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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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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羽当即翻身护在萧玖璃身上,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抓,将飞镖接在手中。
飞镖上插着一张纸,他取下一看,蹙了下眉头。
“怎么了?”身下,萧玖璃在问。
白逸羽没说话,将字条递给她。
“李桓竟敢这样做?”萧玖璃扫了一眼,有些震惊,“这消息可靠么?”
“应该可靠。”白逸羽随手将飞镖扔在地上,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我要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是说?”萧玖璃微微抬起上身,侧脸过来。
白逸羽刚好垂下头去撩两人交丨缠在一起的头发,萧玖璃柔软的唇瓣好巧不巧就碰上了他的薄唇,两人同时一怔。
白逸羽这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诡异。他的身子覆在她翘起的小屁丨股上,和她紧密地贴在一起。
几乎只是一瞬,白逸羽的身子就发生了变化,抱着她的手臂收得紧紧的。
那火热傲然挺立,萧玖璃瞬间觉得一团火从自己身体的某一点燃起,全身血液在沸腾,她本能地扭了下身子,想要离他远点。
“别动!”白逸羽的声音暗哑得有些吓人,萧玖璃愣在那里,再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玖儿……”白逸羽揽着她,艰涩地唤了一声,身子微微有些颤栗。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贪恋地嗅着她的幽兰香,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想要对她说出心里话的冲丨动,更强压住要得到她的想法,身子一滚,倒在一旁,手指一弹,灭了火烛,屋内顿时黑了。
萧玖璃暗暗松了口气,黑暗中只听见白逸羽微微喘息的声音,她的脸莫名又热了。
不知为何,又想起他是不是喜欢男人的问题来,萧玖璃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
其实,不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她都希望他心悦的是自己,只是,他虽然时常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些小暧丨昧,却从未说过他心悦她。
半响,白逸羽平复了情绪,勾勾萧玖璃的手指,“睡吧,若是不舒服,就唤我。”
两人各怀心事,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李桓前来,关切地问起军营中昨夜的事情。白逸羽倒也没有隐瞒,三言两语说了个大概。
“他们竟然这样胡闹?还刺伤了阿九护卫?”李桓一脸的惊讶,“难道他们不知道阿九护卫是殿下的救命恩人?实在是无法无天!”
“醉成那个样子,他们哪里还有什么理智?!”白逸羽冷哼了一声,“还好那一刀没要阿九的命,否则羽定要将他们全部杖毙!”
“殿下息怒,这么多年来军中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怕是有的人心中不满殿下对吴将军的处罚,刻意挑起事端。殿下雷霆手段也是对的,和这些莽夫没有太多道理可讲!”李桓俨然站在白逸羽这边。
“治军必严,否则,南荣人一旦进犯,这平州城如何保得住?”白逸羽也不多说,切入正题,“城主今日来可还有别的事情?”
“殿下,微臣今日来还有要事相商。”李桓说着摸出一张礼单,“每年十月皇上寿辰,平州都会送上贺礼。而这贺礼通常自三月就会定下,到九月全部备好后由专人押送进京。这是微臣草拟的今年的礼单,还请殿下定夺!”
“好,我先看看再说。”白逸羽并不伸手来接,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李桓眼里眸光一闪,将那礼单放在桌上,起身告辞,“那就辛苦殿下了,微臣先行告退。殿下早日敲定,微臣再陪殿下去看样挑选。”
“慢走不送。”白逸羽微微颔首,端起茶盏吹吹浮叶,轻轻啄了一口,直到李桓转身离开都没有去动那礼单。
随后,白逸羽将礼单揣入怀中,带着马耳和银鱼出了府。
黄昏时分,白逸羽回来了,他满身风尘,将礼单递给萧玖璃。
“织锦?茶叶?人参?”萧玖璃指着这几样,话里带着疑惑,“平州似乎并不盛产这些东西,难道李桓的意思是要去别处购置?”
“他可不就是这意思!否则他如何会布下那样的局?”白逸羽冷笑一声,“平州财政吃紧,百姓够穷了,要照他这礼单去准备购置,不知道又得饿死多少人!”
“可那是你的父皇,一国之君的寿辰,这些做地方官的谁敢怠慢?”萧玖璃捏着那薄薄的礼单,也觉得无比沉重,“尤其是李桓这样的人,就算得到皇后赏识,怕也不甘心在平州这样的地方待一辈子吧。有讨好你父皇的机会,他如何会放过,又如何还会去管百姓的死活?”
“分明是打着父皇寿辰的名义盘剥百姓,实在可恶!你看看这些东西,明明平州没有,还要重金去外地购买来撑面子,有何意义?”白逸羽眸光寒凉,话里隐隐带着怒火。
“我也觉得这礼单不出彩。”萧玖璃蹙了下眉,“若说往年他这样备礼倒也无可厚非,但如今名义上是你在掌管平州,若你就送这样一些东西回京给皇上贺寿,那便显得太随意了。皇后等人只要煽煽风,皇上心中定会对你不满。”
“他安的什么心我当然明白。”白逸羽冷哼着从萧玖璃手中拿过礼单,扔到一旁,“我自会重拟。”
“牲畜什么的不必做大的改动,今年农户家中都养了兔,即使没有猪羊,也有肉吃。何况他们爱吃狗肉,也是因为大的牲畜要进贡,对此应该早已习惯。但那些需要外购的东西,我觉得都可以免了。”萧玖璃提着建议。
“我也正有此意。”白逸羽点点头,“织锦不必买,在本地选一些手工不错的绣娘,绣点带西域特色的毡毯就好,这样能省不少银子。”
“茶叶也不必买。”萧玖璃眼里闪着光,“今年茶农种的茶叶非常特别,虽然算不得什么极品,但若真是进献给皇上,倒也拿得出手。”
“你还有何建议?”白逸羽唇角一勾,抬手揉揉她的发顶,“有你在,我真省心!”
“不如你亲自去寻一对仙鹤和一双百岁龟,都说龟鹤遐龄,将其送给皇上,他心中一定会很欢喜,这岂不是比那什么千年人参更有意义?”萧玖璃抬眸看他。
“你我果然心意相通!”白逸羽唇角勾得更高了,“你快快好起来,我们一起去寻!”
“李桓那里……”萧玖璃眼里闪过一丝隐忧。
“放心,我自有安排,这一次我要彻底解决掉这个祸害!”白逸羽说着低下头来,在萧玖璃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那是你的人?”萧玖璃一愣。
“确切地说,是当年外祖留下的暗桩。”薄唇擦过她的耳珠,白逸羽突然想含在口中,忍不住对着她耳朵吹了口气,唇瓣有意无意触碰着那耳珠。
萧玖璃身子一颤,脖子一缩,脖根瞬间泛起一层粉色,杏眼里漫上一层雾色,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娇俏。
她迅速移开自己的头,秀发垂下遮挡住一脸的羞涩和慌乱,可看在白逸羽眼里,却更添了一份娇羞,说不出的迷人。
“玖儿,你真的越来越像丫头了。”白逸羽抬起头,手轻轻撩开她的青丝,看着她的粉面娇艳如桃花,越看越喜欢。
“讨厌!”萧玖璃看似娇嗔,心中却微苦,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地告诉他,自己本就是女儿身。
“你呀!”白逸羽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一动,“这样子以后怕是没有女人会要你,你就踏踏实实跟在我身边好了!”
“谁说我没人要?!”萧玖璃本能地抬杠。
“你自己都像个丫头,还希望有女人要?”白逸羽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底气,他的玖儿似乎一直很有女人缘,“还是,你又在想女人了?”
“我懒得和你说!”萧玖璃瘪瘪嘴,不想理他。似乎在这个问题上,他总是有些过分敏感。
“我不许!”白逸羽说着走了出去,少顷,端着煎好的药转身回来。
“这药怎么这样腥?”萧玖璃只喝了一口就喝不下了,“中午都不是这个味儿。”
“我今日出去猎了只鹿,这药里加了鹿心血。”白逸羽面色不变,又往她唇边喂过来一勺药。
“你今日去猎鹿了?”萧玖璃一愣,难怪早上他说去见李桓就一直没回来。
“嗯。”白逸羽轻描淡写地说到,“上次你伤得那么重,我就想去抓只鹿。不过那时尚是冬天,不好抓,你身边离不得人,我只好作罢。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好好补补。”
“可这药真的很腥。”萧玖璃摇着头不肯喝,
“你是要我亲自喂你?”白逸羽一挑眉,话里隐隐带着威胁。
一想到他喂药的方式,萧玖璃哪里还敢拒绝,埋着头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真乖!”刚喝完,白逸羽就将早已备好的蜜饯喂到她口中,顺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等下鹿肉炖好了,你多吃点!”
“别把我当猪养!”到底是女孩,萧玖璃也希望自己婀娜多姿。


☆、106。106 当年旧事

“习武之人,哪有那么轻易变成胖子?”白逸羽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我只是想尽快把你养大!”
“我怎么总有种养肥小猪杀了过年的感觉?”萧玖璃打开他的手,感觉他笑得意味深长。
“养大了我才好吃啊!”白逸羽一语双关,也不点破,走到一旁写礼单去了。
夜里两人躺在一起,萧玖璃忍不住问,“小七,李桓做这平州城主很多年了么?你的外祖怎么会在他身边埋下暗桩?”
“李桓做城主不过五年,是在我被送出皇宫之后。”白逸羽沉默片刻方才开口,话说得很平静,可萧玖璃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冷寂。
他被送出皇宫是因为他母妃出了事,而他的母族,他的外祖一家也一定因此受了牵连。萧玖璃突然觉得自己不该这般好奇,不该去揭他心底的伤疤。
握住白逸羽的手,萧玖璃话里带着愧疚,“小七,对不起……”
“玖儿,我没事。”白逸羽将她揽在怀里,“总有一天,我会为母妃讨回公道。”
“嗯,我会陪着你!”萧玖璃轻轻拍着他的背,似在哄着一个小孩。
白逸羽终于敞开心扉向她诉说那一段往事。
“当年我外祖是富甲一方的江南首富,他乐善好施,仗义疏财,与不少江湖人士、官员、商人都有来往。而我母妃则是江南有名的美女,传闻她尚未及笄之时,上门提亲的人便已经将外祖家的门槛踏破了。”
“有好事者偷偷爬上高墙,偷窥我母妃藏在深闺的一颦一笑,暗中画了一些她的小像。后我外祖发现,便派人将府邸严加看守,再不让类似事情发生。”
“因为传神,也因为珍贵,母妃的这些小像当时竟千金难求。结果,不知为何,有一张竟落到父皇手中,引起了父皇的注意。那时候父皇刚刚登基,时常微服去民间私访,因为这小像,他前往江南的时候隐瞒身份,设法和我的舅舅攀上了关系。”
“后来,父皇顺理成章地成为外祖府中常客,由此终于见到了母妃,并对她一见倾心。母妃那时刚刚及笄,很少与外男接触,面对风丨流倜傥、才华横溢的父皇,哪里有半点抵御的能力?很快,他们相爱了。”
“父皇这才向我外祖和舅舅表明了身份,没想到原本非常欣赏他的外祖竟坚决反对这门亲事。外祖一生只娶了一个女人,只有一双儿女,他舍不得母妃进宫,更不愿她和其他女人一起共侍一夫。”
“可我父皇不顾外祖的反对,竟趁某一日带母妃外出游玩的时候,哄着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眼见生米煮成了熟饭,母妃又那么迷恋父皇,外祖只好将女儿送进了宫。”
“父皇给舅舅封官,但舅舅拒绝了,父皇并未勉强,赏赐了舅舅一块令牌,可自由出入月国的每一座城池。那时月国和南荣尚属友邦,舅舅和外祖也来过平州几次,很自然地,在平州培植了一批心腹。”
“父皇对母妃的确是宠爱有加,母妃进宫不到半年,便已升为贵妃,仅仅位居皇后之下。但父皇虽然爱惨了她,却也和其他君王一样左拥右抱。母妃进宫才三个月,他就又立了礼部卢尚书的嫡长女为妃。这卢妃幼时寄养在江南外祖家,和我母妃不但是手帕交,还由同一个老师教书习字。”
“卢妃就是三公主的母妃?”萧玖璃听到这里,插了话。
“正是!”白逸羽苦笑了一下,“当时在宫里,卢妃和我母妃便最为要好,她们两人的性子都比较温婉,都很受父皇宠爱,由此便成为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母妃入宫的第一年,皇后和左妃同时有了身孕,按御医的说法,他们生产的日子相差无疑。皇后为了抢先一步诞下龙嗣,暗中使用了药物,如愿以偿地诞下了大皇子,却也导致大皇兄先天不足,打小就身体羸弱。半月之后,左妃产下了二皇兄。”
“第二年,卢妃产下三皇姐。又过了一年,皇后再次有孕,刘妃和我母妃也相继有孕,随后,四皇兄、六皇兄和我先后出生。在众多子嗣中,父皇最疼爱的便是我。”
白逸羽说到这里,话中蕴着淡淡的苦涩,“小时候,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父皇和母妃那么恩爱,我则是父皇宠到心尖上的皇子,要什么,父皇都会给我,就连皇后所生的两个皇兄都没有我受宠。”
“可谁也没想到,灾难来得如此突然,一切都在一夕之间改变。”白逸羽停顿良久,似乎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异常难以说出口。
萧玖璃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尽力让自己的身子与他靠得更近些。
“我七岁那年,有一日,卢妃身子抱恙,母妃独自前去给皇后请安,正好遇到大皇兄摔倒在未央宫的小花园里。当时大皇兄晕了过去,身边却只有一个吓坏了的小宫女,母妃心地善良,连忙将大皇兄抱进了寝殿。御医赶来,发现大皇兄摔得很严重,就在当晚,他夭折了。”
“皇后一口咬定大皇兄是被我母妃给害死的,那个小宫女竟然也在父皇面前指证,诬陷母妃,母妃百口莫辩。父皇虽然相信母妃的人品,相信她绝不会对一个孩童下此毒手,可是,看着皇后哭得呼天抢地,念及皇甫一族当年助他登基,为安抚皇后,他不得不宣称在事情尚未查明之前,将我母妃禁足。”
“母妃从和父皇相识开始,便被他宠上了天,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郁郁寡欢之下,竟病倒了。父皇得知后,当即命太医院派御医前往为母妃诊治,而被派去的恰好便是卢妃的表兄。”
“母妃的身子其实并不太好,当年外祖母难产,生下她便撒手人寰,外祖将她养大十分不易,常年用人参和灵芝调养。而母妃生我的时候也是血崩,差点就没了命。那些年,因为父皇盛宠,她承欢过多,也导致气虚阴衰。这一倒下,竟来势汹汹,缠绵病榻数月。”
说到这里,白逸羽有些哽咽,萧玖璃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心里却也隐隐作疼。
“母妃的病情一直不见好,父皇便命卢妃的表兄好生为她诊治和调养。大约又过了一个月,母妃终于有了点起色,父皇的脸上也有了笑容,总算同意我出宫去玩。”
“那日一早,我出了宫,在京城逛了半日,买了不少小玩意和好吃的,准备带回去逗母妃开心,没想到等我回到宫中,却发现变天了!”
或许是那回忆太不堪、太残忍,白逸羽此时全身冰凉,说话也带着些许颤音。
“小七,不要再说了!以后都不要再去想了!”萧玖璃顾不得腰上有伤,慌忙斜过身子将他的头抱在怀中,“别想了,都过去了!”
“玖儿,我母妃是冤枉的,她绝不可能和御医苟且!她那么爱我父皇,即使是被皇后设计陷害,受了委屈,她也从未抱怨过。即使是我忍不住在她面前说父皇不该将她禁足,她也都是替父皇开脱,她怎么可能会作出那么不堪的事情?”
白逸羽紧紧抱着萧玖璃,就像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嘶哑着嗓子低声诉说。这些秘密在他心中埋了六年,第一次对人提及,尽管倾述的对象是萧玖璃,也还是让他有些无法直面心底血淋淋的伤口。
“小七,我知道,我相信,你的母妃肯定是被陷害的!”萧玖璃能感觉到胸前的衣襟被一颗颗冰冷的泪水濡湿,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他抽搐疼痛。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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