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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和她和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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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眉眼间是一片冰凉。
  。
  盛夏的天气闷热难耐,倾盆大雨的骤然降临,给空气带来湿润的同时,多少也平复了烦乱的思绪。
  纪西羽是被冻醒的。前一晚不知道几点睡着,空调打在了十八度,一床薄被只搭在腿上,整个人等于都被扔在了外面。床头摸到了手机,瞥了一眼时间,刚刚过七点,对着天花板忡愣了一会,下床边脱睡裙边走进浴室。
  陆离两天没有找过她。
  发布会结束的那晚,等于是不欢而散。
  温热的水柱冲下,思绪依旧混乱地不行。出来时候,手机再次响起,裹着浴巾分神瞥了一眼屏幕,水沿着发梢滑落,在屏幕上落下大颗的水珠。擦干净手,滑开屏幕,“Aunt(阿姨),你好。”
  陈羡女士数十年如一日的好脾气,很温和,“西西,在干什么?”
  “刚刚洗过澡,今天要出门。”她实话实说。
  “还不到八点。”隔着屏幕,听出了陈羡的担忧,“睡得不好?”
  她静了一会,“……还可以。”这句是谎话。
  静了片刻,原以为还会继续发问,谁知陈羡只是笑了一声,“好吧,那快点回家,我给你带了礼物。”
  “恩?”思索了里面的含义,正在挑衣服的人骤然回头,关掉免提,她有些惊讶,“Aunt你回来了?”
  那边只低低地应了一句,“快些回家。”
  。
  陈羡的到来,在纪西羽意料之外。
  弯曲的走廊比平时更为幽深,走路的时候只余清泠泠的响声。纪家空旷的大客厅内依旧空无一人。雨已经停了,拐过楼梯口,远远地就能看见采光充足的玻璃花房内,妈妈和阿姨正在袭人花香中,悠闲地品着茶。
  穿过曲折的小径,她走近,怡然地落座于自己专属的大藤椅内,“爸爸呢?”
  “去球场了。”
  答案在意料之中,她还是叹气,“他知道我今天要回来的。”
  “你回来这么早,我都给吓了一跳。”纪太太陈暮女士说话一如即往的不留情面。
  一旁的好阿姨陈羡笑了,及时解围,“是我不对了,告诉她我要来的。”
  多么动人的台阶啊。纪西羽的选择就是直接腻了过去,恰到好处地撒娇,“Aunt回来,我不知道多开心。”
  陈暮女士非常优雅地对她们瞥了一眼。
  “西西,你最近一个月都没有再找过我。”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陈羡慢悠悠地道明了来意。
  纪西羽翻开首饰盒的动作一顿。
  陈羡是陈暮女士最小的一个妹妹。在亲情意识淡薄的纪家,她是兄妹俩最亲近的存在。即便是纪廷礼,无论在外面多么只手遮天,在家里与父亲多么水火不容,到了陈羡面前,也会分外收敛。
  陈羡自身也是新时代杰出女性的代表。短短的三十多年生涯中,已经经历了两次婚姻,而她的两任老公都是同一个人——她的初恋——英俊潇洒的唐先生。而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唐先生之于纪西羽,亲切程度也更是多过姑父的存在。
  “这难道不是好事情吗?”她恍若不绝身后的灼灼目光,跳过一盒发饰,对着镜子,试戴着陈羡带回来的项链。
  简约的铂金拖着一颗玫粉色的水晶,颜色艳丽得有些招摇。纪西羽两手抓着长发,陈羡给她扣上搭扣,镜中对视,双方的眼色都不是很好。
  狐狸眼微微上扬,一片冷色。锁骨中间一点玫红,极白的肤色,极浅淡的唇。反而衬托出一幅病态的画面。
  她反而笑了,“真好看,可惜我没有化妆。”
  这是Aunt的意思,素颜的状态下,许多东西无所遁形。眼观鼻,鼻观心,陈羡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你脸色不好。”
  “我一直很美。”她无所谓地耸肩。
  “是心理状态。”
  “Aunt,我的状态很好。”纪西羽第一时间表明立场,“不是装的,是真的状态很好——”
  陈羡显得比较冷静,只是平静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西西——”
  话被打断,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两个人都明白,在她反复强调某一点的时候,已经就是危险的讯号。
  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梳妆镜前。牛角梳梳在发间,陈羡的动作轻且暖,纪西羽觉得舒服且安稳。耳畔是她同样轻缓的声音,“睡得不好?”
  “四、五个小时。”
  “多久了?”
  “今天第四天。”
  陈羡顿了顿,“为什么不说?”
  些许的安静,她并不急躁,只等着。最先妥协的还是纪西羽,低声回答,“药我有在吃,不过剂量在减少。”
  陈羡点头吗,还是点明事实,“少吃不代表可以不吃。”轻轻地给她把头发扎起来,皮筋绕过几圈,“西西,你长大了。从你知道要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西西大了。”
  纪西羽转过头看她。漫长的十数年时光,她在长大,Aunt也在长大。唯一不变的就是,陈羡一直把她当作孩子,或者说,自己的孩子。“快十年了。”她微笑,“Aunt,你为什么依旧美丽?”
  “唔。”陈羡放下梳子,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外婆遗传基因好。别担心,你也会的。”
  她低头笑了起来。
  牛角梳放回发饰盒,放到她面前。其余都是陪衬,才是真正为她准备的礼物。
  “明天到我诊所去一趟。”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语气,不容拒绝。所以纪西羽点点头,神情轻松,“好啊。”
  。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过了六点。助理和司机驱车走了正门,纪西羽自己空手从小公园的侧路绕了过去。这里是纪廷礼帮她安排的,与寻常的高级公寓不同的是,这里的私宅分立,但是公共区域总是很温馨有人气,不至于太过寂静,也不至于扰人清闲。
  一路上都是熟悉的邻居,偶尔也有人和她打招呼,还陪着几个小姑娘跳了会皮筋,才笑着走开。过了公园就是一段清幽静谧的私路,盛夏的风带着温意,但是纪西羽感觉四肢百骸都好像被吹松散了。
  解了发圈,五指成梳顺手随意地头发向后散了散,走路的步子却忽然慢了下来。
  视线范围内,是熟悉的路,熟悉的建筑,还有一个更为熟悉的人。
  长身长腿,倚着车门。
  灰色运动裤,白色短袖T,单手放在裤兜里,颇为勾人。他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很是专注地放空。
  本来就是不可忽视的存在。鬼魅一样无时无刻地出现在她的视线周围,偏偏还是那样肯定地否认着自己的意图。纪西羽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疑神疑鬼。但是,被他变相地嘲笑过自作多情后,她现在并不敢有太大过度的反应。
  必经之路还是得过。
  高跟鞋的声音扣着地面声声传来,他好像骤然回神,转头看了过来。
  身披夕阳,整个人带着融融暖意,陆离看到她,微笑起来。
  他的手里,是一盒开了封的维他奶。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时候,自作多情真的很吓人,所以我就很反感那种双方都有秘密,但是就是死活不说,那不是zuo嘛。打开天窗,该干吗干吗,多好。
当然,口是心非也不是好品德,他俩都要反省
我现在在b站看《少年包青天》,真的好追忆当年啊,哈哈哈哈
下次更新在明晚,七点见。大家多多收藏,我爱你们哦

☆、请负责

  挪了一步,陆离很是悠哉地向她走来。
  纪西羽戒备地右移,他也随之走到了同侧。
  咬咬牙,她忍,步子挪到了左边……特么的,他又跟过来是要怎么样!抬头,纪西羽的脸冷得好像一块寒玉。
  但是依旧美丽,陆离美滋滋地赞叹着。
  她的语气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刻薄,“借过。”
  对方坦然地没有动弹。
  好久没能这样肆无忌惮地近距离打量了,陆离有些贪恋。久违的素面朝天的她,搭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脸上无妆也无瑕,剔透干净,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其实,西西和纪廷礼长得真是很像,但是面部线条要柔和许多,另外,她有着一双摄魂夺魄的狐狸眼,眼尾上扬,媚意天成。
  看不够的。
  不过,纪西羽明显没有太好的心情能够给他当做文物品鉴,站了只一刻,伸腿就要狠狠地踢向他。
  惊慌中回神,差点美|色误事。他还算矫健地躲过,小心翼翼地护住了自己手上的纸盒。调整了一下位置,咬着吸管看向她致意,“你好,西西。”
  不得不说,他能够摸到这里来,她都有点佩服了。但是这样不要脸地死缠烂打,还偏是装作一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虚张声势得烦人。
  “我和你不熟。”
  “哦。”他点点头,顺从地改口,“你好啊,纪小姐。”
  纪西羽气结,居然一时之间找不到反击的词汇,“你……”
  “还不合适?”陆离像模像样地表达了疑惑,歪着头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那……叫纪总?”
  一直是这样是不是,就是不能一刻看到她好过。沉默一瞬,她忽然笑意浅浅,“你可以叫我沈太太。”
  陆离结结实实地被一呛,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死丫头,够狠!
  好不容易气息平复,他直起腰,凭借天然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她,“你做梦!”
  纪西羽冷哼一声,仰视地一点也不怵。
  两人各怀鬼胎,经过这么一个风波,维持不久的平和状态全线崩塌,终于还是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局面。剑拔弩张。
  陆离抛了抛手里的空奶盒,异常帅气地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面,漂亮的投掷,正中筒心。转身,潇洒地玉树临风,“你是不是住在这里?”
  摆明的明知故问,她单手撩撩发尾,“嗯哼?”
  “那可真是太巧了。”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巧……什么?难道是——
  简直不可思议!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危险,她的鞋跟一个歪斜。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陆离及时扶住了她,不以为然地撇嘴,“你不适合穿高跟鞋。”
  和以前一样穿平底不好吗,横竖也不会超过一米七,又矮又轻,他单手就能把她举起来。况且,那样子的话,她的脸刚好就能埋在他的胸口,呼吸温浅——有些怀念。
  纪西羽一点情面都不领,侧身闪开,“和你有什么关系。”
  “毕竟以后也会是邻居,我在适当关心你。”道明真相,他退回了一开始的位置,懒懒地倚靠在车门边,“这里环境很好,我很喜欢。另外……这个车位我也很喜欢……”摸了摸左侧的反光镜,“不过,不知道这辆车的主人是谁,舍不舍得割爱。”
  几乎是本能地预知不安,她的眉心狠狠一跳,快步走近看了眼车牌,有些气急败坏,“陆离!”
  “恩?”他一脸的天真无邪。
  拽着某人的衣摆将他拉开。果不其然,在车窗上,被用黑色的水性笔浅浅地画上了一个鬼脸。纪西羽直接顺手在他腰间狠狠的拧了一下,“这是我的车!”
  她实在是不常开车,以至于连自己都不记得车停在这个位置,他是怎么找到的?!
  始料未及,陆离疼得心肝都是一颤,摸了摸,都有些发烫了。还没从灾难中回应过来,纪西羽又近身而来。
  “你别这样,光天化日投怀送抱,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把持不住的。”装得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但是却顺从地举起双手,还在得意洋洋地大喊,根本就是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陆离很是闲适,“别乱摸,我可是很洁身自好的……”
  如愿地在他的裤子口袋里翻出了一只马克笔,她举着只差要戳进他的眼睛里,“这是什么东西?”狠狠地甩向他,“你都是多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要和小孩子一样!”
  被指责得毫不留情,他却一点不在意,“好好。”按住气急败坏的人,单手接过笔,“我承认,是我画的。你看你,掐也掐过了,摸也摸过了,该消气了吧。”
  怎么可能消气,简直想要吐出一口血来。完全是气急败坏地吼出的一句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纪西羽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
  从小到大遇到的所有事情,哪一样不是她做主,什么时候会变成这样的手足无措。身边所有的人,对她有所图的,永远过不了纪廷礼那一关;对她没所图的,根本就不会来接近她。可是,某一天突然出现了另一类的存在,他叫陆离。
  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离不开,甩不掉,忘不了。
  如果她有什么对不起陆离的地方,只一件,那就是在他出事的时候,一次都没有去找过他。
  所以,他会耿耿于怀。
  西西的眼角隐隐带着红,不是伤心,而是气急。陆离惊觉自己是过分了。有些慌乱地想要靠近,她却接连后退了两步。
  这真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他站在原地,呐呐,“我没想干什么,为什么总把我想得那么坏……”
  她的心倏地一抽。
  他不过就是想离她近一点,他想每天都能看到她,他想随时听到她的声音,他想每刻都知道她的消息。
  一年十二个月,一个月四个礼拜,一个礼拜七天,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纪西羽安安静静地站着,面无暖意。
  陆离双手置于口袋里,就那样俊秀挺拔地站在她的对面,“如果要问,那我最想的事情,是回到从前。”
  他没有一刻想要伤害她。她可以冷情薄性,但是他不会,即使被伤得体无完肤,他也只是想最后再争取一次。如果失败,或许会一蹶不振,但是,他做不到直接放弃。
  他对真正喜欢的事物,总是有着超乎寻常的坚持和偏执,一意孤行,是没有人理解。他不会在乎,仅仅是自己喜欢,别人的心思他真的无所谓。
  但是,陆离不希望所有的事情最后真的只是他一厢情愿。
  “回不到以前。”这点谁都清楚,她看着他,轻声却肯定。
  他比她还要肯定,“可是会有以后。”
  晚阳西斜,微微的昏暗下,他的身形显得有些朦胧,又瘦又高,地上浅淡的影子,长且窄,看得人心慌。
  死鸭子终于还是有了开口的迹象,知道他就是那个意思,纪西羽无情地点破他的口是心非,“那你还说不是来追我的。”
  “我本来就不是来追你的。”他又不傻,不会给她再次拒绝的机会。
  明明都要感动了,硬是被逼得眼泪倒了回去。她愤恨地在原地跺了两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久违的跋扈,陆离居然笑了,“我比谁都清楚。”
  实在是听不下去这样的胡言乱语,纪西羽耐心耗尽,向前走了两步,却被他张开手臂拦住了。她可不想在这里和他玩老鹰捉小鸡,“你还要干嘛?”
  “我话还没说完呢。”
  “不想听。”
  “我还有话说。”
  “然后呢?”还有话又怎样,某些人还不是是贱兮兮的样子,打死不松口。
  陆离面不改色,十分淡定,“我觉得,作为我的初恋、初吻以及初|夜终结者,纪小姐有义务对我负起责任。”
  纪西羽的脸蹭地一下红了。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在气急败坏的时候,她往往只会说两个字,“陆离!”
  他好整以暇,学着她的样子,“嗯哼?”她连耳朵都在发烫,他却偏偏喋喋不休,“不想负责?不好意思,虽然我是一个男人,但是心理承受能力不好,你现在敢走,我立马哭给你看。”
  纪西羽恨不能撕烂他的嘴,“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什么了?”陆离也来劲了,“时间、地点我都能给你复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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