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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杰:噫!多么有诚意啊!哈哈哈哈!
凌渡这几天下来一点变化也没有,就是平日里突然盯着某一处就不知道魂穿何处了,方回过神来:好的。
付易的时差原因此刻正是白天,见群组里聊的嗨,笑了笑把手机关上,再打开盯着锁屏笑容越发深了些。
这是高中打篮球赛的时候两人拍的合照,他一直没有凌渡的单人照,那人平日里自恋过了头,但朋友圈空间啊从来不发自己的照片,除了和自己以及其他好友们的合照。
“嘿,付,在看什么?这么开心?”一头棕卷发的男子走过来拍拍肩膀用纯正流利的英语问。
付易本想摇头,方才想起来,笑着用英语回道:“没呢,下节课是?”
“本的,奥,我可真不想上他的课,老天,你可知道他多烦人,伙计,你一定不会喜欢上他的课。”
付易轻笑。
第51章 你是我此生的信仰()
敲锣打鼓的密谋了好几天,终于是把周六给盼来了,天空惨淡无云,一片灰白,也是个好天气,不论如何,今天都得是个好天气。
周五晚上特意在宿舍待着,只待次日一大早把人接出来,霍禅的心情就像古代要接媳妇儿的新郎般,脸上喜气洋洋的,恨不能穿一声红,喜上加喜,最是喜庆。
顿觉的这条路为什么如此之长,自己今日特意换了一身新衣裳,长裙及踝,外面裹了件大风衣,一头长发打理的柔顺光滑,奈何不好大步流星。
蓝河说,最好的礼物就是把自己洗干净趟床上去。
李修和讲,戒指和玫瑰花是个好东西。
等到真见着了人,唔,还是很好看,当真好看,好看的紧啊。
一身暗蓝色西装显得整个人越发贵气,恍如暗夜里的贵公子,袖口别了深蓝色的水晶袖扣,被灯光一照,光华流转,就连那露在外面修长光洁的脖劲也生的好看。
“怎么上来了?”聂着文整理好衣服。
霍禅收回目光笑了笑:“等不及了。”
聂着文闻言看过去:“嗯?”
霍禅笑的更欢了,拽着裙摆小跑着过去,仰头目光里净是欢愉:“老师好了?我饿了。”
聂着文募然有些惭愧。
事实上现在才六点五十多,倒是霍禅等不及了。
“平京新开了一家西餐厅,里面的招牌特色挺好吃,济川的梅林也开了花,听蓝河说长沙也下了大雪,不知平川何时下一场今年的初雪呢?”
聂着文失笑:“应该快了。”
霍禅拉着人一边道家常一边提蓝河在长沙的趣事,倒是聂着文有些吃惊,不过笑了笑也未多说,只顾听霍禅讲着,时不时回一两句。
大冬天的早上还是有许多店家开了门,毕竟生意还得做,这年头哪一行都辛苦。
“这家的包子挺好的,买个填填肚子?”聂着文伸手指了指。
这是一位老婆婆开的小店,店面非常之小,几乎除了里面做包子的地儿,就剩两三人可容纳的小地儿,老婆婆也不雇人,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听说是老伴儿得了病,需要钱医治。
倘若换做他人,怕是会借此来换取同情,但老婆婆不然,她反而活得很敞亮,平日里常会拿着包子给小区门口去上学的小孩吃,收垃圾的大爷经过也可喝上一杯免费的热豆浆。
霍禅点点头,其实她真的不饿,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提着裙子看着他与老人家有说有笑,霍禅拿出手机连着拍了好几张,方才扔进风衣口袋里,心仿佛被填满了,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肉三丁糖豆浆,有些烫慢点吃。”聂着文将吸管插好递过来,见人已经把包子捏手上了,忍不住一笑。
嗯……当真是饿了。
霍禅:其实我真的不饿!!!
吸溜了一大半豆浆,霍禅把剩下的递过去,撑了……
聂着文自然的接过来就着吸管把剩下的解决了。
尽管心里知道会是个一个惊喜,但还是充满了期待,聂着文心想,其实不用的,什么都不用做,你就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的礼物。
李修和蹲在草地里拔草根,被罗子杰从后面踢了一脚,怒站起来手一扬,一条肥胖的青虫直接落在罗子杰衣服上,把人吓得花容失色,李修和拍掌大笑,活该!
正巧他见一条笨拙蠕动的青虫在噘草,无聊就蹲下去把那根草给拔了,谁知罗子杰这么欠揍。
“你说他们多久过来呀,我们还的在这蹲多久?”罗子杰赶紧把虫拍飞,拔了根草叼在嘴里。
李修和龇牙笑笑,一口白花花的牙大白天看着竟然有些阴森:“你那根草正是小青爬过的。”
吓得罗子杰急急忙忙把草给吐了,赶急赶忙的往酒店里跑,他需要水,十分需要。
倒是李雯雯被逗得蹲在一旁笑,李修和推了一把李雯雯,压低声音:“他怎的了?”
手指向拿着手机在不远处站着的凌渡。
李雯雯摇头,她也不知道,大概这得问霍禅了吧。
“莫非真喜欢我家小禅儿?醋了?”李修和眉开眼笑。
李雯雯摇头又点头,她也不确定,也许?
同学们已经各就各位,只待主角过来了。
霍禅不疾不徐的与聂着文自车上出来,目的地J酒店,看了一眼手机,正好,真真好,时间刚刚好。
从车上下来到场地约莫十分钟,正好12点,圣约尔大教堂离的不远,恰好能听见钟声敲响。
五彩气球与鸽子齐飞,快门闪过,绝美的一张风景照。
音乐声平缓舒畅,风吹树叶,雨打枇杷,飒飒作响,灵灵悦耳。
空旷的绿茵草地上一架钢琴独立,一树草墙架在钢琴不远处,草墙上此刻落满了鸽子,而草墙上赫然入目几个大字:
祝老师生日快乐。
一片雪花被风带来,落在肩头,霍禅惊喜抬头,下雪了?
草墙后面一堆人此刻屏息凝神,有人悄声问:“好了吗?”
李修和摆摆手,不行,还未到时机。
他们手里可还是每人揣了一把气球一把花呢,生怕把气球也扎坏了。
刷了新白漆的藤木椅就在离钢琴两三米远处,霍禅把人带到藤木椅上坐下,伸手把外套脱下放在一旁,一身深青泛绿的纱裙恍如林间俏皮的精灵,在钢琴黑白键上谱写灵动的旋律。
气球自三米高的草墙后飞起,因背对着草墙,聂着文起初未发觉,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看上去很傻,整个人呆愣着任霍禅指挥,心里却甜蜜的直冒泡。
旋律起初很轻缓,草墙后李修和打了个手势率先走出,手握着花负在背后,其他同学尾随其后,有样学样的跟了出来。
“聂教授,生日快乐。”李修和优雅弯身,笑容浅浅,真不愧是校草一枚。
聂着文将花收下道谢,随着花的增多,节奏旋律越来越激烈高亢,直到最后一束花送完方才戛然而止。
这首曲子是第一次听到,聂着文笑着看她起身,凌渡和罗子杰李雯雯三人还未出现。
霍禅神情专注,庄严肃穆的望过来,每一步都走的很坚定,单手负在身后,屈膝单脚跪地,将聂着文左手抬起,虔诚的落下一吻,聂着文的心跳都慢了半拍,随之越来越快。
霍禅抬头,目光极为热切,里面的光芒深深的令人难以拒绝。
“老师,这首曲子名叫信仰,而你正是我的信仰,我此生的信仰,老师,生日快乐。”
聂着文恨不能把人拉进怀中,奈何其他同学们全围了过来:聂教授,生日快乐,你永远是我们最爱的教授。
轻柔舒缓的乐声自草墙后响起,李雯雯将最后一束花带出来交给霍禅,身后一人高的蛋糕十分引人注目,霍禅浅笑吟吟将花凑过去:“正好999朵。”
脚下堆了一地红玫瑰,聂着文再也忍不住揽住腰肢把人纳入怀中:“谢谢。”
霍禅埋头低笑,你喜欢就好。
真的,你喜欢就好。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毫无疑问,这个头不是罗子杰就是李修和开的,同学们拍掌叫好,凌渡拿了相机蹲在一旁,来吧,角度都找好了。
“不介意?”聂着文嗓音略有些低沉,充满了磁性,霍禅两只耳朵腾的一下红透了,用手戳戳他胸口,鼻间嗯哼一声。
这是肯还是不肯呢?
聂着文失笑让同学们不要再打趣了,这个生日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了。
分蛋糕的分蛋糕,可能因为聂着文被霍禅拉开了,同学们也就放开了玩。
“生日礼物呢?”聂着文打趣伸手讨要礼物。
霍禅理直气壮的指了指四周:“喏,这就是,其他的没有,最大的在这里。”反手指向自己。
聂着文哭笑不得,霍禅负手往后探,猝不及防被人给压到草墙上。
它只是临时搭建的啊,会抵不住重量的。
好在聂着文把力支着,绵长温柔的抵死相缠,放开后霍禅轻喘着气把盒子递过去。
“给我戴上?”聂着文眼带笑意,难得见她脸红几次,当真是可爱的紧了。
霍禅替他把原先的手表摘下,动作轻柔的戴上去,戴好后刚想松手又被扣住,紧紧的扣在怀里,耳畔响起轻柔的声音:“小禅,我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我会做你永远的信徒!
第52章 什么?和职业选手打比赛?()
凌渡最近很沉默!
这些人中只有霍禅知道真相,于是她狠心抛弃眼神幽怨的聂着文,拎着凌渡去体育馆里……打拳!
“到底有多想不开,把假人当那人揍就是。”霍禅如是说。
“实在不行就我们打一顿,把我打趴了自己再跑去美国。”霍禅冷冷盯着凌渡。
凌渡一声不坑,闷站在一边。
这幅样子做给谁看,当初不说出口,现在又何必如此。
霍禅恨铁不成钢把拳套扔地上,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行,你舍不得你自个儿心疼去吧。
凌渡默默拾起地上拳套:“我不是做这幅样子给谁看,只是不知道该怎么……”
体育馆里人还是挺多,见两人占坑不拉屎,于是多了几个人过来礼貌性赶人,霍禅重重把拳套拿过递过去。
就这幅鬼样子谁还看不出来,不是失恋就是要死人了,李雯雯连追问了好几回,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是自己选的死党,总归由自己心疼。
凌渡扬扬嘴角,笑容勉强:“阿禅,当真没事,只是一时不习惯,过些日子就好了。”
但愿如此,鬼信。
不过人还是得哄。
“行行行,刚好这些天苍山有事,你随老王带队打一下榜吧,新榜刚出来许多主播啊都想来争一个名次。”霍禅笑笑把事交给凌渡,许多时候都是闲的,一闲下来就想的多。
凌渡一口应下,正好他最近也无事,上游戏看着付易一直处于离线状态,捉摸着人已经奋力学习,这么些天一个电话一条讯息也不给,自己这边也没什么借口去问,只得长叹一声。
布莱多高层大厦落地窗大办公室内,吴孟达恭谨的站在椅子旁。
苍山噫了一声:“什么?让我去打职业比赛?”
椅子上揣手坐着的人忽而抬头:“只不过这周几天而已。”
苍山迅速低头:“王经理,我……”
话未说完就被迅速打断,“嗯?怎么?不想去?”男人手执钢笔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怎么会不想!相当想!
苍山矢口否认:“没有,只是我对职业比赛不太了解。”
王学明,布莱多旗下游戏策划团队经理,布莱多成立之初就一直呆在公司,是公司为数不多的元老之一,拥有极大的话语权。苍山着实没想到这样一位老板竟然会闲到来找自己谈打比赛,感动切骄傲。
王学明握拳掩嘴轻咳:“这几天你就跟着小吴,他会给你进行专门的讲解以及培训。”
苍山点头道谢。
刚从训练房走出来,陆星宇肩头随意批了块白毛巾,手里拎了瓶水。
“陆队,怎么样?”身形微胖的手里抱了只猫的男人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望着他肉乎乎的脸,陆星宇直指他怀里的猫:“你随它!”
少三不满把猫举起来:“橘猫本来就肥,陆队你瞧不起我也不能瞧不起小不,你看它都要哭了。”
小布眨巴着闪亮的小眼睛,一点也看不出委屈,肉乎乎的脸把它的大眼睛都埋没了,爪子呼来呼去的,一爪子拍少三脸上,似乎是找到了乐趣,高兴的直喵,两只爪子使劲拍。
陆星宇一拍大腿:“我错了,小布比你可爱。”
少三眼神幽怨,什么队长啊这是。
小布平日里最爱黏陆星宇,玩腻了就要往陆星宇身上扑,往常陆星宇还会逗一逗,今日见小布这么凶,赶紧溜之大吉,毕竟打又打不得,骂了它也听不懂。
少三一度很忧郁,他把你扔来扔去的,像块抹布在地上拖着,你为什么还要这么黏它,果然是只傻猫。
“对了,今天下午来个人,你带着熟悉一下,叫苍山来着,我先去楼上了,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陆星宇扔下话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走了,小布嗷呜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回到它的铲屎官身边继续拍爪子。
你是只猫,不是狼!!!
也不知队长带着小布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动画片,多大的人了,整的小布动不动就嗷呜一声。
看着远去的背影,旁边走过来的队友拍拍肩膀:“队长怎的了?”
少三诚恳的指向怀里的猫。
少三疑惑问:“Cvei,你不觉得队长最近很奇怪吗?”
Cvei猛的一拍额头:“我想起来了,最近一直有个女的打电话找队长,啧啧啧,该不会是欠了什么风流债吧,人家找上门来了。”
两人相视,猥琐一笑,那就没错了!
陆星宇站在窗口,点了支烟,也不抽,就那么看着,直到热度传到了指尖,陆星宇才把烟给灭了,叹了口气。
躲了这么久也该见一见了。
“星河。”
陆星河捏着嗓子哭音明显:“哥,你有本事你十年半载别打电话给我!”
陆星宇叹气:“星河,别闹。”
只听到那边一阵玻璃品破碎的声音,陆星河猛的拔高分贝:“哥,你到底回不回家。”
沉默不语……
“行,爸爸走了你不回来,妈生病了你也不回来,现在你弟弟求你你也不回来,你就守着你的游戏吧!陆家没有你这个人,你别回来,回来我也不认。”
星河,你不会明白的,不是我不想回。
打火机卡擦一声响起,陆星河只觉得自己快气炸了,什么哥啊这是,还抽烟来着,到底把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陆星河一直想不明白平日里最敬重父亲的哥哥为何突然选择了以游戏为业,到了大学后更是难得回一趟家,一年里除了过年过节,陆星河只能在视频上见到他,偶尔在家里见到也是被父亲拉到书房聊天,陆星河一直觉得父亲很疼爱哥哥,但哥哥对自己又很好,是以他一直都不嫉妒陆星宇,父亲病重卧床前还能见到他一直出入病房……
明明父子俩相谈融洽,可为什么最后一面都不见,甚至送终也不来,最近两三年都不再回家。
到底发生了什么?陆星河当真不明白,那是从小最敬佩最崇爱的哥哥啊!哪怕他经常对自己开些不着调的玩笑,给自己男扮女装,就连玩偶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