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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入我相思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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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立刻去试那把手,果然打不开。刚想呼唤沈曜灵的名字,罗奕一把将我抵在墙上。
“你想让谁来救你?”他戏谑地笑着,“沈曜灵么?他凭什么来救一个婊。子?哦对了,你以为,你这门是谁帮锁上的?”
我与他四目相视:“你什么意思?”
罗奕却答非所问:“他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啊?我来猜猜,一百万有么?五十万总得有吧。这钱花的真不亏,他小沈总就是小沈总,拧的真清。毕竟,要不是你,我不会花这么多钱买家具城。”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桌子上余下的另一份合同,“换那个,这就是我和你小沈总之间的交易。”
他什么意思?
他在说沈曜灵出卖了我,用我和罗奕做了交换?可是我凭什么,我现在一无所有,我一点都不值钱。
我下意识地向后退,却发现只能徒劳地抵在冰凉的墙上:“你想干什么?”
“干你啊!”罗奕面目突然可怖起来。
我心头燃起一丝惶恐,试图躲开他的钳制。
罗奕却当即用粗暴的动作告诉我反抗是多么徒劳,他拉住我的胳膊,手正好按在伤口上,激起一阵刺痛。罗奕就这样半拖半拽,然后将我狠狠扔在沙发上,终于说出这一切变故的来由。
“许朦,你还记得罗德清么?”
我记得。
他这句话一问出口,我瞬间就明白了。
原来是罗德清,他是为了罗德清。
两年以前,我的店最是如火如荼的时候,我去参与了一场竞标会。那个项目是一套新的精装修公寓,打算将墙面的工程外包。我的店那时口碑很好,加上我虽然店面不大,但我和老杜给出的价格很诱人,所以一路畅通无阻杀进了最后环节。
最后还剩两家公司,除了我们,另一家当时的董事长就是罗德清。罗德清在装修业方面做得很大,但主要并不是壁纸生意,他正是希望通过这个项目打开壁纸市场。在最后的竞标环节中,罗德清开出了一个让我们望尘莫及的价位,一下子就占据了绝对优势。同时,他展示了他们的墙纸产品,完全没有质量劣势。
老杜当场就粗略算了一下,说按他们的价格,不仅血本无归,最少还要亏七位数。我也觉得很奇怪,会后立刻托业内的人查了一下。果然,罗德清一个商人,怎么可能让自己亏本?
他的墙纸没有问题,但用的胶质量很次,而众所周知,壁纸的主要污染都是来自胶里。我又找人去这个胶的原厂家走访了一下,他们的胶,甲醛应该是超标的。
于是最后的一场竞标会上,我当着双方的面说穿了这件事。罗德清年纪很大,身体不好,竟然当场中风倒下。之后听说虽然保住了命,但没过多久人还是走了。
所以,罗奕他……


 015 折磨

果不其然,罗奕冷笑着验证我的猜想:“他是我父亲,去年这个时候去世的。”
我长呼口气,说实话这件事也是我心头的结。我为了赚钱这几年使过很多套路,生意嘛,你抢我,我抢你,这是规则,所有的手段只要在规则内的就不算是为非作歹。但是,这是唯一一宗让我背上人命的单子。
“我一直想着怎么报复你。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背着债,店里也不好,但是仅仅这些又怎么抵得过我爸一条命?”他阴冷冷地笑着,“杀人诛心,许朦,你得把命和心都赔给我。”
“我没做错,你们自己材料有问题,我这连恶性竞争都不算。”我正色,“当然,罗老先生的事情我很遗憾,我和你道歉。”
他二话不说,一巴掌翻在我脸上,罗奕手劲很大,这一下又承载着他的愤怒,打得我半边脸都在发麻:“道歉?你是不知道这个社会的规则吗?别说道歉了,你今天就是跪在这给我磕三个头,我该弄你还是得弄你!”
我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微弱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让你知道自己有多低贱,就凭你这样的人,也敢害死我爸?”他说着揪住我的头发向后拉,强行让我昂起头看着他。
我吃痛,也知道讲不了道理。当然,我还知道,他已经得逞了。
罗奕这个局真精彩。在我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让我遇见沈曜灵,让我把他当成救命稻草,当成最后的意义与希望。然后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好起来的时候,让他亲手把我扔进另一个更加残酷而黑暗的地狱,让我沉沦,并万劫不复。
我想起在车上,他不拿我的钱,说等散场再给他。原来那时他就知道,我们等不到今天的散场,而我和他,从今天就要真正的散场。
罗奕说的真对,杀人诛心,有什么比这样更诛心。
他不再和我废话,动手开始撕我衣服,他比沈曜灵粗暴十倍,也恶劣十倍,他尽可能地用每一个动作羞辱我,只想狠狠碾碎我全部的自尊。
我不能让他这样做,我反抗,我推搡,我使出最大的力气哭喊并挣扎。等我有些声嘶力竭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叫的是:“沈曜灵救我!求求你,救我!”
罗奕在这时笑起来了,出言讥讽道:“你指望一个把宠物带去屠宰场的主人,在手起刀落的时候,回来救它么?别蠢了许朦,今天谁来了都救不了你!”
如果说沈曜灵变态,那罗奕就是歹毒。他用了整整一个晚上折磨我,身体上,灵魂上,哪哪儿他都不肯放过。我记得他取出桌子上装饰的玫瑰花,将那带着刺的花茎落在我腰部的伤痕上,然后反反复复地滚动,给我雪上加霜的疼痛。他还砸碎桌上的烟灰缸,用衣服裹着手,抓起一大把玻璃渣就往我腿上摁。
每一下刺扎进我的肌肤,我就特别恨沈曜灵。
真的,比起罗奕,此时我特别特别恨沈曜灵。毕竟,我面前的只是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恶魔,而我心里的,却是我曾以为要拉我出苦海的混蛋。
直到我们俩都筋疲力尽,罗奕才放过我。
他坐在我身旁,如同我刚进包厢看见时那样,他端起桌上的酒,给自己斟上半杯一饮而尽。喝完还觉得有什么释放不出来的东西,又点上一支烟。我以为像罗奕这样丧心病狂的人,必然要将烟按灭在我的身体上,然而他并没有。
因为烟灰缸被砸碎了,罗奕只好将还剩大半的烟头摁在桌子上。
“许朦。”他在呛人的烟雾缭绕中对我说,“你现在知道我那时的感觉了么,我父亲倒下时我的那种感觉。我也特别恨我父亲,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下,就撒手人寰。为什么突然就不要我了,让我一个人去面对那么多的事情。”
罗奕今晚和我一样,感情格外丰富:“两年前,我还是个纨绔子弟,除了泡吧吸粉挥霍什么都不会。我父亲躺在医院的时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合作伙伴叔叔伯伯,而不是直呼大名。这一切,都拜你所赐。”
我空荡荡地躺在那儿,不想动,也动不了。我始终撑着最后那口气,我告诉他:“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再拼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不好意思啊罗总,这个锅我不背。”
他闻言气冲冲地扑过来,紧紧掐住我的脖子:“我爸做一辈子生意都没出过事,明明都是你这个贱人设计的,你还好意思说不关你的事!”
我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再惹恼他,也许是口气吧,我就得撑着这最后一口气,让他知道我不虚我不颓,你今天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在乎。
很明显,我的目的达到了,所以作为恼羞成怒的他,就要给我施与更多身体上的痛苦。
直到我真的快要死过去,罗奕才松开我喉咙。
这是我经过的最漫长的一晚。
等他走了,一切似乎终于结束了的时候,我掏出手机看,零点三十八分。我依稀记得我去停车场找沈曜灵的时候是五点多,从家具城到这也不过二十多分钟。
原来他折磨了我整整七个小时,我却像历经了七年。人说七年之痒,我的细胞换了一遍,对沈曜灵心如死灰。
掏手机的时候,我摸到了那笔钱,安安静静地还躺在我包里,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好在它只是钱,不会嘲笑我,也不会怜悯我。


 016 给老子停下来

我衣不蔽体坐在那,现在让我出去我也不会出去,我打了电话给李思怡。
李思怡的这个点正是夜生活中最酒酣耳热的一环,接到我电话,她略扫兴地数落我:“二萌子,你他妈是不是睡不着思春啊?这个点骚扰我要死啊?……啥?你说啥,卧槽,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李思怡平时不着调,真出事的时候却很靠谱。不出十来分钟,李思怡便带着一件宽宽松松的长t恤来了,进来包厢见着我先把衣服给我套上,嘴里叙述着这衣服的来历:“我寻思着这大半夜上哪给你整件衣服,就把和我一起跳舞那小鲜肉的衣服给扒了,估计这会儿他还光着身子继续跳呢!”
罗奕一走,我整个人完全崩了,这会儿更是双目失神,如丢了魂一般坐着。
见状李思怡给我理理头发,让我尽量看上去不那么狼狈,然后问我:“你打算怎么办啊?”
“我坐会缓一缓。”我说,“然后报警。”
“别傻了许朦,报什么警,你有证据么?你凭什么说是他罗奕对你人身伤害了?就算警方信了,把罗奕请去了,也就喝个茶掏点钱,他啥事没有走了,也许还反咬一口,说是你主动勾引他。”意识到自己有些义愤填膺,李思怡声音降了几个调,“再说了,夜总会这种地方最他妈知道捧高踩低,谁能不向着他还向着你?等警方来这边问一圈,他们众口一词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指鹿为马了!”
李思怡用了好几个成语,要是平时我定打趣她有文化,今天我却什么都不想说。
李思怡搂了搂我:“好了好了,我先带你回家,你车在这么?”
我摇摇头。
“打车回去,走。”说着她一把把我拉起来,带我离开了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我和杜可凡说身体不舒服,在家窝了好几天。
李思怡时不时来看我,昼伏夜出的她强行改变生物钟给我送早午饭。杜可凡听我电话里面的状态实在不好也说要来,被我拼死拒绝。倒是我在家躺到第三天的时候来了位稀客——朱淼。
她说上次回来住的时候丢了件bra,她回来找找。
我将她迎进屋内,一不想教育她,二不想关心她。见我难得地没有唠叨,朱淼自个儿有些不习惯了,一边不客气地从冰箱里拿水喝,一边问我:“喂许朦,你没事吧,你看你那黑眼圈重的,没钱买化妆品了也犯不着这样糟蹋自己啊!”
“没事。”
朱淼拿着水走近,弯下腰端详了我一遭,做出结论:“不可能你肯定有事,你看你那颓样。哎,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本来还想再奚落我两句,一向容忍她的我这一次主动下了逐客令:“朱淼你没事回学校吧,我今天没心情。”
“好好好。”朱淼也不再自讨没趣,“对了我和你说一声,我这周六搬家,不重新装修了。明业说现在壁纸的胶里面容易含甲醛,他也心疼我折腾得累,就直接搬了算了。”
什么壁纸,什么甲醛,一听她的话,我努力不去想的事情又重新窜回脑子里,关于两年前罗德清中风不治,关于两天前沈曜灵的背叛和罗奕的癫狂。
我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点点头:“知道了,有时间去帮你。”
朱淼试探着问:“你不骂我?也不管我和明业在一起了?”
“沉酣一梦终须醒,犯不着我来当这个叫醒你的人。”
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教育她的资格。比起她,我似乎更蠢更傻更凄凉。朱淼尚且可以不管结局享受当下,而我已经直面惨淡的结局了,它是那么鲜活并鲜血淋漓,不容否认。
朱淼走后,我又在家躺了一天。
第二天店员佳佳打电话给我,说今天是进货的日子,让我去店里签收。我说让杜可凡去不就行了,他也不在店里么。佳佳说杜总前两天出差,这会儿还没回来。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佳佳又添了句:“那个……朦姐。”
“怎么了?”
“上次那群人来要债的时候……”
我不禁更加烦躁:“他们又来了?”
“不是不是,是他们来要债的时候,有个来解围的人,带了一群保安来的那个。”她说得是沈曜灵,“那个人每天都来店里找你,还让我给他你家住址,我有点怕,就没给。”
“没给好。”我说,“我马上来店里。”
沈曜灵,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意思,或说什么目的,竟然不急于撇清干系,反而还来主动上门。
四天前,我站都站不稳地在李思怡搀扶下从酒吧出来时,我特别怕见到沈曜灵。别说见到,想到都不行。可是四天过去,我开始无所畏惧起来。真相从来丑陋,却无人可得以回避。既然如此,不如杀个你死我活。
赶到店里,点完货签完单子已经快晚上,不是周末客户也不多,我就让他们几个先回去,自己看了看这两天的账目。差不多都弄完,我想起来和沈曜灵去见罗奕的那天,把车丢在了家具城的停车场,这都一连好几天过去,是时候把开回家。
在停车场的时候,我看见了沈曜灵的车,他果然也在这里。
我坐在驾驶座上,给老杜打了个电话,说我看了,上次的硅藻泥卖得很好,让他有空去补个货。这边话还没说完,我突然听到沈曜灵的声音。
他在叫我。
听到沈曜灵口中的“许朦”二字,我立刻下意识地踩离合,将车子发动起来。
他不依不饶地喊着:“你他妈下来,我俩好好聊一聊。”
真正见到他,我还是怂了,我想赶快离开这里,一句话都不要和他多说。如此想着,我匆匆向出口开去。限速五公里的停车场,硬是被我当成赛车场一样狂飙。
我依稀听见沈曜灵上车和关车门的声音,与此同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我按下免提。
“许朦你他妈赶快给老子停下来!”他扯着嗓,仿佛怒不可遏。


 017 死在一起

我丝毫没有按他说得做的意思,反而是一脚油门踩下去。
沈曜灵继续叫嚷着:“有种你就开,你最好撞死在马路上给我看看!只要你不死,老子迟早能逮到你!”
“你以为你能甩掉我,许朦,你他妈痴心妄想!只要我不想甩了你,你就永远逃不出我手掌心!”
“许朦你给我踩刹车,你再犯病老子撞死你了,你……”
“对。”我却在此时轻描淡写地开了口,车子驶出了停车场,飞驰在公路上,两侧限速四十迈的牌子被我置若罔闻,“您沈总多厉害,谁逃得出你手掌心?”
沈曜灵一下子偃旗息鼓般静默了起来。
我继续踩着油门,从拿到驾照到现在,我一直兢兢业业地遵循着交通法规,一年也扣不了两三分,今天我却闯红灯加超速行驶,就因为身后的混蛋。
他不说,我就说:“说实话吧沈总,您的计划到底是怎么样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盘算好要出卖我?第一次见我?说要我跟你那次?还是就在最近临时起意?”
“你先停下来,停下来再说好不好,你听话……卧槽!许朦你他妈有病是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睁睁看着我几乎和前一辆车相撞,好在它猛的右拐,我才没横尸当场。那车主拉开车窗一阵骂,也没能阻挡我继续的加速。
“对,你看到啦,我有病。”我语气平静,和这辆癫狂的车截然不同,“你怕么?我有病。”
“老子怕?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能怕你?……卧槽!你他妈小心点!行行行,老子怕了,怕你了!你靠边停,你问的问题我都回答你,你别伤害自己行不行?”
我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也没有再听他话的打算。
一通胡乱的行驶,我也不知道自己开到了哪,只是很快便离开了人群闹市,空荡荡的马路上一下子只剩下了我和沈曜灵两辆吃错了药的车在横冲直撞。
如此,没有了撞到他人的危险,我更加无所顾忌,一脚油门踩到底。
“沈曜灵这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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