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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看,那是我们的骑兵!”两军阵前,条顿公国条顿骑士团的参谋忽然指着阵前喊道。
“我们的骑兵?没有我的命令,谁把近卫骑兵派上去了!”伯格曼一愣,刚还沉浸在犹豫中的他怒道。
“不是,将军,那是万夫长德克和他手下千夫长大人们的私属骑兵。”参谋小心解释道。
“嗯,就那么几十个人,就算上第一团的德克万夫长的五十私属骑兵,也不过百来人,怎么对抗汉军?”伯格曼并没有吧那些私属骑兵放在眼里,难道这些私属骑兵能比公国的近卫骑士还厉害么?
但事实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大多数冲上前的私属骑兵很快不敌汉军,纷纷落马,但就在伯格曼一脸凝重之时,一小队十来骑的私属骑兵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一小队骑兵同样是公国配备的统一装备,但战术素养却明显高出同僚一截。
“这是谁的私属骑兵?”伯格曼问参谋。
“嗯,好像是第一团第三大队千夫长肖恩的。”参谋辨认了下,答道。
“那带队的是谁?”伯格曼注视着远处那带队的骑士,手中阔剑连斩,刚才还看起来不可战胜的汉军竟然也退避三舍。
“这个男人,我并不认识。”参谋回答。
远处的斯泰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伯格曼的注意,此刻的他已经进入一种状态,一种噬血的状态。这个有这神话里“地狱冥犬”(其实读过小飞老书的读者,应该知道斯泰拉是谁:)一样名字的男子,在蛰伏了几年后,终于露出了他尖锐的獠牙。
斯泰拉带领着这十人的小队,灵活的在汉军的骑兵阵线里穿插,汉军几次想发挥兵力优势把他围死,却都被悍勇的他冲杀过去,而高速奔跑中的骑兵,本就很难拦截,尤其在双方都冲阵的情况下。
而很多并不属于肖恩的条顿私属骑兵,也都慢慢跟随斯泰拉的这个小队冲杀起来,渐渐汇合成一只数十人的队伍。
“来将通名!”斯泰拉正杀的兴起,忽然发现四周汉军停止了对他的堵截,迎面冲来一骑。
那骑兵看起来身材不高,一身汉军的黑色竹制铠甲,上以银色金属环扣相连,十分精美。
这汉军头上也没带头盔,乌黑的头发用一根鲜红的发带绑束在一起,策马奔跑的时候,迎风飞扬。倒和斯泰拉那不带头盔的精悍短发相映成趣。
那汉军脸上清秀无匹,不到二十的模样,咋一看还以为是个姑娘,仔细看,满脸沾满鲜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再看军衔,竟然是汉军所谓的骑兵团长。
斯泰拉嘿嘿一笑,迎了上去,刚才与他对敌的最高不过是个小队长,论级别,比他这个百夫长小了很多,即便杀败,也无甚得意,如今来条“大鱼”,正好一战。
“我叫科诺@斯泰拉,前条顿公国近卫骑士团百夫长!”斯泰拉喊道。
“某家江筑英,大汉帝国破天军团第二骑兵师属下骑兵团长!”江筑英通名报姓后,也不多言,拍马上前。
人未到,双戟先到,两道寒光不分先后,上下齐至。
“英俊的男孩儿,嗯,用你汉话是应该叫你小白脸才对吧,你可真厉害!”斯泰拉一边挥舞手中比一般长上许多的阔剑,一边笑道。
“白乌鸦,这般鼓噪,不怕死了被割掉舌头么?”江筑英一记不中,也是暗赞,右手铁戟一别,左手铁戟通击而出。
“开!”斯泰拉低喝一声,生生把被江筑英别住的阔剑甩开,顺手一撩,挡住致命一击。
“诶,有两下啊,白乌鸦!”江筑英的神情有些凝重起来。
“嗯,多谢夸奖,能得到你的夸奖是我的荣耀,但不好意思,我不能陪你玩了,下次再打个痛快!”斯泰拉嘿嘿一笑,虚晃一招,绕开江筑英。
斯泰拉不是不想和江筑英继续战斗,更不是害怕,而是担心自己这里和江筑英纠缠过久,身后这几十骑会被汉军骑兵包围剿杀。
“西方联军中,除了高卢骑士团的骑兵,竟然还有这样的存在?”江筑英也不追赶。
“筑英,小心一些,赶快冲杀一阵,与张震汇合。”管仲云拍马赶到。
“喏!”江筑英答道,带着手下众骑向张震等人方向靠拢。
“怎么眼前有些模糊?”刚砍飞阻挡在身前的敌人,一个汉军士兵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湿漉漉的,非常难受,他还以为是敌人的鲜血溅到了脸上,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冲进了一片迷茫的白雾当中,四周的喊杀声依久,但身前几步外,却已经身影恍惚。
好大的雾,白茫茫一片,突如其来,瞬间笼罩住正在撕杀的几万大军,而本来震天的喊杀声也慢慢淡却下去,双方的士兵都陷入了莫名的慌乱,马儿更是裹足不前,低声的嘶吼着。
龙城位于大陆公路西侧的地中海边,虽然气候湿润,却很少出现眼前的这种大雾天气,而且即使有雾也绝不会来的如此突然。
“怎么了?”汉军士兵交相询问着,却无人能回答他。
“情况有变,传令各军立即回撤!”虽然管仲云不知雾从何起,但作为一名高级统帅,却也要略识天文地理,他已经嗅出了蕴藏在这雾气后边的杀机。
“呜——”撤军的号角立刻在他身边响起,很快,汉军的各个传令兵都掏出号角吹响起来。
但,情势已变,时机已过。
无数身影忽然从地下冒出,有若幽灵,马背上的汉军措不及防,瞬间被砍下来大半。
“撤——”训练有素的汉军骑兵在听到号角声的第一时间里,就已经开始有自发的结队后撤,并小心的提防着四周,但这些马背上的英雄,怎么也没有想到死亡会来自地底。
也许,很多汉军临死前已经把武器刺进了偷袭者的身体,但更多的汉军却还是莫名不甘地倒在了迷茫的雾气里。
第十章,雾霭杀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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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杀——”管仲云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个从地下冒出的敌人,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如果不是自己的宝马神骏,他早就成了步兵。
尽管这样,管仲云也已经血染重铠,身边的亲兵也已经死伤大半。
而他身边的江筑英浑身上下早已鲜血淋漓,一双眼睛里全是愤怒的凌厉,清秀的面庞上写满杀意。
“大人,快冲——”又一个亲兵为了替管仲云挡刀,死在了他的面前,而前边已经出现了明亮的天光,冲破雾霭就在眼前。
“可恨……”眼看一个个手心,为保护自己倒在身前,管仲云心如刀绞,他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难道连老天也站在西方蛮子的一方么?”管仲云几欲呐喊。
终于,在手下亲兵和江筑英的护卫下,管仲云冲出了雾瘴,再一扫身边,只有区区几百人跟随,而正面冲阵的第二骑兵师师团长张震,却已早已经歪倒在马上,没有声息。
看着雾瘴中传出的阵阵撕杀声,管仲云又要回马去救,却被身边的亲兵死死拉伏,正撕扯间,城内的副军团长陈揭已经亲自带队来救。
“陈军团,快随我去营救被困将士!”管仲云怒吼道。
“大人,这已经是最后的骑兵了……”陈揭一指身后的士兵,管仲云一看,只有寥寥数百余骑,其他全是步兵,这才省悟过来,大叫一声,口重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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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破天军团随军的太医院的病房内,众人围着昏迷不醒的管仲云,死盯着一个随军的“医者”正细心的为管仲云把脉。
其时,帝国军备后勤制度完善,太祖立国之初,就十分重视随军的医疗保障,其身边的开国十大功臣中,就有一位草莽出身的游方神医余扬余平之。
到了近千年后,帝国的军队医疗已经达到每一小队必有队医一名,一中队有队医2名的编制,直到一军团,人数可达数百人,官方称之为“太医此太医绝不同于后宫里的太医)”,世人更爱尊之为“医者”。
时至今日,“医者”已经隐然独立于四民之外,为军人乃至普通百姓所推崇。
“张先生,您看……”见那医者摸脉完毕,沉思片刻,扫了众将官一眼后,副军团长陈揭立刻代表众人询问,这个面色脸如磐石的敦实汉子,粗大的手紧紧握着腰畔的刀把。
“还好,管军团只是一时气血不顺,郁结于胸,我开一副小药,休息两日即可。”那张姓医者不紧不慢的说。
“那就好,那就好,多谢张先生,来人,快给张先生拿资费……”陈揭大喜,紧崩着的脸缓和了许多。
“陈军团,你当我是何人?我是随军医者,自有国家俸禄供养,为军民医病乃我之本分,何需你来打赏……”张姓医者脸现不快,从身边的医箱中掏出几粒药丸(自医者始祖余扬起,医者多将成药配成药丸,方便救治携带)放在塌前的盘里,甩手离开,颇显几分脱俗的傲气。
“唉,若帝国人人如此,何来今日之败……”一青年军官看张医者这般,忍不住感慨。
这军官身材挺拔,个子在一米七左右,面色清秀如女子,眼光锐利,略披散着的乌黑长发被一根朱红色的发带系起,看起来颇有性格。
他正是今日和管仲云一起冲阵的江筑英,他也是破天军团最年轻的团长,隶属第二骑兵师,今年不过十八岁。
本来按照军衔,他是没理由站在这个场合的,只因其身份特殊,是军团长管仲云亲自带来龙城的,而且据说他还是帝国某大世家的子女,只是不知道为何被发配到龙城这种百战之地来。
而且其武功的确十分了得,手使两支铁戟,据说不比军中第一勇士马千峰逊色。
“江团执,休得胡言!”陈揭脸一沉。
“喏……”江筑英脸带不服,但心知陈揭是为他好,这里人多嘴杂,他这话若被人捅上去也可算是扰乱军心的一条罪名。
要知道,帝国军部那些大老爷们,早看这些激进,要求改革的青年军官不顺眼,等这抓把柄呢。
一旁的田中世光脸上冷笑闪过,伸出手去,握住了管仲云的手腕。
“田中先生这是……”陈揭对这个一天到晚深沉玄虚的田中世光虽不喜欢,但也谈不上反感,此刻见他行为奇特,才开口询问。
“我也学过几分医术……”田中世光并不多言。
身边军官见此,也无人再出声质疑,即使和田中世光最不对付的江筑英也没有出言反对。
帝国文士多尊传统,在学习谋略的同时,也都略通歧黄,甚至出了不少国医圣手,开国十大功臣里的诸葛武侯就是其中翘楚,当然根据那个自命不凡的游方神医余扬的说法,小亮的医术其实是学自我的,所以比我还是略微差那么一点点。
如今,千年之后,就连帝国各高等军事学院,也大都有战场医学的选修,当然,那些职业军人、马上将领很少选择这一科目就是了,至于一些文学学院,更是有专门的医学系。
“张太医所说不错,管军团的确是有些气血郁结,但我观其肺腑却另有一丝隐患。”片刻,田中世光道。
“何意?”陈揭忙问。
“管大人可有家传隐疾?”田中世光反问。
“这却不知……”陈揭摇头。
“《帝国史要…军史…管公传》有记载,管亥将军当年是吐血而亡,据余扬医者所言,其肺部有疾,乃先天所缺,后天又经战场劳累,虽能医,但无法治本……”田中世光却自问自答,沉声道。
“大家都下去吧,明日想来还有恶战,各部小心防卫敌人偷袭。”陈揭挥手道。
“喏。”管仲云昏迷不醒,陈揭自然就是龙城最高的指挥官了,而且他素来稳重,不偏不斜,众人还算信服。
“林旅团,你觉得那田中世光说的是实话么?我也算粗通史记,怎不曾读道?”众人出门后,江筑英问另自己的上司,第二骑兵师,第一旅团长林凯兵。
“筑英,管公之事,帝国史要确有明文记载,而据说管军团的祖父就是殴于肺疾,但也只是寥寥数语,故少有人知。想来兄弟你把心思全用在兵法谋略上,所以不曾注意,我也是当年闲来无聊,偶然读到过,其实早已忘记,今天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不过这田中的确有几分真才学,这等故闻却也牢记于心,真是与心之人啊。”林凯兵和江筑英不同,这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性格更稳重许多,娓娓道来这段逸闻,思路清晰。
“嗯,今夜要小心防范,我军新败,恐有……”江筑英话题一转,林凯兵却早已习惯了他这种跳跃性的思维,两人商讨起来。
“江筑英……”田中世光站在病房外的游廊处目送两人离去,默念着。
第十一章,监狱里的小雷
12点40开万会,12点55对付吃完中午饭,13点20,草草修改了下,上传新章节。让各位久等了。这周会连在一起了,小飞是白丁,只能服从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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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东南,军管监狱。
外边撕杀正酣,但与之直线距离不过几里的军事监狱却仿佛存在于另一时空一般。
往日里这里常年驻扎一队二百余人的汉军,以防囚犯暴动。现在战事吃紧,那些汉军早被调上城墙参加防御。
现在,这里除了十来个狱卒外,就是五、六百被限制着自由,常年居于地下的囚犯。
天近黄昏,监狱里死气沉沉。不过对于这地下的世界来说,已无所谓昼夜。
始终是不变的昏暗灯火、幽暗甬道以及两边挤得满满的牢房,和牢房里一群或麻木酣睡或低声叫骂的囚徒。
“雷头,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监狱前狱霸,李龙李老大,捧着个还算干净的搪瓷盆子,里边堆着小山般的金黄窝头,还有几十条咸菜。
“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雷东风看了一眼窝头,摆手拒绝。
不是他嫌弃这粗茶淡饭,比这难吃的食物他也吃过,当年在草原当骑兵的时候,有一年突降暴风雪,大雪封路,运送给养的军车开不到营区,一连两周,他们全团上下几百号人是靠吃马匹的饲料燕麦度过的。
只是,他现在心中有事,对未来有几分担忧,全无食欲。
“嘿,打听明白了,昨天半夜,监狱西北靠近军料仓库一侧走水了,火大的很哩,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李龙绘声绘色,有如说书先生一般摇头晃脑,只是那脑袋太过硕大,全无先生的清瘦,颇为搞笑。
四周的囚犯此刻都围拢过来,听的也津津有味。
“拣重点的说,凭什这许多废话,你出去后想说书啊?”雷东风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嘿,好,我听说那大火把咱们监狱的一角都被烧塌了……但现在战事正紧,也无人无料来补修,就那么堆在那里了。”李龙也不生气,笑着把给雷东风的食盆放到地上,随手拿起个罐子,大口的喝着水。
“监狱紧挨着军械仓库么?”雷东风眉头一皱。
“只是并排,相距还有七八米远呢。”李龙答道。
“李龙是,出了仓库就进监狱,和搬家一样方便。”一旁一直没出声的荆展讽刺道。
“滚你小子的,我这不就是贪点小便宜,忘记孝敬上边那狗操的么。”李龙撇撇嘴。
“嗯,不错,孙得胜,你把这些窝头分给大家。”雷东风不管他们斗嘴,一指那些窝头和咸菜。
“你不吃么,雷头?”被唤做孙得胜的是众囚犯中看起来最机灵的一个,年纪不到二十,长的像个猴子般,以前是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