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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看来是想打文剑良,却又没胆子,正说话壮胆。看到文剑良回转头,赶紧把手放下来。没多久,又举起来,轻轻在文剑良颊上打了一巴掌,看到没事,哈哈笑道:“臭小子这下可乖了。”他张嘴时满口的牙齿上均沾着血红色,又少了俩门牙,说话漏风,实在不雅。
文剑良若展开轻功过去抢娟儿,以他快愈闪电的身手原也有六七成的把握,但是他身法再快,那老者的手就在娟儿头上按着,距离实在太近,基本没什么距离,文剑良怎么敢拿娟儿的性命来赌自己的手快还是“老四”的手快?
老者见打文剑良成功,不禁兴起,双手左右开弓,劈劈啪啪在文剑良脸上打了数十下。“哈哈哈……看你还打我……看你还敢打我……你不是很能打吗?”
坐在大堂正中的老者道:“老二,够了!”看样他是当家老大。
打文剑良的老者道:“是。”退后落座。
当家老大道:“文大侠的武功很令人不安,文大侠还是自废武功吧!”
娟儿闻言拼命扭动身体,但只是轻轻扭曲了几下,一动不动,显是被人点了穴道。她拼尽全力摇了摇头,示意文剑良万不可自废武功。
文剑良宁愿自己粉身碎骨也不愿娟儿受一点点伤害,他运起雄浑的内劲,骨节劈啪作响,从脚底的“涌泉”至踝上“太溪”至小腿“中都”至大腿“箕门”至腹下“丹田”至“命门”至“灵台”……传出十余声沉闷的爆裂声,文剑良瘫在地上,用眼望着娟儿,娟儿已经成了泪人,嘴角抽搐,似要开口骂他,他却傻傻笑着:一身功夫何足道哉,只要保你周全,便要我的命也尽管取去。
在场诸位都是行家,知道文剑良筋脉寸断,一身功夫是废得彻彻底底了。
刚才被文剑良打了两巴掌的老者过来在文剑良背上踩两脚,咔咔两声,文剑良勒骨断了两根。文剑良痛得头望天一仰,“啊……”惨叫一声,痛得晕了过去。
“老二”道:“看你以后还怎么耍威风,哼哼……”
当家老大道:“好了,别弄死他,飞鸽传书,让张公子过来。他可是吩咐过了要亲自手刃仇人,为父报仇。”
张公子者,张俊杰也。
第六节 娟儿失身
张俊杰从门外哈哈大笑的走进来道:“大庄主,我已经来了,不必放信鸽了。还是二庄主想得周到,知道一定万无一失,事先便通知我磨好剑准备宰杀这小子了。”原来二庄主为了邀功,数日前他们抓住娟儿便通知张俊杰赶过来了。
‘老四’把娟儿放在墙角也过来拜见正从外面走进来的张俊杰。四个老者一齐道:“参见少堡主。”原来‘邵武四贤’武功虽高,却没什么资财,于是投靠张家堡,‘四贤山庄’的一切开支用度皆由张家堡支付。张家堡家大业大,有大片祖业,也不差这么一点钱。
张俊杰道:“你们做得好!”从胸前衣襟中取出一叠银票给大庄主道:“拿去添置些衣服家具。再请庄中所有兄弟们喝酒庆祝老堡主大仇得报。”
“多谢少堡主!”大庄主武功不知比张俊杰高到哪里去了,却为了钱而卑躬屈膝。
张俊杰见死敌文剑良就躺在地上,脸露狠色,过去踢他一脚泄恨。却闻从墙角传来的从咽喉发出的如哑巴的嘶哑声,张俊杰徇声望去,那人貌美如花,手被反绑在背后,口中塞着布,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娟儿!数日前他接到‘老二’的信函时就知道娟儿还活着,这才巴巴的赶来。有没有捉到文剑良无所谓,反正美人是要定了。
张俊杰怒斥道:“哪个混帐东西,这么对待本公子的心上人?”冲过去,拿下娟儿口中的布团,娟儿并不道谢,直接道:“你要敢伤害良哥哥,我马上自尽。”
张俊杰一阵冷笑,心道:看样是得不到你的心了,那我一定要得到你的人,我一片真心爱你,你却只爱别人。我先要了你身子,让你们两个一起痛苦一辈子。他恨恨的瞪了一下文剑良心道:你占有她的心我就占有她的身子,让你生不如死。
张俊杰的左手在娟儿脸上轻佻的抓了一把道:“好,你把身子给了我,我就饶他一条狗命。”
娟儿大骇,自己的身子当然是要留给文哥哥的,怎能给旁人?喃喃道:“不……不……”
张俊杰放开娟儿走到文剑良身边,抓住文剑良的脖子用力一掐,文剑良的脖骨格格作响,便似快要断掉一般。
“我答应你……”娟儿尖叫道。
张俊杰哈哈淫笑道:“借贵庄宝地一用!”过来扛起娟儿便往客房而去。
娟儿在他肩上用绝望的目光望了文剑良一眼。便像一只待死的羔羊,对他有无限的眷恋。
张俊杰将娟儿放在床上。颤抖着手便去解她胸前的衣裳。他已不知做了多少次同样的梦,现在自己心爱的美人终于到手了还是不禁紧张,心跳加快。
娟儿自然而然的往旁边一挣,躲过他,张俊杰情欲大发,岂容她躲?阴恻恻地道:“你再挪动一寸,我立刻出去杀了文剑良。”又扑过来。
娟儿本来武功远胜于他,但是在文剑良大闹张家堡喜堂时她失血过多,此刻身子还很虚弱,无法与他抵抗。
他的魔爪再次伸到娟儿胸前时,娟儿果然闭眼一动不动,只是双目泪如雨下,贝痴把下唇咬出血来。
他轻轻地揭开娟儿的衣衫,一具洁白如玉的恫体,淡淡的散发着少女的肉香。两只粉雕玉琢的玉乳迎空傲立。
他不禁情欲大炽,扑上去压在娟儿身上,进入她,逐渐疯狂起来……
娟儿只想自尽,但是自己死了,文哥哥一定马上随自己于地下,为了他必须活着,忍辱负重地活着。
她闭着眼,咬着牙,任他在自己身上疯狂。
第七节 阴阳双修
张俊杰疯狂了三次终于满足的走了。
娟儿心里恨恨地道:“迟早要手刃你这无耻淫贼!”她望着床铺上的斑斑落红,眼泪扑簌簌落个不止。下体传来的疼痛又怎么及心里的痛呢?
最后的防线破了,少女的绮梦破了,苍天毁灭女人最残忍的方式怎么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呢?
她好后悔!从前与文剑良在幽谷经常打闹,有时动情也差些把持不住,其实那时候自己拒绝他只是因为少女的矜持,倒也不是真的要拒他,怎知那混小子一听自己拒绝马上乖乖的,他要是不老实点多好!
现在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怎堪再事君子?跟良哥哥终是再不能在一起的了,不禁芳心寸断,五内如焚。要是能死该多好?
文剑良被关进地牢,他是用来胁迫娟儿就范的利器,当然不能杀。
文剑良慢慢醒来,背上痛极,忽闻铁门铿锵,外面又押进来一个黑色劲装女子,竟然是若柳!
若柳不是去出家了吗?原来她在去峨嵋落发为尼的路上,她从前的贴身丫鬟突然找到她,说她哥哥收到飞鸽传书,已经捉到文剑良,在‘四贤山庄’,她哥哥正要赶去杀他呢!
若柳哪里还有心情去出家?也顾不得身上的伤,赶向‘四贤山庄’,若柳那两下子,又受了伤,怎能是‘邵武四恶’的敌手?三下两下就被逮住了。‘四贤山庄’,顾名思义,是四个贤人居住的地方,又不是天牢,当然只有一个地牢,于是若柳也被押到这个地方来了。
文剑良差异的道:“绝尘尼姑姑娘你怎么也来了?”他见到娟儿,心情甚好,故意挑逗若柳。
若柳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为了你这没良心的死人。”她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通了,父亲杀情郎的师傅在先,情郎杀自己的父亲在后,为师傅报仇,没什么过错,那是上代人的恩怨,而且错在自己的父亲,其实她平日就觉得父亲和大哥的行径不太光明,现在父亲安息了对武林来说或许反而还是好事。
现在很多少女都是如此,情郎是不可能做错事的,父亲不喜欢他,那是因为父亲是老古董,反正是父亲的错。请女读者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也如此?反正若柳分析到最后,文剑良一点责任没有。
原本文剑良便没错。
若柳原本狠下的心,一见到文剑良就消失无踪了。尼姑还是让给其他与佛祖有缘的人去做吧,本姑娘凡心未尽,虐根未除,达不到做尼姑的境界。
“哎哟……我可真的要变死人了!”文剑良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脊梁狂痛。
若柳以为他装蒜,在他胸口狠狠捶一拳道:“你去死吧,想装死博取本姑娘的可怜。”她可没想到这一拳真的差点把文剑良打死!
文剑良痛得哇哇叫,满头大汗,若柳这才相信他真的受重伤,心下疼惜,嘴上却道:“活该,谁让你平日都不讲正经话。”文剑良没想到疼得差点断魂,她却无动于衷,自怨自艾起来:难道我平常做人真的很差?
若柳轻轻解开他的衣裳,这已不是第一次解他衣裳了,动作倒甚是流畅,文剑良还是痛得大叫了数声。只见他背上有两个红肿的鞋状淤痕,还有两处骨头突出,若柳傻了眼,她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温柔地道:“你再忍一下,我想办法请个郎中。”
她没说比说了好,在监狱里,去哪里请郎中?那就是让他忍到骨头自己粘合?文剑良和若柳可不知骨头就算粘合它也不会乖乖的刚好粘到原来的位置。
既然若柳和文剑良都不知道任它自然粘合的害处那就任它去黏合咯。若柳温柔款款地陪文剑良东拉西扯,想分散文剑良的注意力,以免疼痛难奈。
其实文剑良还是痛,但是不想让她知道她半天的废话没什么效果,咬牙装出笑脸。
幸好傍晚又进来一个红衣伙伴,若柳不认识,文剑良却认识,是魔尊的徒弟‘红魔’欧阳少华!文剑良诧道:“是阁下?”
原来碧瑶终究放不下文剑良,就命平日最听自己话的‘红魔’欧阳少华去跟踪文剑良,有必要的话就出手相助。她怎么知道欧阳少华听她的话是因为喜欢她呢!对欧阳少华来讲,自己是魔尊的得意关门弟子,原本师傅便暗将碧瑶许给自己了,怎料半路杀出个文剑良!
这下更是荒谬,竟然要自己去保护他!但是他从来都不肯逆师妹的意思,便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也要去。
他眼看着文剑良在大厅威风凛凛的打二庄主,怎知他突然劈里啪啦把自己的武功给废了。
傍晚他来探地牢,被四个庄主给擒了,就进来陪文剑良了。难道他名满天下的‘红魔’功夫竟然敌不过只是横行一方的‘邵武四恶’?不是,他是故意诈败。为何诈败呢,后文再来解释。
“在下奉大护法之命来保护文大侠。”大护法自然是指碧瑶了。他亲眼看着文剑良被二庄主踩断勒骨,知道文剑良身有重伤,道:“在下略懂歧黄之术,帮文大侠看看伤势如何?”文剑良谢道:“如此有劳了,多谢!”
说是查探,却一探也不探,径直在文剑良背上推拿捏挤,咯咯两声,文剑良痛的直咬牙,‘红魔’不是很熟不好意思叫出来,要是只有若柳在他老早跟杀猪一般叫起来了。但就这两下,文剑良的勒骨已经驳正。他取出一瓶药粉,在文剑良被上洒了些,从衣襟下翻出一柄剑放在文剑良背上,然后把文剑良那件被若柳脱下的衣衫撕成条状,把剑绑在文剑良背上,布条缠来缠去,当然是用来固定接好的勒骨。文剑良却不禁皱眉:衣服撕了以后骨头接好了穿什么?难道光溜溜出牢房?当然不好意思说破,他都帮自己接骨了,总不能让人家破费,撕他自己的衣服,当然更不能撕若柳的衣服。
那药果然有神效,才两日,文剑良便觉得似乎全好了,扭来扭去竟不痛。
谢过欧阳少华,欧阳少华说:“这算什么,便是公子身上的经脉,要接上又有何难?”
文剑良大喜道:“果然?”他虽然可以为娟儿毫不犹豫的废去武功,但能再把武功找回来那总是好的。
欧阳少华缓缓地道:“去年我在晋西北铲除‘阴阳双修’邪教时,偶然得到一本秘籍,闲来无聊翻看,里面有一章记载道:有一名习炼‘阴阳双修’的恶人被正道人士抓住,被废了武功,也是经脉寸断。哪知他精研‘阴阳双修’竟然发现人体的一个大秘密:每个人体内都有阴阳两套经络,阳盛阴衰则为男子,阴盛阳衰则为女子。男子平日练的皆是阳经,所以经脉寸断的是阳脉,阴脉并未受损。其实经脉虽断却可接续,只是经脉既断,无法运气如何一节一节打通连接?那恶人后面由体外引入阴气,以阴气修复阳脉,最后竟恢复了武功。”
文剑良欢喜雀跃,问道:“那从何处可以引入阴气?”
欧阳少华瞟了若柳一眼道:“自然要从女子身上。”
文剑良这才想起那门派既然名叫‘阴阳双修’自然是炼从女子身上吸取精气的邪毒武功了。脸上一红道:“你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我上哪里去找女子?”
欧阳少华往若柳努了努嘴,道:“那不就有一个吗?”
文剑良怒道:“她是清白姑娘,怎可冒犯?”没注意到自己话里有语病。
欧阳少华道:“这么说只有不清白的姑娘文大侠才肯了?”
“不清白的更不行。”文剑良气傻了。
忽然若柳满面通红,呼吸亦见急促,面颊上香汗淋漓,倒似热得难耐。
“欧阳少侠,若柳姑娘为何大汉淋漓,可是病了?”文剑良明明一点不觉得热。
“她中了‘合欢散’若在一个时辰内无男子相助,便会血管爆裂而死!”欧阳少华平静的道,好像他早料到会如此了。
文剑良却没有想为什么若柳无缘无故会中此奇毒,只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聪明的读者可能猜到了,自然是欧阳少华在她喝的水里动了手脚。现在可以讲讲欧阳少华诈败的原因了。他苦恋碧瑶,整天想着如何把师妹的心从文剑良转到自己身上,以师妹的高傲个性是不可能做人小妾的,只要让文剑良有了女人不就行了?于是他诈败进到地牢中,知道文剑良肯定不会为恢复自己的武功而夺姑娘的清白,故在若柳的水中加入合欢散。不过他说的‘阴阳双修’倒是真的。
他附嘴在文剑良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阵,说得文剑良脸上一直发热。最后离开文剑良耳朵道:“运功的法门就是如此,文大侠再不施救,若柳姑娘可就性命不保了。是了,有我在此,不太方便。”他一掌把自己打晕了。
若柳实燥热难耐,恨不得扒光所有衣裳,大汗如豆,满面血红,道:“可是有他在旁,怎么能……怎么能……”
欧阳少华从地上蹦起来道:“女人真是麻烦,那我走开吧。”这小子又耍诈!
他从衣襟下抽出一柄银光小剑,在牢门的锁上一剑劈下去,牢门应声而开,道:“我去外面为你们放风,一只蚊子也进不来,你们放心忙你们的事。”
文剑良见若柳呼吸愈来愈急,知再不施救,她真的要有性命之忧了。
将若柳抱起放在地上,在她耳边道:“情势所迫,你我先行夫妻之礼,日后三媒六聘娶你入门,若违此话,天打雷劈,不得好……”若柳的纤手阻住他的嘴道:“我信你,不要发毒誓!”
文剑良轻吻若柳,剥开她衣服,眼睛却一直只瞧她脸,省得她尴尬,他可没想到若柳闭着眼他看哪她哪知道?
文剑良温柔地进入她身体,若柳嘤咛一声轻轻地扭了一下身子。她似乎无法承受文剑良的硬挺,不住扭动纤腰。扭得文剑良最原始的欲望燃烧起来,揉捏着她胸前一双峰立的乳房,一阵猛攻。若柳一双玉腿在地上曲了又伸直,直了又曲,一双杏目幽怨的望着情郎,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