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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上皇后带着臣妾出宫本是为了丞相的寿诞,那是喜事,臣妾哥哥生病躺下了,是病事,如果对皇上说了,怕败坏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心情,本是大喜的日子,为何要因为臣妾缘故少了一大群人兴致。臣妾就没有禀报私自出去了,还请皇上责罚。”一大片的理由说的头头是道,也找不到什么地方反驳。
那还责罚什么,就是因为柔贵妃娘娘为了不想败坏大家的兴致,为了一个‘孝’独自去看看望生病的亲人这个理由,怕是会说皇家不明事理的。
尧桀殇起身来到木柔的身边,亲手扶起她,“地上凉,柔妃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以后有这种事记得一定要禀报,朕好派些人保护你。今天的是就算了,你就先回去吧。”
皇后听到尧桀殇不再追究此事,也不好在开口,来日方长不是吗,这次算她走运。
“是啊,既然是因为这个缘故,也没有必要论处妹妹的过错了。天儿也不早了,妹妹也快些回去歇息,你也累了一天了。”皇后宛月现在说的和蔼可亲宽容大度的。
刚才的的咄咄逼人的的气势去哪了,木柔回笑的跪安,“谢皇上皇后娘娘的体谅,那臣妾就先行告退。”
走出未央宫,木柔迅速褪了笑容,在芙蓉的搀扶下向安养殿走去。
“下次在这么分不清场合说话,本宫也保不了你了。”木柔严厉的对着芙蓉说道,还好出手快,要不然,以芙蓉刚才不分尊卑的讲话,早就论处杖责。
芙蓉顿时跪在她的脚边,连忙磕头,“奴奴婢谢娘娘的救命之恩,奴婢也后再也不多嘴了。”
“哎,也不是不要你多嘴,只是你要看清场合与人,在这宫里要学会聪明点,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木柔放松了口气,毕竟这丫头刚刚也是为了她。
“是,奴婢记住了。”
“起来吧,扶我回去,这天到了晚上还是有点凉气。”
太后的回宫,助长了皇后娘娘很大的气势。在太后的眼中,皇后娘娘排第一,初若皇妃排第二,虽说木柔身怀龙裔,可是没什么后台,因此在这位太后心中怕没有什么重要的地位。可是为了在后宫中的地位,那些女人们都想尽办法讨太后娘娘的欢心。
“太后,您尝尝,臣妾专门为您做莲花羹,太医说莲花羹及美容养颜又延年益寿。”青伊皇妃端着一碗精致的莲花羹,送到太后面前。
太后笑笑的点头示意身边的嬷嬷接过,尝了一勺,“恩,青伊的手艺真不错,还以为你那双手只是书法巧,没想到厨艺也是这么巧。”
“太后要是喜欢臣妾的手艺,臣妾以后常常做给太后吃。”听见太后这么的夸自己,顿时心里特别的高兴。
“那哀家以后有口福了。”
其他人看了嘴上笑笑,心里可不真么笑了。这个青伊没想到还会厨艺,紫苏心里很是不快,但又能怎样,在太后面前的表现的大度宽容,就像皇后样,一切微笑示人,太后娘娘常常快皇后又母仪天下之度。
她是明白事理,可有的就不一样了,天生的小姐脾气。
紫明珠却不是了,嘟着嘴小声的的囔囔:“哼,显摆。”
还好小声,紫苏横了她一眼,紫明珠转过头不睬她。
小是小声但是还是有人注意到了,“明妃在那嘟囔什么呢?”
“我想说的是,太后娘娘本来就天生丽姿,不用什么莲花羹不就很是年轻了。”紫明珠头脑一转,甜甜的说道。
太后看着紫明珠说:“这丫头的嘴真甜。”
听见太后真么夸她,不由得扬起了精巧的下巴,像只高傲的孔雀。
初若皇妃还是那么安静的坐在太后的一旁静静的看着,在她身边还有一直没说话的木柔。
木柔一直觉得有些地方她喝初若皇妃很像,喜欢静静的的坐着,喜欢养养花草,不喜欢和着一大群女人在一起争论谁谁受宠。但是有一点她们不同,初若是不想争争不过,而木柔是不得不争,为了活下去,为了更好的活下去。
这一个月,后宫里应为太后的来到,看似很和谐很温馨,大家其乐融融一切太平。尧桀殇没有说特宠爱谁,后宫女人也是雨露均沾,但是明显的是皇上去皇后那里的次数多了。
通常越平静暗示着后面会越不平静,暴风雨前的安宁是用来迷惑的。
尧桀殇每天都会抽空过来看看木柔,其实和木柔待久了,他自己总会以为静儿在他的身边,有些地方木柔所给的感觉是相同的,那份真吧!
皇上刚走没多久,胭脂端着一碗安胎药递到木柔的而面前,“娘娘,趁热喝了吧。”这药的检配到煎制都是经过她的手,因为她对医术略有研究,这样就不怕有人对娘娘肚子里的皇裔不利了。
木柔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每天这样喝着真的喝不下去了,太苦了,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忍了。轻抚凸显的肚子现在都五个多月了,有时还能感受他的踢动,想着这个小生命,脸上不由得露出慈母般的微笑。
刚拿起碗准备喝下时,芙蓉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娘娘,娘娘???”
木柔被她叫的差点打翻手中的药碗,胭脂急忙抓住往里冲,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芙蓉,呵斥道:“怎么冒冒失失的,这样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把娘娘吓到了怎么办?”
看见芙蓉着急的神态,木柔放下了手中的药,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跑的跟看见鬼似的。”
芙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娘??娘,娘娘,不是见鬼了,是比鬼还可怕的东西。”
见芙蓉说的真么严重,木柔和胭脂都认真地看着她,等她把话说完。芙蓉向四周看了看,顺便把门也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三人时,芙蓉从怀中拿出一白纸包裹的的东西。
“什么东西?”木柔好奇的想用手去触碰,突然胭脂打断了她,“娘娘别碰,这东西对娘娘来说很是危险。”
胭脂迅速的接过那个东西,离开木柔好几步的距离慢慢的打开,看了一下又迅速的包好。
“胭脂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胭脂点点头,“我猜的不错,是藏红花粉。”
木柔也知道这个东西对于孕妇来说就是砒霜,致命的毒药。为何芙蓉有这个东西,而且还这么多,她不知道这东西在皇宫是禁品吗?
“这东西你哪来的?”木柔严肃的问道,要是被发现了,那可是有理说不清。
芙蓉还有点胆战心惊,小声的回道:“在娘娘衣柜的最下面,今天奴婢看天气好久把娘娘的衣服拿出来晾晾,再翻衣柜时发现这个白色的东西压在衣服的最下面,奴婢好奇就打开来看看,就发现是???是???”
“你认识这个东西?”她还以为只有胭脂懂药物。
芙蓉点点头,“以前见过,就记下了,所以就马上拿来禀报娘娘。”
木柔不禁对芙蓉称赞,她这次做的很好,胭脂拿着那包药问道:“娘娘这包药如何处理?这明显者有人想要害娘娘。”
看着胭脂手中的药物,那是个烫手的山芋,一旦处理时被人发现就是禁罪。木柔用指尖轻敲着桌面,头脑里不停地的思量。
眼前那碗药安胎药还冒着热气,盯着药碗,木柔心中一个念头,只有这样了。
“胭脂。”
“是?”娘娘要做什么?
“把药粉全部倒在碗里,加点水稀释一下。”
胭脂和芙蓉全然不懂,这是要干嘛?
木柔见他们一脸的疑惑,对着她们勾勾手,示意她们附耳过来,然后吩咐下面的事情。
御心亭中。
初若正在缝制小孩的衣服,大大小小的都有,央儿端着安胎药进来,看见她还在缝制,不禁关心的念叨:“娘娘也真是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要真么劳累,该歇歇了,这都是第几件了。”
初若笑笑道:“可是本宫觉得不累,能亲手为孩子缝制衣衫,是件快乐的事。”理了理手上刚完成的衣衫,问央儿,“你帮我看看,还有哪里不妥?”
央儿放下手中的托盘,急忙点头称赞,“娘娘的手工奴婢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是娘娘做的都是十全十美的好看。”
“你又在取笑本宫了。”依依不舍得来回抚摸着,“好像看见皇儿穿上它们。”
“过不了多久,皇子一定能穿上娘娘亲手做的漂亮衣服。”央儿把药吹温了,端给初若,“娘娘,药温了可以喝了。”
“恩。”初若接过碗,缓缓的喝了下去。
进宫来一心只为皇上,但是帝王之爱谁也得不到,她也不奢望多了,有一个孩子能陪着她,告诉自己这也是她为尧桀殇付出爱的结晶。
把空碗递回给央儿,“扶我一下,本宫想到外面走走。”
“是。”
扶起初若向外面走去,还没到门口,初若就觉得小腹刺痛,全身冒着冷汗。一没站稳向央儿身上倒去。
央儿发现初若的不对劲,急忙问道:“娘娘,你怎么了,不要下奴婢啊。娘娘???”
初若捂着自己的的肚子,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面流失,“痛,我肚子好痛???央儿,快叫御医,保住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是。”央儿护住初若倒下的身躯大声喊道:“来人啊,快去叫御医,快去叫御医,娘娘,你撑住,御医马上就来了,娘娘???”
初若抽痛的躺在她怀里,身下的衣裙已被血侵湿一大块。
初若感觉央儿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世界就这样陷入了黑暗。
后宫现在乱成了一团。
安养殿,第一时间听到初若皇妃急招御医时,木柔就觉得暴风雨来了,这场仗开打了。
“胭脂。你懂医,你应该到多少量是安全的。”木柔想尽力的保持冷静,可是说话的声音里也夹杂着一丝丝颤抖。有人想一箭双雕,她偏不让其如意。
“是的,娘娘。”
“芙蓉,去请御医,说本宫肚子疼得厉害,记住???要着急。”
芙蓉应声急匆匆的出去了。
那么现在,就是要看看到底是那人的计高一尺,还是她的谋高一丈了。
尧桀殇刚回到御书房没多久,就听见下人们匆忙的禀报,初若皇妃与柔贵妃同时喊肚子痛,而且挺严重的。
怎么回事,刚才他去看她们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突然都出事了。这很明显有人要害这两个孩子。
尧桀殇放下手中笔,迅速站起身,“什么人如此大的胆子!”
然后向外走去,王喜跟在他的身后问道:“皇上,您是先去安养殿还是御心亭?”
尧桀殇顿了下脚步,又继续走,“安养殿。”
“娘娘,忍着点,御医开的镇痛药已经再熬了。”胭脂蹲坐在床前,拿着热毛巾擦拭着木柔因疼痛满脸的冷汗。
“皇上驾到。”
通传还没有喊完,尧桀殇就急步来到床前,见木柔捂着肚子一脸的汗,“真么回事,朕不久前离开离开还好好的。”然后转过身呵斥跪了一地的下人们,“你们怎么办事的,朕养你们这些废物来干什么,通通拉出去砍了。”
跪着的下人们一听要斩了自己,一个劲的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上。”木柔撑起虚弱的身体拉住发火的尧桀殇,“不关他们的事,他们都尽心尽责的,都是臣妾没注意。”
“到底怎么回事?”
跪在一旁的胭脂回话道:“皇上走的时候,娘娘好好地,然后奴婢端了安胎药给娘娘喝,娘娘喝了几口说太烫了,就放着晾一会,奴婢放好东西回来时就发现娘娘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就急忙叫御医来了。”
“安胎药?”
此时在一旁回到:“启禀皇上,臣从娘娘打碎的安胎药里查出了藏红花。”
尧桀殇紧锁着着眉,谁这么大胆敢在皇宫里用这个。
“现在柔贵妃的身体怎么样了,孩子???没事吧?”他不禁的担心询问御医。
“幸好娘娘认为烫口,只喝了几口,只是引起了胎相不稳及腹部绞痛,多加调理及可恢复。”
既然御医都这么说了,尧桀殇微微的放下一颗心。他要好好的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一经查到绝对严惩。
尧桀殇正要好好的询问药的经过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央儿满脸泪水的跪倒他的脚边,“皇上,奴婢可找到您了,您去看看初若皇妃吧,娘娘一直叫着皇上???”
这是他才注意到,好像初若也因为肚子痛叫了御医,“初若皇妃现在怎么了?”
他两个怀孕的妃子都遭害,说到这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娘娘喝了安胎药后,想出去走走,突然就倒在奴婢身上喊疼,最后流着血晕倒了。”央儿说着不禁想起那时的情景,眼泪止不住的流,“御医说娘娘的孩子保不住了,皇上您去看看吧,娘娘一直叫着您???”
尧桀殇看向床上的木柔,木柔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臣妾没什么事了,皇上还是去看看姐姐吧,她比臣妾更需要皇上。”
“那你好生休息。”然后带着央儿快速的往御心亭赶去。
御心亭。
屋里的下人们忙上忙下,尧桀殇赶到时,就看见丫头端着热水进进出出,出去的让你手里的水盆里都被血染的通红。
正要他不进去时,王喜急忙拉住他,“皇上,里面血气冲天,您是圣德之体,进出会对皇上不吉利。”
“不吉利?朕才不相信这些。”甩开王喜的手,径直的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儿一脸苍白,嘴里一直在念叨他的名字,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上,轻抚那苍白清瘦的面容,这个女人深深地爱着自己,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他是帝王,不能回应她所想要的。但是她是他的女人,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何以谈天下。
“桀殇???桀殇???”初若即使昏迷着也叫着他的名字。
尧桀殇拉起初若的说贴在自己的脸上,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到来,“朕在这,朕在你身边。”
不管什么其他的人,就这么一直的看着她,婢女们为初若清理好时,她都还没有醒。御医御医在尧桀殇身后跪着等着回话,但是皇上都没有说话,他就这么一直跪在其身后。
皇上很伤心吧,毕竟初若皇妃的这个孩子也没有了。
好长一段时间后,尧桀殇开口问道:“她的身体怎么样了?”
“回禀皇上,初若皇妃的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这次摄入大量的藏红花导致胎儿的滑落,使原本不好的身体更加虚弱,娘娘???”御医停顿了。
“怎么了,有什么说什么,吞吞吐吐的干什么?”难道还有更严重的事。
“娘娘今后不能再怀孕了。”
这是个晴天霹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不,不要,我不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