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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事情你既然已经全部看到了,那你也该明白我是从事的一项多么危险的工作。”铁摩勒打断曹冰儿的话,正色道:“你还小,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你现在应该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好奇而害了你自己和家人……”
“我不小了。”曹冰儿同样打断铁摩勒的话,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落魄:“当我爸爸妈妈去世那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混,能够让我唯一的亲人--奶奶不再为我担心。我是想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师中听老师讲课,也不想被人追得就像是没家的野狗那样四处躲藏。”
“可你有没有为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女孩子着想过?当她想继续上学时却要面对那些不怀好意老师的关心,当她想找一份哪怕是端盘子洗碗这样劳累的工作、却被那些老板眼里冒出的欲火所吓退时,她除了在社会上混,还能有什么办法?呵呵,你以为我混的很愉快吗?你可知道我为了保护自己受过多少委屈?”
根本不给铁摩勒说话的机会,曹冰儿从身上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如果不是一直揣着它的话,我早就抹胭脂涂粉的去**啦,哪儿还有站在这儿听你教训我的机会!”
说着苦笑了一下,然后在铁摩勒挺紧张的目光中,曹冰儿把那件从地摊上淘来的运动服拉链往下拉了拉。
然后,铁摩勒就看到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雪白。不过,他也看到了在那片雪白上的四五个在黑夜中都能看清的伤疤。
“看到了没有?”曹冰儿若无其事的把拉链又重新拉上,耸了一下肩膀说:“不管天气再热,我也穿这种样式的衣服,因为它可以遮住这些难看的刀伤。不过你别觉得这些伤疤难看,要知道最少有五次,如果我不把刀子放在这儿、而那些人顾忌会摊上人命官司的话,那我真的就是一个再也没有明天的**小姐啦。”
“你、你是说每当你遇到色、对你不怀好意的人时,没办法了你就用刀在这儿……”铁摩勒咽了口吐沫,满脸不信的看着这个好像一点也不把自残当回事的小女孩,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是呀,难道我还有别的办法可行吗?打又打不过别人,逃又逃不了,又没有、没有爸爸妈妈来保护我,我除了这样来保全自己,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了。”曹冰儿慢悠悠的说着,脸上带着和她年龄不符的成熟:“就因为我过得是这样的日子,所以我才想找个人来保护我,和我一起好好的照顾奶奶。”
“可、可我和你之间根本没有哪种感觉呀,再说了,你是存着找人保护你的想法才对我有所好感的,这种好感完全可以通过朋友关系来实现的,没必要和男女之情混为一谈吧?曹冰儿,你听我说,趁着你还年轻……”
铁摩勒平时在再大的危险面前,他的思路也会始终保持理智,但在面对这个不知道到底是想找个男人、还是仅仅想找个可靠男人来保护她的小姑娘面前,竟然有点结巴起来。
“笨蛋,我假如只想找个保护我和奶奶而我不喜欢的男人,凭你家姑娘这姿色,只要放出口风,那想得到我的人最起码可以从这儿排到火车站!”曹冰儿咯咯一笑,眼中的忧伤瞬间挥散:“咯咯,我这样说你明白了没有?所以我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
“不明白。”铁摩勒怔了良久,才说出了自己的实话。君子嘛,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的。
“操!”曹冰儿骂了一句粗话,猛地从铁摩勒的怀中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把那件风衣扔给他:“怪不得秦玉关要给你介绍女人,原来你这人就是一不开化的榆木疙瘩。”
“我是不是榆木疙瘩,用得着你来说?”铁摩勒也没在意曹冰儿说粗话,更懒得和一个不成熟的女孩子在这儿唧唧歪歪。接过她扔过来的风衣,淡淡的说:“你回去不?不回去的话那我走了啊。”
“走你的啊,谁稀罕和你一起走啊?!”曹冰儿气哼哼的往海滩前走了几步,说。
一个不成熟的小姑娘,还想和我谈情说爱的,真是没劲。铁摩勒摇摇头,见她这样反复无常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径自把那件黑色风衣搭在胳膊上,向红叶谷走去。在走了十几步的时候,就听见曹冰儿在后面大喊他的名字:“铁摩勒!”
铁摩勒脚步也没停,甚至头也没回的,还对一个小姑娘这样大声喊他名字有点厌恶的问:“干嘛?”
“你要是走了不管我的话,你信不信我会跳海自杀?!”曹冰儿怒气冲冲的回过身来,眼里含着泪水的高喊。
“你爱洗冷水浴那是你的事,我还有许多事要忙,没空陪你在这儿玩游戏。”铁摩勒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一直往前走,只剩下曹冰儿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海滩上。
真是无聊透了,老七这个家伙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结交,一个痞气未退的小姑娘也招惹,这什么人呀都是。铁摩勒走出一百多米后,掏出一颗烟点燃,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却盼着曹冰儿赶紧跟过来,毕竟一个有些姿色的小姑娘晚上一个人在海边不是多么安全。
可让他感到心不安的是,在他走出这一百多米后,再回头看的时候,竟然看不见曹冰儿的人了!
她这是去哪儿了?铁摩勒运足了在夜色中一枪也可以精确爆掉敌人头的视力,快速的沿着海岸线看了扫了几眼,仍旧没有看到曹冰儿的人后,他的心里就一沉:难道、难道她真的跳海了?
铁摩勒是那种很特别的男人,在做每一件事和说每一句话时,都习惯性的考虑一下。虽说他这么小心谨慎的还是被李默羽骗过,但正因为这样,所以在那之后才变得更加沉稳。就像是现在,他算准了曹冰儿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孩子话,只要他先离开海滩,她肯定不敢一个人呆在海边并很开追上来的。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曹冰儿并没有这样做!看不到她的人后,铁摩勒这才有点心慌了,真怕这小丫头一时疯劲大发,真的去跳海了。
转过身才往回走了几米时,铁摩勒还四处的张望,希冀曹冰儿猛地从一个地方跳起来,然后大笑着他上当了的话。
但除了越来越冷的海风和大海深处隐隐传来的波涛声,他什么也没有听到,这让他心里一紧,一直沉住气走路的步伐攸的加快,尤其是当他看到远处的海面上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随着退去的浪潮缓缓上下起伏后,他就一扬手把胳膊上的风衣甩掉,脚下飞跑了起来。
等他快步跑到海边,一眼就认出那个在海水中起伏的白色物体、的确是曹冰儿穿着的那件白色运动服后,铁摩勒忽然感到了深深的悔意,心也不可压制的嘭嘭剧烈的跳了起来。他是龙腾中的三月,是一个让敌人胆战心惊的存在,可最起码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被爱深深伤害过的男人。可现在,有个女孩子因为他的话,却跳海了……
铁摩勒只感觉自己紧张的要命,甚至比第一次出任务时还要紧张。没命的淌着及膝的海水往曹冰儿跑去时,他也忽然后悔的要命,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一耳刮子。
冰冷的海水慢慢的没到他的小腹,然后又随着他快速移动的身子淹到他的胸膛,但这都阻挡不了铁摩勒往大海深处挪动的决心,他只想尽快的赶到那个可恶的小丫头跟前,先把她拉回来再说,哪怕是答应她好好保护她……
“曹曹、冰儿……”铁摩勒一张嘴,海水就灌了进来,让他不得不的吐出一口海水后,四肢更加用力的拼命向曹冰儿游去。
傻瓜,你真的上当了啊。
就像是一截木头那样,曹冰儿浮在水面上晃晃悠悠的,趁着波浪的起伏。她偷偷的看着那个没命向自己游来的男人,得意的笑容就在嘴角翘起,同时眼里不知道是因为海水还是眼泪的缘故,模糊的有点看不清这个世界。
特种兵虽说不是万能的,但会游泳却是必备的一项本领,尤其是能够排到顶尖的龙腾组织,那水性绝不是一般的好,铁摩勒嘴里度着一口气拼命的向前划着,眼看就要来到曹冰儿跟前了,却发出‘哎哟’一声惊呼,然后整个人就没在了海水中。
140 今晚你 可以睡到我房间
啊!?他怎么沉下去了?
铁摩勒忽然沉入海中不见,一直放松四肢随着波浪起伏的曹冰儿先是一愣,接着就忽地回过身来也不再装死了,就像是一条游鱼那样灵敏的钻入了海水下。不得不说,在海边长大的这些孩子的游水技术那是好的没法说,就连曹冰儿这样娇滴滴的小丫头,在深达两三米的浅海中愣是瞥了足有三分钟才钻出水面,而这三分钟还是她一直在海底上到处摸。
可让她感到越来越害怕的是,就算她不停的在水下乱划拉,也不停的在水面上探起身子四处看,都没有发现铁摩勒的影子,这让她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慌张,一不小心喝了好几口苦涩的海水。
“铁摩勒,你在哪儿呀?不要吓我好不好?我知道你肯定会游泳的……”在海中足足忙活了十几分钟后,已经绝望的曹冰儿探出头,看着漆黑的水面放声高喊着,嗓音越来越嘶哑,到最后竟然呜呜大哭起来:“铁摩勒,你不会就这样容易翘了吧?如果连大海也能淹死你的话,那你还在我面前拽个屁呀……”
不管曹冰儿怎么努力的四处摸,也不管她是怎么骂,但铁摩勒真的就像是被海怪拖走那样,一下子不见了踪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曹冰儿,终于筋疲力尽的游回海岸,她一眼就看到了铁摩勒为救她而抛在海滩上的那件黑色风衣,刚被疲倦和海水冲走的眼泪,忽地一下又淌了出来,无声的哭泣着,曹冰儿踉跄的走到那件黑色风衣前,一屁股就坐在那儿,双手抓起风衣,紧紧的抱在怀里,低低的喊着:“铁摩勒铁摩勒,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你等着,我这就去下面陪你。”哭了好大一会儿后,曹冰儿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怀里紧紧的抱着那件黑风衣,转身就要向海里走去。她刚一转身,却看见一个男人,正饶有兴趣的在背后盯着她,那双闪着光的眼睛,好像天边那两颗最亮的星。
“啊!”先是出于本能的一声尖叫,然后曹冰儿就扔掉那件风衣,就像是一条看到骨头的小狗那样,用尽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一个健步就蹿到了那个人怀中,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张开嘴巴对着男人的脖子就狠狠的咬了下去,还含糊不清的骂着:“铁摩勒……我咬死你这骗女孩子的混蛋……”
任由曹冰儿那尖尖的小牙齿在自己脖子上轻咬着,铁摩勒笑嘻嘻的抱住她绵软的腰肢:“是你先骗我的好不好?喂喂喂,你还真用力啊……”然后他就被一张让海水和夜风弄得冰凉的小嘴堵住了嘴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味道……就像是在大海中随着波涛起伏一样,铁摩勒觉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好像全身都要被他生平的这第一个吻给融化了。
天上的星星和远处的渔火交相辉映在一起,使大海的夜晚看起来一点都不冷……
特大消息:红遍整个亚洲的玉女天后荆红雪惊现庆岛!
“在昨晚红叶谷举行的为明珠客人送行的欢送晚会上,幸福的三万观众们看到了销声匿迹已达半年已久的明珠天后荆红雪。据小记的独家现场采访才得知,荆红天后之所以能够在这台普通的晚会现身,完全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庆岛男子。而这个男子就是、就是……”
秦玉关拿着报纸坐在车里,念到这儿的时候看了一眼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的叶暮雪:“这些记者也真是的,啥都敢想,啥都敢写。”
“这有什么呀,”叶暮雪笑笑,伸开胳膊做了一个扩胸运动,抬眼看了一下早已经看不见任何飞机的天空,犹豫了一下转移话题:“今天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你是不是会感到孤独?”
“嗯,我不想骗你。”秦玉关放下报纸,看着叶暮雪:“反正吧,以前大家经常在一起习惯了,这一忽然都离开了,如果没有这种不习惯的感觉那就是撒谎了。不过,该离开的终究要离开,总不能老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在一起吧,那样会对我的名声造成不必要影响的……嘿嘿,我知道我这样说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心里明白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的。”
在看到叶暮雪忍不住想反唇相讥后,秦某人很有自知之明的赶紧的解释。
“你确定以后不见荆红雪了么?”叶暮雪伸出修长纤细的左手食指在仪表盘上随便划拉着:“她刚才登机前恋恋不舍的样子,让我看了心里都挺难过的。还有默羽,我估计要不是因为有谢情伤和薛星寒陪着在身边,她肯定会抱着你哭的一塌糊涂。”
“唉,”叶暮雪叹了口气,看着车窗外:“毕竟她怀了你的孩子,就算是你一直想着她,我也不会怪你的。只是我希望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最好能够告诉我。”
“呵呵,还能怎么想?现在我们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了,虽说身边多了个铁摩勒……”秦玉关把车掉过头来,缓缓的驶上了主干道:“我没想到,老实巴交的铁摩勒这么快会被一个小屁孩给俘虏了,简直是丢了我等人的脸啊。”
“难道那个曹冰儿非得也喜欢你,你才觉得有面子吗?”瞥了一眼跟在奔驰车后面的那辆红色宝马车,叶暮雪恰好看到曹冰儿正顽皮的在驾车的铁摩勒右脸颊上啄了一下,忍不住微微一笑说:“他们在一起倒是满匹配的……玉关,默羽她们今天这一走,接下来东海油田的事得需要你帮忙了,你可再也不能每天在公司里无所事事了。”
秦玉关知道叶暮雪这样说是在暗自提醒自己:现在公司要高速运转了,你可不能因为想某个人就擅自离开风波。
对这些商业运作,我懂个屁呀?
秦玉关苦笑了一下点点头:“我知道啦,我会尽力的。”说完这句话后,终于忍不住的又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机场,想到荆红雪和李默羽那通红眼圈恋恋不舍的样子,他就有点心烦,既想快点离开这儿,又有一丝舍不得的奇怪感。这种复杂而矛盾的想法,使他不顾叶暮雪的反对,毅然决然的……抽出一颗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直到稍带辛辣的烟雾在肺中转了一个圈被吐出后,才感觉好了点。
“今晚,”秦玉关的反应叶暮雪怎么会看不出?她心里在叹了一口气后,咬着嘴唇轻轻的说:“今晚……”
“今晚怎么了?”
“今晚,你、你可以睡到我房间……”叶暮雪在说完这句话后,一张雪白的脸上已经红云密布,不等秦玉关明白过来,她就连忙低下了头。
随着叶暮雪的这句话刚落下,奔驰车就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那样,忽地在路上左右摇摆了一下,吓得紧随其后的铁摩勒赶紧踩了下刹车,迅速的拿起仪表盘的车载通讯器:“玉关,没事?”
“哦,没事,刚才看到路上有个小钉子,怕扎胎。”秦玉关声音中丝毫听不出有任何异常的回答,然后把通话器关闭放回原处,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用手扣着车门的叶暮雪:“你刚才说让我晚上去你房间睡觉?是不是?”
叶暮雪没有回答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低垂着的头。
“我知道,你这样做是想安慰我,害怕我因为她们都走了会有什么别的什么想法,不过,我要是答应你的话……”秦玉关肯定的点点头,一脸的正气凛然:“应该也是符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