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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把小欢喜带回来了。”红玉怀里的小世子还在抽泣,她将孩子抱到南子慕的眼前,南子慕看了他一眼,小欢喜就乖乖地将自己的脸在红玉的衣襟上蹭了几下。
南子慕这才伸手将他接过去。
红玉看向自己领子上的鼻涕和眼泪,张了张嘴,气的愣是没能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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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那条腿今后怕是不能看了。” “大快人心。”红玉应了一句。 南子慕不相信有这等巧事,李凤蓉早晨还和自己吵架对骂,下午就受到报应被马撞了?他要是自带这个光环,那恐怕侯爷府要死一堆人。 上了马车后他问两人:“谁干的?” 红玉默默举了个小手:“是我,她太过分了,居然敢骂你。所以方才你不见的时候,看见她,就跟了上去……” “做的好!大虎也要共勉之。”南子慕从怀里『摸』出一本小册子,又让红玉幻了只笔给他,然后在其中一行后边打了个勾。 他翻看了一下里边的内容,红玉和王大虎全程也都凑在他旁边看着。王大虎扫了眼上边所书,勉强看懂了一些,他挑了挑眉,问:“这是?” 南子慕一把将册纸合上,一边正经地回答道:“记仇本。 ” 红玉和王大虎:“……” “走,回去和他们算算账。” 既然人都要走了,这仇不报实在委屈,先前他懒得管的懒得管,忘了的忘了,现在记起来,。。。。。。
后章提要:。。。。。。r /》
王大虎没忍住笑了几声。
“个小白眼狼,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抱回来的……”红玉轻轻拍了拍欢喜的屁股泄愤。
南子慕哭笑不得道:“你怎么和一个孩子计较,他还什么都不懂呢。”
红玉白了他一眼:“你放屁。”
南子慕没理会后边那个站成柱子的李行之,沉『吟』片刻后,正『色』道:“怎么了去这么久?不是就让你打程姚瑛一顿,然后再把生『毛』水抹她身上吗?”
“侯爷!”院子门口有下人大喊:“侯爷,夫人出事了!春燕姐被人杀害,丢在池塘中,您快去看看吧!”
“红玉!”南子慕惊道,“你把人给杀了?”
红玉没什么大表情,只轻描淡写道:“唔……失手而已,让她死的便宜了。”
“……”李行之依旧一脸懵,出了屋子问那位跑进来的家仆,“怎么回事?”
家仆道:“方才夫人院里的一位丫头照点去喂鱼,撒鱼食的时候发现那池塘有些不对劲,就俯下身子去看了一看,结果就发现了死在池塘里的春燕……”
李行之顿了顿,问:“那程姚瑛呢,她出什么事了?”
“夫人她……她,您还是自己去看吧,奴才……奴才实在形容不来。”
李行之没急着走,反而折回去对南子慕道:“你先别走,等等我,回来我们再商量,好吗?”
“千万……”他补充道,“我很快就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南子慕看向红玉,不高兴道,“你也跟上。”
南子慕一路上一言不发,红玉没忍住用余光瞄他,那张脸黑的吓人。红玉受不了他这样,忙捧就一张“知错就改”的脸,希望南子慕能从宽处理:“我知错了,下次保证不会……”
南子慕一偏头:“还有下次?这次你就被劈熟了,还能有下次?”
他被这一口莫名其妙的怒气堵的喉咙发紧。
红玉和王大虎都是他看着长大了,连着灵智都是他一一开的。用“视如己出”这个词有点恶心了,但在南子慕的心里,是着实将他们当做亲人来看待的。
红玉和王大虎不似他这般懈怠,该修炼的时间绝不休息,不该修炼的时间也不会像他一样用来打瞌睡。
就因为替他杀了人,这么努力才得来的近千年修为,就要功亏一篑了吗?
他南子慕的仙体、神力,都是一睁开眼就有的,所以他是神时候不怎么在意,丢了神格也并没有太难过。只当是天地为罚他千秋万载以来的懒惰,将这些收回去了。
可是红玉呢?
她又凭什么?
“那个□□燕的你能不能救?”南子慕出乎意料地冷静,“要杀也是我来杀,你动什么手?这样——你将她救活,我自己动手,好不好?”
他半哄着开口。
红玉撅了撅嘴:“没法救,她都死透了。”
第29章 蛊虫()
此为防盗章 屋里并不是太亮; 但还是看的见被裹在被子里的那个小东西的,他身上的血已经干涸,凝结成块。四肢仿若藕节,看起来比一般得新生儿要强壮一些。
太子妃翻开被子; 看了眼这婴儿的下半身,实在难掩喜『色』:“是个男娃; 行之; 你快过来看看; 是个男娃,长的多漂亮啊。你看这五官,和你小时候真像。”
“……”李行之凑过去看了一眼; 这小孩脸上脏兮兮的,血迹混着眼泪,哪里能看出像谁。他往四周看了看,除了地上一摊似乎渗入地板的血迹,和破碎的沾血的瓷片; 再没有第二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小蓁从进来开始; 就在这个根本无处可躲人的地方找了半天,李行之跟着他走到院子外边:“你在找他?”
小蓁点了点头; 房前屋后地寻找:“怎么可能不见呢,我们来的时候门都是封的好好的……”
要想从这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跑掉; 以李行之的认知来看; 是不大可能的。就算是他本人; 也会留下破门后的痕迹。
况且那哥儿才生下孩子; 能撑着一口气等他们来算是不错了,哪里还能跑。
“这树又是怎么回事?”李行之问和太子妃一起出来的碧桃。
碧桃回答:“奴婢也不知道,方才奴婢和太子妃就在那个矩形洞口处观望着,那树轰然一声就倒下了。”
孩子还是哭闹的厉害,太子妃听着都觉得心痛。
总不能让这小孩哭着回去,那样一来,全府都知道这孩子来历不明了。李行之到太子妃跟前,把孩子接了过来:“我来试试。”
那孩子被他晃了几圈,过了一会儿竟真的不怎么哭了,只是还抽抽搭搭的。
太子妃欣喜道:“果然,亲爹抱着就不哭了。”
李行之看向小蓁:“一直给他送饭的都是你?可有与他说过话?他寻常有什么不一样的举动吗?”
小蓁如实回答:“是,除奴才病了的那些天和侯爷你送过一次之外,他的三餐都是奴才负责的。话……也是说过的,不过后几个月他都不怎么爱搭理奴才,况且他似乎是外地人,不懂我们这里的话,但不是哑巴,会学着说几个字。”
“不寻常的举动的话……”小蓁想了想道,“也有,就是他一睡能睡四天四夜,在这四天里,滴水不进,人却还好好的。”
李行之听完后默然。
一路上轻微的颠簸,把他怀里的婴儿给颠困了,就保持着吮吸手指的动作睡了过去。
他抱着小孩,轻车熟路地在府里迅速穿行,最后从偏门进到程姚瑛的卧室里。从外边就可以听见这位夫人的惨叫了,李行之在心里夸了夸她演的和真的似的。
接着他把孩子递到程姚瑛的贴身丫鬟春燕手上,就又从偏门溜走了。
李行之走到厨房门口,芳娘喜笑颜开地迎上来,朝他行了个礼:“恭喜侯爷,夫人可是生了?”
“兴许吧。”李行之朝厨房里边看了看,问:“你们这的那个小孩呢?”
“您说的是小蓁吗?他现下在厨房里烧火,侯爷是来找他的?”
李行之从荷包里『摸』出几两银子丢给她,既然他名义上的夫人诞下一子,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的,起码阔气点打赏,还能装出自己挺开心的样子。
“嗯,把他叫出来。”
“谢谢侯爷。”芳娘顿时笑得更灿烂了,“夫人定能为侯爷顺顺利利产下一个男孩,将来和侯爷一般文武双全。”
李行之不屑于敛去眼底的不耐烦,芳娘看了他一眼,不敢再继续奉承了,忙一路小跑进去叫小蓁。
她一把抓住小蓁的手臂,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招来正在往水缸里添水的福贵:“福贵,过来看着柴火。”
然后低头对小蓁阴阳怪气道:“侯爷要找你,快去快回,别让主子等的不耐烦了。”
小蓁迟疑了一瞬,把两只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接着跑到李行之跟前,斟词酌句道:“侯爷,您找我?”
“嗯,到缘溪亭坐坐。”
缘溪亭就在这附近,旁有芙蕖满池,只是因着正值深秋,荷花多少是败了些,倒没有盛夏时开的那般壮观了。
侯爷才落座,便有下人端上了茶点,顺带讨个彩头:“恭喜侯爷,方才夫人诞下了个大胖小子,真是好福气。”
李行之随手丢给他几两银子,接着看向小蓁,不动声『色』地一挑眉,五指并拢指了指小蓁面前的茶:“别客气,喝吧。”
“谢谢侯爷。”小蓁微微低头,小心翼翼地捧过茶杯,喝了一小口就放了回去。
他不太敢直视主子的眼睛,只好半垂着脑袋,斟词酌句问:“侯爷,找奴才有什么事吗?”
李行之把手撑在石桌上,先笑了一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一些:“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听你说说那位哥儿。你方才说——这位哥儿四天滴水未进,这都没事?”
“没事。”小蓁如实回答,“第一次的时候把奴才吓坏了,不敢耽搁,把夫人和程大夫请去了,可是程大夫给他号过脉后说没有异常。”
这是什么怪事?
李行之皱了皱眉,又道:“前几天我给他送饭的时候,发现门前那棵梧桐,抽了绿芽。”
小蓁还算伶俐,马上就听出了这话里的古怪之处:“这个奴才倒是内注意过,只是那树确是不寻常的,那哥儿刚来的时候,那树已经枯了,春天到了也不见它抽芽。后来过了一阵……那梧桐树竟如枯木逢春一般,再度抽出嫩芽。”
“奴才觉得有些奇怪,便去看了看,发现那梧桐树下的白蚁巢都迁移走了,竟是看不见一只了。”
“当真?”
小蓁:“当真,奴才亲眼所见。”
这么说的话……那门口的梧桐树竟是死了生,枯了生,如今那人不见了,梧桐树也轰然倒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那你对于他突然消失,可有什么猜测?”李行之这会心里怀疑,却无从下手,只好平铺直叙的盘问眼前这个与那哥儿最亲近的小蓁。
小蓁思忖片刻,随后一摇头:“奴才不知,昨天我给他送饭的时候,他也和往常一般躺在床上睡觉,怎么叫都叫不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征兆。”
李行之也没有什么头绪,便随口道:“难不成是个鬼怪?”
“侯爷您别吓奴才。”小蓁和他相处了大半年,胆子又小,听到李行之这么说,手心里开始冒汗,“奴才碰到过他的手,是温热的,不会是鬼怪吧……”
李行之笑了笑,故意吓他道:“你如何肯定鬼怪的手不是温热的?说不定你碰到的只是一把白骨,他用幻术使你『迷』了心窍……”
喜欢坑蒙拐骗的侯爷在看见他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后,满足的勾了勾嘴角。
自然不会是鬼怪,首先李行之本人就不信这一套,其次是那天晚上……温香软玉在怀,虽然没看清那人的脸,但情动却是实打实的。
以及前几天所见到的那只白玉般的手,若他是鬼怪,那也该是只美人鬼。
小蓁虽然不信,可毕竟还是小孩子,心里还是没来由的害怕,他委屈道:“侯爷您别吓唬奴才,奴才胆小,今晚怕是……”
怕是不敢起夜了,这句怂话小蓁憋住了没说,怕丢人。
李行之起身,原想着赏这奴才几两银子,但转念一想,这个下人知道的太多了。
李行之不知道他的口风严不严实,也不确定程姚瑛那边会不会生出灭口的意思,于是只好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叫小蓁。”
“是个机灵的孩子,一会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以后就跟着我了。”李行之不急不缓得说道。
小蓁还没反应过来,李行之又补了一句:“到了先去找宋公子,他会给你安排房间的。”
小蓁顿时就跪下了,给侯爷行了个大礼:“谢……谢侯爷,奴才定会……定会……”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见李行之一抬手,淡淡道:“这些奉承的话就免了,我不喜欢听,事在人为,我也不是瞎子,会用眼睛看的。”
小蓁又嗑了一个头,直到李行之走没影了才站起来。他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他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噩梦般的厨房了。
跟着侯爷,那就意味着以后只需要伺候侯爷,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了。
太子妃问:“你去找过他们两位了吗?昨个姚瑛还亲自去寺庙,给你也给我们承晏祈福。她这位夫人啊,若说是对你不尽心,也是冤枉她了。你既然把她娶回来,就算不喜欢她,但也要尽量多尽些身为丈夫的义务。”
李行之兀自一哂:“不喜欢还怎么尽丈夫的职责?从前就是您和皇爷爷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可曾有过这个意思?再者说——是她上赶着要嫁给我,我也平铺直述地和她说清楚了,我不会对她有半分真心,当时能丝毫不犹豫就矢口应下的事,现在也该如约履行,不是吗?”
太子妃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
第30章 旧爱()
此为防盗章
那间屋子; 除了程姚瑛手上有一把钥匙之外,其他人都打不开那扇门,而那哥儿生完孩子总不可能自己消失,唯一可让太子妃本人信服的说法——就是程姚瑛在她过去之前; 就已经把那哥儿给处理掉了。
更让太子妃胆寒的是——她的乖孙被一个人丢在那屋子里; 若不是她发现的早……
所以昨晚程姚瑛同他说起阿喜的可疑之处时,太子妃始终不是太相信,反而为他这么一个外人做辩护。
太子妃抱久了强壮的小欢喜; 手臂也开始发酸了,又看见怀里的小欢喜吮着手指; 亮晶晶的泪眼始终往南子慕的方向看着。太子妃把小孩递了回去; 有些惊讶道:“本宫怎么看着欢喜长的和阿喜有几分相似。”
碧桃站在太子妃的身后; 开口道:“是有几分相似; 您瞧他们的脸型; 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俩也是有缘分。”太子妃的话锋一转; 终于提起了昨天的事; “阿喜啊,本宫听这儿的两个哥儿说,他们在你沐浴的时候看见……你腹部一点疤痕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南子慕昨天就把谎话编好了,现下从容答道:“唔……终南山有一种草『药』,捣碎了敷在伤口上; 就能使伤口迅速恢复。我用了半月有余; 就连疤痕都不见了。”
“这般神奇?”太子妃惊道:“你从前为何不多挖些卖给『药』铺; 不用多久就能在京城置一处宅子了。”
南子慕的语速死活快不了,好在太子妃并不是『性』急之人,保持着下一秒就能成佛的耐心,听他胡诌道:“不好找,也少见,轻易挖不到。”
太子妃派出去的人今晚就能回来,她胸有成竹地说:“阿喜,你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到行之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