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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屈尊的位置。逐浪70a2d572da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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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为尊，以右次之。而始皇帝的殿堂屈左。逐浪e83741ea8e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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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间，人族自己的土地上，却要臣服于异族的王者。这千百年来不变的屈辱，竟渐渐成了如此约定俗称的法则，那才是真的悲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逐浪7d6936d15736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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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方才那位大师更年长的老和尚从里面走出来，慈眉善目，却有着仿若能洞悉世人的眼神。以他的穿着，不难看出他的住持身份。南宫寒尘双手一合：“无为大师。”逐浪3aad06291db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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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大师微一颔首：“皇上，您的眼睛里……有欲望。”逐浪25a7b56085e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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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尘仰头看着始皇帝的雕像，冷峻的面容上展开一线笑意：“不错，我的欲望不小。天有多大，我的心就有多大，而欲望比这心、这天，还要大。”逐浪c489160c0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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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人皇——自始皇起，从来没有过皇上您这样的野心。”逐浪4624cea053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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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只能永远居于这屈辱的左边。”寒尘冷眉一挑，“而我——南宫寒尘，势要让人间真正成为我人族的土地；让人间皇权真正归于我南宫氏。”逐浪e49964c51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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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大师又是一笑：“那么皇上能为黎民带来什么？”逐浪29407d850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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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经历了数百年的风调雨顺、太平盛世，百姓所缺的不是财粮。就算有万金千银在手，也不会真正得到幸福。因为无论多么富裕，他们的身份始终是奴隶——臣服于天地毫无自由可言的奴隶。”南宫寒尘看向无为大师，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冷漠的眼神倏然化尽，变为深深的悲悯，“富贵远没有自由和尊严重要。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异族操控命运，这不该是我们的生活。”逐浪5ac23543dbcd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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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为大师又道，“人们早已经习惯了平静。”逐浪1f2981ea6821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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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只能在习惯和平静中死去！死去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民族——倘若不从沉睡中清醒奋起反抗，那将再也没有人族的立锥之地。我们只能在继续天、冥两界无休止的争端中担惊受怕，乞讨和平。大师，我南宫寒尘的欲望便是要撑起人间的这片天，趁着如今三界动乱的大好时机，夺回我们应有的地位！”逐浪2925e85c6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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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尘的话在空落的大殿之中久转不绝。冷而厉的目光有足以睥睨天地的力量，那字字句句分明便是对这殿中南宫氏祖先不争的斥责，一个看起来如此狂妄不敬的后人。逐浪015f9c8b655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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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大师看着这个皇族年轻人。静默了许久。终于，脸上露出无比虔诚而欣慰的笑容：“皇上……”苍老的声音也似乎因激动而颤抖起来，“您是人间的救世主啊……这个民族……终于有救了……”逐浪b581c85769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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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巨大的始皇帝塑像开始移动，缓缓地发出沉重的声响。它似乎在那里伫立了很久很久，而今，终于被生生地移开了。不一会儿，塑像后面现出一个一人宽窄的洞门来。逐浪162253961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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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皇上。”无为大师和蔼地笑道，“你的朋友们在里面等您。那里，会有你们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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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门里面有个漆黑而狭长的过道，南宫寒尘缓步走了几步，通向一间昏黄的暗室。壁上隐隐有火把的光亮，再往里面走了些，看见破天、沐涯和龙魄也在里面。逐浪237c391435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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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尘。”破天迎上前来，“你终于来了。”逐浪d0525ff778b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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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尘有些不得其解：“这是什么地方？”逐浪6a46ba3607a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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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问寒尘道：“你方才可也是见到了无为大师？”逐浪09b96c1e85d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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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南宫寒尘一惊，“难道说你们也见到他了？”逐浪dc82cc465c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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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的脸色在昏暗的火光下有丝不易察觉的苍白，然而声音里听来却似乎还如往常一样桀骜：“也不知道那老和尚是不是人，同一时间出现在三个地方……而且把我们都引到这个鬼地方来。逐浪135841c6f99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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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尘更为疑惑：“大师有没有对你们说什么？”逐浪e6bdb1b11ad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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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传授些用兵之道。”破天答道。接着又问龙魄，“大师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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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说……”龙魄本是脱口便要答，可不知为何，又突然地住了嘴，改口道，“也没有说什么……没什么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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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从不会说话这般吞吐，今天却是如此反常。沐涯正要深问，忽然听见破天叫了一声：“那里！有机关！”众人向破天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个凸起的石块，分明就是这暗室里面唯一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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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也再顾不得龙魄的反常，四人一起走过去，扳动了那一块凸石。只听见“哗”的一声巨响！从暗室顶上毫无征兆地落下一张石桌，沐涯、破天和寒尘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轻巧地避开。但龙魄却不知为何怔了片刻，眼看着石桌差点要砸到他，沐涯猛地将他拉了一把：“你怎么回事？！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逐浪ff72d39ae6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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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若是在往常，他定会跟沐涯饶舌一阵子，然现在居然没有任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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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时候几人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到了刚落地的这一个石桌之上。不知何时，石桌上展开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棋盘，那棋面和棋子极为奇怪，竟是平日里完全不曾见过的。逐浪e8a5f1ee80ac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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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怪的是，这一盘棋显然不是两人对弈。白、红、黑三色棋子，所在方向分别写着三个字：天。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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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棋似乎已经被下了一半，三色棋子并不均等：白子最多，红子次之，黑子最少。逐浪e8bcf9763c9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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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眉头一拧：“什么意思？那老和尚消遣我们，叫我们来这里下棋么？这古古怪怪的破棋，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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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人却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好一阵子。屏气。凝神。盯着棋盘上诡异的天、人、冥三个字。
（解）第五章 四星辰（3）
南宫寒尘首先微笑起来。他无声地走迈步到黑子前面站住，暗淡的“人”字立刻发出幽色的光芒。沐涯和龙魄也立刻会意，分别站在了白子和红子前面，“天”和“冥”字也随之亮了起来。逐浪8006bc323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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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站在一旁，静静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三帝聚首，注定是一次三界为之震撼的博弈。此时棋盘上三子的数量，不正是如今三界势力的悬殊么？而这一局棋，究竟谁能笑到最后？逐浪3788583e4a23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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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静止。逐浪7633adb4041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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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一步棋都关联着苍生的命运。就连龙魄也无法轻视这一场游戏。逐浪4cfc9acd935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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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的白子目前占据全盘的绝对优势，如同天界今日主宰风云的地位。他纵观全局之后，屈指一点，落下了第一颗白子。像一只锋芒毕露的利剑，直捣冥界方向的主位，居然好几颗红子一齐消失了。逐浪a044924ac4eb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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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审时度势，避开了沐涯白子的锋芒，在其薄弱位置落下一枚红子，使几枚白子瞬间转为了红色。眼看着红子的数量已经与白子相去不远。逐浪54d702984b9f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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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尘静观红白相争，虽然居于劣势，却依旧静气凝神。果断地将第一枚黑子落在红子和白子相争之地，铤而走险，似一把双刃剑横插入两边。如此大胆的一步险棋，竟然瞬间为其扳回几分胜算。逐浪218121d7bce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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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头仔细地看着三人所走的每一步棋。棋盘上仿佛瞬间弥漫了硝烟，三色棋子的数量变幻不定，三位棋手脸上也渐渐现出暴戾的杀气。手中棋子便是利器神兵，势要无情地刺进对方的胸膛。这一瞬间，再不是共同进退的兄弟，而是敌人。站在截然不同的立场，你死我活，生死攸关。逐浪c9971f61396f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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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比先前更加错综复杂起来。三界扑朔迷离的未来展现在眼前，白、红、黑三色棋子杀成一片，像极了一个杀戮横行的乱世。逐浪a40e2d3ea41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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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一颗黑子落下。逐浪519c06eb15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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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时怔住，被杀气蒙住的双眼再次明晰起来……逐浪39c3c5c9be1b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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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无路可走了！逐浪cb782afde0a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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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冥三字发出血一样的红光。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此时无论哪一方再落一子，都将面临着最惨痛的结果。三败俱伤。逐浪9be0483840ef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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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万丈深渊，将敌人推下山崖之后，自己也完全没有了退路。如此诡异，谁也无法再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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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的掌心攥出汗来：“难道这便是三界的未来？天地共灭，同归于尽？”逐浪820f30a07e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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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和南宫寒尘也久久不能平静。步步皆是精心设计，想将其他人逼得没有退路，却不想自己也悄然到了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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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盯着棋盘。良久，缓缓地：“也许……并不是没有办法。”三人触电般转过头来：“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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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走到沐涯身边，手指向棋盘中的一个空处，沉声道：“在这里落子。”逐浪0d29c99ae9d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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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哑然失惊：“这怎么行！这显然是自寻死路！”逐浪91ffe3b632b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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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子和黑子可借此得活，而白子，置之死地而后生。”破天的声音铿然有力，“这是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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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仍然有所顾虑：“没有别的办法了么？”逐浪dd48b7449d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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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点头：“要么一起死，要不一起活。三界齐灭，抑或是……三界共荣。“ 逐浪f052a38fb95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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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默然思虑片刻，终于一咬牙。布下了那一颗近乎于毁灭的白子。于是瞬间，棋盘上的阵势大变，白子的势力微如蝼蚁。逐浪e3ede3f0fe7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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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南宫寒尘和龙魄似乎也从破天的话中悟出了什么，并没有对白子赶尽杀绝，反而是各自退守回去。几轮过后，棋局果然有重现了章法和秩序。逐浪4c4a187194ac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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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腥风血雨的博弈突然间成了一场完全消遣似的游戏。逐浪31820f8c4f26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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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沐涯笑着对冥帝道，“当日你不顾危险到天牢相救，这份情谊我沐涯此生不忘。你有恩于我……所以我不妨让你一步。”他说着便点下一粒白子，为龙魄的红子让出一条大道来。逐浪a23733b95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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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嘿嘿一笑：“救便救了，哪里还用那么多客气。嘿……”他举起一枚红子，“南宫寒尘嘛，其实还是挺不错的。看在你对秋离好的份上，我也让你一子。”逐浪85c05bab8b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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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尘冷然不语。只是不动声色地在棋盘上敲了一下，刚落的黑子悄然给白、红两色分别让开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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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你不要落那颗！我要那条路，不要这条！那个那个……落在那里！”逐浪7fdc7d614dfc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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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不要挑三拣四的，这条路好，你懂不懂。”逐浪1a1ffa55a6fb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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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落到那里去了？呃……好吧好吧，看起来还不错。下一颗子落到我这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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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白子是我的，你不要动！哎！回去！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逐浪019582698dea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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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笑看着三人斗棋加斗嘴，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方才的杀气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这才是真正的游戏。无关兴亡、无关苍生，棋便是棋，只有生，没有死。逐浪6c72dbcb152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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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转眼被布满，最后一颗棋子填上最后一个空处。逐浪259e8820a6dd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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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光芒起。三色棋子同时凝固在石桌上，仿佛雕刻在上面一般。逐浪e90cd34365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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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们才仔细端详了这最后的棋面——三色棋子居然分列于棋盘三面，白、红、黑三色明显地分成三片。一样的位置，一样的阵势，一样的数目。逐浪5d87807f54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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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棋子将整个棋面平均分成了三份。整齐的排布，形成最宁和的局面。逐浪055f3c551d4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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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忽然叫起来：“呀！你们看这……桌子！”逐浪4dcb7f53f03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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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桌，棋盘，连同棋盘上的三色棋子突然沿着颜色的分离之处割裂开来。然后齐齐向着三个人各自的方向挪动，转眼间，石桌便被生生分成了三块。逐浪655d7b3e498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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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石桌的所在的位置突然间光芒大盛，四个金色的大字越加明晰起来，那赫然便是——逐浪3b531e090a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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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天下！”逐浪dd71271af06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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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共荣，三分天下。逐浪06e152eb9ee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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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三界的命数。是棋局的出路，亦是整个天下苍生的出路。逐浪6fcfe7969376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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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冥谁也没有足以统一三界的力量。从棋局来看，无论哪一方都无法消灭另两方。再多的战乱和杀戮都只能将三界推向更危险的深渊，在试图吞并所谓敌人的时候，亦将自己逼至万劫不复。逐浪bad2aa52a4d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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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试图一统三界，大合天下的野心狂徒，必将成为毁灭天地的罪人。逐浪24821e5055f4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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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涯忽道：“你们可还记得凤凰的十六字箴言？” 逐浪4158f830c70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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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点头，答：“可分天下，可合天下；可兴天下，可亡天下。”逐浪e2761b13703a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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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尘恍然领悟：“借助凤凰的力量，三界可合可分。倘若天帝得到凤凰，便可合并三界，一统天下——那么三界必亡。”逐浪edfd10863af6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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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点头。如果这样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合，则亡。分，则兴。” 逐浪62b2c51f25df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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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了然地一击掌：“我明白了。天帝便是想利用凤凰的力量实现统一三界的野心……不好！”他忽而想起了天牢中所见的那只凤鸟，“沐涯，看来天帝早就采取行动了，那只凤恐怕正是因此被俘。”逐浪25d77588c68f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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