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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曲朝她翻了翻眼皮,不冷不热地说道:“那你是想在你家的院子里,还是在我家的院子里动手啊!”
“嘻嘻,当然是你家的院子里!我家哪有那么大的场地,阿姨一定会同意的,不是只要阿姨同意一切就万事OK了吗!”
“在我家可是我做主,有事就来求我好了!”
“别做梦了!”
做梦,他在做梦吗?他真的希望是在做梦,然后一觉醒来还是在自己的家里,而不是在这地方莫名其妙地被人追杀。聂小曲在心里叹了口气,但是失落的神情又不能表现在脸上,谁让现在是非常时期。
所谓密室那一定得有机关。当叶善喜知道有密室的那一刻就开始用目光寻找起机关来。叶楠楠忍不住问道:“善喜,你看什么?”
“机关呀!密室不是都有机关的。”
“呵呵。”无怜淡淡一笑,“原来是在找机关,机关在这。”说着,她将放在书架上第二层的一瓷瓶拿了起来,放在了一边。果然,瓷瓶下面就是一个圆形的机关。无怜扭动了机关,书架后的一块墙面顿时一扇门打开了。
“哇!”叶善喜大反应地往后退了几步。聂小曲到是伸长了脖子,“哇塞,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密室!好像在拍电影呀,小喜感觉是不是很棒呀!”
“不要说话了,让我好好陶醉一下吧!”
“还陶醉,赶紧进去躲起来!”明世易伸手推了一把叶善喜。
“孩子,你们在家吗?”
这时候从院子里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无怜朝无尘使了使眼色,无尘心领神会,于是快速地跑出了屋子。院子里站着便是那老太太。
“孩子!”
“老奶奶,您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赶紧进去!”无怜开始着急,她总觉得事情发展的有些不太对劲。
暗门后是一条长长的台阶,墙壁的两旁挂着火把,一路上都是灯火通明。“你们就顺着走下去,不远就是一间密室。你们好好待着,没有我的声音谁也别出来,知道吗?”无怜将他们分别送了进去,自己就站在地面上看着他们。
“那你?”叶楠楠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无怜打断,“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得关暗门了。”
“无怜!”
叶楠楠的声音就在暗门关上的那一刻被掩盖。无怜的那张坚定的笑脸也消失了,留给他们的是一种巨大的慌乱感。
他们没有说话,相继走在漫长的台阶上,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看见了所谓的密室。密室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给人一种安心感,同时也暖暖的。密室的布置也很简单,有一张石桌,四座石凳。四周的墙壁上还挂着山水人物画。聂小曲看着画子,心里想,虽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是从气势来看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些画子应该出自男人的手笔,无论画风还是笔锋上看来都充满了张扬力。
叶善喜扫视了一圈,顿时被一幅女子的画像所吸引。她心里清楚,用国画表现出来的人物像与真人还是有一定区别的。从这幅画上的女子看来,画画人的心里一定是充满了爱意。女子的容貌俏丽,气质脱俗,嘴角边还挂着浅浅的微笑,眼神似有似无地往着另外一边看着。
“这张画像好像一个人。”叶楠楠看了突然说道。
叶善喜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张画上的女子不仅仅是像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他们所熟悉的人。
“无尘!”她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无尘!”张泽闻声而来。此时的聂小曲已经被一幅山水瀑布图所吸引,其它的就什么都不重要了。“你们是说这张像无尘,那这女子会不会就是他的娘亲。”
叶善喜点点头,一边肯定说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只是这些画子是谁画的?他爹?”
“他们姐弟俩都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世。”叶楠楠小声地说道。
“是有难言之隐吧。”明世易朝他们走了过来,“这是别人家的私事,我们还是点到为止。看画子,看画子。”
明世易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大伙的心里也都有了数,接下来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第39章 暗门之后(中)()
时间过去了很久,大伙闲来无事可做就分散在各处,一开始还有话题可说,可是时间长了谁也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
叶善喜将双臂伸直毫不顾忌形象地扒在了桌面上,一旁的聂小曲连眼睛都懒性睁开,就不冷不热地回了几句,“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时间表。”
“都这么长的时间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张泽是一会站着一会又坐下,终于惹怒了身旁的叶楠楠,“行了,你到底是坐着还是站着?”
“哦,对不起,我还是坐着,坐着。”
张泽乖乖地坐了下来,这顿时换来了明世易鄙视的目光。“得,得,这么快就被女人栓住了。我说楠楠,你对阿泽应该温柔一点,女人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吸引人。”
同样坐在石桌旁的叶青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时空,目光游移,神态异常。叶楠楠懒得搭理明世易,就直接将目光转向了叶青,却见她如此模样。“这小妮子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青青,青青!”
“啊,啊!小姐你叫我?”
“你不是叫青青吗?”叶善喜在一旁嬉笑道。
“哦,小姐有什么事吗?我刚刚想事情想入神了……。”叶青微微垂下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媳妇。叶楠楠一见她那副模样就忍俊不禁,“傻丫头你在想什么呢,能说出来听听吗?大伙正无聊呢,在这待着可真着急。”
叶青沉思了几秒钟,缓缓点点头,慢慢说道:“我要是对你们说了这件事,你们可不能再对别人说了!”
“别人!”聂小曲无奈一笑,“我们还能对谁说,那只有对无怜姐弟说咯!”
“别!别!可千万不能对他们说!”
“为什么?”叶青这一说顿时引起了大伙的好奇心。
故事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
那一夜的腥风血雨彻底地使常少堂从一位公子哥成长为真正的风堂的接班人。风堂的武林中的一帮派,由前任的堂主,常狂欢一手创建而成。当年的他也不过是武功平平的小跟班,但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命运,他也一样,拥有了一段传奇般的人生。
他为人由忠厚诚恳变得霸气十足,这一点总是使常少堂感到一丝反感。以前那个和蔼可亲的父亲已经不在了,现在的他到是像一位难以接近的狂徒。母亲就是被这样一个父亲逼死的,他在心里一直这么想着,以至时间长了造成了两父子之间一道长长的鸿沟。
常长堂即怨恨父亲,又害怕父亲。于是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放在了一个很小很狭隘的空间里。时间长了,他便变了一个样。
由于常狂欢在武林上的作风过于张扬,其残忍的手段也终于引起了少数自称正派人士的反感。常狂欢得到了这个消息后,照样你行我素,完全不顾忌他人的感受。就在那一年,他的结发妻子,常少堂的母亲被寻仇的人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常狂欢一时悲愤,血洗了仇人一家,包括无辜的孩子。其实这便是因果报应,常狂欢心里清楚,但就是无法面对现实。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常少堂很长的时间没有开口和任何人说话。他常常在想父亲会不会因此大彻大悟,一改心态,重新做人。没有想到的是,常狂欢因为妻子的不幸身亡反而变得更加暴戾。
常少堂自认过不了这样的生活,于是准备离家出走。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很放心不下自己的父亲,只是一时的心结使他走上了改变一生命运的路。
常少堂离开的当天晚上,常狂欢并没有入往常一样入睡,而是悄悄跟着他下了山。
常少堂的身影落在了常狂欢的眼睛里,激起了一丝涟漪。孩子啊,父亲这是逼不得已,在如今的武林里已经没有为父的容身之地。人如果不狠一些,就会害了自己。这个道理你现在是不会明白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只是怕那一天来的太迟……。
常少堂只身一人踏上了变化莫测的江湖,未来的路往往是意想不到的。
柳真真见师姐沐惜月寻得了自己的真爱,那个心里痒痒的。就在婚宴的当天,柳真真趁着天色还亮着一人跑到了陌生的大街上。就在几分钟前,沐惜月还千叮万嘱她不要一个人跑出去,难免会迷路。可是她就是有股子的叛逆,那时的脑袋和身体已经达成了协议,就是去看看那大街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柳真真一上街便顿时晕头转向了。哇塞,这是个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从她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人不过是自己的父母师兄弟,最多的就是山脚下小镇里的乡里乡亲。
“卖糖葫芦嘞!卖好吃的糖葫芦嘞!又香,又甜,又脆的糖葫芦!”
“糖葫芦!”柳真真眨巴着大眼睛,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老伯,多少钱一串?”
“两文钱。”
“两文钱!不是一文钱吗?”柳真真开始在记忆里搜索,从前买的糖葫芦可都是一文钱一串的!“那三文钱两只,可以吗?”
卖糖葫芦的老伯顿时斜眼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说这位小姐,看你的打扮也不像是没有钱的人,又何必同我这个穷老头为了一两文钱讨价还价。再说这里是京城,东西当然要…,这又是什么意思?”
年轻的男子拿着一个银元宝在老伯的眼前晃了晃。那光泽,那形态,多动人啊!老伯顿时眼睛发亮,连笑容都年轻了十岁。
“这些够买你的糖葫芦吗?”男子又重复了一遍。
“够!够!当然够了!还要不要,家里还有现成的!”
“不用了!”柳真真突然一把夺过了元宝,“还你的,我的糖葫芦不要了!”
她一番举动使得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卖糖葫芦的老伯就更郁闷了。这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哎,命苦啊!
“小伙子,这是姑娘家不买你的情,算了算了,我还是安生做买卖好了。卖糖葫芦嘞!卖好吃的糖葫芦嘞!又香,又甜,又脆的糖葫芦!”老伯又继续吆喝起来,只剩下那年轻人愣愣地看着他们,心里面顿时乱了一番。
对柳真真来说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好戏还在后头。话说回来,柳真真凭着惊人的毅力,终于在另外一个买卖人的手里用三文钱买来了两串糖葫芦。她就不信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她柳真真做不到的事情,笑话!那个卖糖葫芦的老伯是笑话,那个年轻人也是笑话,等等,那个年轻人长的还挺清秀的,出手也大方。哼,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败家子!
再说这个年轻人郁闷了一会又恢复了平常的心态,他看了自己一眼,勉强笑了笑。常少堂呀常少堂,你也是一个只会用金钱来买卖人心的人吗?其实他一早便注意了柳真真,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接近她。原本想着这是一个机会,没有想到却弄巧成拙。哎,……。
第40章 暗门之后(下)()
婚宴后的第二天,柳真真起个大早撒腿往吟惜苑跑了去。今天可是一个不错的天气,正适合外出游玩。当然出去玩是少不了师姐的,以前的她们就经常一起逃避练武躲到了无人的小山谷里,或是热闹的小镇上尽情地嬉耍。
“师姐!师姐,赶紧起床咯!”柳真真一进吟惜苑便原形毕露,整个一个假小子,连蹦带跳地冲向了沐惜月的房门前。
这时丫鬟缓缓走了过来,象征性地行了礼,轻声说道:“柳小姐,请小点声,少爷和少夫人还在歇息。”
柳真真顿时感到了一丝不快,这是怎么了这是!只听柳真真勉强压低了声调,说道:“那你就进去通报一下少夫人,我事找她!”
“可是,柳小姐这怕不太妥当。”丫鬟面露难色。柳真真一见这副表情心里就顿时有了火气,这样的神情她自从来到了叶府就会常常见到,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过大。
“去!去!去!”柳真真一脸的不耐烦,打发走了丫鬟一个人站在门前生闷气。
“怎么了你这是?”叶震华推开门走了出来。他一早便听见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地大大咧咧。“惜月还在休息,昨天一天可是累坏她了。”
柳真真斜眼看向他,满目的怨恨,“你的意思就是我不能打扰她了!哼,你们这里的人怎么都是这样,一个一个都那么讨厌!”
“我们都怎么着你了,小师妹!”叶震华只是淡淡一笑,因为早已经从沐惜月的口中得知她的性格行为,也就不会那么在意。“你可以自己先在园子里走走,这里可没有人敢得罪你。等惜月一醒来我就告诉她你来过了,好吗?”
“算了,我自己上大街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柳真真也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见柳真真还带着几分怨气离开了,叶震华长长松了一口气,回头对身后的人说道:“出来吧,她走了。”
只见沐惜月缓缓走了出来,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她还是太任性了,该吃点亏才能长大,由她去吧。她一身的武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还是派人在暗中保护她吧。”叶震华还是有点的不放心,毕竟那是她师父的女儿,出了什么岔子可不太好。沐惜月点点头,经过一天加一夜的折腾已经没有什么好的精神来想别的事情,还是好好补上一觉才是。
常少堂觉得自己像个流浪者,没有家,没有目的。他在一家小客栈里住了一宿,这已经是他出门在外的第二个月。这一月以来,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能让他产生安定下来的心思。
其实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挣扎,他还在想着白天那个令自己哭笑不得的女子。不知道今天出门还能见到她吗?
“站住,你还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偷钱包!”
常少堂推开了窗户,他的房间是正对着马路,所以一推开窗户就能看到街上的景象。
“这一大早的,谁在嚷嚷……?”
她是仙女吗?昨天还是一个奇奇怪怪拒绝别人好意的丫头,今天就如仙女一样飘过了他的眼前。常长堂没有想到还能再次见到她时,会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就在他还沉醉在自己的思绪里时,一声惨叫声从另外一个方向传入了他的耳中。是男人的惨叫声。常少堂伸出头看了去,只见那个她正十分得意地踩在一个男人的背上,手中还拿着一个造型精致的女子用的荷包。
今天的她一身绿色的夏衣,衣摆处还带着薄薄的青纱,在风中飘逸起来舞,此时的她越发像一位从山谷里飞出来的精灵。他看着她,竟然看到有几分着迷。
“姑娘,…我的荷包!”被偷了荷包的女子匆忙追了上来,还气喘吁吁。“姑娘,你跑的太快了!”
“不跑的快怎么能帮你追到荷包,接着!”柳真真做了一个很帅气的动作。
“哎,谢谢你了姑娘。”
“甭谢了!哎,小子,下次还敢偷别人的东西吗?”
男人勉强回过头,赔着一脸的笑脸,“不敢,不敢了,女侠就饶了我这次吧!”
太老套了!柳真真已经开始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放开了扒在地面上的男子。而此时的常长堂还在用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一道熟悉的声音就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去追她呀!错过了这次的机会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