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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飙车的吗?我现在听到摩托车的声音都会感到心慌,我很担心你……”红晶也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只是表达出了她的意思。叶振听完了她的话,笑了起来,并没有说什么。红晶的话讲完了,又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就静静的站在一起。应该会有五班的人看见吧,那又怎么样呢?既然已经决定的事为什么要停下呢?青葱的爱是无悔。过了一会,叶振应该是想起什么事了吧,又自己一个人走开了。红晶看着他的背影,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感觉舒心了许多。
还有一次,红晶因为想和叶振说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心里记挂着叶振说过的“有困难就来找我”,所以想了一个话头。上午趁他在走廊的时候,就和他说说吧。那时叶振刚因为打架事件而被记过,公安局那边的事情还没完,还是很忙。不过还是有时间和红晶说话的吧。叶振在左,红晶在右。“你最近生活规律吗?”“这两年好很多。”“一定要规律啊!”“嗯。”“我最近上课的时候,总是有些犯困,要怎么办才好?”“你要早点睡啊。像我每天三四点睡,早上第一节课也会困。”她看着叶振的白发,心里很不是滋味,默默地有点想哭。她心想,“应该是生活不规律和习惯不好造成的吧。”
“紫云英是你在网上看到的吗?”她又用手指着学校的紫荆花树,“我觉得紫荆花很像紫云英。”叶振笑着说“没有什么”就走开了。他以为红晶想和他谈情说爱是吧?为什么他要怎么避讳这个呢?红晶也只是想知道紫云英的来历罢了。独自吹着冷风,她想起了她在超我演讲上的一句话:“吹着冷风,它让我感到肃杀和寒意,使我更加清醒,奋勇向前。”可能和叶振相处也是这样吧,追与追随,风尘为伴。风起舞尘沙,尘欲归何处?
无法可想,恍恍惚惚,空空荡荡。又到了一个夜晚,浪子应该会去寻乐吧。红晶挨不住困就早早睡觉了。梦境迷离,红晶不知怎么的就和叶振在一起了,二人你侬我侬,遂共云雨。半梦半醒之间,红晶还感觉到五班的刘志远和叶振在她旁边,刘志远的声音说:“她怎么还会有感觉?”叶振不答。夜半红晶醒来,却感觉肚子鼓鼓的,像是装了什么东西。耳边一个小孩子的声音说道:“妈妈,我们来了。”红晶察觉到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的声音,又回想刚才的春梦,只听见女孩说:“这样也会有的。”“叶振的我们的爸爸。爸爸!”刘志远又说:“阿振,你女儿在叫你。”
小孩子的事情红晶在放假的时候有幻想过,他们有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两个可爱的孩子……“这是真的吗?梦境又不是现实。”她又试着问叶振,“阿振,你知道吗?”“嗯。”一声低沉的回复。“爸爸是来自十二维度的人类。妈妈,我们是天朗星人,我们来帮助你。”红晶是知道一些宇宙知识的,对天朗星也有耳闻,她又想到一位在灵修方面有修养的人,结果就把他的声音给想来了。“过度发展精神力。”“这可能就是我的病症吧,那为什么我耳边到现在还有声音?”那人没有作答。红晶也不好多问,但这句话她一直记在心里。
傲然一世之白,紫之洋溢之花,醉落波心之声,含苞欲放之莲。弦音静谧,轻掩是非苍茫。长袖善舞,暗香是否笼下?红丝既结,心防冰释,思念之沉疴,归途长路漫漫。诗经周易,窈窕淑女,至奥玄理,愿得镇纸一方。远洋重渡,心之逆鳞,命运悄然开启。
☆、逆鳞
红晶的幻想症还是没好,现在可能感觉她都可以想的出来了。她坚信着和叶振的爱,又想到叶振之前的红叶诗,“会不会我和叶振的脚上也系着红线?”这时红晶的脚踝上就有着红线的感觉。她幻想着,也想感受叶振的脚踝上有没有系着红线,但这却被老师的一个大声给打断了。“好,我们继续讲下一题。”
她这样不认真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叶振受红晶母亲的嘱托,在后面看着红晶。在最近的一次电话里,叶振说了她上课还是趴着、不专心听课。红晶母亲看着她这样也没有办法。叶振也只是尽了帮助的义务。“没有什么是可以束缚我的。”“我总是想像风一样,去触摸那无边无际的黑暗,有谁曾见过风呢?”“我是比海更狂暴,比风更自由的!”……那么,父子亲情,血脉里流动的,你可以超脱吗?
林传芳,美籍华人,美国著名网络公司董事长,坐拥百万之富。外表上家庭和顺,事业有成。妻子表面上唯唯诺诺,却精于理财,在美国也有一家软件公司。有一女,现年十五。但豪门是非多,在他心中,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年轻的时候他还在国内,刚从北京学成回到家乡的他踌躇满志,且又新婚燕尔,日子本应该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然而一件事却打破了美好。妻子快要临盆了,亲戚们都在帮他准备着孩子用的东西,他却在一次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只见他一身黑衣,看不清脸,一个人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当他看见林传芳的时候,他站了起来,拦住了林传芳的去路。林传芳不知其意,本来是想走开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那个人对他说:“星君将临于汝家,爱妻离世,父母双亡,其子若不送与他人,将有大患!若想功成,汝子需历人世坎坷,十八时方可相见。临别时送你一句话,振臂一呼,萧条始叹。”言罢不见,林传芳似雾中一般,恍恍惚惚,好像是到了家门前。清醒过来时已将那人的话忘了大半,推门进去,只见一家人都准备把妻子艾萍送到医院去,父母见他回来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都快要生了,去准备准备。”一家人遂忙忙乱乱地把艾萍送到了医院去。
一家人从早上等到下午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只听见艾萍在产房里的叫喊声,林传芳更是心急如焚。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一个护士出来了,说是产妇难产,问是是否愿意剖腹产。林传芳一下子懵了,嗫嚅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边上的母亲说话了,“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要小孩平安出生,我们要保小孩,只要小孩没事你们怎样都行!”护士有点被吓傻了,又转身进去了。林传芳却什么都没敢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孩子出世了。护士出来说:“恭喜,是个男孩,很健康。不过产妇大出血,我们也……”林传芳的母亲说话了,“小孩没事就好,小孩没事就好。”林传芳一个人怔忡地走出了产房外的走廊,看着天空,灰白色的,好像还下着蒙蒙细雨,他默默地流下了一滴泪。
“那孩子出生的日子真是萧索。一出生,娘就没了。”边上的亲戚有人这么说着,不管林传芳的心情如何。艾萍的葬礼在几日后,亲戚们都流下了眼泪,林传芳一个人站在灵前,心里很难过,可眼泪怎么也流不下来。葬礼结束后,林传芳一个人站在墓碑前,献上白菊,看着爱妻生前的照片,还是一样的风华绝代,可惜佳人已逝,幼子仍存,他也必须放下悲伤,开始新的生活。
小家伙的身体还算可以,喂他奶粉也还吃得下去,这让林传芳心里也有一些欣慰。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公园里,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又对他说了同样的话。不一样的是,他这一次却醒了过来,孩子还在安然地熟睡着,他对那个陌生人的话却开始有些在意了。
家里准备给孩子取名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商议着取什么名字。林传芳是家里的大学生,文化水平最高。林家顺到孩子这一辈是振字辈,但还需添上一个字才行。林传芳正细想着,突然一个闪念,“振臂一呼,萧条始叹。”“这不是我们家的字辈吗?振后面一个萧字,林振萧。就叫这个名字吧。”林传芳说:“孩子就叫振萧吧,希望他长大以后能干一番大事业。”父母听了也没有什么反对,这个名字就这样定了。
一转眼孩子两岁了,父母却因一场急病而双双离世,巨大的悲痛一夜之间让林传芳经历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也想起了两年前那个陌生人的话。他想,一个陌生人的话怎么会这样应验?难道他的孩子就是天上的星君?所以给他家带来了大患?现在的他孑然一身,已经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真的要把这个孩子送给别人?林传芳一个人坐着思考着,久久不能平静。
一通电话打破了他的思考,是大学时的讲师的,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这时候怎么会突然打来?讲师说明了来意,是有一个新课题,准备去美国实验学习。因为当时学院里人才不多,讲师想到了他,问他要不要去。林传芳想这是一个好机会,但现在家里这样,还有一个孩子,怎样才能脱身?他对讲师说,他准备明天给他答复。讲师说下个月就准备去美国公费学习了,叫林传芳好好想想,这毕竟是一个好机会。
林传芳又开始了沉默,真的要把孩子送给别人吗?反复地思想斗争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叶厚青,他想到了这个名字。叶厚青是他年少时的朋友,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只是近几年没有什么联系罢了。他听说叶厚青好几年前已经结婚了,有一个九岁的女儿,日子过的还行。林传芳也是消息很灵通的人,不多久他就知道了叶厚青家的地址。
林传芳先给叶厚青打了一个电话,想请他出来吃饭。叶厚青虽然很久没有见到他,但是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认出了他。“阿芳啊,好久没见了啊。”林传芳说:“是啊,我毕业之后,就没有再见了,今天有没有空,出来吃个饭吧。”叶厚青一听,也是老兄弟了,既然请了怎么能不去?“好啊,地点你定吧,我有空。”“好,就在你家附近的饭店吃饭吧。我在你家楼下,下来一起去吧。”“啊?你在楼下?好小子,这么久不见,你还知道我家?好,我现在就下来。”林传芳挂断了手机,只等着他下来。叶厚青对老婆说了一下,老婆虽然有些气他,但还是放他去了。
两个人一见面就是握手搭肩,亲密地像是亲兄弟一样。毕竟是一起共患难的兄弟,感情自然深厚。林传芳也不是平庸之辈,既然是为了自己的大事,排场齐全也是必要的。两个人在头等包间喝酒划拳,耍得不亦乐乎。酒吃得有了三分醉意,林传芳想应该要说正事了,既然是好兄弟,又有什么不可说的呢?和着三分醉意,他一股脑地把这些年的苦事全倒了出来,爱妻离世,父母双亡……只是没有把陌生人的事情说出来。“现在我只有一个儿子,在亲戚家寄着,还要去美国,只怕还缺个照应……”叶厚青自是个仗义之人,听见阿芳这样说,怎么能不雪中送炭?“不是还有你这个兄弟在吗?把你儿子放在我家,和我女儿一样吃喝,我老婆正愁没个儿子养着呢……”林传芳把手搭上了叶厚青的肩,“兄弟,此话当真?要是这样的话,他就是你儿子,今后就和你家的姓,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他啊!可怜我家振萧,没了母亲,从小跟着我孤苦伶仃,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一句都没说过……”说着便要下泪,叶厚青只劝着,“大男人哭什么,我知道你这些年受的罪,去了美国,以后有你甜头的!我的话说一不二,还怕你青哥什么?你放心地去,把孩子接来,回来后儿子还是你的!兄弟情义,有什么不可以的!来,喝酒!……”林传芳看叶厚青这样爽快地答应了,思量叶厚青为人,必将把振萧当做亲子对待,家中后事是无虑的了。
一晚欢饮,林传芳买了单,叶厚青也回去了。走在路上,林传芳喝着酸梅汁,酒劲好了许多,也清醒了。他想着明天把振萧接过来,再安排出国的事情。第二天,林传芳来到了叶厚青家里,见过了他的家人,感觉都还不错。承诺过每个月打抚养费后,把孩子放在叶家就走了。当时的叶振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只是默默地望着,望着父亲消失在眼里。
没想到这一别竟是十几年。这十几年的叶振经历了什么?林传芳一点都不知道。现在的叶振也算是一个经历过狂风暴雨的人了,他又有什么可怕的吗?叶厚青拒绝了林传芳的钱,带他去上户口时,认为“萧”这个字太过颓丧,就把他取名为叶振,算是改头换面了吧。
起初的林传芳还是很想念儿子的,渐渐地留学生活也开始忙碌。他也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方亚萍,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还有一个女儿。毕业的他选择了定居美国,和家人一起在美国生活。开公司,拉客户,搞营销……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成功人士,在他的努力下,公司的经营蒸蒸日上,自己也有了名声,生活也开始变得奢靡起来。在纸醉金迷中,他希望自己保持着一份清醒,就像他当初决定的那样。一次名流杂志的访谈中,他说他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冒险家,敢作敢为,无所畏惧。然而岁月是无情的,它会把你自己的弊病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妻子对财富的狂热追求,女儿对上流社会的欲望都使他必须做些什么来维护他自己。他想起了大洋彼岸的儿子,他唯一的继承人。“是啊,十八年快到了,他也要回到我身边了。”林传芳也开始给他的计划收尾,“如果我对他的生命做了什么错事,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叶振只知自己的叶家的儿子,父母也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并没有什么差别。放荡不羁的他就在这世界里放纵着,以前他总是和朋友们在一起,夜晚的黑总是对他有着特殊的吸引力。学校里的他也是努力地往上爬,这是为了要证明他自己!经历过荆棘坎坷的他比别人更有得胜的价值和征服的动力。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夜里,他也曾思考过他生命的意义,我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管它呢,我不被这个世界所束缚,我敢真真正正地做我自己。
皎皎河汉,茫茫万象,寂寥似夜之霓裳。终始遗忘,梦爱之吻,可知花红阡陌?忆三顾之恩,叹镜中功名,落红谁拾谁收?嫁与东风,凭尔去,忍淹留。
☆、梦忆
右岸的少女提灯在侧,你站在桥上颙望,身影好似一场雪花。天外梦忆,终始不过一个结局?君若不悔,奴亦不怨,若我曾追寻你三千世,只为求得你今生一次回眸,可否给我这一次机会,让我与你作一场烟花浮梦?
“怎么还是那样啊?叶振我不想再叫了……”红晶耳边刘志远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几天都是他的声音。红晶也不理,任他说去。放学了,一个人走回家,快到门口的时候,红晶听见了耳边的小会议。“真的要她全部都忘记?”刘志远的声音说。“嗯。”叶振低沉地说。于是红晶开始想,“全部都忘记?是以前到现在经历的事吧,怎么能够?”曾风采又说:“红姐,好了没,好了没?”红晶也无暇顾及,躲进房间去了。
一大清早起来,懵懵懂懂的时候,红晶还在回忆梦里的内容,她梦见了叶振。叶振在宿舍里,说他梦见他妈亲吻他的额头。“他那么想他妈,应该是快到母亲节了吧。”红晶推开被子起床,又开始了一天的忙忙碌碌。
上课时的疲倦,后面于诗敏还在踢椅子,胡思乱想地快精神错乱,红晶还是忍住了。上课时不小心把书包弄掉了,于诗敏拍拍她,红晶转过头去,看见了肖存宇和于诗敏正看着她,于诗敏说:“红姐你书包掉下去了。”红晶这才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好,谢谢。”捡起了书包,红晶又转过去了。她没有看见后面的叶振,也有些害怕叶振的表情,叶振可是一直从始至终在她耳边监督她的人啊!她心里那些忧离梦幻,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