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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乔医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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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
    “想不想家?”
    “想……”
    苏夏顿了顿,抬头:“为什么说这个?”
    “你。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乔越俯身,修长的手指扫过那排抗生素,微微皱起眉头。
    她等来了上句,偏偏没等到下句。苏夏从冰柜上蹦下,有些吃味:“她说什么?”
    昨天都是自己主动给她打的电话呢。
    乔越却双手撑着膝盖,喃喃道:“他没错。”
    “?”苏夏很茫然。
    “mok没错,”乔越起身,把所有的单子拿出来:“mok的记录和医生开的药剂完全吻合,说明他真的没有弄错,但库存我也看了,的确少列夫说的那几个。”
    苏夏皱眉:“那奇怪,既然都是对的……会不会丢哪没看见?”
    “老库房我也找过,没有。”
    “那去哪了?”
    是啊,那去哪了?
    虽然只是几盒药的问题,可医疗点的情况不一样。
    所有的药物都来自慈善捐赠,每一笔使用都必须有记录。如果存在记录盲区,很容易被审核出问题,接着失去大笔的赞助。
    小小的几盒药丢失,可大可小。但不弄清楚,万一出现更恶劣的事件怎么办?
    乔越拉上帘子,带着苏下走了几步后又回头,再拉开帘子。
    苏下纳闷:“你怎么了?”
    他有些沉默。
    这里很容易进出,应该说压根没有设置什么门禁。
    如果药在没弄错、没丢失的大前提下不翼而飞,那可能只有一点——
    有人偷药。
    而医生对这些没什么需求,因为他们压根没有这个必要。何况这几种都不是治疗风寒感冒等小病小痛的。
    唯一剩下的可能只有两种。
    要么是病房里的患者,要么是外面的人。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让人心寒,可现实往往就是这样赤、裸、裸。
    乔越把核对无误的事说给大家庭,列夫虽然没表态,可能感觉到他很懊悔。
    当再把自己的揣测一并说出,墨瑞克坐不住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不治疗,也不是不慷慨,为什么要来‘偷药’?”
    今早的冲突尚未平息,紧接着又发现这样的事,大家都有些心寒。
    “我今晚收储藏室,看能不能遇上。”乔越起身:“不过今天上午你和mok的争执闹得很大,我不确定对方会来。”
    “我和你一起。”列夫忍不住:“一天不行,我就守两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做的。”
    一晃眼到了晚饭时间。
    mok一整天都没搭理谁,没有出门,甚至连请来做饭的那个人似乎也被他喊走了。
    还在临近饭点的时候。大家面面相觑,十几个人面临着断粮危机。
    这一点他真的做得有些过。
    苏夏把相机递给乔越:“我来吧。”
    黄土垒起的厨房虽然简陋,但十分干净。只是怕旱季干燥易燃,上面就没用草垛来挡太阳光。
    下午五点,强光透过上松的缝隙直接嗮在身上。苏夏热得一身汗,努力琢磨要给大家做一顿什么吃的。
    她还从未做过这么多人的饭菜,翻找瓢盆的时候还有些小紧张。
    “还有不少豆子,这是……腌肉和土豆?”
    给大家做了一锅中国式的土豆烧肉,外加清炒豆子,烧个蔬菜汤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洗菜,切菜,炒菜,苏夏在厨房挥汗如雨。
    中式菜肴炒得厨房到处都是浓烟,但香味穿过篱笆,最后连牛背都坐不住了:“中国菜这么香?”
    乔越低咳一声,手指敲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那都是他家的。
    最后出乎意料地受欢迎,连带着楼上的左微都被吸引下来。
    厨房好久没有变过口味,所有人都忍不住多吃了点。
    苏夏捧着碗凑过去给乔越说了句什么,男人微笑低头,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顶:“真乖。”
    左微喂喂叫:“说什么呢?”
    苏夏只得摊牌:“我用了些豆子,尝试发豆芽。”
    她说着说着,忽然来了劲儿:“其实还可以想办法弄个磨,可以磨豆子做豆浆,还可以做豆腐!”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众人很惊讶。
    墨瑞克拨弄碗里的豆子:“豆腐和豆浆还有豆芽,都是它弄出来的?我以为是四种不同的东西!”
    苏夏:“……”
    总算缓和了下沉闷的气氛。
    一顿饭结束,她莫名其妙地当上了伙食团团长。
    列夫偷偷凑过来:“苏,下次能不能给我们煎牛排?”
    “鱼也可以,尼罗河里的鱼味道很棒。”
    你一句我一句,苏夏头昏脑涨只知道。
    “喂。”乔越把她拉到身边,拒绝:“偶尔一顿可以,顿顿都是她?不行。”
    苏夏揉着发酸的肩膀,把头抵在乔越手臂上,笑弯了眼睛。
    当晚,医队的人直接坐进储藏室,原本只是乔越提议,没想到该来的基本都来了。
    只是报着试一试的心态,却并没想到能这么快会把人抓住。
    可偏偏运气好。
    差不多天刚黑透,一道小小的身影从棚子下摆钻了进来。列夫一把拎起他:“嘿!”
    电筒照过去,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
    竟然是个八岁多的小男孩。微黑的皮肤,嘴唇厚实,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恐惧,更多的是倔强。
    “是你?”乔越有些印象。
    “谁?”
    “你的肠胃炎好了?”
    小男孩一开始挣扎得很猛,看见乔越忽然有些心虚。
    “上周急性肠炎患者,”乔越蹲下。身子,和小男孩平静对视:“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孩忽然又开始动,重重一口咬在列夫手上。趁着对方吃痛的档口躬身就想跑。
    乔越飞快踩着棚底,他没洞钻了。
    列夫逮着他的手,小男孩不住挣扎,口中骂骂咧咧:“放开我,你这个大傻x!”
    人熊气得发笑:“你为什么来偷药?”
    “不要你管!”
    “信不信我把你绑在门口,让大家看看谁哪个小家伙在偷东西?!”
    小男孩扯着嗓子开始哭,列夫一把捂着他的嘴。他双腿乱踢:“唔唔唔!”
    乔越握着他的脚:“说吧,你家里谁病了?”
    男孩忽然停止了踢踹,黑葡萄似的眼睛盯向他,像是在说:“你怎么知道?”
    “在那,就是那。”
    小扎罗在副驾驶位上喊,列夫蜷在后面无奈:“我觉得我们应该跻入世界慈善大使行列。”
    村路一个颠簸,他头就撞上车顶,疼得呲牙咧嘴。
    乔越把车拐进去刚停下,副驾驶门已经大大打开,人早一溜烟跑了出去。
    “快!”
    列夫人胖,几下就落在后面,手电筒扫着远去的乔越和小扎罗,整个人都不好了:“等等我!”
    没人等他。
    扎罗的姐姐忽然生病,而她的婚礼又在两天之后。
    如果男方知道她身体不好在找医生,很有可能选择退婚,所以小扎罗不得不半夜跑医队来偷药。
    乔越大致了解了前沿后果,电筒刚照到一间破旧的房子,扎罗就停在那里:“就在这里。”
    门帘一掀开,乔越就闻到一股糜。烂的味道。
    电筒光下,一个脸色蜡黄的小姑娘躺在床上,嘴唇苍白干裂。
    气味是从她身上散发的。
    
    第37章 他在这里
    
    苏夏坐在门口边,紧盯高温下的土道路。
    燥热的空气像透明海藻,在黄沙路上舞动跳跃,强光刺得人眼睛难受。
    乔越一夜未归,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似乎忙了一晚上,电话过去带着浓浓的疲惫音。
    他说早上回,苏夏特意留了早饭。可现在太阳升高,再不回来食物就变质了。
    头上一凉,左微冲她身上洒水。
    连水滴都是温热的。
    “望夫石?”法国人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有浓厚的兴趣,左微说起四大名著等传统典故头头是道:“不用担心,人熊在呢。”
    话音刚落,一记烟尘涌来,带着灰的吉普车起伏晃动着靠近。
    苏夏飞快从凳子上蹦下,往院子里跑去。
    “嘁。”
    左微目光锁定院子里的人和车,蹲在阳台上吞云吐雾。
    乔越他们回到医疗点,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两人一身风尘,都有些疲惫。
    苏夏忙把饭菜端出来,乔越拿起叉子又放下,眉心蹙起:“mok还没让人来做饭?”
    “他……”苏夏有些为难。
    “怎么?”
    “他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
    “要走?”列夫愣住,继而脸色沉到极点。
    “恩,说等桥通了就走。这几天已经没下雨,估摸着快了。”
    人熊没再说话。
    乔越闷头吃饭,苏夏忍不住问他:“昨晚究竟怎么回事啊?”
    “扎罗的姐姐被毒蜘蛛咬伤,还好发现得早。”
    乔越他们赶去的时候,她已经被毒素刺激的神经麻痹,伴随周遭血管炎和局部性肌肉组织坏死。
    “那现在呢?”苏夏挺担心的。
    这里的蚊虫和蛇都挺厉害,纵使做了很多心理准备,可万万没想到还有毒蜘蛛这一说。
    “已经没事。”乔越放下碗,声音有些疲惫,抹了把脸拉她:“我去你屋里,检查下有没有这玩意。”
    想起昨晚的病例,列夫也挺重视的:“防虫很重要,我下午把医疗棚里的卫生都清理一下,尤其是不见光的死角。该补的驱虫药都补上,六眼沙蛛这种高危物种一定得防。”
    “六眼沙蛛?”
    乔越拉着她往楼上走:“一种毒性很烈的蜘蛛,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苏夏跟着上楼,六眼沙蛛?从没听过啊。她究竟还是忍不住:“比黑寡妇还毒?”
    “黑寡妇攻击人的案例不少,但六眼沙蛛却难得有。”乔越走进苏夏的卧室,明明是同样的格局,女人的房间和男人的一看就有差别。
    整齐中透着温馨,她甚至还找了一堆用过的输液瓶,洗干净后插上不知名的各色花朵摆在窗台边上,生机勃勃、朝气十足。
    他把周围都清理一圈,连柜子都抬起来看:“这种蜘蛛一般呆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不怎么有攻击性。”
    苏夏好奇心被吊了十成十:“那万一被攻击会怎样?”
    男人睨了她一眼:“我劝你不要上网查。”
    她那点小心思,在乔越面前仿佛就是透明的,苏夏冲他嘿嘿笑:“好啊。”
    乔越下午回去补瞌睡,估计是最近太累了,一睡连晚饭都没来吃。
    墨瑞克一群把宿舍和棚子仔细清理一番,最后挨边挨角落地喷上驱虫药,以求心安。
    这些举动让苏夏好奇得要死,六眼沙蛛肯定是毒到一定的境界,否则又怎么这么费尽周折地去防范。
    当晚苏夏忍不住爬上楼顶,盈盈的电脑屏幕上印着一只跟黄土差不多混为一谈的蜘蛛。
    下面附着一段话:“……被发现于非洲和南亚地区,与隐居褐蛛是堂亲关系,但是它的毒性强度是隐居褐蛛的许多倍。没有抗毒血清能够治愈它的咬伤,除了局部骨疽之外,它也能导致弥散性血管内凝血,这就会导致凝块贯穿皮肤以及七窍流血和皮肤流血,而且能导致死亡……等等,骨疽是什么……凝块贯穿皮肤是什么?”
    她手贱地点开。
    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苏夏跟炸了毛的猫一样飞快按着右上角的叉,生怕自己晚了一步。
    静谧的夜空下,仿佛空气中都带着那些图片,整个人成了惊弓之鸟。
    滴答。
    msn声响,苏夏吓了一跳,差点从楼上蹦了下来。
    自作孽哦。
    是陆励言。
    空荡荡的一片大白板面,就只写着几句话:“穆树伟已经回国,现在只有你在坚守,任重道远啊苏记者。”
    穆树伟回国了?
    他不是在埃塞呆得好好的吗?
    苏夏瞄了眼时间,这会晚上20点,国内已经凌晨3点多了,夜猫子还没睡。
    “为什么?”
    她这句话送了几次都不成功,隔了好久齐刷刷全部出去了。
    于是在陆励言的那句话下面,跟了差不多十几条“为什么?”。
    陆励言:“……别激动。”
    苏夏尴尬:“我没激动!”
    又发了几次,然后齐刷刷五条飞出。
    这下好,看着真激动。
    陆励言:“不堪条件艰苦。”
    苏夏愣了愣。
    条件艰苦?
    她这会穿着大背心,头发全部扎在头顶,汗流浃背毫无形象地蜷在电脑前,浑身散发着驱蚊水的气味。
    陆励言:“你现在情况怎样?”
    苏夏:“挺好的。”
    陆励言:“……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一连两个“那就”,苏夏隐隐觉得有些微妙。
    她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了一大通,觉得不妥又一个个挨着删掉。最终在上面留了一行正准备往外发,忽然听见身后阴测测的一声。
    “谁?”
    “?!”
    苏夏一下子就弹起来了,捂着胸口惊魂未定:“你走路不带声吗?吓死我了!”
    乔医生的脸在屏幕下透着荧光。
    苏夏忙侧身去挡:“不好好休息,上来做什么?”
    男人就这么坐在简易的电脑桌边,嘴皮一掀:“怎么?打扰你了?”
    打扰你……个……球球哦。
    “没有,只是吓到我了。”
    乔越抿嘴没说话,单手撑在下巴上,难得轻松的闲适。
    平原辽阔,一片漆黑,除了这里,目所能及的地方没有半点灯光。在最原始的夜幕下,星空变得格外的亮。
    银河璀璨,真的像一条色彩斑斓的河流,亘古至今,流向遥远的远方。
    苏夏挨着他坐,学着乔越的样子手撑下巴看星空。
    她能一眼看出北斗七星,周边无数散落的星辰,不知哪些组成女人们爱聊的各类星座。
    苏夏仰着脖子,喃喃道:“好美。”
    “喜欢这里?”
    乔越收回目光,侧头看着她。
    夜晚的风拂过,他的衣服被吹起细微的波纹,时而鼓胀时而紧贴,勾勒出雄性荷尔蒙十足的肌肉线条。
    苏夏忍不住凑过去,双手环着男人的腰,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特殊权利:“还行。”
    “除了气候差,条件差,东西难吃,语言不通,信号不行,交通闭塞,生活枯燥,其实别的都还不错。”
    乔越:“……”
    好像也没剩下别的什么可夸奖的。
    “你呢?”苏夏窝他怀里吹夜风,把乔越的手当玩具:“喜欢这里吗?”
    大掌摊开,她的手指穿过去比划,乐此不疲。
    乔越看着她,默许的纵容。
    苏夏这阵子谨记教训没怎么出门,防晒措施做得不错,比起麦色皮肤越发标致的乔医生,自己依旧白白嫩嫩。
    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却是最萌的肤色差。
    “我喜欢工作。”
    ……workaholic。
    乔越调整姿势,让苏夏更好地窝在自己怀里,似乎也很享受。他伸长腿,不小心就碰到电脑桌,已经黑屏的电脑慢慢亮起。
    陆励言的对话框出来了。
    他说:“说实话,你这么小小的一个跑非洲,我还挺担心的。”
    苏夏背对着屏幕没看见,乔越却尽收眼底。
    他盯着屏幕,嘴角极慢地勾起一个笑:“呵。”
    他的笑透着几分危险的味道,苏夏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只觉得脊梁骨都被他这声笑刺激得发凉。
    “你笑什么?”她好奇地地顺着看过去,看见那句话的瞬间,尴尬无比。
    “我……”寻觅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解释吗?
    万一是自己自作多情,陆励言那家伙身边美女不断,社里不少姑娘对他芳心暗许。
    ……他应该不会来沾染自己这个有夫之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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