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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四哥和四姐姐玩,不带我,二姐姐三姐姐带我过来找大哥的。”弘昼年纪虽小,却口齿伶俐的回答道。
“你四哥不跟你玩,那小五以后就来前院找阿玛和两个哥哥玩。”胤禛听到后眼眸一深,伊尔木为什么不喜欢和弘昼玩,自然是因为弘昼是未来的亲王,和弘昼太过亲近会让未来的乾隆爷也防备起她的。既然已经决定抱上了皇帝的大腿,王爷的亲近自然也就可有可无了。
“阿玛,我不想回去额娘那了。”弘昼被胤禛抱着撒娇道,他还是第一次被阿玛抱在怀里呢,让他舍不得离开。
弘昼是第一次被胤禛抱着,弘晖和弘时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家阿玛居然会抱阿哥,心中惊讶之余也隐隐泛着醋意,他们从来都没有被阿玛抱过一下,因为满人都讲究抱孙不抱子。
这讲究胤禛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他对孩子的态度自有一个把握,不会过度溺爱养废了他们的。
“怎么,你们也想叫阿玛抱你们。”胤禛看清了弘晖和弘时眼里渴望开口问道,儿子们的这个小愿望,他当阿玛的自然能满足的。
“阿玛不用了。”弘晖弘时同时开口道,两人大囧,他俩都多大了,一个九岁一个八岁,哪里还是弘昼那个能撒娇的年纪。
“真是不诚实。”看到两个落荒而逃的儿子胤禛摇头道,“弘昼喜不喜欢阿玛抱你。”胤禛问向怀里的弘昼。
“喜欢,弘昼喜欢阿玛抱着弘昼。”弘昼舒服的眯着眼,阿玛的怀抱好温暖。
弘昼诚实不做作的态度取悦了胤禛,所以说他那么多儿子中,最疼爱的孩子里弘昼都是能排进前三的,这个儿子的性子,像他。
弘昼自此就住在了前院,和弘晖弘时一同生活,虽然他还没到上尚书房的年纪,可有些该学的东西也都耳熏目染起来了。
胤禛来到了主院,和乌拉那拉氏谈话,“福晋,你也别逼迫的太紧,塔娜这几天学习进步的很大,你还指望这个孩子一口吃成胖子不成。”胤禛心疼的道,这段时间他的大格格都瘦了好大一截,要不是弄成这样的是她亲额娘,胤禛都要怀疑塔娜被虐待了。
“爷,塔娜再过几个月就十岁了,马上就到要嫁人的年纪,嫁了人可不会像在家里这么自在。”乌拉那拉氏可不像胤禛是一个大男人心那么粗,她当额娘的难道还能盼着自己的大格格不好不成。
“时间还早呢,塔娜可不会那么早出嫁。”胤禛黑着脸道,没有哪个当阿玛听到自己格格嫁人会高兴的。他曾经的大格格嫁给乌拉那拉星德那臭小子的滋味他还记得呢。
“爷,以防万一,万一哪天出了什么情况塔娜嫁的急,到时候把该教给她的都教了,咱也不用替她担心不是。”乌拉那拉氏自然心有盘算,满人家的姑奶奶可不是看年龄嫁人的,有合适的哪怕年纪不到也可以出嫁了。
听到乌拉那拉氏说提前嫁人这事胤禛心里有些发虚,乌拉那拉氏垂髫之年嫁给的他,学管家这回事还是她嫁进来之后才学的,谁让那个时候的情况紧急,很多该学的东西乌拉那拉氏都还没来的及学习。
可胤禛能接受乌拉那拉氏垂髫之年嫁给他,却接受不了他的大格格垂髫之年就嫁给别的臭小子这回事。
胤禛和当额娘的乌拉那拉氏争不过塔娜的教育权,所以回到了书房后让粘杆处把京城里适龄的男子信息报上来,他做阿玛的要给女儿把好关。
胤禛翻看着粘杆处呈上来情报连连皱眉,这个能文不能武,哪里能保护的了塔娜
这个能武不能文,大老粗一个,哪里配的上他的东珠
这个能文能武还不错,就是人长得太挫,和他的塔娜一比就是鲜花和牛粪,不行
胤禛挑剔的目光蓦然一愣,停留在某份情报上。等他看清情报上的信息瞳孔骤然一缩,杀气从眸子里溢了出来。
谷杭珩,一个从蒙古来的小王爷
原本在中四年之后才出现的人居然提前里面出现了。
胤禛冷哼,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回去了,胤禛给粘杆处下了绝杀令,务必让他们把这位蒙古小王爷的命留在京城。至于他死了以后产生的波澜胤禛还没放在眼里。
我的阿玛是雍正(四)()
夜半三更;一道身影急疾的穿越过京城里的暗巷向更深的黑暗处隐去。不一会又有几道身影略过暗巷;在这个位置停留了一会;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谷杭珩屏住呼吸贴着墙角边站立;身上的伤口被他用撕扯下来的衣服紧紧勒住争取把血腥味降到最低;他脸色泛着青白之色;这是已经中毒的前兆。
“真是倒霉啊。”确定追踪他的人已经走了之后;谷杭珩轻声自嘲道,这一场追杀来的莫名其妙,却又带着不留余地的狠劲。他才来这个京城两天而已;也确定没有招惹过什么大人物,那会是谁费那么大的精力要他的命呢?
要知道他这个身体的身份可是蒙古诸王里面也数的上号的人物,能对他下手的人可见身份也低不到哪去;谷杭珩在心里筛选着追杀他的人的身份。
“真让人头疼。”追杀他的人段数比他高;还在暗处,这里也不是他的地盘;各方的束缚让他施展不开手脚来。
思索片刻;谷杭珩决定去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地点;那个人既然已经动手;相必也已经把他的身份信息都调查出来么;别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谷杭珩在京城的小巷子里无规则的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了平民区,那是一座上了锁的一进小院,谷杭珩提气起身越过围墙进入院子;没有走正门。
虽然院子里荒无人烟;可里面的东西都一应具备,这是谷杭珩第一天来京城就秘密置办的。
走到卧室,一室的凄冷,谷杭珩没有点灯,就就着月光处理起了伤口,他把衣服褪下,伤口处的那些毒素就像被什么东西排挤到了外面,最后流出红色的鲜血。
等排完体内的毒素后,谷杭珩拿出膏药往伤口处抹去,这也就是他,换成别的人早就没命了。
抹过伤药的伤口变得酥酥麻麻起来,不一会就结了一层痂。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谷杭珩整个人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受过伤的人。
既然已经有人盯上他了,那就没时间让他慢慢找人了,谷杭珩从一个黑色的匣子里拿出一个铃铛来,摇晃了几下。
“叮铃铃”
“叮铃铃”
塔娜猛的从梦中惊醒,然后在床上坐直了身子。
“格格,是要喝水么?”伺候塔娜的嬷嬷出声询问道,以为大格格有什么需求。
“嬷嬷,你有没有听到铃铛的声音?”塔娜苦着脸问道,她睡觉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震耳欲聋的铃铛响声直接把她惊醒了,也不知道铃铛是怎么做到的。
“回格格的话,老奴没听到什么声音。”嬷嬷轻声说道,她这个年纪浅眠,一点动作就能把她惊醒,所以塔娜醒来的第一时间她也醒来了。
难道是她在做梦么?塔娜疑惑不解。
“格格睡吧,没什么声音,别怕。”嬷嬷声音柔和的说着,又把塔娜哄睡着了。
第二天塔娜醒来时已经把昨天半夜发生的小插曲给忘到了脑后,又开始跟着乌拉那拉氏学习。
胤禛收到粘杆处的消息说那个蒙古小王爷逃过追杀脸色就是一沉,一个十四岁的小子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爷,谷杭珩是昨夜孤身一人逃过我们追杀的,没有旁人的协助。”粘杆处的人禀报道。
“行了,你们也下去修养吧。”胤禛看着粘杆处的人温和道,他这边的人也好多受了伤的,都是那个谷杭珩做的。
如果不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上,胤禛绝对会欣赏他的。只可惜他们对立,谷杭珩越优秀,胤禛心里的杀意就更重。
原著里谷杭珩是在四年后出现在京城的,那个时候的他年纪才十八,他和胤禛的交际的纽带也是四年后的选秀。
塔娜是宗室女,不在选秀行列,可那个时候塔娜的年纪也到了要嫁人的时候,就被康熙爷接到了宫里,准备要是有合眼缘八旗子弟就给塔娜指婚。
胤禛也是支持女儿留在京城的,可架不住这是本宅斗文,塔娜三姐妹和伊尔木的关系经过时间的沉淀越发的仇视,尤其是伊尔木后来者居上,直接成为了胤禛最宠爱的格格,这让两方的积怨越来越深。
虽然伊尔木本身的眼界不高,可架不住手里有胤禛给他的人手,伊尔木也没用那些人做什么,只是让人引诱蒙古来的小王爷主动开口求娶爱新觉罗塔娜格格。
最后的结果已经不必细说,满蒙两者之间联姻已久,康熙爷自己的格格去了蒙古的都不在少数,更何况还是一个孙女。
塔娜的最终结局就是嫁入了蒙古,和双亲距离千里之遥,两年的时间不到就消香玉损在蒙古。
自己的大格格会是这样的结局,这让胤禛怎能不怨恨,原主已经没了,报仇无从谈起。
可是作为害塔娜间接和直接的凶手胤禛可不会放过。哪怕那些事情现在还没发生,可架不住胤禛自己在心里记的一本账。
伊尔木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胤禛不会给她成长起来的机会,而谷杭珩那边就棘手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坐稳王爷之位就很让人注目了,要知道他上面的哥哥下面的弟弟加起来十几个人,可最后得到王爷职位的却是平时不显山不漏水谷杭珩。
经过不明的追杀,谷杭珩蓦然变得高调起来,在京城里也大大方方的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平时进进出出的也带着一大推的随从。
他那天已经动用过一次底牌,却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难道是那人还没苏醒?
谷杭珩心里猜测着,他很确定他的搭档就在这座京城里,可京城之大,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找的过来的,而且他找人的方式别人连学都学不会,这就让他更费功夫了。
这天谷杭珩接到了来自蒙古的信,上面写着部落里面又不安稳起来了。谷杭珩头疼,那些人就不能安稳一点,非得见血才收敛么。
可不耐烦归不耐烦,已经属于他的地盘他可不想被人抢走,而京城这边又没什么进展,谷杭珩决定先回去,把那些人收拾老实了再来京城。
“走的真快。”胤禛收到消息的时候谷杭珩已经出了城,谷杭珩是骑着马出发的,现在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
没留下谷杭珩的胤禛心里正有气呢,目光不经意间就看向了后院的位置。伊尔木现在正在讨好弘历呢,也是,如果都是皇帝的话,明显是年纪比较小的好刷好感度。
胤禛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温度,伊尔木毁去的何止塔娜一个女儿,茉雅奇和乌希哈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而且,伊尔木冥冥之中的气运还废了弘晖和弘时。
她心里坚信着弘历一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是未来的乾隆爷。哪怕知道弘历上面还有两个长兄也没有动摇过这个信念。
伊尔木坚定的信念动摇了原主的决心,到底哪个儿子才是最合适的继承人?此后他心里就不禁对弘晖和弘时审视起来,最后看到的是他们满身的缺点,哪怕有优点也被略了过去。
“假的就是假的,就是。”胤禛冷笑,就是随着女主才转动开来了,一旦与她为敌,那下场都不见的一个好。
只是当这件事发生在胤禛面前,动的还是胤禛的孩子,那就不是一句假的能遮盖过去的了。
他倒要看看,他作为和女主作对的反派能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伊尔木感觉她的日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下人端过来的饭菜不再合她的胃口,对她的神色也没有了往日的恭敬,而乌希哈这个血缘上的姐姐越发的针对她。
“哼,你活该,我的东西也是你这种人能碰的。”乌希哈得意洋洋的看着被她推到在地的伊尔木。“我额娘都说了,你娘亲身份卑贱,当初是恬不知耻的赖上阿玛的,别以为生了你就能得到阿玛的肯定,告诉你,永远没这个可能。”伊尔木狼狈的样子取悦了乌希哈,所以嘲弄了一番伊尔木后乌希哈就让人捧着一堆的锦缎离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居然敢和她用一样布料。
“格格,该您选布料了。”针线房的嬷嬷就像没看到伊尔木的惨样,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直接按照规矩说道。
“选什么选,这些东西我才不稀罕呢。”伊尔木握紧拳头,双眼通红的向针线房的人大喊,剩下的料子都黑不溜秋的,谁看的上啊。
“娘亲”伊尔木哭着找到了清莲,虽然她骨子里已经是个大人了,可这个时候也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委屈了。
“娘亲,那个乌希哈欺负我,还把我的那份料子也都拿走呢,她作为小辈的居然还敢骂您,说您当初是倒贴阿玛的”伊尔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她并没有把清莲这个和她心理同龄的女人当成自己真正的母亲,所以就没注意到她的话有可能刺伤到了清莲。
清莲原本拍伊尔木背的手蓦然僵住,脸上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她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怀上伊尔木没有告诉贝勒爷,因为贝勒爷不会要她这种身份的女人生下属于他的血脉。
而现在,从女儿这里得到了别人对她的评价让她羞愧欲死,她当年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只属于她和贝勒爷的血脉,哪怕他永远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也无所谓。
“对不起,对不起,伊尔木,一切都是娘亲的错,明明生了你,却没有给你应该有的东西。”清莲泪流满面,明明都是贝勒爷的血脉,伊尔木不应该受乌希哈她们欺负的。
我的阿玛是雍正(五)()
“额娘;我回来了。”乌希哈带着‘胜利品’满载而归。
“额娘;你说的对;那个伊尔木根本就争不过我。”乌希哈扑倒李氏的怀里撒娇道。
“我的儿啊;那种人你怎么就看到眼里了呢;对付她你还亲自上阵。”李氏不赞同的点了点乌希哈的头;看不上女儿做这件自降身份之事。
“不亲自对付她;那女儿怎么对付她?”乌希哈疑惑道,伊尔木得罪了她直接上不行么。
“乌希哈,你要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你要俯视伊尔木,而不是平视她。”李氏忧心忡忡的道,就怕女儿眼皮子浅的只看到一个伊尔木。
“你向你大姐姐二姐姐多学习学习;你看她们就算心里一样看不起伊尔木;却没有自降身段的跟伊尔木过招。”李氏点播道,后院的女人就没对清莲母女有过好感;毕竟她们之间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
“那我不亲自上;那该怎么对付伊尔木。”乌希哈撇撇嘴;有些不乐意的道。
“我的乌希哈受了委屈;做额娘的早就帮你报仇了。”李氏搂着女儿说道;伊尔木比乌希哈小不了几个月;而那段时间她李氏在府里还是得宠的时候。
只要一想到是外面的野女人抢走了贝勒爷对她的注意,李氏就恨清莲恨得牙痒痒。
“伊尔木母女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的。”李氏把伊尔木现在的处境讲给乌希哈听,在伊尔木来之前;她的乌希哈就没想过会失去贝勒爷宠爱这一回事。
听到伊尔木吃不饱穿不暖乌希哈高兴起来;不过没一会就想起了嫡额娘。
“额娘,嫡额娘会让你这么做么?”在乌希哈的记忆里乌拉那拉嫡额娘为人最为公正,她可能会阻止额娘的动作。
“乌希哈,你嫡额娘也是人,也会有私心。伊尔木母女侵犯的可是整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