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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么地认真,没有发呆也没有精神恍惚。
于是秦明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下子这两个人是真正地分开了。
这部剧就差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拍完,然后接下来就是着手准备年初的发布会的事情了。
时间过得真快,隐隐约约都已经流走了这么多的时光。
迟安安站在片场,看着对台词的两个演员,演得很像,很认真。那两个演员拍完一个片段以后还跑过来主动和迟安安交流剧本。
这也是迟安安最爱做的事情,别人能跟她交流她写的剧本里的台词,让她知道了这些演员的诚意,知道他们是尊重自己的剧本的。
正好今天拍到的片段是迟安安自己最喜欢的一个桥段。拍到那里的时候,迟安安竟然把自己也一起看进去了,沈初寒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迟安安都没有发觉。
直到身旁传来了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迟安安才反应过来,转身看时,就看见了沈初寒,真的是巧,他怎么会在这里?
沈初寒却像没看见迟安安一样,在和导演聊着天,这样也好,尽管不知道沈初寒这个样子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迟安安都觉得这个样子挺好的,于是也转过头继续跟进拍摄。
直到这个片段拍完,工作人员和演员都去休息了的时候,迟安安也回到了角落的一边,独自望着剧本发呆,向沈初寒那边望去,他似乎和导演聊得正嗨。
这部《烟火之都》本来是被自己写成了一个悲剧。但是沈初寒不喜欢这个结局,所以自己临时做了一个改变,这里面那女角色的设定是根据自己和沈初寒来的,当然了,性格人设会更饱满一些,这一点也被沈初寒发现。
迟安安突然想起了那些天沈初寒给自己剧本提出意见的日子,这部剧不仅仅花了她的心血,沈初寒也是付出了很多的。
所以他今天临时来探班也没有什么不对。
“呐,给你喝。”沈初寒拿着一杯拿铁递到了迟安安的眼前,迟安安接过,简单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看见了沈初寒,慢慢地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两个人各自喝着各自的拿铁,就像是关系再普通不过的两个人一样,谁也没有打扰谁,两个人就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没有打扰到谁。
“昨晚上是不是喝酒了?”沈初寒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对一个普通朋友最起码的关心一样,目光也没有望向迟安安,而是一直看着自己手里的拿铁。
被沈初寒猜到,迟安安并没有觉得奇怪,当下大方地点了点头,“恩,喝了。”沈初寒肯定也会喝的,照他那个性格,不喝酒才会让人觉得奇怪呢。
“有人帮你醒酒了吗?”沈初寒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迟安安的身上,他望着她的侧脸,很想用手轻轻摸上去的冲动,但沈初寒还是把这份冲动压制在了自己的心里。
迟安安被这问题问得一愣,本来想说没有人为自己醒酒,言修反而还给自己添了几瓶酒的,后来觉得这句话现在说出来总有些不恰当,于是迟安安还是望着前面,乖乖地点了点头,“恩,有人。”
她想让沈初寒知道,自己现在过得很好。有人照顾自己,还会有人在自己醉酒的时候帮自己醒酒,让沈初寒早点放弃。
这也在沈初寒的意料之中,“那就好。”明明知道迟安安一定会有人照顾的,但是沈初寒还是想再多确认即几遍,不为别的,只是希望她过得好。
言修刚把会议开完,就接到了一条不知道谁发的信息,上面简简单单只有几句话,“今天容溪会找机会打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嫁祸给迟安安。”
谢冰按下发送键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不得不说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太坏的人,虽然知道自己发条匿名消息没什么用,但是谢冰觉得挺好玩的,就发了,自己都这么直白地提醒迟安安了,那么迟安安会不会不中容溪的计呢?
谢冰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嘴角浮起一抹不知意味的笑容。
言修接到这条信息还是有点惊讶的,这个发送人他压根就不认识,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言修不知道这条消息的可信度是否很高,难道有人不想让容溪好过?
言修自己虽然奇怪,但还是给迟安安打了电话,总得让迟安安今天小心一点容溪得好,不然让容溪逮到了机会,真的被容溪陷害了怎么办?
言修打电话的时候,沈初寒已经离开了片场,迟安安略慵懒地接通了电话以后,言修的口气似乎有些急,“我刚刚收到一条匿名信息,上面说容溪今天会用药打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然后来嫁祸你,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小心一点。”
这也在迟安安的意料范围以内,所以迟安安没有表现出多么惊讶的样子,“没事的,言修。”就算容溪要来害她,她也不会再躲,因为觉得没必要。
“万一是真的,那你不是又给了容溪一个机会?”
迟安安莞尔一笑,“到时候在再说吧。”还没有等言修回话,迟安安就果断地挂掉了电话,她知道言修在担心自己,但是这一回,她不会在那么任人欺负,不管别人怎么想,迟安安觉得只要自己认为自己是对的就行。
大概过了午饭时间,容溪才突然跑到剧场找自己,迟安安早就从她的脸上看出了端倪,她的脸色是不正常的白,虽然化了妆,但还是挡不住那苍白,整个人都显得那么地无力,像是一阵风就可以吹倒一样。
如果真的如那个人所说,看来容溪应该已经吃下了打胎药了,药效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迟安安望着容溪,嘴角勾出一抹不冷不热的微笑,“容溪,你不舒服吗?脸这么苍白。”
像是被看出来了一样,容溪大方地笑了,“多谢安安关心,我这几天本来就有点不舒服。”
“容溪,你没必要装的,我都知道。”迟安安直接点明了自己的意思,容溪倒是也没有感觉到惊讶,“哦?迟安安,你知道些什么?”
“你今天找我来有有什么事吗?”迟安安百无聊赖地拿着剧本,随便地看着,她现在站在容溪面前可谓是底气十足,因为自己没有什么好怕容溪的,她已经按照容溪想要的,离开了沈初寒。她接下来要是再想做一些什么的话,迟安安是绝对不会再退让的。
容溪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很不衬她现在的脸色,“这里不好谈,迟安安,我们换个地方?”
这有什么好怕的?迟安安没有必要退缩,当下就点了点头,随着容溪来到了离剧组不远的一个大桥上,现在这桥上只有迟安安和容溪两个人,冷风嗖嗖地刮着,容溪冷得拢了拢自己的大衣外套,已经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肚子那里在隐隐地疼了,像是阵痛。
迟安安看见了,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目光落在桥下的江水上面,风景不错,环顾四周,现在这时间段压根就没人,看来容溪是做好一切充足的准备才来的。
“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做什么的吗?”容溪突然转身望着迟安安,眼里似有若无地带着一丝丝危险。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迟安安也坦然地开口了,“你无非就是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趁今天这个机会,栽赃在我的身上。”
看着迟安安这么坦然地说着,容溪倒是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明明这个计划只有自己知道的,而且也的确一个人都没有说,那迟安安是怎么知道的?
“容溪,你的手段已经卑劣到了这种地步?我明明已经答应你离开沈初寒,可是你却却步步紧逼。”
迟安安冷冷地望着江水,虽然自己没有步步逼退容溪,但是容溪已经慢慢地向后退了一两步,怎么今天迟安安的态度也变了?
不管怎么样,容溪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再失败的,“你离开沈初寒有用吗,他还是那么地爱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迟安安突然转身,冷冷地望着容溪,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就真的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迟安安慢慢地朝着容溪走近,终于走到了容溪的面前,迟安安慢慢地停了下来,嘴角浮起一抹不知意味的笑,像是在怜悯容溪一样,“容溪,沈初寒的心不长在我身上,我难道可以让沈初寒不爱我?”
迟安安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气气容溪,不管怎么样,不管别人是否会误会,迟安安都不会再逃避了。
容溪听到这句话当然会生气了,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心里却一直住着别人,更何况刚刚迟安安望着她露出来的像是可怜她一样的笑容,让她看了更是不舒服。
容溪伸出手想要给迟安安一个巴掌,手落在空中却反被迟安安握住,迟安安恶狠狠地盯着容溪,“容溪,我不再是你眼里的迟安安。我已经离开了沈初寒,我也没有必要再怕你,还有,你不觉得你的手段太卑劣了些吗?”
迟安安突然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嗤笑了一声,“容溪,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你做这么多,什么都没有得到,现在却还要如此卑微地在这里耍手段?”
不得不说,迟安安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话,她这些话忍在心里已经忍了很久了,今天说完以后竟然感觉舒服了很多。
有一个事实也不得不说,容溪虽然怀了孕,本来个子就比迟安安稍微高一点,也没有迟安安那么柔弱,所以容溪只是愣了愣,然后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抽上了迟安安的脸颊,一个巴掌。
容溪把自己的手从迟安安的手中挣脱出来,恶狠狠地盯着一脸失措的迟安安,“我允许你这么说我了?是谁给了你这个脸?”
今天迟安安的态度倒是真的让容溪吃了一惊,不过容溪给迟安安这么一个巴掌,也是为了告诉迟安安,她容溪不是这么好惹的。
迟安安抚着自己正在发烫的右半边脸,她说的有什么不对,而且,她凭什么就要接受容溪这一巴掌呢?
迟安安想回这一巴掌,手已经慢慢地伸了出去,却还是被自己狠狠地收了回来,因为她觉得容溪不值得,“打你都怕脏了我的手,容溪,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挑起来的。”
本来她就已经答应容溪和沈妈要离开沈初寒,这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结局,自己和他们可以不再怎么互相打扰,却没有想到容溪现在又想害自己。
想害自己的话,那么迟安安就只能奉陪了,她不能再容忍别人这么欺负她。
“没错,我已经吃了打胎药,我也的确要让你今天栽在我手上,我得不到沈初寒,也不会让你得到的。”
爱情这个东西里面包含着两种类型的人,一种是知道别人有了喜欢或者爱人以后,自己就会乖乖地退出,并且祝福别人;另外一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有了爱人以后,自己还去争,争不到的话,宁愿毁了那个人都不会让她得到。
容溪大概就是这第二种人。
“容溪,我随便你怎么做,我只知道你的结局一定不好,所以我现在才会放过你。”迟安安狠狠地瞪着容溪,不再是以往的样子。
别人不仁,也当然不能怪她不义了。
容溪也不示弱,目光里面尽是鲜有的狠辣,“迟安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怎么今天迟安安像是吃了火药一样,说话居然这么冲!
容溪上前车主扯住迟安安的衣服,一副泼辣妇女的样子,“迟安安,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容溪想要把迟安安推到地上,肚子在这么一刻却疼得厉害,于是迟安安轻轻一推,容溪就被这道不是太重的力推到了地上,然后迟安安就看着容溪的肚子下面流出了血。
虽然真的是疼得要命,但是容溪的嘴角还是牵强地挂着一抹笑容,“迟安安,你看,你还是输了。”
迟安安看到那血,有点于心不忍,自己刚刚只不过是客观地还手而已,虽然这一切都在容溪的阴谋之中,但是迟安安还是有一些怕,因为那毕竟是一个孩子,一条生命就要这么地没了吗?
“容溪,你就这么狠心?那好歹也是你的孩子。”迟安安没有想到容溪居然是这么狠心的人。
容溪忍着痛。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脸上是写满的痛苦,但是容溪却忍着痛,望着迟安安,眼底是一丝丝狠意,“是我孩子又怎么样?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就是不对,不过现在有了它,我可以让你……”
容溪话都没有说完,就听到迟安安一声嘶吼,“容溪,它是你的孩子,是一条生命,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我为什么这么狠心?不都是因为你们?容溪想要再开口说话,自己就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容溪疼得昏了过去。
迟安安看着地上的血,眼底闪过一丝丝恐惧。
一个小时以后,迟安安还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着里面的消息,她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错了,自己不该说那些话,或许今天就不应该和容溪见面,不然自己现在也不会这么害怕,她怕的不是容溪出事,而是那个孩子出事。
沈妈最先赶过来的,看了一眼手术室的大门是紧紧关着的以后,又看到了坐在门口的迟安安,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于沈妈来说,今天的状况一看就知道是迟安安对容溪动了手,她一定是怕容溪生下沈初寒的孩子,所以才下此毒手。
沈妈想到这里,心里既是气愤又是伤心,如果容溪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两样的话,沈妈一定饶不了迟安安。
“迟安安!”沈妈朝着迟安安低喝了一声,迟安安愣了一下,再起身的时候,自己还红着的半边脸颊又被打了一下,“迟安安,你这个贱人!你就是看不得我们容溪好。才这样的!”
迟安安这是第二次被打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是她的错?迟安安多想对着悲痛欲绝的沈妈说,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可是现在解释也无动于衷。
迟安安慢慢地低下了头,沈妈气不不过,想要再打迟安安一巴掌,却被沈初寒的手握住,“妈,你别这样!”
迟安安慢慢地抬起头,对上了沈初寒的那双眸子,他眼里似乎闪过一丝丝心痛,但是随即又冷冷地望着迟安安,“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如果真的按自己目前所了解到的话,那么迟安安做的真的就有些过分了。
迟安安嘲讽地笑了一声,欲哭无泪,“沈初寒,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原来迟安安还相信沈初寒会相信自己,但是发现自己现在好像想错了,沈初寒和他妈没什么两样。
沈初寒现在很担心迟安安。也很心疼迟安安,看她那个样子,他也很难过,可是理智却告诉沈初寒自己不能这样做。
沈妈才不管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迟安安做的呢,她心里已经这么认定了,当下就恶狠狠地盯着迟安安,“我原以为你不坏,却没想到你不仅是一个小三,心肠还恶毒得不得了!”
沈妈的话未免说的太难听了一些,迟安安知道自己站在这里都是一个错误的想法,她深深地望了一眼沈初寒,就慢慢地转身离开了。
这个地方她至始至终就不该来,就不该来,她挨得那两个巴掌都是活该的,迟安安自嘲地笑了笑,忍住眼泪不落下来。
沈初寒看见迟安安离开,刚想要追上去,却被沈妈拉住,“你敢去?你敢去就跟我断绝母子关系!”
沈妈气得老病都犯了,开始止不住地咳嗽,沈初寒深深地看了一眼迟安安离去的背影,然后扶着沈妈坐下。
“迟安安,对不起。”这是他在心里对迟安安说的话。
迟安安像丢了魂一样,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撞到了一个怀抱里面,刚想抬头说“对不起”的时候,才发现是言修。
言修看见迟安安红肿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