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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苏听白蹙眉咂嘴、陷入沉思,怎么会这样呢?萧寒是小丫头的上司,而司徒又是小丫头的‘男朋友’,司徒管萧寒叫舅舅!会这么巧吗?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行了,这件事继续调查……王浩成要想办法找到,当年他突然移民一定有缘由,还有……我想起来了,当时照顾阳阳的陈老师也是在那个时候突然离职的,想必也有我不知道的事发生。”
苏听白顿了顿,感觉事情很复杂,“慢慢来,要查仔细,我知道很难查,辛苦你。”
“七爷说哪里话,属下应该的。”
“嗯。”苏听白看了眼休息室的门站了起来,“你出去吧!今天下午所有的议程取消,任何人、事都由你来做决定。”
说完,转身往休息室里去了。
钟念北醒过来,苏听白却靠在床头睡着了。钟念北下意识的想要起来,却发现右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根本抽不出来。眼皮一挑,心跳跟着快了起来。
他睡着了,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莫名的,钟念北觉得心上空落落的,不由自主的抬起左手,覆上他的脸颊。只不过是两年不见,却觉得这样陌生了。可是,指尖触及他肌肤的那一刹那,所有昔日的感觉都涌了上来!
这个人曾与她耳鬓厮磨,亲密到没有距离!
那个时候,他的确是很爱她的,对她的好、已经没有什么下限。想起他刚才的话,他说‘对不起’,要她原谅。又想起他们一起在非洲……可以信吗?他的话?
没有想到一次见面,就又动摇了!这个男人对她而言,怎么会就像毒药一样?明明知道危险,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的甜言蜜语里即使含有毒,她也想喝?
“大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两年前的你,不是真正的你对不对?”钟念北喃喃,试图替苏听白找个借口。
突然,掌心下的人动了动,钟念北慌忙移开手,苏听白醒了。
“念北,醒了?觉得怎么样?”苏听白关切的眼神、柔和的语调,让钟念北止不住心跳。
她抽回手、避开他的视线,掀开被子下了床,她正准备弯腰把鞋穿上,却被苏听白制止住了。
“别动。”苏听白扶住她,单膝跪在了她身前,叮嘱道,“你血压太低,贫血的严重,你自己不知道吗?医生有没有告诉你,起床的时候要注意,坐一会儿、头不晕才能下来?”
钟念北怔忪,医生当然有说过,可是同样的话语,从苏听白嘴里说出来,感觉却不太一样。
还不止于此,苏听白单膝跪在地上,拿起鞋子替她穿上,看她还是穿的以前的鞋子,小声‘责怪’道,“怎么不穿送去的鞋?一个人,忙了一天,最劳累的就是脚,衣服都可以不讲究,鞋子一定要穿好的。”
“……”钟念北沉默的看着他,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奇怪。
在给她穿鞋的时候,苏听白握住她的脚踝,看到了那枚‘舞者形’朱砂胎记,手指忍不住轻抚了上去,“这个……颜色好像比以前淡了。”
“嗯?”
钟念北自己倒是没有特别在意,听到他这么说,低头去看,苏听白刚好抬起头来,两个人的唇瓣堪堪贴在了一起,一时间两人都像被电击了似的,僵住了忘了动。
靠的太近了,彼此的睫毛都交错在一起。
“念北。”
苏听白抬起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眼看着就要吻上去,可是,钟念北突然别过了脸,小声说到,“你……我要走了。”
苏听白怔忪,看来他又心急了,刚才那种情况下,他也是情难自控。
“好。”钟念北这么说了,他只有松手,接着替她穿鞋,继续刚才的话题,“对了,我以前问过你,这个胎记是不是天生的,现在看来,不是天生的。”
“啊?”钟念北很是吃惊,“不是天生的?怎么会呢?胎记还有不是天生的吗?”
“傻丫头。”苏听白抬头轻笑,细长的丹凤眼一开一合都有着沉稳的魅力,“既然不是天生的,当然就是有人刻意纹上去的。呐,我解释给你听。”
“嗯。”钟念北低着头认真听他讲。
苏听白解释道,“简单来说,人体的色素是随着你的年纪而慢慢沉着的,‘色素沉着’听过吗?”
“……嗯。”钟念北点点头,好像是听说过。不过不管听没听过,大叔说的一定是对的,他曾经是个很了不起的医生。
“呐……如果这是天生的胎记,那么它的颜色,应该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变深才对。”苏听白指着那块所谓的‘胎记’,“可是事实上,你这块,颜色变浅了。”
钟念北听明白了,脱口而出,“那么也就是说,它是纹上去的?你这么说,我也发现了,小时候它是紫红的,现在越来越淡了。”
“嗯。”苏听白点点头,“看来的确是后天纹上去的,其实也不难发现。这个胎记,长的太漂亮了,像个跳舞的人,而且是惟妙惟肖。如果是天生的,那真是鬼斧神工了。如果是人工,就合理的多了!”
钟念北恍然的点点头,秀眉紧蹙,陷入了沉思。
杨律师说,她的父亲是a国johnson家族的人……等等!钟念北突然想起来,那次她在泰国被人抓走,为首的那个领头人,好像问过她一句话!
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问她,认不认识某个人?
当时,那个人好像说了名字。只不过,钟念北从来没有听过那个名字,所以也就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恐怕那个人口中的她应该认识的人就是她的父亲!
“嗯……”钟念北扶着额头,秀眉紧拧,小声嘀咕着,“想不起来了,嘶……头好疼。”
苏听白慌忙扶住她,劝说道,“想什么?才刚好一点,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那么小的时候的事怎么可能还想得起来?不要为难自己,对身体不好。”
又是这种关爱的语调,又是这种宠溺而深情的样子。
“我送你回去好吗?”
钟念北一眼不发,但这次却没有将苏听白推开。苏听白暗自窃喜,如愿以偿的扶着钟念北下了楼。
‘晟辰’门口,萧寒正把车子停好。他是来找钟念北的,钟念北中午说是来‘晟辰’找苏听白,结果到现在都没回去,手机还打不通,要他怎么能不担心?
从车上下来,没走两步,就看见苏听白扶着钟念北下来了。萧寒眼眶一紧,发现钟念北脸色很不好,脚步也很虚浮的样子。顿时感觉不妙,难道是苏听白又欺负她了?
念北身体不好,情绪太激动,很容易晕倒的!
这样想着,萧寒的脸色很快阴沉了下来,疾步走上前,朝钟念北抬起手,“念北!”
“萧寒……”钟念北抬头看向萧寒,扯出个笑容,“你怎么来了?”
萧寒走近了,瞥了一眼苏听白,手伸向钟念北,“我怎么能不来?你一出来就是一个下午,手机也打不通,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听到这话,苏听白立即皱了眉,这个萧寒到底什么意思?念北不是他外甥司徒行冽的‘女朋友’吗?为什么他觉得,萧寒比那个司徒和念北还要亲近?
钟念北完全没有感受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流汹涌,还掏出手机看了看,笑说,“哎呀,手机什么时候没电的,我不知道,难怪你打不通。”
“没事了,我们走吧!”
说着,萧寒便要将钟念北拉过去。可是,他的手才一抬起来,苏听白便将钟念北往怀里一带,他倨傲的抬着下颌蔑视的看着萧寒,理直气壮、态度强硬。
萧寒和钟念北都是一怔,茫然不知所以。
第293章 代孕最高价格
“你干什么?”钟念北抬头看看苏听白,“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苏听白蹙眉,忍了半天才说到,“回去可以,我送你……但是,不能跟他走!”
“啊?”钟念北惊愕不已,他是凭什么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要求她?
萧寒也不肯放手,拉着她态度同样强硬,“念北,走!”
钟念北这么一左一右被两个人拉着,难免摇晃。手上一滑,手机从掌心滑落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下去。钟念北大惊,慌忙推开两个男人,跑下了台阶。
“呀!”
捡起手机,钟念北难过的皱了眉,这可怎么办?手机屏幕摔碎了!这两个人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要像小孩子抢玩具一样?现在可好,怎么办?
萧寒走了过来,看看摔碎的手机屏,“没事,不要紧,回头换个屏幕就行了……要是摔坏了,不能用了,我再给你买一个。只不过,你这手机我才买了没两天。”
“嗯?”
苏听白听到这话,立即惊异的看过去,脱口而出,“你说什么?什么你买了没两天?这手机,分明就是我买的!”
“哈?”萧寒哭笑不得,“苏总,这整个景城都是你的没错,可是,这个手机,确实是我给念北买的!这种事你也要跟我争?可是这是事实,不是你是苏七爷就可以改变的!”
苏听白才真是无语,“你说什么?脑子不太清醒吧!我说是我买的就是我买的……当天送过去,我还给。”
话到这里,两个男人才都明白过来。那就是他们给钟念北买了一模一样的两支手机!那么,现在摔碎的是谁买的?好像是很幼稚的问题,可是对他们而言,确实很重要。
“念北,你说……这个手机是谁买的那支?”萧寒问着蹲在地上的钟念北。
“嘁!”
没等钟念北回答,苏听白便忍不住冷声嗤笑,“还用问吗?那天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是我买的那支,至于你买的那支,多余的根本不用看!”
“你才多余!”
萧寒拧眉,很是不服气。
钟念北捡起手机,诧异的看着他们,不明白他们两个怎么能为了这种小问题吵了起来?而且,这吵架的水准是不是太低级了?他们确定都是年过三十的成熟男子吗?
“别吵了!”
钟念北头疼,不得不打断了他们,“这个问题有这么重要吗?那好,我告诉你们,不是你们任何人买的!”这支,明明就是阳阳买给她的。
“……”
苏听白和萧寒齐齐怔住,原来竟然不是他们其中一个?那……会是谁?同时的,他们想到了同一个人。难道是司徒行冽?应该是了,现在司徒行冽才是念北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说曹操曹操就到。
“念北!”
蓝色迈巴赫停在广场前,司徒行冽拉开车门跳下了车,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念北……舅舅,你也在啊!我刚才去事务所,他们说念北来了‘晟辰’。”
以为司徒的到来,所有人突然都沉默了。
“怎么了这是?”
司徒不解的看着众人,视线落在了苏听白身上。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苏听白,先前虽然在报纸上、网络上,甚至是生活中也有见过,不过都不如真人来的震撼。
这个人,就是念北的前夫,笑笑的爸爸。真人果然是玉树临风,气质没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但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都自然散发出一种让人安心的气场。
“你好。”司徒朝着苏听白伸出手,“我叫司徒行冽,是钟念北的男朋友。知道您是念北顶头上司,不过请问……我现在可以带念北走了吗?”
苏听白垂眸看着司徒的手,眸光冰冷,他是不会和他握手的。如果他握了,不就代表他承认了司徒是念北男朋友的事实?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念北,好好休息。”
这种状况下,苏听白也不想钟念北太过为难,只淡淡瞥了一眼司徒,抬起步子走下了阶梯。
司徒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停留了片刻,只好讪讪的收回。
“嘁!”萧寒冷笑,“真是自以为是的家伙!连握手都不屑!这是有多看不起人?”
钟念北面露诧异,她觉得萧寒很奇怪,在面对苏听白时,总会露出一种格外仇视的神色。可是,为什么啊?他们以前都不认识,如果是因为她,那理由也太勉强了。
“好了,舅舅,走了!”
司徒上前搭住萧寒的肩膀,“今天这么巧碰上你了,这样吧,我和念北跟你回家,今天我们不出去吃了,舅舅你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
知道司徒是有意逗他,萧寒也不好再冷着脸。
“去!你们俩不嫌弃我是个电灯泡,打扰你们约会、影响你们增进感情吗?”萧寒面上笑着,心里却是苦涩的。
司徒和钟念北对视一眼,奇奇笑道,“不会,请给我们做饭吃吧!”
“两个孩子!”萧寒终于是笑了,“哈哈……快上车吧!”
司徒揽过钟念北,嬉笑道,“不好意思,念北得坐我的车,舅舅你暂时回避一下,让我们俩有个短暂的二人世界。”说着,牵着钟念北的手往车上去了。
萧寒无奈的摇着头,行冽啊,最近真是开心,连发病次数都没有以前频繁了,这一切都是念北的功劳,看来心情愉悦对病情果然是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晚饭后,司徒送钟念北回庄诗雨那里,萧寒在书房里打一通很重要的电话。距离上次那通电话,过去了两天,不知道那边有没有查到什么消息?
拨通了号码,萧寒沉声开口,“是我,查到什么了?”
“是,查到了。”
“说。”
“钟念北在上大学时,曾经休过学,除了后来没有再复学这一次,她只念了大一一年,中途也休学过,而且时长是一年……”
闻言,萧寒眉心紧蹙,摸出一支烟来点燃,“休学一年?为什么?”
“钟念北是个孤儿,上学一直是半工半读的,而且,她每个月还要回孤儿院,把自己挣的钱给孤儿院一部分,是以,生活就更加艰难了。”
“调查过程中,钟念北曾经的同学都说,她休学是为了挣钱。因为那一年,她长大的那所孤儿院发生了火灾,造成了很大的损失。钟念北只说了句,要挣钱帮助孤儿院,就休学了,身边的人并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萧寒静静的听着,渐渐品味出端倪来。
“在这一年里,钟念北就像失踪了一样,到处都没有她的踪影、音讯全无,连孤儿院里的人也说,那一年钟念北没有回来过、连电话通讯一概全无。”
萧寒打断对方,“你想说什么?”
“属下想说,这一年时间,足够一个孩子出生了……而且,也和那份检查报告所显示的时间吻合,钟念北应该就是在那一年时间里生的孩子。”
“嗯。”萧寒点点头,赞同对方的说法,心里却有些不舒服,“那么孩子的父亲呢?还有那个孩子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查不到这个所谓的孩子父亲,也查不到这个孩子……他们就像是根本不存在的两个人。”
萧寒手里的烟微微一颤,落下来一截烟灰,“什么意思?不存在?是你没本事……查不到吧?”
“您听属下说。钟念北在一年以后回来,经济状况仍然没有改善,依旧是半工半读,可是……她却给孤儿院捐了800万。”
“什么?”萧寒惊愕,800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钟念北当时只是个大学生,有什么本事能挣到这么一大笔钱?再说了,到处都没有她的消息,她如果是忙着挣钱,没道理连孤儿院都没有她的消息。
“属下还查过了,800万,刚好符合当时‘代孕’的最高价格。a国是代孕技术最好、也是鲜少合法的国家,所以,很多人代孕都会选择在那里。”
代孕?萧寒手上一顿,随即他站了起来,把手上的烟头给拧灭了。这么说来,钟念北没有过什么其他男人,她的那个‘孩子’是代孕的产物?
“有确凿的证据吗?”
“这……查不到,医院方面对这个都是绝对保密的,以上是属下查来的、以及合理推断,至于是不是,恐怕需要问钟念北本人才知道。但就她的情况看来,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
“嗯,知道了。”
萧寒缓缓将手机合上,神色凝重。代孕?他略显烦躁的闭上眼,细细思索着,这件事肯定是不能去向她求证的,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一定再也不想提起了。
“嘁!”
如此想着,萧寒不由嗤笑,自嘲道,“萧寒,你这么在意干什么?不管她和谁、因为什么有过孩子,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