却开口了。
木柔抬头若有所思的看向白芷,这位娘娘平常可不怎么爱参与这种事的,这回怎么有兴趣了。
“除了皇上太后的寝宫,还有安养殿和御心亭没搜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搜了。”
“皇上,这可不公平,大家的都搜了,安养殿与御心亭不搜似乎说不过去啊!”
木柔直接眼神恨了过去,“以白芷姐姐的看法就是说,我们自己想毒害自己的而孩子吗?”
“我可没这么说。”
这是紫明珠也出来参一脚,“既然不要人怀疑,就让人搜啊!”皇后看向了皇上,而皇上却看向了木柔。
对上尧桀殇的眼神,木柔委屈的问:“皇上也怀疑吗?”眼中顿时盈满了泪水,再环视周围一个个想落井下石的面孔,“你们懂得一个做母亲的感受吗?有哪个母亲狠下心,皇后娘娘你说说看,如果是你你会吗?”
突然自己被指名,皇后感到很诧异,她自己曾经也有过孩子,可是没了,皇后摇摇头。
“那就让搜啊,既然没有妹妹阻止干什么?难道妹妹心虚?”白芷咄咄逼人,看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心虚?呵???”木柔看向尧桀殇,“皇上信吗?”
尧桀殇从开始就看着她们说,她在问自己信吗,其实他自己都在问自己,他该相信她吗。就一次如果没有他愿意相信木柔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王喜。”
“在。”
“派人去安养殿和御心亭,记得不要吵醒初若皇妃。”他还是叫人去搜了,木柔就的心很凉,这么就居然还得不到他的一丝信任。
“是。”
没过多久王喜就回来了,没有大家期望的东西出现,尧桀殇看着木柔委屈的在一边不在说话,他知道她受委屈了,心里闪过一丝愧疚,她与静儿一样受了委屈,就一个人待在一边默默流泪。
这个结果是什么呢?现在什么都没查出来。
王喜站在厅中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尧桀殇看不过去了,“有什么快说?”
“奴才不知当不当说,虽然没找到东西,奴才发现一个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不要吞吞吐吐的,在这样小心哀家治你的罪,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太后到坐不住了。
“回太后,皇上,奴才就是觉得奇怪柔贵妃娘娘与初若皇妃的居室里都有一样的花圃。”
青伊皇妃回答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初若和木柔的性子很是相近,都喜静,爱栽些花花草草很正常的是啊!”她对初若还是比较了解,她就是喜欢清雅的东西,常常种点花草打发时间。
这有什么奇怪的。
木柔把头偏向一边,不在理会。
“据奴才所知那些花圃对怀孕的人儿是有害的。所以奴才就把它们搬来了,请皇上定夺。”
咦,木柔诧异的转会了头,有害的花圃,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想害她们的不止一个。
王喜命人花圃搬了进来,刚好太医院的人在这,就顺便看了一下,“启禀皇上,这种花圃单独闻起来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如若和熏香混合,长期吸食会有滑胎的迹象。”
这一说,大家又震惊了,着藏红花的是还没完,有一件事出来了。
“这花圃是谁搬进去的?”
胭脂瞥了一眼花圃,“回皇上,这花圃是皇后娘娘送的。”
“是是,初若皇妃屋里的花圃也是皇后娘娘送的,说是见娘娘喜花,就差人送了一些来,而且这花的香味很是清新,就把它们放进了内室。”
大家一阵哦声,原来是皇后啊。
看见大家都望向自己,皇后不解得的问道:“皇上看臣妾干什么,臣妾是送了些花给她们,但是臣妾并不知道着花和着熏香有着副作用。”
见皇后承认了花是她送的,尧桀殇大声的骂道:“既然你都承认花是你送的,那你还狡辩什么?”
皇后跪了下来,“可是臣妾根本能不知道会那样。知道了就一定不会送的。”
尧桀殇根本不听她的解释,甩开了她拉着自己的手。
太后急忙说话:“皇后也是无心之过,再说她根本知道那花的特性,人难免会犯错误的,皇上就不要追究了。”
“即使花圃是无心之过,就不知道这藏红花是不是和皇后娘娘也有着关系呢。”紫苏在一旁落井下石的说道。
“紫苏不要血口喷人,本宫承认花圃是无心送的,但藏红花导致初若滑胎的事,确实与本宫无关,要诬挟本宫的拿出证据来。”现在她是有理说不清,皇上又不相信她怎么办。她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太后。
毕竟皇后是太后最喜欢的儿媳妇,有了解她的为人,她不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皇上,哀家了解皇后的为人,她不会这么做的,皇上就先查明真相再处置也不迟。”
尧桀殇是很孝顺,但是见太后如此偏爱袒护皇后,也不禁有点为难,“难道这都不算证据吗?”他指着厅下的花圃,“一定要朕人赃并获才行吗?太后初若你也喜欢的,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孙子吗?”
太后被皇上反问的不知如何开口了。
此时的气氛十分的紧张,每个人都不敢多说话,因为她们都没见过如此大发雷霆的尧桀殇,“皇上。”木柔哽咽虚弱的声音传来,“臣妾相信皇后的为人,她不会这么做,而且不是没在未央宫里搜出什么吗。”
尧桀殇略减了自己的怒意,“哪么就等着朕找到证据再来处置吧,在这期间里,皇后没有朕的批准不准踏出未央宫半步。”
说完‘哼’了一声带着王喜就离开了。
皇后听见尧桀殇将自己禁足了,一下子摊到了地上,像失了魂似的。大家见皇上都走了,戏也看够了,也纷纷起身跪安了。木柔来到皇后的身边打算扶起她,可是皇后并不领情,甩开木柔的手,“不用你的假好心。”
胭脂见状连忙扶着木柔,防止她摔倒,太后在一旁不悦的说:“柔贵妃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这样,要是在这样哀家也不帮你了。”
现在连太后都不偏袒自己了,皇后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木柔也没再说什么,给太后皇后跪安后也离去了。
出了未央宫,木柔一直在思索,这真正的母后黑手没抓住,都把皇后阴差阳错的陷进去了,不过也好,至少往后皇后的位子就岌岌可危了。
撑着胭脂的手,木柔好奇的问胭脂,“你不是懂医嘛,为什么没看出来那花圃的危害?”
“回娘娘,奴婢只是略懂,像那些高深一点的东西就不知道了。”
“恩。”木柔回应了一声,就不在问了。
回到安养殿,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本来身体就没怎么见好。踏进门时,居然发现尧桀殇在里面坐着等她。木柔莫声的走过她的身旁,突然被他一把拉过,“生气了?”
“是。”木柔堵着气说道。
尧桀殇‘呵呵’的把她拉进怀里,“朕不是不相信你,朕只是要给大家一个公平的说法。”
木柔翻过身面对着他,“不是臣妾不愿搜查,只是臣妾觉得好不容易保住了孩子,还得受大家的质疑,臣妾举得很冤屈。”
“好了,朕知道了,委屈你了,朕会好好补偿你的。”也会好好对她的,她现在证实了,这个女子在他的心中是不同的。
第二天,皇上颁了一道圣旨,封柔贵妃为柔皇妃,后宫的女人们虽有不甘也不得不接受,谁叫木柔现在不仅深得圣宠,还怀着唯一的皇裔。
真是一家欢喜一家忧。
初若皇妃因为孩子没了,整个人像变了一样,不爱出门,不爱说话,甚至皇上来看她,她也不理不睬,只是一个人独自的发呆。捋着她耳鬓散落的发,尧桀殇看见她这个样子很是心酸,好好地一个人,就变成这样了。
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上次那件事后,他也派人去调查了,那个御医找到了,人却死了。在后宫里能怎么的连笼人脉,而且后事处理的如此利落的人,需要稳固的后台与家业。
“你放心,朕一定会给你和孩子交代的。”他发誓一定要揪出那个人。
央儿拿着一件外衫为初若披上,看着娘娘这么静静的盯着皇上走远,还是一动不动,“娘娘,既然想皇上留下来,为什么不说话呢?皇上看见娘娘这样很是心疼的。”
初若微微的笑了笑,“央儿,你不懂,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皇上了。”
“谁说的,娘娘还年轻,又真么漂亮,还会弹得一手好琴,怎么配不上皇上了。娘娘你想太多了。”
想太多了吗?没有,摸着自己扁平的肚子,这里本来有一条小生命的,现在没有了,将来也不会有了。那她还有什么资格站在皇上的身边呢?
自从被封为皇妃后,木柔离目标又进了一大步,她现在也是一品女官,她的殊荣没人能比,受宠到现在,从一个卑微的宫女到皇妃,短短一年的时间。
是啊,时间如风般的轻抚而过,想抓都抓不住。
可是现在的她也是不安全的,虽说皇后现在被禁足,但是皇后身后的势力在那,皇上就是想动皇后,也有些困难。
那么下一步,她应该好好地培养自己的势力,然后健健康康的把孩子生下来,这个孩子才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