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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趋近于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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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峰子无限留恋的看着那辆黑车,对齐曈也加了三分小心:他那辆保时捷是越野车型,底盘高,看着都运动,比陆彬杨中规中矩的轿车高出一大截,样子也威风,按理说齐曈应该选这辆,他还担心女人开车、伤了他的爱车。不想齐曈居然懂点儿:陆彬杨的车虽是轿车型,却是六个档位,排量也比他的大,真要比到动力性,他那保时捷自矮三分。
  “去哪儿?”齐曈问。
  “你跟着我开。”
  “行。”齐曈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身边的陆彬杨把车钥匙丢给她,提醒一句:“这车离合不高。”
  齐曈接过钥匙,看看车况,扫眼后视镜和左右反光镜,目视前方,插钥匙、启动、落手刹、挂档,一连串动作女孩子做起来利落漂亮,一气呵成,十足玩车老手的派头。
  陆彬杨一怔:这个单薄细弱的女孩儿瞬间换了个人,举手投足间煞气陡升。
  对于这样放肆的注视,齐曈无比厌烦,一脚油门踩下,车猛地向前一冲,把没防备的陆彬杨闪的额头险些磕在车前面的仪表台上。
  陆彬杨知道她是故意的,从后视镜里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涟漪,也不点破,大度的坐好,拽过安全带系牢。
  车感就像敲惯键盘的手重新拿起笔,又是十足的好车,顺畅自如的驾驭感很快回归,齐曈越开越稳,不紧不慢的跟着陈峰。
  陆彬杨太了解陈峰子粗糙耍酷的车技,唇边勾起怜悯的笑:峰子,你又输了。
  目的地是广袤的戈壁边缘,即便是夏初也寸草不生,放眼望去青石黄沙接天连野,很是萧瑟。
  天色本就向晚,不知何时又聚起了彤云,昏黄的天空中阴云翻滚,风卷起沙尘,夹着细小的石粒,颇有行云布雨之势。
  荒凉的旷野荒漠,三个人、两辆车,孤零零的站在天地之间,渺小的可怜。
  陈峰经常陪美女来这里练车:一段准备加宽改造暂停使用的国道,路面早已成了凹凸的搓板,不远不进凌乱的堆着沙石料和禁止通行的路障路标。近期不知什么原因工程暂停,没人没车,最理想的飙车路。
  陈峰给裁判和对手介绍路况:“从这儿出发,一路向东,有几个大石料堆,注意连续转弯;顺路左转,弯道时小心路右侧是一片海子,冲进去直接淹死;继续开就是被挖断的路面了,打个折返原路开回到起点,先回来的算赢。这个路线怎么样,没欺负你吧?”
  齐曈掂量一下,点头:“可以。”
  陆彬杨看看东边压来的黑云,提醒两人:“像是有阵雨,你们俩适可而止,早点回市里。”
  齐曈观察好路面,向车走去。
  陈峰不满的看着她的背影:“这妞儿也太傲了,我就想挫挫她的傲气。你坐哪辆车?”
  陆彬杨跟齐曈走:“看好我的车,别被你‘女朋友’毁了。”
  陈峰走向自己的车:“你见过哪个男人有这么没情趣的女朋友?五百年后的唐僧似的,一句长话都没有。”
  陆彬杨想起项临的话:“她和你不是一路人。”
  陈峰紧张的偏头看着齐曈车里陆彬杨半抬高的手,只等他手一挥,就冲出去。圆团团的娃娃脸认真起来,瞪着眼、皱着眉、卯足劲儿的咬着牙,有些稚嫩的憨态。齐曈忽然就想起了瑾儿五岁淘气的儿子,生了做作弄他的心思,眉一挑,脚下一串小动作,车子轰鸣声起,像是咳嗽一样向前俯冲一下又戛然收住。
  陈峰果然上当,生怕落后,“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陆彬杨系着安全带,这回没被齐曈闪着,他手还举着,侧身看着齐曈,一脸的不认同。
  齐曈心虚避开陆彬杨,看到前方正在倒车的保时捷车屁股,忍着笑,诚恳的说:“我太紧张了,动作有些变形,刚才差点儿冲出去。”
  发现上当的陈峰恨恨的倒车回原位,隔着陆彬杨向齐曈晃晃威胁的拳头。
  不料陆彬杨一直抬高的手却忽然利落的落下。
  齐曈根本无视陈峰的耀武扬威,油门一踩到底,手脚并用:换挡、加速,换挡、加速……也就几十米的距离,车子已经上了六档,风驰电掣的颠簸在搓板路面上,车尾扬起滚滚沙尘,看在陈峰眼里全是嚣张。
  陈峰气的就要炸了,他发誓刚才飞逝而去的陆彬杨嘴角确实有丝坏笑,忙手忙脚乱狠命的追:“这也算?!合着两个人一起耍我!等着!”
  陈峰失了先机,可他对场地熟悉,在连续转弯处渐渐逼近了齐曈,寻找机会超越。
  齐曈不敢轻敌,一边观察着复杂的路况,一边从镜子里盯紧着后面的陈峰,手里的方向盘大幅度的左右打着,控制着车速和方向,封堵陈峰的路线。
  疾速的车在大坑、石料堆、路标牌之间穿梭避让,陆彬杨即便系着安全带、抓着门上的把手,还是被不停的抛起跌落,左摇右摆颠来荡去。同样颠簸的齐曈全然不理会这些,两只手游刃有余的满把打着方向,目光很是凶悍。
  陆彬杨只觉得这一刻眼前的女人气势强大逼人,活脱脱红了眼的疯狂赌徒。
  第 9 章
  终于绕开了复杂路段,眼前一片开阔,铅色苍穹下,弧线形的黄色沙石路外侧是被狂风吹皱的一片藏青色水面。齐曈降下速度准备切入弯道。
  一路跟着吃够了风沙的陈峰看准机会,准备冒险从内道超越,不降速反而加速。
  齐曈哪里会给他机会?不加思索的挤向内道要占道,车尾堪堪要擦到陈峰的车头,却毫不手软,霸道的直压过去。
  陈峰没料到齐曈这样不要命的开法,赶忙降速,两车险险的避开。
  陈峰火气升了起来:不过出来玩的,至于吗!却也怯了场,不敢再硬拼了。
  齐曈这一擦之间,却恍惚了。车压向陈峰的一刹那,她实实在在看到心中的恶魔忽然笑的狰狞,甚至差点儿踩了制动让陈峰的车撞上她的:两辆极速飞驰在弯道的车,一个轻轻的刮擦,也足够了,她这一生从此解脱了。不知当年爸爸出车祸时有没有她这般从容……
  陆彬杨发现齐曈的失神,欺进她一把抓住了方向盘,目光如电:“停车!”
  声音低沉,却分量千钧、不容反抗。
  齐曈游离的神经被耳畔的命令扯回,转头看到迫在眼前陆彬杨放大的脸,很是冷森。
  陆彬杨注视着前方路面,左手稳稳的押住方向盘,已经是在警告:“马上停车!”
  但是,车速根本没有在降,因为,这一刻的齐曈是疯狂的。
  她还在地狱死亡的遐想中游荡,渴望着嗜血,期待着毁灭解脱。她看着陆彬杨的眼睛惊人的黑,瞳孔里异样的光芒越燃越亮,唇边是轻蔑的笑,更有□惑的甜蜜,像是在问:你怕死吗?我带你去试试好不好……
  陆彬杨心一缩,再看前方,车已经飞出弯道,向着被挖断的路面直冲而去。
  仪表盘上的指示早已超过了时速的红□域,这个速度即使是遇到一块凸起的石子,稍有不慎后果都不堪设想。陆彬杨看着齐曈嘴角那抹近乎残忍的冷笑,不再犹豫,瞧准右侧一片较为平坦的平滩,手猛的用力,果断的把方向盘拽向了右侧。
  后面的陈峰也看出了齐曈车子的异样:失去了流畅的驾驭,很危险的摇摆着飘飞前进,忽然就看到车脱离路面向右飞出。陈峰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打轮跟了上去。
  陆彬杨的车开出好远才渐渐停下,陈峰下车冲着齐曈的位置就跑过去,他能猜到的无非也就是这个女孩儿本事有限,控制不了车,或者是受伤了,心中有些焦急,毕竟人是他带出来的。
  他跑到车跟前时,两人都没下来,恰好看到齐曈失魂落魄的坐着,陆彬杨阴沉了脸探手过去拔下车钥匙,然后甩车而下,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室的车门,冲着齐曈厉声命令:“下车!”
  齐曈恍然看着他,还在梦游。
  这阵仗出乎陈峰预料,正要问,陆彬杨已经等不及齐曈的慢腾腾,过去打开她的安全带,生生的把齐曈拽下了车,语气凶恶:“疯了你!这是谋杀,知不知道?”
  齐曈软软无力,她的灵魂已经被抽离,勉强靠着陆彬杨的扯拽站立着,呆呆的看着他,由着他骂也不还口,眼里不知是干涩还是潮湿,酸胀无比,难过的合上眼。
  陈峰不知道刚才两人发生了什么,看不过陆彬如此不怜香惜玉,不由得劝:“彬杨,女人嘛,开车确实不行……”
  陆彬杨目光一棱看向陈峰。
  陈峰立刻噤声,他可不想和陆彬杨翻脸,心里赞叹齐曈这别扭女人太厉害,几分钟的时间里、还忙着开车,怎么能把泰山压顶不变色的陆彬杨惹到这份儿上?亏了刚才出发时陆彬杨还吹黑哨帮她占了先机。
  风沙渐劲,齐曈长长的发丝被狂风吹得像水草一样飞舞,呼吸也像浸在水里,艰难清浅。陆彬杨不知怎么,就心软了,他也是第一次对女人这么粗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天色阴黑,浓云厚重压抑,看着都负荷艰难,终于承受不住,塌了一般,一道金色闪电“咔嚓”一下劈开整个天幕,像漫天狂舞着无数遒曲的飞蛇。闪电击落在遥远的地平线上,犹如地尽头生长的一棵火亮的树,枝桠张狂扭曲。
  紧接着,霹雳般的雷声伴着滚滚回声,震彻寰宇,像是要把天地都吞噬了。瓢泼大雨瞬间砸落,三个人错愕间被浇的湿透。
  陈峰赶忙往自己的车跑,已然被溅起的泥水裹成泥腿。陆彬杨拉开车后门,把齐曈塞了进去,自己开车,和陈峰一前一后原路开回。
  雨势滂沱,电闪雷鸣。
  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堪堪刷开一线视线就又被瀑布般的雨水冲断,加上未铺就的路面坑洼蓄水,很快就泥泞不堪,两辆车行进艰难。
  陈峰给陆彬杨打来电话,陆彬杨皱眉挂断,可紧接着又打了过来,无奈,只得接起,没好气的吼回去:“雷雨天打什么电话,不要命了!找个休息的地方停车。”
  车厢里静谧安宁,只有雨点密密匝匝砸落在车顶的声音,还有听上去似乎遥远的雷声,伴随着闪电时时照亮昏暗的世界。
  齐曈是被陆彬杨的声音从混沌中带回来的,只觉得寒凉彻骨,才发现自己浑身湿透,脸上痒痒的是还在滑落的雨水,座椅脚垫上滴滴答答也都是她身上的水。
  陆彬杨也没好在哪里,背对着她,头发湿漉漉的,肩上的黑衬衣泛着水光贴裹着。齐曈想想自己刚才无法控制的疯狂,满心内疚悔意,想说句道歉的话,实在不知从何开口,最后化作轻浅悠长的呼吸,垂下了头。
  陆彬杨从镜子里看到她神情柔软下来有了表情,心里竟是一松,顺手把后座的暖风开大。
  两人既尴尬又默契的保持着安静,听着风雨声、看着雷电闪烁,同车而行。
  终于上了柏油路,陈峰长长的松了口气,开到他常去的酒店门口,不走了。迫不及待的开了三间房,自顾自一个人先去房间,脱下一身泥湿衣服泡个舒服的热水澡,顺便叫了按摩,点了丰盛的晚餐:他受了惊吓刺激,得好好压压惊。
  门口的齐曈却呆在车上不想下,她是要马上回市区的,如果停在这里,一时半会儿走不了,那她爹妈怎么办?
  陆彬杨皱起了眉:“回去一路都是平地,车开在路上就是避雷针,我可不想这么狼狈的回去。”
  “狼狈”?齐曈不以为然:陆彬杨是被淋湿了,可黑衣服贴着身,更显出身量挺拔;短发黑亮,整个人反而精神奕奕。真正“狼狈”的是她齐曈:杂乱的长发贴着脸庞,夏日薄衫着了水,全身上下曲线毕现,她只能把挎包抱在胸前掩饰。
  “我先开车回去,你们在这里休息行不?对了,我打车回去吧,你们休息。”齐曈想了好办法,这才忙忙的下车。
  “不行!”陆彬杨想着她刚才开车时的混乱,斩钉截铁的否决:“跟我们一起走,回了你家你爱出什么事和我们都没关系。”
  齐曈还想争,陆彬杨已经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件外套,打开来拎着衣领往齐曈身上一扔,正正好把她罩住。不由分说,手臂往她腰际一搂,用力一带,齐曈就被他胁迫着进了酒店的门厅。
  齐曈着实被他这串连贯自然的动作和忽然的拥搂惊到了,快走几步,几乎是跳到前面,躲开他的胳膊,可干燥的外套却忽然烫的吓人,腰际一圈男人臂膀的感觉更是挥之不去。
  后面的陆彬杨乐得看她主动跑进了酒店,省去做劝说工作。
  两人的房间门对门,背对背站着等开房门。陆彬杨忽然转身叫齐曈:“喂,借你钥匙用下。”
  齐曈从包里翻出丁零当啷一大串钥匙递给他,眼里都是疑惑:用钥匙干什么?
  陆彬杨接了:“我先扣下,防备你不打招呼跑了。”说完进房门,利落的关门落锁。
  齐曈怔怔的看着那扇门,眼眶忽然一热:有多久没有被这么细致的关心过了,她都不习惯了。还是来自一个几乎算不上认识的人,这个人刚才差点儿被自己送了命。
  身上的外套似乎更温暖了,被这温暖包裹的一身冷水也就显得愈发冰凉。
  齐曈打个寒颤,下意识的裹紧外套进了房间。
  酒店规格不高不低,该有的服务都有。湿衣服被拿去干洗熨烫,齐曈洗完澡出来,床头电话响起,有温柔和女声询问:“和您一起的先生问您是去餐厅一起用餐还是给您把晚饭送上来?”
  齐曈光脚站在地毯上,穿着睡衣,湿发披散,看着窗外淋漓的雨,说:“送来吧。”
  这顿饭齐曈食不知味。
  窗外依旧是雷雨交加,没有要停的意思,路况确实糟糕,陈峰和陆彬杨八成要在这里过夜。不管他们怎么打算,她是必须回医院的,衣服烘干送回来怎么也得一个小时,一会儿得去找陆彬杨把钥匙拿回来。
  第 10 章
  陈峰走到哪儿都离不开享乐。
  饭后拉了陆彬杨按摩放松个够,又去打台球,几下被打的稀里哗啦彻底败北,就去游泳;到了泳池看见美人鱼般的几个美女和同行的男士玩的热闹暧昧,终于想起自己随行也有女伴,就要叫齐曈下来一起玩儿。
  陆彬杨从水中一跃而出,泻掉一身水,坐到躺椅上披好浴巾:“你叫不来她。”
  “那可不一定,咱俩打个赌。”陈峰忽然一拍脑门儿:“哎呦,我和她今天的赌算谁赢啊,对了,你俩在车里怎么杠起来的?她怎么了?”
  陆彬杨不答反问:“你们赌什么?”
  “一千块,说起来,上回我还欠她一千。”
  陆彬杨一晒:“和女人打赌胜之不武,有本事和我赌,你要是能让她穿泳装下泳池,我输你三倍。”
  陈峰一乐,笑出两粒酒窝:“那我可得试试。”
  不料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陈峰又问了总台一遍她的房间电话,确认没错,再打。
  陆彬杨听着陈峰打电话,齐曈开车时的情境又在脑海里晃荡,那股毫不犹豫冲向死亡的癫狂劲儿清晰的像在眼前。
  电话还在打,依旧没人接,陆彬杨忽然有些紧张和担忧。
  陈峰失掉了耐心,挂断手机纳闷:“忙什么不接电话,泡澡泡得睡着了还是自己玩去了?”
  陆彬杨放下水杯起身:“我回房间,你接着玩儿。”
  “一个人还玩什么?咱俩这赌算不算了?” 陈峰对着陆彬杨的背影抗议。
  “算我输。”陆彬杨扔了一句话拐进了更衣间,匆匆披了酒店的睡衣上了电梯。
  陈峰兴致大减,回头恰好瞄见一位单身美女要下水,玉腿修长纤腰一握,于是又兴冲冲的起身,几步跳进水池,拍起一片壮观快乐的水花,游了过去。
  齐曈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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