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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将军,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抢食
风思源看着低头一头乌黑的青丝,梅玉簪子衬的青丝如锦缎一般,抬头时她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子,鲜红粉嫩的嘴唇一一映入眼帘,耳边珍珠嵌金丝的耳坠微微晃动,在灯光下熠熠闪亮,淡粉色纱裙裹身,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白令儿平视着风思源的胸口,感受着头顶细细的呼吸声,久闻无声,心中略微不安,抬起头注视风思源笑道,“将军。”
“嗯,”风思源掩饰住尴尬淡淡道,眼前的女子双眸似水,浅浅一笑,脸颊两侧一对小酒窝若隐若现,连忙收回眼神,迈步走进屋内。
“梳洗,”白令儿感受到身边空气的通畅,一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两人已经亲密无间过很多次,可是每次他身上那种煞气还是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白令儿跨步走进耳房,脱下风思源的盔甲,接过兰儿递过来的湿布递给风思源。
风思源骨节分明的脸隐藏在白巾下,冷冽的双眸不停的闪烁,脑子思绪千万感受这心中的跳跃,心中这种陌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白令儿静静的看着风思源修长的身材,麦色的肤色,心中一片茫然,如果是个女人天天面对这样一个帅哥,估计都会陷进去,加上偶尔的温柔和所有。
风思源走出耳房,白令儿慢一拍跟在后面,感觉胃隐隐的滚动,想到她还未进食不由询问道,“将军,是否用膳了。”
“没有,”风思源回答道。
白令儿心中一喜盈盈道,“灶房应刚刚送来吃的,将军可以去客厅用膳。”
风思源微微点了头往客厅走去,看着圆桌上简单的菜肴,眉头一皱这么简单,难道她最近一直吃这些。
白令儿在风思源背后没有见着他的表情,想着赶快伺候他完,好填饱自己的肚子,殷勤的上前拿起银筷子夹住一丝溜溜透明的凉皮送到风思源的玉蝶里,“将军,吃这个,这是蜀中的小吃,夏天吃开胃。”
说完又轻轻夹了一块白润豆腐,“这什锦豆腐味道也不错,入口又嫩又滑。”
风思源看着眼前的絮絮叨叨毫不在意的白令儿,心里闪过一丝诧异。
白令儿闻着清香扑鼻的猪脚黄豆汤,饭前喝汤才不会胖,勺了一碗,“这个……,”抬头见风思源神色不明的眼神闭上了嘴巴,她是不是太殷勤了,轻轻放下汤在风思源身边。
风思源盯着眼前的菜,拿起筷子正要吃,心里想着要敲打敲打下他们,听见一声嘀咕,“饭前喝汤不会胖。”
看了一眼白瓷碗里卖相甚好的汤回问道,“先吃汤还是先吃菜呢。”
“额,这个将军随自己喜好,”白令儿讪讪道,她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兰儿站在旁边看着白令儿和风思源的互动,见姑娘讪讪的表情,为什么她不说出桌上的菜是她自己做的,如果将军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以前爹总是很高兴吃母亲的做的菜。
风思源抬起旁边的小碗把汤喝完,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火候很足,然后伸手夹住碗里的滑嫩的凉皮放进嘴内,酸溜溜带辣。
白令儿手着筷夹着菜,眼神偷瞄着风思源的表情,见他嘴巴只是细嚼了几下,脸上一点表情也没用,难道这菜味道一般。
也不怪白令儿心里忐忑,风思源行军在外并不是很挑食的人,对吃的一向随便,再加上他面瘫般的脸,要从他脸上看出东西很难。
风思源余光瞄着白令儿,见白令儿总是偷瞄他,然后看会菜,见她的眉头越来越蹙,看了看桌上色泽分明的菜,再看了看她。
白令儿余光瞄着风思源手中的停顿,转眼过去正好撞进他的双眸,连忙收回眼神尴尬道,“将军吃饱了吗?”这才刚刚动筷子啊!
“这是你做的,”风思源心里顿时一悟疑问道道。
“额,”白令儿被戳中心思,完了,这菜味道肯定不好吃,咬了下嘴唇小心翼翼道,“嗯,将军,是不是不好吃。”
风思源听着她小心翼翼的询问,眉一翘,“没有,”难怪今天的菜味道不一样,原来是她煮的,看着简单的几碟菜顿时觉得清新可口。
看着净底的盘子,白令儿心里一阵心疼,他饭量大可是好像今天吃的特别多,看着他手夹向最后一块红烧排骨,心里恨不得夺下来,而身体已做出反应一阵低呼,“将军。”
风思源停下来,见白令儿波光潋滟的双眸祈求的看着他,眼神时不时瞄向他手中的排骨,这什么情况,只见她粉嫩的嘴唇砸吧了几下缓缓道,“将军,我还没有吃了。”
风思源听到她的话,然后看着手里最后一块红烧排骨嘴角一翘,“你也坐下来吃,我吩咐厨房去在煮些回来。”
“谢将军,”白令儿见风思源把手中最后一块排骨放进嘴里,压住心里的心疼,连忙福一礼佯装欢快道。
风思源注意到她眼中的心疼和佯装的欢快,顿时觉得这才是原本的她,有生气可爱,嘴角笑声溢出。
兰儿听着一声短促低沉悦耳的笑声,心里一惊,抬头望过去,见将军微弯的嘴唇,她还是第一次听将军笑,再看坐在旁边的姑娘,这样真好。
白令儿呆呆看着眼前的笑脸,心砰砰乱跳,见他望过来脸一红,连忙低头拿起筷子拔饭掩饰住刚刚的发呆。
“你吃白米饭?”
听着冷漠参杂愉悦的声音,白令儿手一僵。
风思源看着头埋的更低的白令儿,见她泛红的耳根,心情一片愉悦。
风思源静静的注视着细嚼慢咽白令儿,见他瞧着她,白令儿抬起头鼓着嘴巴模糊不清道,“将军,你不吃了。”
“我已经饱了,”风思源看着新端上的菜,虽然卖相很好,确没有那种味道,想着那桌菜是她亲自下厨为他做的菜,心里划过一道暖流。
白令儿正在努力填饱自己胃,根本没时间去猜风思源在想什么。
可是风思源不知道这菜是白令儿为她做的,确以为是精心准备为他准备,风思源甚至忽略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结果
夜空深黑如潭,浮云微动,残月洒下一片清冷的银光。
宽大的院内,青石板路旁几颗郁葱的树下一席大理石凳,廊下四角各摆着几盆无名鲜艳璀璨的花。
青软沙窗打开,房内灯火通明,梨花木雕刻案首后坐着沉思的韦容。
下面一溜排宽大的梨花木座椅上坐着高大威猛、长相不俗的风地等人。
“听说吉利没有死,”风圆沉沉的问道。
“是的,”风地不甘道。
“可是我那次我明明看见将军射中了吉利的胸口,必流血而亡,”风方急急道。
“你们可听过有人心天生奇异,心偏离原有位置,”韦容开口道,当他听到此消息时也大惊失色,将军听后一言既中。
“怎么可能,”风圆浓眉大眼一睁惊讶道,“可恨,上次就该斩尽杀绝,看见吉利断气了在走。”
风地恨恨道,“是啊,当初就应该上去围剿,谁知道这种少之又少的几率既然被吉利碰着了。”
“那将军打算怎么做,”风一连忙问道。
“静观其变,”风方回头道,“将军说,匈奴已不成气候,吉利苟延残喘,现在正在派探子找他的踪迹,找到他和他的部下一举歼灭。”
“最好在近几个月,到了9月,草原变冷,下雪那就难以找到痕迹,”风圆皱眉道。
“应该最迟一个月内会有消息,”风方信心满满,想到吉利的伤,“吉利的伤现在肯定没有完全好,估计也不好长途跋涉。”
“这次必须把吉利杀死,免得留下这个祸害,”风地开口道,突然挑眉又对着韦容问道,“既然将军决定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韦容啊,只是最近将军好像一直沉迷那女子,你可知那女子在做什么。”
风地一问,凤阁几人听见这话齐齐的望向首座上的韦容,只见他眼眸一闪。
“那女子,不好说,”韦容答道,最近将军忙完军营的时就是回城,陪伴此女子,见他们几个人期待疑问表情又道,“早上睡到巳时,随后花园逛逛,看书,做衣裳,将军回来陪将军。”
“就这些,”风阁嘶哑的声音传来,将军每次都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就是为了陪这样一个平淡如水的女子,简直不敢相信。
“你们管这么多,”风方挠头,一副不明白问道,他最讨厌这些男女之事,不就是将军宠幸一个女子,他们几个人就大惊小怪的,“你们真是有毛病,将军以前没有女子在身边,你们就觉得将军无情无欲不行,现在将军有了女人了,你们又担心着,担心哪,你们又不是将军的亲娘老子。”
“你,”风地指着风方,哑口无言,想了想也觉得他所言是对的,最后无奈的摇摇头,笑骂道,“也是,我们最近是不是都关心的太多了。”
“就是,风方说的对,”凤阁豪迈的大小笑道,“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操心将军的这些私事干嘛,至少现在证明将军是行的,而且有点人情味了。”
“咳咳,你刚刚说什么,将军不行,”风圆惊讶的瞪着凤阁,“将军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会不行,风阁你?”
凤阁见他们几个讶异、愤怒、死死的盯着他,顿时不自在的摸了摸后脑勺一横道,“格老子的,难道你们以前不这样认为吗,”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加大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以前肯定都这样想过。”
韦容几人见凤阁正义凌然的眼神,顿时心虚的别过眼去,虽然当时怀疑过,但是也没有人敢说出来。
“看吧,你们还说我,哼,你们这些人就是虚伪,那像我,将军好不容易对女人有兴趣你们就别瞎操心了,”凤阁喋喋不休道,“你们操碎了心也没有用,我反正觉得将军这样很好,至少在这方面也是英明神武的将军的,哈哈。”
“咳,风阁,少说点,”韦容恢复神色正色道,“要是被将军听见,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哈哈大笑吗。”
“额,”凤阁连忙捂住嘴巴,望门外瞧了一眼,心舒了一口气,他怎么就这样掉以轻心,虽然将军最近脾气很好,但是以前的冷酷和手段可是历历在目,“呵呵,我什么都没有说。”
“你这家伙,可是你已经说了,”风地嘲笑道,“你不好好贿赂我们,就等着挨板子吧,你居然敢怀疑将军。”
“风地,我会怕你去告状,有本事你去告,我看你敢不敢说,你敢说,我就算挨一顿板子也值得,”风阁眉一挑自信的道。
“算你狠,”风地瞪了一眼,谁敢去触将军这样的霉头。
“好了,将军的事就到这,”韦容淡淡道,“风方,张明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众人见谈正事,连忙收起嬉皮笑脸,正襟危坐。
“张明,确实,他最近偶尔外出,”风方见韦容问到自己的属下张明,连忙仔细回忆道。
“去查查他最近做什么,将军的近卫,不可以出任何一点错,”韦容吩咐道,最近张明总是神色不明,而且正好是和吉利没有死的消息一起。
“是,”风方猛的一明,虽然心里相信张明此人,但是还是不可大意。
“散了,”韦容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见风方急忙的身影叫道,“风方。”
“在,”风方起身正打算去办事,听见韦容的声音转身回答道。
“你的上好女儿红可是还有存,”韦容挑眉道,嘴一邪,“今晚大家难得闲情,你可别再藏着掖着了。”
风方眼抽了抽,直从上次他为了讨风地的话,不得贡献出他珍藏的女儿红,没有想到被韦容这斯盯上了,见大家都期待和威胁的望着他,想找借口说去调查张明怕是不可能了。
此刻的张明正倚在栏上,眼望着西北角像要透过墙看见某人,想到她的冷淡心顿时一抽疼,摸了摸砰砰跳动的心,每次只要想到她就恨不得插翅飞过去陪伴在她身边,见她清瘦而孤寂的身影,恨不得拥她入怀,每次见到她的身影,心就像要蹦出来。
她是他命中的劫数,确甘如贻之。
作者有话要说:
☆、床语
“听说将军最近很宠白令儿,”潘美垂眸淡淡的问着鲜儿。
“是,只要风将军回府,几乎身影不离,”鲜儿跪拜恭敬道,感受到上面的低气压,心瑟瑟发抖。
“啪,”潘美把桌上的茶杯一挥而下,抬眸,只见妩媚的双眼闪过一丝冷酷,“好,很好,果然自己太轻敌了,才让白令儿得逞,只是没有想到,呵呵,风思源居然喜欢这样的女子,当初还真是估错了对象,如果绿绮还在,我也许还有机会。”
鲜儿听着上头潘美的自言自语,大气不敢出,这会主子可是真生气了,想到以前的内伤,心一个机灵,看来今晚又难逃过一劫。
“发出信号,准备……,”潘美脸色一变,“把这里收拾好。”
潘美吩咐完就望外走,声音甜美道,“珠兰,快进来,今晚怎么来我这里了。”
“天气热,屋内闷,逛着逛着就到这里了,”珠兰掩嘴笑道,“潘美,你不会怪我打搅你吧!”
“怎么会,正好我也无聊透顶,有你陪我说说话也好,”潘美亲切的拉住珠兰的手盈盈到,觉得鲜儿应该收拾好了,“快进屋,喝杯薄茶。”
珠兰随着潘美进屋,见鲜儿翘首立在那里向她盈盈一福礼,再见屋内无异,难道刚刚听见瓷器摔地的声音是误听。
潘美留意到珠兰无意间的打量,眼中略微一闪,“珠兰,来做,鲜儿去泡一壶茉莉茶来。”
“还是潘美你这里凉爽,东西走向,那像我屋,背朝南,风都不拐进我这屋,”珠兰淡笑道,算了,反正那也是她们主仆的事,她操心这么多干嘛,她来还是有其他的事。
“再怎么好,也没有主院好,临湖,那是怎样一片好风光,”潘美媚眼一暗自嘲道。
提到主院,想到最近风头正盛的白令儿,心一沉,“也是,还是令儿福气好,虽然长相好,一身床上功夫确勾的将军都离不了她。”
潘美听着珠兰语气中带着的刻薄,嘴角一窍,“是啊,就算那样有能如何,床上功夫也是一门技术,那像我们连将军的背影都看不到。”
珠兰见潘美和她一样敌视白令儿,心略微一喜,潘美是个难缠的对手,引胭脂下手对付白令儿,最后铲除绿绮,真是个高手,可是她确实一个不可多得的搭档,只要能得到风将军的宠幸,一切敌人都是朋友,“就是,背影都看不到,难道我们要在这后院直到红颜老去,那真是……。”
潘美见珠兰心凄凄的话语,抬头那眼中闪过的算计,眉头一翘,嘴苦苦道,“是啊,想到我们几人要在这凄苦的后院度过下半身,想想都可怕,不知道珠兰有什么好意见。”
珠兰抬起头眼睛闪亮的看着潘美,“就知道潘美你不会甘于寂寞,我这里……。”
潘美送珠兰到门口,“这次就全靠珠兰你了,事成后潘美一定以你为首,无任何怨言。”
“潘美,这话说得,俗话说兄弟齐心可断金,”珠兰莺鸟般的声音笑道,“我们两个人虽是女子也不差。”
见珠兰的身影消失于黑夜中,让胭脂现在身体瘦弱不堪,确还其当好姐妹,送上门的一颗好棋子白用不用,抬头望了一眼东边,是时候该布局了。
此刻东园主院寝阁内,薄如蝉翼的宝蓝纱帘遮住一室的旖旎,西面梨花木案首上雕刻精细的鼎炉袅袅烟雾缭绕,一股艾草味道弥漫于整个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