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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感伤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并且紧紧的抱住了你,你在这个时候会怎么办?
江峰抱住了面前的女孩之后,刘芳蕊在江峰的怀抱里面一震,接着不知道拿来的这样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江峰推开。朝着后面连退几步,就要喊救命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面前的人就是几个月没有见面,朝思暮想的男人。
在那里咧着嘴笑的江峰心情是极为的好,他现在的推测,站在自己面前的刘芳蕊是不是应该哭着扑进自己的怀里呢。
正在傻笑的时候,刘芳蕊朝着前面就是急忙几步来到跟前,江峰在那里张开了怀抱,闭上了眼睛,正要享受这种软玉温香的时候,脸上突然火辣辣的一疼,“啪”的一声,已经是被面前的女孩扇了个耳光。
江峰愕然的抬头,刘芳蕊第二个耳光已经是扇了过来,江峰炼过功夫的人自然动作比较迅速,一抬手就是抓住了女孩的手腕,刚想喝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刘芳蕊眼圈突然变得更加红了,小嘴一扁。猛地扑进江峰的怀中。
紧紧的搂住江峰,就在他的胸前呜呜的哭了起来,女孩的双臂虽然是瘦弱,可还是搂得江峰这样的壮汉肋骨生疼,但是你也不能推开是吧,江峰苦笑着把手放在了女孩的后背上,开口安慰说道:
“哭什么,又不是什么伤心的事情,见到我难道不高兴吗?”
这等不解风情的话语估计也就是只有江峰这样的莽汉才能说出口来,不过话说出来,在他怀中的刘芳蕊忍不住破涕为笑,从江峰的怀中直起身来,狠狠的在他的胸口捶了几下,梨花带雨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看我了呢,我天天在这里看着围墙,就是希望那一天你是不是能从上面突然跳下来。”
听到这个话,江峰不禁瞪大了眼睛,做作的怒道:
“怎么可能,我这是一直没有找到你,要不早就过来了。”
刘家小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已经是大失女孩子的矜持,脸立刻是变得通红,不敢对视江峰的目光,没话找话的说道:
“在这个地方住着,吃不到你做的好吃的,真是想死了,你的身上有没有那个酱牛肉和叉烧啊。”
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怀中的女孩恢复了镇静之后居然是想要好吃的,江峰低头看着抑制自己尴尬的女孩,禁不住哈哈大笑,心中舒畅无比,想起来一件事情,从怀里面把那个白银酒壶掏了出来。
拧开上面的盖子,跟着刘芳蕊说道:
“这个很好喝的,你来尝尝。”
刘芳蕊自然知道白银酒壶里面放着的是酒,可是跟着江峰这么多相处的时间都是看着江峰十分享受的喝着里面东西,何况上次那个想起来就让人脸红的按摩淤血的时候,屋子里面的酒气被自己吸进去显得十分的香浓,那种微醺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是十分的回味,也许在酒壶里面真的是琼浆玉液。
女孩小心的喝了一口,然后本来就已经是通红的脸庞变的好像是要被火烧起来,一边嘶哈吐着酒气,一边还要控制着自己的咳嗽,白银酒壶里面放的可是一等一的烈酒,她个小姑娘如何能够经受的了。
江峰的目光带着笑谑和爱怜看着面前难堪的女孩,虽然能看到那张清秀的脸上有着冻疮的伤口,可是这样的娇艳如此的诱人,也顾不得是在别人家的院子里面,捧住女孩的脸庞,朝着刘芳蕊的红唇就是吻了下去。
刘芳蕊只是稍微的挣扎一下,也没有抵抗,本就是心情激荡,面前又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此时见到了,什么也就由着对方了。
正当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时候,猛然听到在院子的那头传来一声怒喝,确确实实的是怒喝,因为声音都已经是激动的发颤了,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无耻狂徒,放开我的女儿。”
江峰两个人实在是太过投入了,在那里第一声竟然是没有反应,知道第二声怒喝的时候才是猛然的分开,刘顺刘学士赫然就是站在院子的回廊里面,怒视着他们两个,江峰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女孩剧烈的颤动了一下,显然是吓的够呛。
两个人一分开,刘学士一看那边竟然是江峰,顿时也是没有了
这可不是第一次抓到了,好在身边的亲随都是不在身管家早就是在前面拦着,这样的事情还是越少的人看到越好。
刘学士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的手还是牵在一起,脸色青红不定,站在那里愣了半响,过了一会才是回过味来,缓缓的走了过来。刘芳蕊在那里低着头已经是不敢抬起来,刘学士走过来的时候,江峰却也有些胆怯,在现代的时候和学校的女同学作些事情,如果被对方的父亲抓住,总归是硬气不起来。
虽然对方对自己也许颇为的忌惮,但是有个问题,自己又不是来强抢民女,总不能来硬的,看着刘学士一步步的走进,江峰的心中也是有些慌张。
不管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穿着朝服的刘学士竟然是十足的做了一揖,抬起头来极为诚恳的说道:
“江大人,文武不相往来,您还是放过我家的芳蕊吧,某辛苦多日才有今天,不想因为这点小节被御史弹劾,江大人您终日做的是在刀头舔血的公务,若是有个闪失,我家的女儿岂不是……”
对方一个前途远大的御史竟然是如此客气的说话,江峰心中有些发呆,用力牵着刘芳蕊的手禁不住松开了,刘芳蕊低着头回到了刘顺的身后,这个时候,原本颇为安静的院子里面有些嘈杂。
刘学士和江峰朝着声音嘈杂的地方看了过去,却发现是一群仆妇打扮的人在那里看着这边指指点点,想来就是方才刘芳蕊口中的李嬷嬷一行人了,在她们的神色中丝毫看不出来什么对主人的尊重。
在那里纯粹就是看八卦的样子,虽然隔着远,不过还是能听到偶尔几声轻笑,刘学士此时的心情反而是不那么激动了,冲着江峰苦笑了一下,开口说道:
“那些都是张大人的家奴,对我这等低品的官员自然是没有什么敬畏。”
说完拽着自己的女儿就是朝着后面走了过去,刘芳蕊看了江峰一眼,无限哀怨的跟着她的父亲走了过去。
两个人在那里互相的望着,一时间颇为的凄风苦雨。江峰猛然间回过味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伤感做个球啊。朝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在那里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刘正!愿意当我老婆吗?”
此话一出,满院子的伤感和尴尬都是一扫耳光,刘学士顿时愣在了那里,本来是垂头丧气跟着父亲朝着后面走的刘芳蕊猛地回头看着江峰,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用力的点点头,刘顺刘学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用力的拉着自己的女儿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江峰轻蔑的冲着在一边那些目瞪口呆的仆妇们一笑,转身就是要跳上墙头,后面老刘管家已经是走了出来,看到这个景象,心想你墙上出去墙外回来的,真要把我们刘府的脸都丢光吗。
连忙的赶了上来,在后面喊道:
“军爷,大门敞开着,你走这里也是方便。”
江峰显然也不愿意多费力气,直接就是朝着回廊走了过去,倒也是大方,走到回廊上面,刘管家和他倒是认识,看着江峰一幅无所畏惧的模样就是苦笑,还是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刚走出两步,江峰就是听到后面那个李嬷嬷的在那里小声的说道:
“乡下出来的狗男女……”
声音放的虽然低,却清楚的传进了江峰的耳朵里面,估计对方也就是想让江峰听到,她那里知道江峰的脾气。
江峰瞪着眼睛急速的转身,一拳锤在边上的柱子上面,碗口粗细的木柱竟然是被这一拳打断,江峰暴怒的说道:
“没有见到别人找老婆吗!!”
转身也不用刘管家领路自己大步的朝着门外走去,后面安静了会然后传来了尖叫的声音,刘管家小步跟在江峰的后面,现在这个势利的老头心里面也是明白江峰的分量,只是在那里苦笑的抱怨道:
“军爷,您今天这么一折腾,恐怕明天我们又要搬了,锦衣卫真是神通广大……”
说到这里,却发现在前面的江峰肩头不住的颤动,老人家顿时是感到颇为的感动,这个锦衣卫虽然是混蛋,不过对我们家的小姐还算是情义深重,走到前面一看。江峰用力的揉着那个打断柱子的拳头,拼命的吹气,口中低声道:
“好疼,好疼!”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又是找不到
到自己家中的时候,突然的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就应着刘芳蕊离开,刘学士看来是铁了心不让自己两个人在一起了。
不过既然是已经到家,看着面前满脸担心的苏观月和远远躲在一旁的小女孩苏观雪,现在就这么为了另外一个女人风风火火的出去,也太说不过去了。现在的两个人所居住的宅院里面,苏观月每天都是在看帐做账。
赵秀才虽然是对江峰每天都是吧账簿抄录备份回家不敢说什么,可是惠风楼的王掌柜和一点利的王启年心中却有些不舒服,现在的生意大起来,他们两个人已经是不会去亲自做账,而是有专门的帐房先生。
两个人当年都是落魄过的,江峰给他们带来了这样的境地,他们的心中自然是感激,可是江峰这样的行为他们看起来,不管如何都是会以为对他们的不放心。难道这样勤勉一心一意的为江家卖命,仔细的记帐还会有什么问题吗。
回到了京师半个月后,江峰手下的这些商号例行对帐的时候,王掌柜犹豫着提出了自己的不满。
其实对这个事情,江峰也是有些不明白,在他的眼中看来,苏观月自己稿的那一套帐和地下酒楼商号的账簿差别并不是很大,为什么还要是单独记一本帐,看着下面的掌柜,帐房都是看着自己。
苏观月却早就是料到了这个局面,每次整理完了账簿都是叫江峰带到酒铺里面去,晚上再和两个饭庄的账簿备份一起带回来。既然是下面的任务问到了,江峰从边上的柜子里面拿出了苏观月做的那个账本。
坐在下首的几个人围了过去,翻开账簿,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反应,看了几眼之后王掌柜脸上先是惊讶的变了脸色,颤声的开口说道:
“东家,这居然是天地四柱清册,原来您府上还有一位户部的高手给您管帐!”
这句话说出来,后面的王启年和新来的几名帐房都是吓了一跳,在酒楼饭庄里面,管钱的帐房都是手中颇为的宽裕,欺上瞒下的总是能剩下些银钱自己花费,惠风楼生意大好自然不必说,一点利每天的银钱往来也不算是小数。
新来的帐房先生都是准备等到情况熟悉之后捞些外快,不过听到这个天地四柱清册之后全部把这个心思打消了,在明朝中期,民间的记帐都是用天地帐记录进出,因为户部掌管天下的财政还有各种库房转运的事宜,所以记帐的方式也是大不相同,官家记帐都是所谓的“天地四柱清册”在当时的环境下面,号称是绝无错误,而且民间只是听过见过,却很少人掌握。
一般都是官方的财政和赋税的衙门来使用,算是有些神秘的色彩,今天看到江峰每日里面把他们做的账簿用先进的记帐方法重新的录入记帐,加上江峰通达官场的身份,还以为江峰请来了户部的理财高手,都是不敢说些什么了,那几个新来有私心的也是不在作声,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跟这些人商议完毕,赵秀才在他这里又是支出五百两银子,用于新买几个地方的修建酒楼的款项,对于赵秀才办起来这些事情,江峰还是放心,想也没有想的把银子拨了过去,赵秀才出门的时候却恰好和外面进来的张亮差点撞在了一起。
距离五楼庄回来,也就是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张亮身上的装扮已经是改了不少,锦衣卫在京中巡视的时候虽然必须穿着军装,可是大部分人都是虚应故事的穿着战祅,当然负责天子禁卫的“大汉将军”还是要穿着正式的铠甲。
但是张亮目前的职司只是南城锦衣卫百户江峰的亲随,每天浑身上下都是穿着二十几斤重铁叶子甲,在马鞍边上的皮口袋里面,永远放着一支填充完毕的短火铳——这可是在佛朗机商人手里面买的正宗货色,在另一边挂着短斧和钢刀。
这样的打扮,被江峰笑话为“移动战车”,其实在江峰的马匹口袋里面,放着四把填充好的火铳。
不过现在江峰却没有什么开玩笑的心情,见到张亮进来马上就是开口问道:
“刘学士可有什么消息吗。”
张亮在那里摇摇头,脸上也是颇有些懊恼的表情,显然是因为没有找到心情不好,开口回答说道:
“师傅,刘学士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是生病在家休养,从张侍郎的别业中搬了出去,现在不知道住在那里。”
“他娘的,大爷我想要娶个老婆还要这样的麻烦。”
“要不找找张督公那里的关系,京师所有的事情想必都是逃不到他老人家的眼睛。”
张亮迟疑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江峰摇摇手。这个想法显然
当,在京师中大张旗鼓查找一名翰林学士,而且还是方的女儿,这样的事情太过儿戏,不管是对谁也是不好。
轻拍了几下桌子,江峰摇摇头索性不去想他,也许过几天自己在一点利或者其他的地方又是会有刘学士家里的消息,现在也只能是在这里等待了,只恨自己当时被刘学士一番萧索的话语给说的呆住,没有当时就把刘芳蕊带回家来。
但是今天聚在这里可不是为了找寻刘学士新宅邸的去处,而是另外有其他的事情,现在所有的一百二十五名铁丁中,有十人每天跟着江峰和张亮,在明朝的富贵人家讲究的是一个声势浩大。
往往一个人出门,身后的家丁仆役跟着得有十几个人,前呼后拥威风凛凛啊,江峰带的这十个人虽然在衣着打扮上颇为的普通,而且还有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不属于京师平民的乡土气。
但是每次簇拥着江峰出巡时候,周围的人都是小心的避开,唯恐和这些人冲撞,要知道此时的京师已经是太平了快要百年,太平时节的百姓自然是对别人身上的血腥气算得上本能的敏感——十名铁丁每人手上都是不下五条人命。
在这些铁丁里面,杀人最多的罗义却是让江峰最为的惊讶,这个不到十八岁的年轻人沉默寡言,可是说话办事却可不是这个年纪的人所有的,也许是从小是孤儿早当家,体现出来一种远远超过自己年龄的成熟。
江峰不是太相信自己就这么捡到了宝贝,为了调查罗义他还动用了东厂许天彪这样的长辈关系,发现这个罗义确确实实就是一个孤儿,对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妨害。
外面的十个人已经是准备完毕了,在京师这样敏感和人多眼杂的地方自然不能和张亮一个样子的全副武装,已经是在赵秀才的安排下面穿了那种武馆和镖局的那种武师的短打扮,倒是显得利索。
这些被称作‘铁丁’别扭名称的年轻人看到江峰从门里面走出来,都是不自觉的挺直了身子,看着江峰的目光全是敬畏和服从,甚至有一点点的狂热。从一个半月的“军户地狱生活”中解救出来他们的人是江峰,让他们吃上了酒肉的人是江峰,在五楼庄被几倍于自己的敌人围攻,指挥着他们杀尽几百名鞑子,自己才死了几个人的指挥官也是江峰,而且事后还弄来了几百匹马。
当时杀敌最多的十个小伙子来到京师之后,才知道自己卖身为奴这件事情是多么的正确,要是早知到买自己的人家在京师里面居然有这么大的产业,如此金壁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