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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有些晕,浑身热的滚烫;心里那股躁动要是他还不知道是什么的话;那他真的可以去投胎了。
就算没吃过猪肉;那也见过猪跑;自己身体这状态明显是中了药了。
他下意识就认为是有哪个女人想要爬他的床,甚至根本来不及去深究自己身上黄黄绿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神志,殷羡连忙站起来将自己面前这个样貌猥琐的女人给敲晕了!
心中愤愤,就长这样还想占他的便宜?真是不想活了!
他殷羡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不然也不会有那样的手段建立起一个盛世来。
身上的药是一定要解的。
用冷水?自己现在是在一座破庙里,没有记忆,也不熟悉地形,等找到水,估计自己也要爆体而亡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可殷羡能感觉到,这药性太强了,普通的发泄肯定不行。
最后只剩下一种方法——与人交欢!
于是他现在只剩下两个选择,第一,上了刚刚被他打晕的那个女人,回想起那人不堪入目的样貌,他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吐。
于是,他只剩最后一个选择了。
殷羡扭头看向那一边的男人,心里想着,要是那个男人也长的得让人想吐,那自己就选择爆体而亡重新投胎!
当看清那人的容貌后,殷羡一愣,却并不是因为对方俊美清贵的容貌气质,而是因为那人浑身不正常的红,没醒也拧着眉头,眉心那一点红越发鲜艳夺目,额头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汗珠。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对方显然也中了药!
殷羡都没意识到,自己心底竟稍稍松了口气。
上辈子赚了一辈子的钱,累的像条死狗,直到最后真的死了,也连个伴儿都没找到,他似乎也没时间考虑自己的性向问题,很好,就在今天,他给自己选了一个性向。
殷羡强忍着身体越来越压制不住的躁动,爬到了那个红衣男身边就开始疯狂地剥落自己的衣服!
仅有的一点儿良心默念了几句抱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看着身下这人,心想,这不仅仅是救我,也为了你自己,咱俩也算互惠互利,虽然是我主动,你也占了便宜不是?反正咱俩都是男人,没有什么对不起谁的说法,你醒来后可不能怪我!
默念完毕,他自己的衣服也拨的差不多了,正伸手准备褪对方的,犹豫了一瞬,最后捡起自己的衣服,将对方抱了起来,飞快地躲到菩萨的石像后面的稻草垛里,这里应该是曾经留宿的人弄的临时休息的地方。
虽然没有记忆,不清楚自己以及眼前这男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有麻烦缠身没错了,目前他们的身体情况也一定是有人设计的,想必一会儿就有人找来,他可没有给别人表演活春宫的癖好,没有跑出破庙的力气,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还是可以的。
殷羡现在眼前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再也没有神智考虑其他,只能凭着男人的本能去寻找让自己纾解的方式
迷迷糊糊中,身下的人也不知是药性的驱使还是因为醒了,竟然欲拒还迎了起来。
神志不清的殷羡并没有发现,在两人疼痛与快活并存的交合中,他们眉心的那点红也渐渐消失了。
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这个身体都是不折不扣的在室男,又因为疼痛,两人第一次真正肉体上的交合是很快的。
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浑身滚烫的热度渐渐下去,理智逐渐回归,殷羡的动作慢了下来。
早在第一次真正融合时,身下的男人就醒了,当然是疼的,等到他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他下意识想要反抗,向来无神的凤眼变得凌厉了起来,里面溢满了怒火与恨意!
可到底抵不住药性的强烈,许是意识到这也是自己唯一的自救方式,他也渐渐放弃了反抗,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却显示了内心不平静。
这场激烈而痛苦的情|事中,两人从最开始的抗拒和勉强忍受到后面逐渐放开的痛快与酣畅淋漓,都享受了一遍。
事后,即便这儿一片狼藉,两人却都没有精力再动弹了,那人顿了片刻,好似终于从目前的情况中回过了神,什么也没说,一双唇已经被自己咬的斑斑驳驳,冒着青筋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到了一边的衣服勉强给自己套上。
动作间,因为身体的不适,一举一动都好似受刑,这一番下来,早已是白了一张脸,满头大汗。
殷羡心头微动,感觉有点微妙,他也不知那是什么,却知道里面定是有一些不自在的。
其实方才三次过后药性已经解的差不多了,身下那人更是早就解了,而最后那次,则是完完全全娉的是他的自主内心想法。
第一个男人,总是不一样的,他想。
他其实也分不清这究竟是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还是因为这人本身的魅力。
“趁我还有理智,滚!”
沙哑的声音传来,闻言,殷羡看向那人,待看到对方一脸平静,他浑身一冷,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你”
殷羡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脸色一正,也不知怎么想的,连忙将一件颜色不起眼的衣服往那人身上盖上,待看到对方皱眉,遍低声道,“别动!”说着又将旁边的稻草往衣服上面盖住。
最后胡乱给自己套上一件衣服。
“快,就在这儿呢!今儿我倒要看看那小贱蹄子怎么说!”男声听起来颇为得意,殷羡皱眉,小心藏在石像后往外看。
只见进来的是两个男人,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另一个三十多的模样,身后跟着一群身材健硕到有些怪异的女人。
“人呢?怎么不见了?!”
“主夫,这儿有个女人!”
“定是那丑八怪的姘头!把她给我叫醒!”
一句话听的殷羡皱眉,颇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对方究竟是冲着谁来的?他和身边这个男人可不丑啊,摸了摸自己的脸,殷羡道。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违和感,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唯一想到的就是那些女人真是太丑了,样貌不好不说,身材还那么健硕,殷羡这会儿真为自己先前的决定感到明智,如果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这五大三粗的模样,就算男人都死绝了,他也宁愿打光棍!
没一会儿那个女人就醒了,待看清面前的情况,想到先前的事,不由得咬牙切齿,“尹主夫,那个丑八怪把我打晕,现在估计跑了!”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找!”
一行人来的匆匆,去也匆匆,他们大概以为殷羡已经离开了,所以根本没想过要搜破庙。
殷羡没弄清楚一切怎么回事,不过人走了就好,看样子应该不会轻易回来,他松了口气。
擦了擦额头的汗,再一次觉得阎王爷好坑爹,穿就穿吧,怎么就不把原主的记忆留下一份儿呢?弄的自己现在这么被动。
扭头看了看一旁没有动的男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该走了。
“虽是不得已的意外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
“滚!”
不等殷羡说完,那人冷冷的一个字给扔了出来。
冰冷的语气让殷羡瞬间清醒,也不知说什么,最后就只有两个字,“保重。”
说完就离开了。
边离开边想,自己真是脑抽了,竟然会突然产生负责的想法,暗道那人可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幸好不是不讲道理,不然自己能不能脱身还不一定呢。
第101章 真的假的()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殷羡当然不知道孟凌川所想;否则肯定能郁闷地撞墙,他下了楼也没去哪儿;而是沉着脸走到柜台面前。
看着掌柜那笑盈盈的脸,咬着牙低沉道;“你故意的吧?!”
掌柜笑容得意,嘴上却道;“老板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太明白?”
“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自己清楚;我告诉你,这种事情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殷羡一脸严肃。
掌柜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颇有些正经地看着殷羡道;“老板;咱们做生意的将就一个诚字,这做人也是一样的道理;旁的歪门左道或许一时有用;可时间久了最终也会被反噬,倒不如从一开始就踏踏实实的好。”
殷羡吐血,这老女人是什么意思?把他当成攀龙附凤的小白脸了?
无论他有多想不承认;定定看着面前这女人的眼睛;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真的是他想的那样。
他闭了闭眼;才努力将自己的无语和愤怒压下去,抬手指着自己的脸问;“我很像吃软饭的吗?”
掌柜没说话;却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的意思赫然是“难道不是吗”?
殷羡倒!
“我有钱;也能赚钱,想要什么样舒适的生活不能有?需要靠人吃软饭?”他惊怒道。
“那位有的可不止是钱。”还有权,有地位。
殷羡都要被气到内伤了,半晌才咬牙看着掌柜的说,“我一不作奸犯科,二不仗势欺人,三不偷奸耍滑,我要那权势拿来做什么?下蛋吗?!你倒是用它给我下一个啊!”
掌柜的语塞,不由得想,难道真是自己想错了?
微微皱眉不解道,“那你接近讨好人家做什么?”
殷羡怒道,“你难道就长了个唯利是图的脑子?就不兴是真爱啊!”
虽说真爱这词有些过了,但是也并没有错。
本以为这女人能放过自己了,谁曾想她更来劲,“真爱那我就更得阻止你了!”
噗!
殷羡这回真要吐血了。
尼玛,图利不行真爱也不行,合着这人是硬要拆开他了啊?
“你也别怪我说话直,就孟家这位郡王,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你和他之间天差地别,人家堂堂一位郡王,怎么会嫁给你一个商人?你还是趁早断了这心思的好。”掌柜说的可都是她的真心话,若非殷羡和她熟识,她才不会说这么多呢。
殷羡自然也明白,可明白就不代表心里舒坦,反嘴回到,“我和他差距有大到一点可能都没有吗?他可是”
他脸色一变,狠狠咬了咬唇,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想要那样想那样说?
孟凌川变成现在这样,虽然他不是主谋,可到底也有他的原因,他怎么能将别人的痛处挂在嘴边和心上当作筹码呢?
殷羡啊殷羡,你怎么变得越来越无耻了?
以前他也不会有多少善心公德心,可至少每次他都占理的,可现在他是在做什么?
明明是打算要负责要给对方一个幸福的未来,可行动的时候却是将利用放在主位,本末倒置。
这样,还不如别腆着脸凑上去打扰人家的生活了,说不定没有他,对方还会过得更好。
殷羡一阵后怕,他的心态和想法不对,还好发现的早,还没变成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没救了的无耻混蛋,那就真的没救了。
此时,两人所想之事不同,可重点都是对对方的态度变化。
也不知究竟是算心有灵犀一点通,还是算无巧不成书。
掌柜的见他脸色有变,还以为是他想通了,颇为欣慰,倒也没再揪着殷羡说了。
殷羡得了清静,心里却没能清静。
给自己在外面墙边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想要自己想一想,理理思路。
楼上的包厢里,孟凌川点的千层糕马蹄糕和小苏点心都被送了上来。
一边吃着一边想,自己竟然已经习惯这里的点心和味道了,几天不来吃竟然就觉得空落落的,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如今眼睛不方便,也不好锻炼,照他这样的吃法,指不定那天他就成了个胖子,虽然他不用担心以后能不能找到妻主,可有谁会喜欢自己长得不好看呢?
他鼓着脸严肃道,“孟心,我看我以后还是少来这里吧。”
孟心心一跳,“为什么?”
孟凌川抬头一本正经,瘪瘪嘴委屈道,“我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里的美食了。”
孟心还没明白,看了看自家公子一只手摸着腰和肚子,另一只手拿着半块糕点,脸上的纠结之色毫不掩饰。
噗!
他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劝慰道,“公子放心,也没有吃很多,不会胖的。”
虽然他这样说,可孟凌川还是不敢多吃了,每样点心尝了两三个就不肯再多拿,可孟心却很是高兴。
他好久都没见公子这样明显的喜怒哀乐了,时间真是一样神奇的东西,能将人身上、心上的痕迹都悄然淡去,只在岁月里留下一个印记,只要不刻意触碰,也渐渐感觉不到曾经的痛不欲生了。
“孟心,今天有没有太阳?”孟凌川忽然问。
孟心看了看从关着的窗户透过来的几缕阳光,回道,“回公子,有。”
“那就把窗户打开把,扶我坐到那里去,我想晒晒太阳。”
“是。”
此时已经接近冬日,虽说也有阳光,却远不如春日的明媚和夏日的热烈,只有些许和煦的暖意,虽然浅,却也足够了。
摘下帷帽,孟凌川都忘了自己究竟多久没有这样轻松惬意地暴露在人前了。
不过,这种久违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推开窗顶住的孟心不经意往下一瞟,却着实愣了愣。
看着那个很是随意地坐在地上的身影,他眼里闪过一缕光。
微微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角,转过头来对孟凌川道,“公子,我瞧着壶茶有点冷了,我倒了去找人给你重新沏一壶。”
说完,不管孟凌川如何疑惑,提起茶壶就伸出窗外倒了下去!
“哎哟!我去,谁啊?!”
听着低下传来的惊呼声,孟心舒心地笑了,让你戴香包,呵!
殷羡原本在沉思,沉思地快昏昏欲睡了,结果冷水从天而降,生生将他给惊地跳脚!
愤怒地看上去,却见那开着窗的位置再眼熟不过,不正是他刚出来不久的房间吗?
孟心那一抹冷笑也没逃过他的眼睛,心下意识一虚,原本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
转过身来想换个地儿,忽然浑身一僵!
等等
既然掌柜那个老女人会这样误会他,那被他讨好的那个人不会也这样想吧?毕竟他才是感触最深的人啊。
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有可能,难怪他每次和对方说话,人家都不冷不热的。
殷羡给自己跪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因为地域产物的差异,物品在各地的价钱差距也很大,不然也不会有那些跑商了。
不过,跑商虽利润不小,可承担的风险也很大,运货过程中,若是发生什么天灾人祸,那就是命。
在这个世上,大家挣的都是辛苦钱,殷羡也不愿苛刻。
他出的价钱要比这儿皮货店高处一些,想要拿下一批货,他手里的钱肯定是不够全部吃下的,不过,只一些也能从中得不少利了。
倒卖果然暴利。
谈好了价钱,装好了货之后,殷羡就和对方打听了起来。
“这位大姐,你们这些货都是从哪儿买来的?”
那个中年女人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个笑容来,“都是边关那边买的,那里有座雪山,山上的狐狸可雪白了,皮毛都透亮,滑不溜手的。”
“边关离京城可远了吧?”殷羡问。
“那可不,一个来回就要走一个多月呢。”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