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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手。
“不放又如何?”搂着他的黑衣男子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挨着他咫尺的脸打量,似乎越看越是满意,“长得还可以。”方才还只是‘长得入眼’此时就已经升级了,宫沐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先高兴一下,只觉腰间的手还来回摸了几下,“不错,做起来想必销/魂,本尊不比姓续的差,可要试试?”
那下/流而又直白的话,听得人脸都发热了,说的人却一脸的坦然。
因他手用力压了压,宫沐能感觉到小腹处的隆起,明明还未苏醒却便已知那分量不轻,吓得他这会儿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小脸发白。
“我、我只衷于相公。”为了自保,他暂时只想到这个,称装作一朵很有贞/操的白莲花。
果然,对方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头,却仍未松开他,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神情,一脸的无所谓,“无妨,本尊不介意,不如说,本尊觉得享用被他人过的美味,亦不差。”
“”猥/琐!亲,你的节操呢!
看着人脸色憋得通红,知道不是臊的,而是气的,黑衣男子心情大悦,便大发善心终于松开了宫沐,一脸惋惜,“不急,日子还长,日后你总会明白本尊的好。”
他掸了掸衣,“你叫何名?”
得到自由,宫沐连退了三步,在他自认为安全的范围里,一边揉着被捏疼了的手,一边收起了原来的谄媚,冷眼地瞪着面前的男子,“你会不知道?”都找来了。
“本尊想听你亲口说。”果然很是霸道又没道理。
形势所逼,宫沐只得低头,“我叫宫沐,你呢?”他那不吃亏的性子在这时仍然不怕死地执行着。
“墨尤。”黑衣男子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双目看他,“墨尤而坚致。”
“什么?”揉着手腕,宫沐一时没有回神,抬眼呆呆地看着对方,对方尤是那悠然的神态,“本尊名讳,准你直呼。”一副恩典的口吻。
“”了不起哦。
一时间,二人无话,宫沐盘算着怎样安全脱身之时,却见对方忽然站了身来,轻飘飘的模样,跟鬼魅似的,好在他这屋里灯火通明,不然得被吓个半死。
第73章 似乎发生了意外()
没等他反应过来;屋子里轻风一阵,哪里还有其他人?
低头,便见胸前薄薄的白里衣里鼓鼓的,伸手进去一摸;掏出了一个铃铛?
铃铛很小,只有拇指大,里外都有极微细致的纹路,却没有铛芯。
不会响的铃铛。
宫沐一额的问号,不明白那个自称墨尤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屋门“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宫沐转头;便见周身散发着黑色雾气;脸色极难看的续少将军一阵风似的闪了进来;神情异常;抓着他便上下打量一翻,那担忧的神情,仿佛宫沐方才经历了九死一生似的。
“怎么了?”干嘛一脸见鬼的模样?
宫沐一时被对方弄得有点懵,而对方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在屋里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软榻上的矮几处;那矮几缺了一角;下方一片粉沫。不由得双眼微眯;那是一个危险极了的目光。
收回视线盯着被他抓着双肩之人;语带着难掩的关怀;“有无受伤?”
宫沐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不,没什么。”续祁拉着人走向床边,让人坐下,却没说其他。宫沐看他这个样子,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刚才来了一个比白松厉害不知多少的陌生人,连小叶都未惊动到,可见其的可怕,他有点担心续祁可能不是对方的对手。
对方只要不是冲着续府或者续祁来的,他便不那么担心,毕竟他没有被别人可图的东西。
因夜已深,续祁匆匆洗了个浴便拉着人上/床歇下了,他的神情略有些严肃,看得宫沐惴惴不安,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叫人心慌。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早,宫沐便宫入了,续祁不比他,需要五更天便出发入宫,所以起得非常早,约是不舍自家夫人劳累,他便没再让人与自己一同天没亮就起床出门,他动作刻意放得很轻,没扰醒宫沐。
待宫沐到了宫中之时,差不多也是下朝的时候了,近日事多繁杂,下朝之后便会聚集一小众重要官员到议政殿继续开会议事,续祁自然也是避免不了的。
大清早的小皇子们已经学过一轮了,四皇子年长却学得不多,所以有些根不上太傅和师傅们的节奏,学得自然比其他人吃力。好在他自己也争气,不论在何处都能静得下心来学习,也不似旁的孩子那般好动爱玩。
因着前几回之事,宫中人都略有所耳闻,师傅对这个不太受宠的小皇子恭敬不足却礼仪有加,只要他好学多问,师傅们仍是会耐着性子好好回答教授。
宫沐到了那个似乎成了专属的小书房,翻着最近落下的功课重新温习,再慢慢地做出一份日后要教授的课题。
他是个认真的人,只要做了,便要做得细致全面。
姜卫华到了小书房时,已是午间用膳时间,瞧着小孩规规矩矩地朝自己行礼,宫沐对这小孩倒底还是喜爱的,“来,坐下吧,午膳可是用了?”
瞧小孩焦急地赶来,想必自己是多此一问了。
果然,姜卫华略带着腼腆开口,“未曾。”
宫沐抬眼,果然见外头候着内侍,手里提着食盒,于是他朝内侍招手,“提进来罢。”这孩对自己恭谨,连带着他的奴才们也对自己的态度极好,不曾有过怠慢,使得宫沐对这小孩多了几分疼爱。
姜卫华的膳食有两个食盒,里头装的是四道主菜,一道饭后点心、一盅汤水,加一碗饭。
对于一个十一岁大的孩子来说,这份量还算是有点多的,但对于一个堂堂皇子来说,便显得过于简朴清淡了,毕竟孩子正在长身体。
此时,也有人来给宫沐送午膳,到了外头由小叶提进来给摆好。因怕会冷掉,所以都是差不多时间了才让人送进宫来的,并不是早上宫沐进宫时便一同带进来的,那样放久了会冷掉。
宫沐的膳食有了些改食,不再顿顿都是流食,但那一股子药味仍自另一个还盖得严实的盒里传出来,证明他还未完全痊愈。
一大一小,一人一食案,小孩坐得端正无比,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宫沐虽然为人师表,但他还是比旁人多了几分随性,此时坐得也有些歪靠着凭几,这个时代的椅子还很稀少,大多地方都是没有的,他很不习惯。
“来,尝尝先生的菜。”宫沐亲手舀了一碗十补药膳汤,在一边伺候着的小叶接过然后送到对面的小孩食案上放好。
姜卫华一脸的受宠若惊,赶紧谢过了自家先生,便急急地饮用了起来,那生怕被别人抢了的着急模样,看得宫沐是好气又好笑的。、
想必,即便只是一碗清水估计他都会当成宝贝饮用罢。
瞧人吃得开心,宫沐心里也高兴,他的动作不快,还时不时抬眼看着对面认真用餐的小孩,小孩长得越发的精致好看了,比起刚刚认识那会儿的憔悴瘦弱要精气神了许多,有了小孩这个年纪该有的水灵,又有皇家人的强大基因,这俏模样已是不可同日而语。
餐后,是一个时辰的午歇时间,可是姜卫华难得等到先生入宫,十分珍惜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此时也是只要先生不赶他,他便哪儿都不去,午歇什么的更加不需要。
宫沐原来还是觉得小孩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能长好身子,催过几次这小孩要多休息,姜卫华也聪明,为了多与先生相处,平日里喜欢熬夜温习的习惯便就改了,晚上早早入眠,到清晨起来便差不多有五个时辰,也足够的。
宫沐对这孩子的执着无可奈何,便由着他了。
于是,后来,这个时间里,姜卫华会抓紧跟宫沐讨教学问,六艺里,宫沐全都涉及,尽管他不专于一,甚至有些是不会的,但他博学,理论上到底是知道的。并且他毕竟是个外来魂,观点总与古板的师傅是有许多不同的,同样的课题里,即便与师傅们的观念南辕北辙,可他从不评判对错是非,在教学的时候,总会给有余地让姜卫华自己去判断与认知,一个贤者,不能论单一也不能信单一。
姜卫华是个好学的,也许是自小的环境使然,让他不得不加紧时间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所以这小小的少年有着比同龄人没有的成熟与坚韧,这是宫沐放不下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只要姜卫华问的,他都仔细回答,只要这少年想要的,他想,他会努力给予。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临近傍晚的时候,宫沐结束了今日的课题,这小孩一会还要去练习场学习骑射呢。
普通人家的孩子六艺只挑其中一两份专学,其他便看兴趣而致,可有可无,可皇家儿女,必须样样精通。
“好了,一会到练习场练习固然重要,但需谨记量力而为,懂吗?”宫沐终是对这个孩子多了一份关怀与放心不下,不免总多几句嘱咐交代。
小孩知道自家先生关怀自己,很听话地点首,“华儿知道!”心里高兴,笑得恬恬的,隐约还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模样可爱极了。
忍着不去揉这小家伙的可爱的脑袋,宫沐装着一本正经以人师表的模样,还算放心地点点头,便带着小叶出了南书房,望一眼那高门处,并没有看到那高大而挺拔的身影。
知道对方忙碌,宫沐也说不清生出来的那一点情绪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只有一点点,他能忽略掉。
宫沐直接回了续府,只是,刚到府里便见黎生一脸着急地迎了出来,黎生是他自宫府带过来的,如今懂事又稳重了,像这般风风火火的已经很少见了。
“怎么了?”宫沐对黎生到底比别人更加耐心温和的,毕竟如果没有他,也许原身的宫沐过得更加不好吧。
黎生大约是过于着急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急急忙忙地将手中之物送上,那是一只鸽子,一只信鸽,属于宫沐的,目前唯一的一只。
而就在多日前,他将这信鸽给了谢梦。
眼神一变,宫沐亲手取下了信鸽脚上绑着的特制小竹桶,里面只有一张手指大小的纸卷着,上头是空白的,没有内容。
便是这样,宫沐的脸色却越发的难看,这个样子的宫沐,黎生与小叶从来未见过。
“少爷?”黎生面露担忧,一半是为着自家少爷。
明明刚进的府,宫沐却转身,“去找白松。”他声音很冰冷,语速很着急,一点都不似往常那总端着高冷的姿态模样,小叶与黎生对视,二话不说便跟着人出了府。
外头的马车还未拆卸,做为护卫又是车夫的童护卫见人出来,面上带着疑惑,“少夫人是要出府吗?”
第74章 神医的求救()
宫沐脸色不太好;所以对于童护卫的疑惑并没有给予回应,倒是黎生一边爬车一边着急地催促,“快快,少爷有事要到‘穆庄’!”
穆庄是宫沐与白松合作的一家商铺;白松大多时候都在那儿。
平日都是白松三催四催着宫沐这二东家有闲没闲到那里露个脸;宫沐身分特殊自然不好抛头露面,然而这一次,难得主动到‘穆庄’找人;人却不在!瞪着面前回话的伙计,宫沐一脸冰霜,“再说一次。”
那伙计不是头一回见这二东家了,好容易克制着不被其美貌所魅惑;却被这一身冰霜给吓得一个激颤;本能而快速地复一遍;“回、回二东四少的话,大东家前日自一身伤出现后,便说要离京一阵子就没再来过;掌柜的说大东家是到临城看货。”
至于那一身伤,伙计和掌柜的都不敢胡乱猜测;宫沐却清楚得很;那是流言蜚语传出去之后,头一个爬墙来看热闹被续祁给揍的。
伙计说完抖得更厉害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美人一个冷脸也能如此可怕;然后;他看到一个更加可怕的,同样貌美如妖的人出现了。
“小甜心,如此着急找人,原来是红杏出墙啊。”来人阴柔的脸上笑眯眯的,带着邪魅,与其说俊美,不如说可怕。
不是谁,正是阴魂不散的墨尤。
心情不佳的宫沐此时懒得理他,白松不在,他考虑要不要找续祁。只是,想到续祁最近不可能出京,皇帝目前是不会同意的,便又犹豫了。
转回首看一直默默跟着自己的云小叶,如果谁都没办法帮他,看来眼下只能找云小叶了,不到万不得已,宫沐不想让她去,这是下下之策。
来人被无视了也不恼,往那边一倚,双手抱胸,一派悠然,“真是无情啊,本尊有得空闲便到宫里接你,不想你已离宫回府,本尊紧追着到了你又不在,又赶着过来,你倒是好,一点不领情。”
说着又独自啧啧两声,“看在本尊如此中意于你的份上,你有事求他人何不找本尊?”他自认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闻言,宫沐终于正眼看他,“你?”他的目光透着各种不信任。
墨尤笑眯眯地点头,“对,我。”
若是眼前这采花贼这男人愿意帮忙,的确比小叶要更适合,这人武功深不可测,昨夜他独闯续府待了那么久,连小叶都未发觉,可见其的可怕的程度绝对不亚于续祁,只是
“条件呢?”宫沐大事上从来都是精明聪慧的,一点就通。
眯着双眼笑,墨尤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他向来喜欢聪明的人,说话做事都不累。“跟本尊回去?”于是他随便提了个条件,得到是对方直接了断的拒绝。
“不可能。”宫沐的情绪波动幅度倒不大,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毫无反应,也不觉得气愤或生气,单以情势上作为回答。
对方倒也没真的非要这个条件不可,于是很合作地改了别的,“那与本尊做一回?本尊很厉害哟。”
哟你妹啊!
宫沐脸色发黑,冷冷地瞪着这不要脸的男人,他就没发现边上伙计都吓得快晕倒了吗?
挑眉,墨尤终于有了点不悦的神色,“这不行那不行,本尊倒是知晓你所求之事必是不易的,无半分好处,本尊如何要答应?”
宫沐:“”玛的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要帮忙的吗!
“好,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又不违背伦理道德的,我会答应。”宫沐心急,退一万步也要答应对方的,尽管他还是有些担忧并且对这忽然冒出来的人有保留的态度,但目前而言他又别无选择。
听到了想要的结果,墨尤很高兴,立马就点头答应了,“爽快,说吧,需要本尊做何事?是杀了宫里那个胡乱给你赐婚的老帝皇还是把续府灭了,放你自由?”
这人说话就跟风吹一样轻,半点不忌讳。
唯恐生变,宫沐懒得理这人这种不着调的态度,将人引进了内堂,小叶与黎生将伙计打发了,一人守在门外,一人在里头伺候,这个陌生的男子很危险,莫说云小叶,就是完全不懂武的黎生都感觉出来了,可不能放任少爷与这人独处。
宫沐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也不多说其他废话直奔主题,一进屋就取出了小竹桶,倒出里头的小纸张,递了过去,他不说话更不解释。
似乎并不介意宫沐的试探,墨尤接过那张小小的纸,里头一片空白,无半字,他也没露出奇怪的神色,那妖孽般的脸上难得不是那种轻佻戏谑的神情,略带着严肃,将纸张放于鼻下一掌处,微微抬着下巴,很轻细地闻了闻,脸露了一丝诧异,“小神医谢梦?”
传说中的神仙谷,从那里出来的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