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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来孕转-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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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那个孩子是言修的?
  “你不是奇怪小新是谁的孩子吗?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那是我的孩子。”言修本以为自己的话为让容溪感到惊讶,但是没想到容溪却笑着望向了迟安安,“迟安安,你们编的理由太荒谬了吧。”
  事实证明,这有点令人难以相信。
  迟安安却定了定神,“之前不想说是有其他的原因,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只能说了。”
  看来这下子是真的了,原来那个孩子只是迟安安和言修的,还好不是沈初寒的,容在心里长吁了一口气,“初寒呢,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过来找迟安安的?
  言修带着容溪来到了客厅,容溪便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沈初寒,看到面色苍白的沈初寒,容溪连忙跑了过去。“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会淋雨?”
  迟安安冷冷地望了一眼沈初寒,眼里半刻闪过的伤心下一秒就被藏在了话里,“沈先生过来找我,放心,今天我已经和沈先生说好了,日后各走各的路了。”
  今天容溪来到这里是个好机会,迟安安想,自己这么一说,容溪应该也知道自己对沈初寒再无留恋之情了吧,这样子是不是就可以暂时安全了呢?迟安安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卑鄙。
  容溪却突然起身,看着她的眼神发冷,“迟安安,这样很好,以后我们互不相干。”
  “容小姐,我帮你把沈先生背回车里,回家好好照顾他吧。”言修早就发现了迟安安眼底的不舍和难过了,他怕在这样下去,迟安安会露馅的。
  容溪没有再理迟安安,而是顺着言修的意思,出去开车。
  外面的雨已停,她对他的爱也该停了。
  送走了容溪,言修满意地关上了大门,却看见迟安安站在门口发呆,他知道她在难过。言修慢慢地走到迟安安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迟安安的肩膀,“安安,进去吧,别着凉了。”因为我会心疼。
  迟安安缓缓地点了点头,和言修一前一后地进了里屋。
  大雨恰逢其时地离开,为沈初寒的离开作了铺垫,迟安安应该这么想,本来就该是要离开的人,趁着这场大雨离开也好。
  第二天,沈初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扶着额头,现在那里还感觉到丝丝疼痛,他不是在言修家门口吗,怎么现在在这里?
  沈初寒努力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他站在雨里等着迟安安,后来等到了,他吻了迟安安,后来倒在了迟安安的身上。再后来发生的事情,沈初寒一概不知。
  沈初寒下楼,听到了厨房传来了声响,他闻到了菜粥的清香,会是她吗?沈初寒满怀期待地拖着身子走到厨房,就看到了一个忙活的身影,沈初寒是太想迟安安了吗?上前抱住那个身影,却看到她的动作一停,“初寒?”沈初寒很少对她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原来是容溪。沈初寒随便地放开了手,出了厨房。容溪的嘴角慢慢浮现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容溪将自己精心熬制的粥端了一碗放到了沈初寒的面前,“你发烧了,喝点热粥吧。”沈初寒这次没有拒绝,开始慢慢地喝了起来。这热粥给他带来了温暖,像是寒冷的冬日里突然升起来的一抹明媚的阳光,直暖人心。
  “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你去找迟安安。淋了雨,被言修带进了他家,然后迟安安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接你。”容溪今天的心情很好,美得不言而喻。
  沈初寒舀粥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又是她打电话叫她过去接他的,上次也是如此,她就那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容溪见对面的沈初寒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又继续旁敲侧击,“昨晚我才知道,小新原来就是言修和迟安安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沈初寒的脸上才有了神情变化,“你怎么知道?”
  之前他问过,言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迟安安也有意识无意识地不回答,可是为什么熙儿还说不是呢。难道小孩子还会骗人不成?
  “言修和我说的,迟安安也说是。”
  难道小新真的是迟安安和言修的孩子,为什么他们又要告诉容溪这个事实呢?这到底是真的,还是他们事先就策划好的?
  一个早饭,沈初寒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而容溪,则处于甜蜜之中,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沈初寒抱她时的温度。
  “安安,你这样真的可以去上班吗?”言修担心地望着对面一直在咳嗽的迟安安,很是担心。
  迟安安却摆了摆手,“没事,我还好,只是来不及了,小新麻烦你送了。”
  丢下这句话,迟安安就拎起包出了门。
  一早上都在咳嗽,可惜迟安安忘记买感冒药,昨晚自己虽然只是淋了一点点的雨,没想到现在就浑身无力,并且一直咳嗽。
  面前突然走过沈初寒,他昨晚淋了那么多的雨,今天还能过来上班,真的不愧是男人,比她一个弱女子强多了。
  迟安安刚刚还感觉沈初寒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难道这是错觉?
  算了算了,昨晚和容溪说好的,日后各走各的路的。迟安安一边写着剧本,一边咳嗽,最后挺无奈的,就去了茶水间倒了一杯开水,开水可以包治百病。虽然挺没用的,但是只能暂时将就一下,等中午了再出去买药了。
  沈初寒透过百叶窗望向外面,就看到迟安安坐在那里止不住的咳嗽,当下就叫了秦明进来。
  “沈总有何吩咐?”
  “去买一点感冒药过来给迟安安,别说是我做的,去吧。”
  其实秦明觉得,自己的老板也需要喝感冒药,真的是真爱啊,自己都病了,却想着迟安安,不过秦明很好奇,怎么今天这两人同时生病?
  秦明退下去买药,沈初寒望着迟安安,满眼都是心疼,他发现自己爱迟安安爱的有点深了。其实现在仔细想来,好像也明白了迟安安昨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一个女人太爱一个男人,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的。
  这句话的意思,他想现在自己算是有了自己的理解,她肯定是在怕容溪会报复她,伤害她吧,因为他自己都快忘了,容溪是个女人,这样看来,迟安安说谎说小新是言修的孩子也情有可原。
  秦明一买好感冒药,就放到了迟安安的桌子上,“我不收。”
  她不能收,她知道这是沈初寒给的,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不能收。
  秦明却有些无语。“我还没说这是老板给的呢,老板是怕你发烧,才好心地买来药。”
  迟安安却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我不收,请把它给沈总,谢谢。”
  沈初寒看到秦明拿着一袋子药进来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迟安安那个女人到底想怎样?
  “沈总,迟小姐坚持不收。”我也没办法啊。
  “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啊?”
  沈初寒摆了摆手,“把它扔了!”
  今天这感冒药惹了老板吗?
  看沈初寒“龙颜大怒”,秦明乖乖地把药扔进了垃圾桶,然后静静地出去了。
  “你昨晚说的是真的吗?”沈初寒来到了休息室,看着那个纤瘦的身影,很是心疼,他发现。不管她昨晚说的话有多么地伤人,他还是那么地爱她,还是那么地不愿意放手。
  “沈总,我本不应该在这公司里工作,碍于我们之前还有合同在身,所以才坚持了下来,但是也希望沈总以后自重,毕竟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是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说出这句话?迟安安手掌心都是自己深深的指甲印,她的心在难过,但是却必须这么说。
  沈初寒呼吸有些急促,“结婚证呢?”
  一直低头的迟安安突然抬眸望向沈初寒,很是镇定,“沈总一定要看吗?要的话,我改天可以带过来给您。也好让您死了这条心。”
  迟安安头也不回地离开,沈初寒的拳头重重地落在了墙上,有丝丝血丝,有丝丝疼痛感,却都不及迟安安狠心决绝地那两句话。
  ——沈总,我本不应该在这公司里工作,碍于我们之前还有合同在身,所以才坚持了下来,但是也希望沈总以后自重,毕竟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沈总一定要看吗?要的话,我改天可以带过来给您,也好让您死了这条心。
  沈初寒饿嘴角突然拉出了一抹牵强的笑容。
  沈初寒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秦明正好把写好的报告交到了沈初寒的手上,下一秒看着沈初寒手上的伤口,“沈总。您的手是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秦明的目光望去,迟安安也不例外,沈初寒的手正在流血,沈初寒略过人群,迟安安连忙收起了自己的目光,沈初寒放下手,说了一句没事就径直走向了办公室。
  身后秦明跟着,“沈总,那怎么能算没事,好多血呢。”
  要帮他包扎伤口的人来了,容溪看都没看迟安安一眼,就径直走向了沈初寒的办公室。
  “初寒,你的手怎么了?要我帮你包扎吗?”容溪一进来就看到了沈初寒还在出血的手,连忙拿餐巾纸帮他止住。
  “去休息室帮我包扎吧。”沈初寒明显就是想让迟安安吃醋。
  容溪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好。”
  于是容溪握着沈初寒的手大大方方地从人群中走过,不外乎也路过了迟安安的身边,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这样很好不是吗?
  “沈总和容溪的关系不是不太好吗?”
  “现在不能不好吗?”
  “现在正妻终于上了位,小三下架了。”
  “就是啊,我怎么没见过小三呢?”
  于是几个女人又在那里聊着,还好目光没有落到她身上。正妻上位,小三下架?算了,管他们怎么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只要容溪过得好好的,她和小新也会有安安静静的日子过,何乐而不为?
  容溪小心地帮沈初寒包扎着,心里想的全是沈初寒,沈初寒的心里现在想的还是迟安安。她看到刚刚那副场景,会吃醋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幼稚。
  “初寒?”他在笑什么,他的笑容是因为自己吗?
  “恩?”
  “爸爸今天让我们回去吃顿饭,你晚上有时间吗?”
  “好。”沈初寒碍于沈家和容家昔日的情分,还有,容溪的父亲不好惹,他可是混过黑社会的人,而且最近公司里还有一个大工程需要容家全力支持。
  容溪像是没想到沈初寒会这么快答应一样,立马就挽住了沈初寒的手臂,“初寒,你真好。”

☆、099 一个接一个的谎言

  一上午,容溪都陪在沈初寒的身边,中午两个人还大摇大摆地一起走出去吃饭,其实这应该不能用大摇大摆来形容,只是在单纯地秀恩爱罢了。
  迟安安则一个人出去,随便地吃了午饭,然后正准备去药店的时候,看到了言修。“你怎么在这里?”
  言修笑着把自己买好的药递到了迟安安的手上,“傻瓜,我就知道你上午会忘记买药,担心你所以就给你买了。”言修的口气里尽是宠溺。
  迟安安笑了笑,“谢啦,你不说我也准备过来的。”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她再怎样,都明白这个道理的。
  “送你去公司吧,正好我有个计划要和沈初寒好好谈谈。”他今天到这边来,也是为了公事,最近公司出现了一些问题。
  迟安安看言修脸色不对,有点担心,“公司出问题了?”
  言修笑着摇了摇头,“哪有什么问题,你可是要相信我的能力。”
  其实是有些问题,只是言修不想让迟安安为自己担心罢了。
  “恩,我当然相信你的实力。”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在路上,虽然迎面而来的风很冷,但他们的心都是暖的。
  不管怎么说,谁的身边都会有一个这样的人吧,默默地奉献着,不需要你的回报,他可以是你背后最坚强的后盾,但是却不能成为你最爱的人,言修对迟安安,大概就是如此。
  ……………………
  进到公司的时候,容溪挽着沈初寒的手臂正好也经过,迟安安的目光落在他们容溪的挽着沈初寒的那个手臂上,随即又收了回去。
  这几秒之间做出来的动作,还是被沈初寒精明地发现了,嘴角慢慢勾出一抹颇有意味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沈初寒主动地走到了言修和迟安安的面前,目光略过迟安安,最后落在了言修的身上,“言总是来谈公务的吧。去我办公室慢慢洽谈吧。”
  言修笑了笑,“的确,有劳沈总了。”
  沈初寒连忙拍了拍言修的肩膀,“我们都是长久的合作伙伴了,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沈初寒饶有韵味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言修身旁的迟安安身上,“迟小姐早上还跟我说你们已经结婚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小新原来是你们的孩子,之前怎么不和我说呢?”
  沈初寒望着迟安安和言修,想从他们眼里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言修却并没有吃惊,而是笑了笑,缓缓地开了口,“的确,故意瞒着沈总也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说着。突然紧紧拉住了迟安安的手,言修明显能感觉到身旁迟安安的紧张,在他握上她的手的那一刻已经消散殆尽。
  的确,迟安安的手是已经紧张到冒汗了。
  “言总和迟小姐是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也不告诉我这个老朋友一声?”沈初寒不甘心这是真的。
  “抱歉,那个时候安安已经怀孕了,所以,我们才匆匆地举行了婚礼。”言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一是为了圆这个谎言,二则是为了炫耀吧,事业和女人是一个男人成功的象征,言修这么说,对沈初寒来说,未尝不是一种羞辱,他也能感觉得到沈初寒的眼里。开始有了愠色。
  沈初寒的手慢慢地握成了一个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也开始慢慢突起,“五年前,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你们两个人进出妇科室,那个时候,迟小姐就怀孕了吗?”
  难道那个时候,迟安安怀的孩子真的是言修的?可是不是说孩子打掉了吗?
  经过沈初寒这么一问,容溪也慢慢地起了疑心。
  言修刚想开口解释的时候,身旁的迟安安突然缓缓地开了口,“不,那次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小新是后来才有的。”
  通常人们为了圆一个谎言,就要编更多的谎言来圆满,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迟安安并不怪言修这么说,他也是为了帮自己,迟安安是可以理解。
  倒是沈初寒有些理解不了了,也就等于,迟安安后来竟然又爱上了言修,是一直都在爱着言修吗?不然后来怎么会结婚,现在还有了小新?
  容溪的嘴角勾出一抹轻笑,“原来迟小姐怀了两次孕。”
  如果不是今天听到迟安安亲口说出来的话,容溪还是会一直坚持小新就是迟安安的孩子,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在她的眼中,迟安安不算是什么好女人。
  对于容溪的蔑视,迟安安一笑带过,就像是不曾听说过这句话。
  言修知道迟安安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糟糕,当下就笑着望向了迟安安,“安安,你不是还要去忙工作吗,赶紧去吧。”
  迟安安配合地点了点头,也不想处在这么尴尬沉默的气氛中,“恩,我去了。”
  言修宠溺地揉了揉迟安安的头发,“别忘记吃药。”
  这句话是真的在关怀迟安安,话里面带着最真挚的情感,相信迟安安应该能够感觉得到的吧。
  迟安安愣了一下,笑了笑就先离开了。
  “言总可要当心了这个迟安安,可不能只看表面。”容溪这话当然是在嘲讽,可是言修的脸上丝毫没有愠色,“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只有沈初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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