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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花心下站(1314号列车之三) 作者:喜格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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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她听到自己那些混帐话时的感觉吗?或者情况更糟?
    他哪里都不去,守在她楼下,雨滴滑过他的脸,有时候甚至是温热的,或许是他下意识流下的泪,但他知道,纵使他有再多苦涩,都比不过她曾受过的伤害。他的身体像冰块一样寒冷,心口却有把火在烧,嘴里不断低喃着,一次又一次--
    “原谅我,星宁,请原谅我……”
    
    第6章
    
    星宁坐在窗边,轻轻掀起窗帘的一小角,低头凝望着他自虐的举动,紧咬着下唇,他的身体在受苦,煎熬的却是她的心。
    他这个傻瓜……大傻瓜……
    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她已经下定决心,这次绝对要收回自己的心,展开另外一段新感情,却半途杀出他这个程咬金。
    对她而言,他永远是那么令人难以抗拒。
    他站了一夜,她则看了他一整夜,说好不动摇的心,正一片片剥落、松动……
    风雨在清晨五点左右停止,天公不再落水,可是也没出太阳,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此时突然一阵“叩叩”的敲门声传来,接着是杨母的声音响起--
    “宝贝,醒了吗?”
    “嗯,我马上出去。”星宁轻喊,连忙起身。
    今天要拍摄尧震菲餐厅的平面广告,前几天他们就约好,等会儿他会过来接她,不进办公室,直接去餐厅拍摄。
    尧震菲会过来,但韦礼特还在楼下?!她顿时一愣。
    不行,她要在震菲过来之前把他赶回家去,他已经站了一夜还不够吗?他为什么不干脆死心回去?
    “宝贝。”杨母欲言又止,顿了一下,才又开口。“他在楼下站了一整夜,还淋雨,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不要下去跟他谈谈,这样下去不行。”
    “妈,我上班前会让他回家。”听见老妈的话,她心头微酸。
    “真的是喔,累成这样还不回去,连我看了心内拢就不甘咧……”杨母边碎碎念,边离开她房门前。
    虽然一夜无眠、精神状况不佳的她,依然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打理完自己,冲出房门,赶着出门。
    杨母这次没有上演十八相送,倒是在她道别时,飞快把两份早餐塞进她手里,吩咐道:“快点让他回去休息。”
    走出住所,走进电梯,望着数字从7逐一递减,她的心情随之跟着紧张起来,拿着两个纸袋的手悄悄捏紧。
    等一下她要怎么面对他?在开诚布公说过那些话之后,她实在无法再像之前那样,装做若无其事的跟他说话和互动。
    站在大门前,星宁深深吸口气,企图藉由这个小动作,得到一点点的勇气去面对他、面对他们之间。
    大门打开的声音,立刻吸引他的注意。
    看见开门的人正是她时,累瘫的韦礼特精神为之抖擞,双眼直勾勾跟着她的身子移动,对自己忽冷忽热的身躯已经毫无知觉。
    当自己一被他炯热的视线锁定,星宁能感觉自己孤坐在房里一夜的身子,正慢慢暖和起来。
    韦礼特没有动,僵冷的身躯像尊雕像。
    跟随着她移动的路线,他的视线透露出明显且赤裸裸的渴望,渴望她的靠近、她的原谅、她给的只字片语……
    她朝他一步步走近,随着距离越来越靠近,她能感觉身子越来越热,直到站定在他面前时,她的心跳还在飞快加速中。
    两人都没先说话,只是静静凝望着彼此。
    全世界顿时变得安静,静得只剩下他们眼中的彼此,世界在广大宇宙中凝缩成这一小点,而这一小点便是他们的全世界。
    韦礼特率先打破沉默,用残破的嗓音心急地解释道:“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咳、咳……
    那些话,那时候我喝多了,又……咳!咳!”
    “别说了,先回家吧。”她听到他的声音变得粗嘎,心像被利刃轻轻划过,轻微的刺痛令她下意识躲开他直视的视线。
    “不,我要说,拜托让我把话说完,否则我……咳!咳!就算……咳!咳!”望着她别开的脸,他心一急,双掌紧紧握住她肩膀,粗哑的低语着,语调充满哀求。
    “真的别再说了,你现在脸色好苍白。”
    “星宁,不要不接我电话、不要不理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别这么快就判我死刑,我爱你。”韦礼特顾不了其他,焦心地剖白内心的情感,把自己赤裸裸的心捧到她面前。
    “不要对我说那三个字,如果你不是真心的,拜托请你不要……那只会让我觉得更难堪……”
    她哽咽,突然再也说不下去。
    想相信他的渴望与深深的困惑像两股力量,正在撕裂拉扯她的心!
    “我是真心的!”他低吼,神情急切。
    “骗人,如果你是真心的,之前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她抬起双手,拨开他抓痛自己的双掌。
    “因为我蠢、因为我爱面子,下意识不想把你跟其他女人相提并论,却用了最差劲的方式,不让你成为男人之间白痴对话的话题。”他卯足了劲解释。
    她静静的看着他。
    许久后,她才呐呐的问道:“所以你故意说那些话,目的是为了不要让我成为你们讨论的话题?”
    脑子混乱不已。
    “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最特别的女人,我不想、不想让你……”他烦乱地抬起双手,粗率地爬过依旧微湿的柔亮黑发。“星宁,我为自己说过的话跟你慎重道歉,对你造成伤害是我最不愿做的事,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相信我……”
    “你的确深深伤害了我,我接受你的道歉。”她望着他颓废又憔悴的面容,昨晚他已经表现出他的诚意,代表他真的很在意两人之间的友情,但仅此而已。“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对我说出那三个字。”
    “为什么?”他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微笑,五官皱在一起,神情凝结了心痛、惊愕与深深恳求。
    “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话。”
    她全身都在发抖,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因为彻底的绝望。
    不过,她依然极力维持面无表情,尽量一字一字把话说得很清楚。
    韦礼特看着她,嘴角不自然地往上扬,强烈荒谬感冲进他体内。
    哈、哈,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活该!
    他紧抿唇线,感觉全身血液被瞬间抽空--
    “星宁,你怎么先下来了?先前不是约好我到的时候会打给你吗?”一句低沉男嗓插入他们之间。
    韦礼特僵硬的转过头,在看见尧震菲时,表情重重一沉,面如死灰。
    这就是她拒绝他说爱的原因,是吗?就算回到五年前,他还是慢了一步?他又彻底输给他了?
    哈、哈……
    “礼特?他是今天的摄影师?”尧震菲嗅出两人之间极不寻常的气氛,眉头轻皱,不动声色地问。
    “不是,我们走吧,谢谢你特地抽空过来接我。”她仰起头,给尧震菲一个勉强的微笑。
    两人随即并肩往他停在几步路前的车子移动。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其实不用……”
    身边的她突然停下脚步,尧震菲话讲到一半,突然中止。
    转过头去,刚好看见她正被人紧紧抓住,而她脸色一僵,轻轻吸口气后,才缓缓转过身面对。
    莫非这两个人……
    “别跟他走!”韦礼特迅速伸出一手,大掌牢牢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跟他一起离开。
    她回头,他紧紧瞅着她。
    “我送你?”韦礼特痛苦地哀求着。
    她先回头看了眼尧震菲,示意他稍等一下,然后转头面对看起来随时都会昏倒的韦礼特。
    韦礼特眼睁睁看着她伸出手,轻轻拨开他的掌握,顿时,他觉得自己宛如被她亲手推入万丈悬崖。
    她温柔地对他说道:“你回家吧,这是我妈帮你准备的早餐。”
    说完,她把差点忘记给他的早餐放入他的掌中,接着,头也不回地跟尧震菲离开。
    即使如此,她仍可以感觉到他强烈的视线正绝望的穿透她。
    星宁跟尧震菲坐上车,车身迅速驶离,直到无法从后照镜看见他依然僵在原地的身影时,她才收回视线,面露凄然。
    尧震菲趁等红灯时,看她一眼。
    “他很喜欢你。”开门见山。
    “别开这种玩笑,我跟他不可能。”她原想轻松的耸耸肩,可惜才试一下就马上失败。
    刚才他的脸色好苍白,该不会生病了吧?
    “天底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他露出斯文的微笑。
    “我跟他就是。”她想学他笑,可是嘴角却不配合。“记得我们聊过我跟他曾经交往过的事吗?”
    “记得,你们交往过一年。”他点点头,平视车外路况。
    大概是没有人盯着她看,她感觉轻松了一些,开始轻轻诉说--
    “分手后这十几年来,我都没有再谈过恋爱,如果他真的喜欢我,不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表示,他不是闷葫芦,也不是对喜欢的女人不敢出手的男人,所以结论只有一个,他并不喜欢我,至少没喜欢到愿意主动来追我。”她越说,心越沉。
    “你说得有道理,可是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男人,对待在自己身边很久的人习以为常,常常以为理所当然,只有当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即将彻底失去某个人时,才会突然惊觉原来自己深爱着对方。”仍旧维持红灯,他转头,投给她意味深长的一眼。
    “是吗?”她像被烫到般,立即转开目光。
    “我是男人,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有听过一句话吗?”他的微笑里突然多了一抹淡淡的凄楚。“人总是在错过时,才恍然大悟自己已经错过此生唯一的真爱。”
    “听起来好……”她眼眶陡热,胸口像被铅块堵住般难受起来,她连忙深吸口气。“好悲伤。”
    “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爱情。”他叹息。
    “你……”她再次看向他。
    “我曾经在大学时代错过一次真爱,等到我恍然大悟自己的感情时,她已经不属于我了,那种懊悔情绪轻易就可以逼疯一个大男人。”绿灯亮起,尧震菲重新让车子起步。
    “你曾经失去过真爱?”她问。
    “嗯,然后我突然好怕待在台湾,因为这块土地上有她,每次想到这点,我的心就会痛,接着,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背起背包,自己一个人在欧洲流浪了整整三年才回来接下家族餐饮企业。”他说这些话时神情木然、语调平稳。
    “我都不知道这些事。”
    “星宁,我喜欢跟你相处时的轻松自然,不会因为有竞争对手出现就自动放开你,可是另外一方面我又希望你幸福,真正的幸福,你懂吗?”他语重心长地说。
    喜欢相处时的轻松自然,不是真爱?
    她的心被扎了一下,不晓得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
    “嗯,谢谢你跟我分享这个故事,我会好好想想。”她浅浅笑开,知道他是真心替自己着想。
    “希望我们都能得到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尧震菲把车停在店门口,快速瞄眼餐厅内部,眉头微蹙。
    店长见他来了,眼睛陡然睁大,快步朝他奔过来。
    发生什么事?
    “是呀。”星宁也在心里祝福他。
    “好了,别想太多,跟着自己的心走吧,你从没答应跟我正式交往,选择权还在你手中。”
    他微笑着提醒。
    “好,尧老师。”她故意小小调侃他一下。
    闻言,他霍然轻笑开来。
    “老师?这是嫌我太过唠叨吗?”他作势睨她一眼。“你还真懂得辜负为师的一番用心良苦。”
    感觉得到他轻松的态度,星宁静静看着他的侧脸,噗哧一声笑出来,在心里默默说道:“震菲,谢谢你。”
    店长气喘吁吁的跑到坐车旁边,尧震菲降下车窗。
    “尧先生,出包了!”
    “慢慢说。”尧震菲眉心微皱。
    “那个知名摄影师在过来途中发生车祸,现在人被送往医院,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经抵达现场,就差摄影师,没有摄影师,大家都只能干耗着!”店长急得满头大汗,从怀里掏出手帕频频拭汗。
    “先追踪对方受伤情况如何,积极联络其他摄影师。”他把车停妥,下车,指挥若定。
    “尧先生,台湾的摄影师是不少,可是要有这种等级的却不多,随便找人顶替,我怕品质方面恐有疑虑。”
    店长说这话时,眼神小心翼翼地飘向也刚下车的星宁,碍着顶头大老板跟她的私交,不敢说得太明目张胆。
    “我再想想办法。”她明白店长的意思,轻轻咬着下唇,话一说完,立刻从皮包里掏出手机。
    “杨小姐,你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现在大家都到位,还有请来代言的名模,刚刚说她明天就要飞国外,今天不拍不行呐!你一定要快点想想办法。”店长发量不多的头顶频频冒汗。
    “我联络看看其他跟我们公司有合作的摄影师。”星宁说完话,正打算静静走开。
    尧震菲轻轻扣住她的手臂,朝她摇摇头。
    “先确认原本摄影师的状况,再做决定。”
    她点点头,连忙拨电话给原本预定摄影师的助理。
    韦礼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脑子里尽是她跟尧震菲一起离开的画面,就跟以前一样,她头也不回的跟他走了,他被远远抛在脑后,那种失去她、撕心裂肺的痛又跳出来,在他身体里作祟。
    一进家门,他只觉脑袋猛然一阵晕眩,接着就失去意识。
    陷在浮浮沉沉的昏迷中,他依稀好像听见放在胸前口袋里的手机正在响,然而意识涣散,他只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凝住气,仔细听了一下。
    不是她打来的专属铃声。已分不清是失望,还是彻底绝望,眼前一黑,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幸好今天的拍摄行程临时取消,厂商说是代言的大明星被困在欧洲,这世界的天灾真是越来越多,飞机一天到晚常常不能飞。我急着跟我家老板报告这件事,结果打了都没人接,我就直接冲去他住所,幸好他有给我备份钥匙,才能把浑身烫到像要烧起来的他扛来医院。”
    冠冕往病床看了一眼,“不说了,我老板好像醒来了,先这样!”说完,便匆匆挂上电话,快步走到病床旁。
    韦礼特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哪?”他问。
    “老板,我们在医院急诊室里,你发烧,医生已经先帮你打了两针,只要等这袋点滴打完,我们就可以回去休息,医生刚刚还问我你是不是淋了一整夜的雨,我告诉他应该还不至于。”
    冠冕说这话时,眼神正贼溜溜的在老板脸上猛打转。
    “工作?”韦礼特想起今天预定的工作。
    “取消了,这就是我狂Call你的原因。”他飞快地把原因讲过一次。“老板,明天的拍照行程要照跑吗?”
    “我没事。”韦礼特身心俱疲的闭上眼。
    “老板,我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
    “不行。”他想也没想,立刻轻哼。
    “老板,我到你家的时候,你倒在客厅地上,全身烫得不像话,整个人陷入昏迷,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冠冕担心的视线一直在他脸上打转,老板一向壮得跟野生动物没两样,今天居然会昏倒?此事非同小可啊!
    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偷偷发生着。
    “别大惊小怪,明天我就会恢复体力,不要耽误工作。”韦礼特闭目养神,眉头微蹙,摆明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冠冕深深叹了口气,最后道:“是,老板,我知道了。”
    在他垂下双肩时,依然闭着眼睛的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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