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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乔医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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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忍不住:“喂。”
    没人回应她。
    她凑过去,浓浓的劣质香水味飘来,乔越不露痕迹地往旁边侧身。
    “你女人啊?”
    目测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打扮成熟,或许实际年龄更小。
    开口便是很成熟的,你女人啊。
    乔越垂眼,没搭理她。
    “维维你过来。”
    叫维维的女孩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母亲,反而对五官深邃、脾气偏酷的乔越更加另眼相看。
    “哎你们怎么认识的?看这样子应该是她追你的吧?”
    苏夏睡不着,睁眼嘴犟:“反了。”
    乔越轻笑:“是反了。”
    他这一笑,瞬间宛如春日河面的冰层破裂,阳光与生机同在。
    维维不服气:“你看上她什么了?”
    乔越横眼:“与你无关。”
    从没被人这么噎过,周维维发泄似的嚼着口香糖,啪嗒,啪嗒,啪嗒。
    “别在那丢人,快过来!”
    女人拔高声音,对方就不依了:“什么叫丢人?谁丢人了?我说几句话丢什么人了?”
    “你没见着别人是两口子吗,周维维你是不是见着一个男人就想去攀啊?”
    作为一个母亲,说这个话有点过。
    苏夏听得眉头皱起,看向乔越的眼神有些无奈。
    她冲他做口型:“都怪你。”
    乔越原本听着争吵眉心微皱,这会舒展微挑,眼神询问:“我?”
    “祸水。”
    男人无奈,起身:“我去看看能不能换个房间。”
    苏夏忙伸手:“别……嘶。”
    乔越立刻不动了,顺手握住她没受伤的那只。
    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苏夏感觉自己手心手背都是一股子炙热的温度。
    苍白的脸颊爬上粉色的红晕:“外面都是床铺,我能睡这里都是楼下黄阿姨找的关系,你别再去添麻烦了。”
    好,那就不添麻烦。
    “小姑娘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啊?”女人问她:“中午都没见你吃。”
    苏夏心虚地躲开乔越的目光,手讨好似的在他手里摇了摇,舍不得松开:“我不饿。”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你……”苏夏躺在床上,指尖都是抗拒:“别走。”
    乔越顿了顿:“好,我不走。”
    他一直握着她的手,就这么坐在床边。
    苏夏也确实累,加上有些轻微脑震荡,一思考一说话都觉得疲惫。
    撑开的眼眸又慢慢合上,末了还含糊:“别走啊。”
    声音软糯,宛如撒娇。
    乔越意外发现自己很吃这一套。
    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好。”
    苏夏颤了颤,手背上的酥麻感沿着手臂直接倾注进心底。
    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勾着的。
    周维维等她睡着了,才轻哼地翻了个白眼:“腻死个人。”
    乔越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小女孩瞪大了眼睛:“你要走?”
    “她应该会睡一会,这是我电话,如果她醒了麻烦你们联系我。”
    能拿到乔越的电话,周维维自然乐意得不得了:“好说。”
    乔越拿起自己的外套,出门时顿了顿:“她问起,就说我去给她弄点吃的。”
    “没问题。”
    他是准备给苏夏带点食物。
    但还有一个原因……
    男人的眼里是深不可测的黑。
    伤她的人,已经被捕了。
    
    第19章 宛如珍宝
    
    黑白屏幕里,拖拽的一幕正在进行。
    将过去式放在眼前,纵使已经知道结果,当纤细单薄的身影被掀翻在地,乔越的脸色冷至极点。
    他看了一遍,从头到尾,仔仔细细。
    “乔医生。”
    乔越回头,看向来人。
    “只有三分钟,够不够?”
    “多谢。”
    三分钟,足够。
    那人把乔越带到空旷的房间里,犹豫了一下:“你是江哥的朋友,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陈生这家伙已经是三进宫,确实欠收拾,但……”
    乔越面无表情:“我懂。”
    陈生被推了进去,双手拷着,发现房间里只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背对着他,身体一半在窗边的阴影里,宽阔的背部和看起来就很有力道的腿,实力悬殊一眼便知。
    他有些防备:“怎么?局子里什么时候多了新招数了?”
    乔越侧头,光影下轮廓更为挺拔:“例行的精神鉴定。”
    陈生咧嘴,嚯嚯笑:“是啊是啊,鉴定吧医生,我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之前做的那些都和新闻里一样的,什么……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他说完,却没人附和。
    屋内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
    乔越扯出椅子,不过他心情不甚好,全程慢慢拖着出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尖锐的吱呀声。
    陈生皱眉,最后忍无可忍。
    因为乔越直接将凳子从他那处,拖到自己跟前,整整三米距离,刺耳尖锐。
    “你干什么……”
    “坐。”
    伴随乔越冷冰冰的一个字,凳子往他膝盖窝刁钻一靠,他双腿忽然就软了。
    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小腿肚子都是麻的。他忽然明白眼前这个人压根不是来跟自己做什么劳什子精神鉴定的,顿时冲后面吼。
    “来人啊?有人吗?喂喂!”
    乔越笑了下。
    笑容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是不是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犯下罪证,马上清楚。”
    在第三分钟的时候,乔越开门,不多不少,一秒都没有浪费。
    门口等着的人往了眼里面,陈生瘫软在椅子上,冷汗渗渗,眼睛直愣愣望着天花板,像是丢了魂。
    他走进去,回过神来的陈生忽然跪下开始嚎啕大哭:“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招,什么都招。”
    可现在的证词完全不能作为证据。
    但陈生犯下的罪恶里,早有别的铁证将他盖棺定论。
    “下手还是轻了。”
    那人对乔越道,同时指着证据保管室里:“你知道吗?当天他还带着一个包。”
    里面有锤子,封口胶,尼龙绳,以及……
    能装下一个人的编织袋。
    “他是下了杀心,如果不是物业的人察觉赶来,后果不堪设想。”
    乔越站在走廊上,良久未动。
    隔了会,他抹了把脸:“确实,下手轻了。”
    后怕。
    这一刻他是从未有过的后怕。
    后怕之后,还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做这件事差不多花了15分钟,那边没来电话,苏夏看来也没醒。
    乔越准备去给小姑娘弄点吃的,到了家楼下就发现楼下的黄阿姨正拎着保温桶往外走。
    她看见乔越像是松了口气:“夏夏的老公是吧?”
    乔越点头。
    “终于有人照应了,哎,你们吃饭了吗?”
    纵使房子被水淹了,可苏夏态度很好,加之以前一年也经常有好东西你来我往的,黄阿姨对这户邻居很是关心。
    看着乔越这样子也不像会下厨,而他也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保温桶,不由笑出声:“看样子没吃。我锅里还有,要不你先打过去给夏夏先喝点?”
    乔越不客气:“多谢。”
    汤是给自己做月子的女儿喝的,熬得粘稠浓香,恰好也是猪蹄,给夏夏补胳膊正好。
    黄阿姨揭开锅,热气腾腾,她装了满满一桶递给乔越,最后不放心地吩咐:“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些天吃的一定要弄好。俗话说吃哪补哪,明儿开始你有空多买点猪蹄回来给她熬汤,如果不会,不嫌弃的话我教你也行。”
    乔越托了下略沉的汤:“谢谢。”
    回到医院,苏夏闭着眼睛,脸色还是有些发白。
    捏着保温桶的手紧了几分。
    周维维在边上玩手机游戏,噼里啪啦,声音大而吵杂。她的母亲看样子管不住也不想管,正坐在床上发呆。
    两人见乔越进来,一个松了口气,一个激动得很。
    “她中途醒了一次。”
    周维维收起手机,乔越正把桶放桌子上,闻言皱眉:“怎么没告诉我?”
    “迷迷糊糊的,不像真醒啊,”小女孩耸肩,满不在乎:“说想吐,就趴着吐了,护工才把这清理干净。”
    乔越探了下苏夏的额头,还是有些热,不过是正常反应。
    他发现她额头起了一层汗,于是取了毛巾打水,坐在床边一点点擦拭。
    周维维曾经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玩酷的,做这类倒水洗脸的琐碎婆妈活儿的男人保准是娘娘腔。
    可当她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震撼了下。
    一点都不娘,反而更男人。
    他的动作很轻,神情很专注,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而在他的眼底,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何尝不是他的珍宝?
    十七八岁正是对爱情有憧憬的时候,周维维泡泡糖也不嚼了,盯着他的动作,眼神愣愣的。
    好,好羡慕。
    洗完脸,乔越就坐在床边抽出医院的免费杂志看。
    各种复杂的医学版块,他挨着翻,了解国内的技术目前已经到达什么水平。
    这家医院的微创似乎做得不错,临床经验丰富。不过血栓清理不行,还处于老式的预和化的程度。
    一看就是三个小时,冬日的天早就黑透。
    苏夏再度醒来,饿得快没力气。
    “吃点东西。”
    小姑娘有些虚弱:“肚子饿,但是没胃口。”
    “楼下阿姨煲的汤,多少喝点。”
    乔越放低声音和自己说话,声线醇和,光是听着就醉了,怎么会拒绝。
    苏夏打起精神:“好。”
    他帮她把床摇起来,到吃饭的高度。餐板抽出横在身前,乔越揭开保温桶。
    一股子油腻味。
    苏夏笨拙地左手拿勺拨了拨汤底,猪蹄汤。
    还真是吃哪补哪。
    猪蹄上的皮和肉早就煨化了,厚厚的一层油,上面洒着的葱花因不知闷了多久的高温变得焉哒哒的。
    喝,还是不喝。
    苏夏咬牙,喝。
    勺子在打斜,笨拙舀一勺,汤流出去大半。
    苏夏费力低头,眼前却出现一只手。
    修长有力,指骨均匀,垂涎已久。
    乔越轻轻拿过她手里的勺子:“我来。”
    他顺势坐在苏夏身边,两人之间顿时亲密无隙。他躬身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下,等汤面的白雾散去才凑到苏夏嘴边。
    被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给看愣,直到勺子触碰到嘴皮,她才回过神来。
    抿下那一口汤,苏夏眼睛都不眨,砸吧着嘴。
    隔壁床的女人笑:“一看就是会照顾人的。”
    滴溜溜的眼神往乔越身上瞄,她心想着可不是吗?
    乔越垂眼,跟着再去舀汤,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淡淡的:“我的患者也有孩子。”
    大多数是孩子,抵抗力低,有些天生就带着病魔的诅咒。
    生于颠沛流离,长在众人鄙弃,死时一席草卷灰飞烟灭。
    “那你肯定是个很负责的医生,现在几个医生还给病人喂饭啊。”周维维耸肩。
    乔越扫了一眼,眼神清冷:“对于医生而言,负责不是服务,而是让患者痊愈。你母亲明天就能出院,而我的患者多数已经死了。”
    周维维哑口无言,继而是长久的沉默。
    乔越今天很冲。
    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他都是淡淡的,别人说什么,最多一个“恩”算是应付。
    苏夏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眉心一直是锁着的。
    他有心事,可她却不敢问,只得闷头喝汤。
    乔越一勺一勺往她嘴边凑,她就努力咽下,哪怕这个汤的味道寡淡又油腻。
    最后隔壁床的女人探头:“咦?”
    “猪脚炖花生,这是催奶的吧?”
    “噗嗤——!”
    苏夏没忍住,一口汤噗了出来。
    她呛得满脸通红,想说话又是一阵压不住的咳嗽,咳起来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慢点。”乔越给她顺气,一边看着那桶子汤。
    难怪说是给做月子的女儿……看来明天得自己亲自动手了。
    这一打岔气氛缓和许多,医院的人也开始做陪床登记,一个患者身边只能一人陪护,每人发一个不到一米宽的行军床。
    眼见着乔越自然而然地把床铺在旁边,苏夏忍不住劝他:“我没事的,只是伤了胳膊,还是我自己摔的。你不用陪我,今晚回家睡吧。”
    苏夏的眼睛润而清亮,琉璃色的瞳孔认真看着你的时候,很清透。
    乔越没有错开她清亮的目光,脑海里却浮现那个黑色的口袋。
    锤子,尼龙绳,封口胶,编织袋。
    他忽然俯身,快速搂了下苏夏的肩膀,脸颊贴着她光洁的额头一瞬即过。
    “还好,没事。”
    苏夏瞪大了眼睛,不知自己之前处境的她整个有点熏熏然。
    她用没受伤的手拉起被子盖着小半张脸,眼底雾蒙蒙的。
    乔、乔越抱我!
    被子拉到一般,瞬间,雾蒙蒙转为清亮,鸡血在血管里肆意流淌,最后全部灌入绯红的脸颊上。
    他真的抱我了!
    
    第20章 要个孩子
    
    苏夏本来不想搞特殊待遇。
    毕竟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小平民,没有花哨的人脉和牛气熏天的背景。
    她习惯看病排队,上学看成绩,毕业靠实力。
    所以,当青年才俊乔医生提起换VIP房这么奢侈霸道的行为,苏夏缩着脖子想也不想地拒绝。
    可是。
    看着狭小的室内,还有没乔越长的陪床以及上面吱呀作响的纤细杆子。
    苏夏动摇了。
    护士的效率很高,很快苏夏就搬进宽敞的VIP房。
    听说里面住着的人有事延期入院,床铺正巧空了下来。两室一厅,外面有结实的皮沙发,里面则是宽敞温馨的病房。
    苏夏躺下的时候感叹一声。
    难怪都说资本主义好,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这里的床都要软和好多。
    她右手打着石膏,左手套着液体,是乔越帮她洗漱。
    忽然有些不敢想。如果这一切发生在他还没回来之前,又会是怎样?
    “睡吧。”
    男人关了灯,起身的时候苏夏飞快拉住他的衣角。
    “谢谢你,”她恋恋不舍地松手:“在我身边。”
    心软得一塌糊涂。
    乔越走回床边,眸色深深:“这是应该的。”
    “我还不困,你陪我说会话吧。”苏夏开口,声音又软又小,和她的人一样:“说什么都行。”
    “你今天累了,需要休息。”
    乔越替她掖好被子:“别怕,我守着你。”
    “我不是怕。”
    窗帘拉着,灯也没开,黑暗曾经带给她的是恐惧。而此时此刻,乔越看不清她的脸,她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气息,恐惧不再,反而更多的是说出心底话的勇气。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和你多说说话。”
    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
    尾音颤抖,不经意流露出的乞求。
    乔越瞬间没了离开的欲、望。
    陪她坐一坐,陪她说说话,这些寻常夫妻再正常不过的行为,苏夏却像是在乞求。
    是他做得不够好。
    床铺微沉,他坐在床沿,伸手搭在她的枕头上:“夏夏。”
    回复他的是微不可闻的一声鼻音。
    “……对不起。”
    苏夏喉头一阵酸涩,她慢慢闭上眼睛。
    其实在心底,她想要的不是这三个字。可她能要到的,也只有这三个字。
    多的,太沉重,太奢望,太自私。
    可她也不想因为自己把乔越给束缚在这。
    “我争取再多呆一阵,等你伤好。”
    苏夏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我也会尽快恢复,早点做好准备去你那边工作。”
    她说着说着,自己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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