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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总在以下犯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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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

    君瑾心道自己可没有说谎,卫延刚开始喂过来的那口酒酒劲极大,不过小白相不相信对他都没有什么意义,于是也不去争辩。

    凉风吹了过来,吹散了身上的几许热意,也吹去了君瑾残余的那点酒意。

    他看了眼在地上的卫延,犹豫着要不要就将这小子仍在这里一晚。

    但想了想,若是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君瑾“啧”了一声,带着些不爽的想要将卫延给搬起来。

    他抬了两下,脸色顿时黑了——这货这几年是吃什么长得?怎么这般死沉死沉的?

    最终君瑾还是去找了两个兵卒过来帮忙将卫延给抬回去,当然那时他已经重新将戴上了。

    **

    卫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依稀记得,似乎先生接受了他,于是他们在一起做了极亲密的事情。

    他在睡梦中咧嘴笑了起来,君瑾看得心烦,一扇子便拍到了他的脸上,将卫延从美梦中给拍醒了。

    刚醒来的卫延懵逼了一秒,正要露出戒备的表情,然后便看到“云军师”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附近。

    昨夜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涌入脑海,卫延僵硬了一会,装样道:

    “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之前还是在庆功宴上”

    君瑾用扇柄敲在他的脑门上:“别装了。”

    卫延缩着脖子,做出一副鹌鹑像,眼角余光却在悄悄的看着君瑾。

    看到君瑾嘴角处破损的痕迹,他先是有点心虚,紧接着又开始美滋滋了起来。

    这小崽子

    卫延的那些小动作君瑾看在心中,但他也不想再提,只望能快点把昨天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略过,于是他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然后清了清嗓子。

    卫延见君瑾这样子,便知道他是有正事要说了,于是连忙收起了脑海里的那些旖旎遐想。

    君瑾见他摆出一副乖巧模样,摇了摇头,理了理脑中的思绪,开口道:

    “关于目前的蛮人入侵,你可有什么想法?”

    卫延想了想,道:“他们潜伏数年再度来犯,定然是做了许多准备,并且势必要从梁国身上扯下一块肉才肯松口,或者能够将梁国整个囫囵吞进肚子里最好。”

    “还有?”

    “我觉得”卫延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他看了眼君瑾,才定下心道:“我觉得,这些蛮人背后,很可能有人在指挥他们。”

    君瑾微笑起来。

    “不错,曾经蛮人确实有攻打过梁国,不过那些大多是在边境处进行骚扰,抢夺一些资源回去。”

    “而这一回,他们的野心很大。”君瑾顿了一下,喝了口茶继续道:“蛮人目光短浅,并且内部争斗混乱严重,而这次却显现十分齐心,定是有人将他们整合了起来,并且进行指挥。”

    卫延专注的注视着君瑾道:“先生同我说这些的意思是”

    君瑾放下手中的茶杯,直视卫延道:“我觉得我们应该联手了。”

    “若是顺其自然,可能接下来失态会变得愈发严重,那个背后操纵蛮人的家伙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君瑾直言道。

    和先生联手!!

    卫延眼中亮晶晶的,不知已经想到哪儿去了,回过神来见君瑾面色不善,他连忙咳嗽了一声道:“我相信先生的判断。”

    君瑾瞥他一眼,不予置否。

    二人选择了联手之后,有卫延在战场上进行策应,君瑾在后方出谋划策,很快卫延身上的军功便刷拉拉的往上涨起来,而蛮人几次的进攻失败之后,也逐渐显现出了颓势。

    此时蛮人聚居地的营帐中,有一汉人打扮模样的人坐在其中,十分稀奇。

    那人手中执着一颗棋子,正对着面前的棋盘思考着。

    棋子迟迟没有落下。

    终于,那人仿佛是放弃了一般,将棋子丢回棋篓里,然后挥袖打乱了已成死局还棋面。

    “既然此路不通,我为何还要在这里干耗着时间呢?”他喃喃自语道。

    目光转到窗边所种的那盆白水仙上,那人流露出一丝微笑,然后他站起身,将那水仙捧起,然后走出了营帐。

    蛮人中的那位神秘的军师消失了,失去了主心骨,那些本就不擅长使用计谋的蛮人对上君瑾他们,更是兵败如山倒,好不容易凝聚在一起的数个蛮族转瞬间便成了一团散沙,他们想像往日一样重新躲回草原去,然而此次梁国的主将一直追击,直将他们打到归顺梁国,并签下年年上贡的条约来。

    而卫延在此次战争中可谓是立功无数,回到京城后必定会成为皇帝着重嘉奖的对象。

    **

    当孝恒帝收到前线传来的蛮人定下岁贡条约的消息后,他不由大笑起来。

    这是他自从蛮人入侵这两年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

    得知守卫边境的那些将领班师回朝之后,孝恒帝立刻下令想要嘉奖这些将士。

    在奖励完一帮将领之后,孝恒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卫延身上。

    卫延这是第一次来到金銮殿内,当他跟着主将来到这里时,便接到了自己的父亲卫拓的瞪视。

    卫拓气得有些肝疼,但同时也有些骄傲,他的儿子一声不吭跑去了军营里面,却靠自己的力量站到了金銮殿里,他知晓接下来卫延很可能会被皇帝封为将军,但同时又有些发愁。

    毕竟他本身已经是丞相了,而他的儿子却做了将军,这样一来难免可能会遭到皇帝猜忌。

    或许应该找个日子向陛下辞官了?

    卫拓这般想着,然后便见孝恒帝用嘉许的目光打量着卫延,而那些大臣们向来是顺着皇帝的话的,见皇帝赏识卫延,顿时什么“少年英才”“天生将星”张口便来。

    卫延顶着父亲的视线,他稍微有些紧张,心跳的有点快,当他听到皇帝开口册封他为镇南大将军之时,心情却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这个大将军的头衔,也并不是他一蹴而就得来的,若要说的话,其中大概他的主将出力最多。

    主将名声在外,他惧怕自己功高震主,于是多次替卫延向皇帝请功分薄自己的功劳,也是因此卫延才能一回来便被封为大将军。

    卫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回去见一见先生,最好还能给他一个吻。

    心中泛起些许涟漪,卫延听到孝恒帝问他可还有什么想要的奖励时,忽然间有一种冲动涌上心头。

    他抬起头,觉得自己自己可能在做一件非常疯狂的事情,卫延看向孝恒帝,用清澈却坚定的目光看着他道:

    “陛下,末将不需要黄金白银,也不需要功名利禄,末将只有一件心愿希望能得陛下成全。”

    孝恒帝挑眉:“哦?你说。”

    卫延道:“我有一心上人,苦恋许久,希望陛下可以为末将赐婚。”

    官职俸禄都不想要,只想要他给赐个婚?

    卫拓在下面睁大了眼睛,心说这些年来也没见自家臭小子对哪位姑娘上心了啊?

    孝恒帝的兴趣也被挑了起来,问道:“当然可以,但你仍是朕的镇南大将军,不过你想要求娶的是哪家的女子?”

    卫延咬了下牙,道:“末将想要求娶的是我的老师,君瑾先生。”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

    君瑾好容易从边境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好好的泡了个澡,然后睡了个懒觉。

    军中条件艰苦,常常是半个月都难得洗一次澡的,这可苦了向来爱干净的君瑾,当然,这笔账也一并算在了连累他不得不跑去军营的卫延身上。

    君瑾本以为自己会睡上许久,但是忽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硬生生将他从梦中惊醒,君瑾睁开眼翻身坐起,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感受了一会,君瑾有些疑惑的确定那股心悸感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又出了问题。

    然而那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君瑾在床边坐了一会,正要当那是错觉去睡个回笼觉之时,忽然他听到自己的小厮在门外拍门喊道:

    “先生!先生别睡了!出事了!!”

    君瑾挑挑眉,为自己披上件外衣,然后走到门口去。

    那小厮不敢擅自进入君瑾卧房,正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之时忽见门打开,而他先生已经站在了门口,开口道:“何事如此慌张。”

    小厮咽了口口水,组织了一下语言,将卫延在金銮殿上求皇帝给他和君瑾赐婚的消息说了出来。

    君瑾:

    沉默了一会,他抬手让小厮离开,然后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卫延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原以为自己还是有些了解卫延的,但是现在却觉得自己或许一点也不了解他了。

    想来以卫丞相的性格,卫延现在只怕已被他给打得半死了。

    至于赐婚一事即便身为皇帝,孝恒帝也不会强逼他同意的,至多是答应了卫延会来说媒之类的。

    君瑾在家中待了数日,终于等到了丞相府的一封请柬。

    上面的话语有些含糊,但大意就是卫延重病,想要见他一面云云。

    君瑾思考了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卫延。

    他坐着马车来到相府外面,小厮报了他的名字后,君瑾便在相府仆从复杂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迎面便看到了卫丞相,对方一脸的苦大仇深,看着君瑾的表情似含着千言万语说不出口。

    最终他只是摆摆手,叹息道:“那混小子在自己房间里,你要看就去看看。”

    君瑾听他这般说,便知道,这一次卫延与他父亲的角力中,又是他赢了。

    既然卫拓没能狠心打死卫延这个儿子,那么便也只能无奈放纵他了。

    君瑾走了两步,忽然听卫拓又喊住自己,他转过身去,看到卫拓已经斑白的胡须抖了抖,然后纠结开口道:“几年前,你忽然出门去游历,是否就是因为发现了那混小子对你”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

    君瑾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卫拓长叹一声,沉寂半晌,道:“这件事,错不怪你。”

    君瑾看了他一眼,叹息道:“谢谢你,卫伯父。”

    驾轻熟路的来到卫延的院子去,站在门口的仆从望见君瑾,连忙替他打开门。

    他刚一跨进去,便被一股药草的苦涩气息给糊了满脸。

    这股味道君瑾并不陌生,或者说在上个世界中,很多时候他都是在这样的气味里度过的。

    君瑾轻嗅了下,还闻到里面混杂着一股极淡的血腥气,他颦眉走到床边,看到卫延躺在那里。

    数日不见,他又变了一个样子,原本在边境锻炼的十分壮实的身体变得消瘦下来,整个人都仿佛深深陷进了被褥中一般,面上毫无血色,气息微弱。

    君瑾抿了抿唇,也难怪卫丞相不得不松口,卫延他唉。

    他伸出手去,将卫延隐在被子下的手腕翻出来,然后把手指搭上去为他把脉。

    君瑾因为身体原因,体温总是比寻常人要低的,可是此时他触碰到卫延却觉得自己仿佛摸到了一块冰。

    不由有些恍惚,卫延他真的还活着么?接着指腹下传来的脉搏跳动提醒了他。

    君瑾判断出卫延并没有大碍,只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一趟,必须好好休养后便将那截手臂塞回了被子里,然后坐在卫延的床边,思绪放空。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搭在床边的受,君瑾回过神来,看到卫延已经醒了,那双睁开的眸子里满含着情意的望着自己。

    “先生,你来看我了啊。”卫延轻声说道,嗓音沙哑得难听。

    君瑾看着他,终究未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卫延的眼中燃起了两簇小小的火苗,他道:“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要跑去军营么?”

    君瑾一怔,这个问题,在当年卫延第一次提出要去军营时,自己和卫拓问过他许多次,然而他死活就是不肯开口。

    没想到现在竟是要主动摊牌了。

    卫延说话还有些吃力,他一字一顿道:“因为当初,我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先生就曾经说过,希望他的弟子能够名留青史、千古流芳,我翻来覆去的想,便觉得只有边境那边能最快达到先生的期望了。”

    君瑾的眼眸微微睁大,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这原因还当真是和自己有关。

    那时候他不过随口的一句话,却不想被卫延深深记住到了现在。

    “你何至于此。”君瑾道。

    何至于此。

    他的心中,当真只剩下了这四个字。

    “因为我心悦先生。”卫延一字一顿道。

    君瑾回到自己的卧房中,他略带疲惫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命人沏了杯热茶来。

    小白道:“宿主,卫延他在逼迫你。”

    是的,卫延在以自己的命逼他。

    和之前在军中那次一样,他只是在等待君瑾自己选择。

    君瑾叹息道:“我真不明白,为何要为了这种事就要死要活的。”

    若是能放下他,想必卫延可以过得无比逍遥自在。

    小白斟酌了一下,道:“宿主,若是你不愿意的话,那不如我们就放弃这个任务。”

    君瑾没有说话。

    小白见他临摹两可的态度,咬咬牙道:“宿主,其实我觉得你也可以和卫延在一起试试,就像周隼那样。”

    君瑾道:“小白,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与周隼一起那么多年么?”

    他流露出一丝没什么感情的微笑:“因为周隼是一个聪明人。”

    “他看出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但他只要我在他身边便感到了满足,他也没有过多强求,这也是我会一直留下来的原因。”当然,其中大概还有周隼把他伺候的太舒服了的缘故。

    君瑾想了想,继续补充道:“在上个世界里,我与周隼的关系,若是要形容一下,那便是‘比合作伙伴更亲密也更冷漠的存在’。”

    “若目标一致合则事半功倍,目标相悖分则刀剑相向。”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就是如此。”说着君瑾吹了口手中的茶汤,长长的羽睫低垂,半掩住其中的一泓秋潭,倒映在茶水中。

    “他若是如此想与我成婚,那便成。”君瑾饮尽最后一滴茶水,撩过垂散在肩头的碎发,道。

    不知为何,小白竟不知此时他该是心疼宿主,还是去同情卫延了。

    **

    君瑾的突然松口,让孝恒帝着实吃了一惊。

    毕竟君瑾曾经教授过皇子,他可谓是名声在外,而梁国虽然民风开放不忌断袖龙阳,两名男子成婚之事也屡有,但是师徒相恋却还是为世人所不容的。

    要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当然表面上,孝恒帝并未说什么,只是会表示了恭喜卫延,并帮他定下了一个喜庆日子来成婚。

    毕竟卫延晋升太快,娶了自己老师这件事必然会成为他的一个污点,能有点把柄落在手上的人才,孝恒帝是再放心不过了。

    而卫延那里得知消息,已经是开心的几乎快不知自己是谁了。

    原本应该在床上奄奄一息养伤的卫延差点没跳起来去外面跑上几十圈,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病弱”人设,勉强忍住了。

    卫延满怀欣喜,心道先生心里果然也是有他的,也不亏他使用苦肉计。

    不过说是苦肉计,那些苦头他是真真切切的受的,只是他故意没有用内劲护体,令自己显得更加虚弱许多。

    要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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