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泽的目光不曾移开过半分,人的视野范围具体精确到多少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的一双眼睛能把林予全身锁定,从皮到肉穿透剖解,无论是脸上的残红; 还是腿间的『液』体,哪一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忽悠蛋。”萧泽放低身躯笼罩住林予,面上的镇定与平时无异,眉宇间却涌着阵暗波洪流,“弄得出来么?”
林予恍惚着停下动作,着急地说:“弄不出来……我不弄了……”
他果真松开手,把手心的汗还是别的什么在衣角上蹭干净。骨碌起身想下床离开,腿间的小棒子还挺立着晃了晃。
萧泽从掀了被子就受刺激,到当下这秒,刺激已经受大发了。
他拽着林予坐到自己身上,一手分开那两条打颤着腿,直接顺着光滑的皮肉『摸』上去,带着掐『揉』的力道和压抑的欲望,不算温柔地团住了林予的要害。
有力的大手在腿间肆虐,林予躬起身体,像只被煮熟泛红的虾子。可是到了最折磨人的关卡,又绷直腰背扬起脖颈,逸出长长的一声轻『吟』。
抽丝一般,力气一点点被抽干净,他整个人都要呈真空状态。可是渴望与感激又战胜了身体上的刺激,他极缓慢、极迟钝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攀上了萧泽的肩膀。
萧泽怀中瓷瓷实实,满满当当,手下的身体青涩可爱,鼻间的气息是红酒和蜂蜜混合的香甜。林予仰头靠在他的肩上,他稍一侧脸俯首,就能堵住那两片微张的薄唇。
林予从未如此舒服过,和第一次时不同,那次更多的是紧张,而且还有『露』馅后的恐惧。这回从身到心完全地被爱意浸泡,苦浸泡,不论轻重都是萧泽在疼爱他。
他没哭,但是流眼泪了。
他吮着萧泽深入口中的舌尖,像小猪一样哼哼。
他浑身脱力渗出一层细密汗水,两腿夹着萧泽的手掌,被酸意直接激得昏了过去。
萧泽抱着这只爽完酣睡的醉鬼进浴室清洗,忍不住照了照镜子。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但针对的从来不是自己,他也一样,没研究过自己的长相水平。
无心探究帅不帅,有多帅,反正至少五官端正。
也没注意过自己的腹肌,虽然他有,但没刻意练过。
萧泽此刻照着镜子,看着镜子中自己的那张脸和肌肉,想:这他妈应该就是柳下惠!
太阳照常升起,林予像回到了母胎,舒适地蜷缩着,自己形成了一层保护罩。不过他把萧泽也罩在了里面,因为睡前萧泽抱着他,现在他怀抱着萧泽。
睡意逐渐褪去,林予闭着眼睛想要挽留。从此君王不早朝,他一个穷算命的,为什么不多眯会儿呢?紧了紧怀抱,他觉得手感不太对头,萧泽的身体怎么软乎乎的。
林予终于睁开了眼,靠,哪儿还有萧泽啊,他怀里塞着个大枕头!
“哥?”林予朝浴室喊了一声,没人应,“哥!表哥!”
他分贝等级够高了,三居室都能被穿透,但是穿透过去又反『射』回来,没有任何回复。林予爬下床,趿拉着拖鞋在几个房间找了一圈,确定了家里就他自己一个。
刚才急着找人没注意,这会儿停下才总算觉出身体的不适来。有良心的说,不是不适,是格外舒适,昨晚的酒劲已经消散,可是腹间酸软的爽劲儿还缠缠绵绵。
林予靠着卧室门春情『荡』漾,细细回味了一番,也红透了一张小脸儿。他年少轻狂血气方刚,俗话说十七八的男孩儿最孟浪,他可算知道了。
但是不应该醒来以后依偎着对方说几句甜言蜜语吗,然后开启一天的新生活。萧泽也不知道去哪了,林予担心地想,会不会萧泽怪他昨晚自己先睡了?
还没理清头绪,萧泽的来电及时赶到。林予接通,第一句就说:“哥,对不起,我昨晚不该先睡着,我下次不会了。”
萧泽顿了片刻,估计是没反应过来,而后才说:“你以为我生气了?”
“没有吗?没有就好!人活几十年不容易,莫生气!”林予回到床边坐好,“哥,你去店里了吗?”
萧泽回答:“我在研究院,这回的项目马上就出发了,好多事儿要赶紧准备。”
林予善解人意地说:“那你忙!中午记得吃饭!”
萧泽压低了声音:“想吃什么发信息给我,晚上回去给你买。乖。”
电话挂断,林予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有句诗叫“少年不知愁滋味”,小孩儿的发愁相和少年人的发愁相一般都招人乐,因为觉得他们还年轻,应该是不懂什么愁苦滋味的。但林予现在是真的愁,忧愁。
萧泽要走了,起码一两个月。
他支持萧泽回去工作,但是已经开始想念对方了。
林予叹了四个八拍,叹完换衣服叠被子,离开之前还打扫了房间。他没去摆摊儿算命,也没去猫眼书店,直接打车去了北区的仓库酒。
萧尧的粉红『色』跑车像盛开在这几间破仓库中的一朵娇花,自信美丽又闪亮,一如它的主人。林予走到妖娆外面向里望,还没营业,服务生也还没上班。
正犹豫着去哪等等,酒大门从里面打开了,林予扭头一看,见萧尧披着头发从里面出来,细眉微蹙,好像带着起床气。
萧尧踩着拖鞋,穿着睡衣睡裤,外面裹着件长及小腿肚的大『毛』衣。一阵冷风袭来,他拽拽前襟裹紧身体,脸颊边影响视线的头发被吹起,他看见了站在几步之外的林予。
“妖娆哥,你干吗去?”
“我买东西,你干吗来?”
“我找你,想你了。”
“那正好,来哥这儿。”萧尧朝林予招手,待林予走到身前便塞给对方两百块钱,“去街口的便利店买瓶润滑剂,货架上没有,跟老板说我要的,他知道。”
林予握着钞票没琢磨:“看来你经常买。”
萧尧说:“废话,早说了万零从中过『迷』死一万零一个。”说完打个冷颤回酒,嘟囔着,“丫的真娇气,用别的还不行,欠『操』。”
林予跑着去的,激动。也不太准确,反正内心不平静。怎么每回和萧尧接触,对方都能带给他惊喜?
买好加速跑回去,他直奔酒里隔断出来的小卧室,一掀帘子就倒吸一口『淫』霏之气!萧尧光着膀子压着江桥,江桥貌似也没穿衣服,但被子在腰间堆着,看不出什么。
“妖娆哥!给!”林予递上了润滑剂。
萧尧接过扔给江桥:“自己抹完了捅开了,我刚做的指甲,怕水钻划你个肠道出血。”
林予转身背过去:“妖娆哥,你真不心疼人。”
“我怎么了?睡着觉把我弄醒,差一个小时就睡够美容觉了,我怪谁去?”萧尧说完一巴掌抽在江桥的屁股上,“别他妈摇了,当着孩子要点脸。”
江桥的衬衫西裤丢在沙发上,眼镜丢在床头柜上,整个人哪还有斯文相,哼哼唧唧地说:“弟弟……你先出去……”
林予溜之大吉,然后窝在酒角落的位子上等待云雨消散。叫声阵阵,他痛苦地发现,江桥哥叫得浪,妖娆哥叫得媚,混在一起差点把他听萎了。
这白日宣浮的一场情事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俩老板总算赶在员工上班之前穿上了裤子。江桥没起,在小卧室里休息,萧尧仍旧裹着那件长『毛』衣,顶着凌『乱』的长发洗漱。
他戴着发箍叼着牙刷,因为完全没化妆所以皮肤细纹都能看清楚。林予打量了片刻,很实诚地说:“妖娆哥,你要多注意休息,不然精神不好显得老。”
萧尧问:“是不是看着比你哥老?”
林予点点头,萧尧含着牙膏沫大骂:“废话!我本来就比他大!老子都三十二了,三十二!我的青春小鸟飞走好几年了!”
林予急忙安慰:“人都会老的,妖娆哥,你其实不像三十多的,尤其是扎着头发的时候,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
萧尧立刻扎起头发:“弟弟,你心肠很善良,哥喜欢。怎么了,来找我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林予都忘记来意了,“我哥回研究院了,很快就要出发,我没心情看店,也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就想来找你玩儿。”
萧尧去漱了个口,回来坐旁边搂住林予:“弟弟,让他走嘛,你不要管那个破店,房产证写你名字了吗?一个月给你开的钱多吗?”
林予摇头,萧尧继续道:“等他走了你就来我这儿,这间妖娆一晚上别的不多,就他妈帅哥多,妖娆没喜欢的,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千万不要走萧泽前任的老路。”
萧尧的人生小妙招太多了,给林予灌输了一天,后来江桥实在听不下去,偷偷给萧泽打了通电话。萧泽刚复职忙得要命,还要和整队人做项目准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
林予在妖娆酒待了一整天,晚上窝在沙发上看演出,双双对对的情侣晃人眼睛,他就低头只看着杯中的可乐。
昨晚已经醉过一次,不敢再喝酒了。
十一点多人气最旺,整片酒群都环绕着音乐,所以研究院的越野车刹停在门口时被掩盖住了所有动静。
萧泽下车,勾着车钥匙,拎着包麦当劳。浑身带着工作一整天之后的杀人狂气质,一进妖娆的大门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萧尧坐在高脚椅上『迷』醉,摇晃着酒杯发嗲:“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今天教小弟寻开心,等你们俩分了,我就又有机会了。”
萧泽看向江桥:“你俩什么时候『操』出感情?”
“谁跟他有感情,排遣一下就得了。”江桥推推金丝眼镜,端上一杯刚煮好的咖啡,“开车就别喝酒了。”
萧泽端上咖啡环顾四周,锁定到角落位置后径直过去。他身上非常淡的烟味和孟老太送的那瓶香水味混合着,还没绕过沙发就惊扰了玩手机的林予。
“哥!下班了!”林予扔掉手机,像等家长接放学的幼儿园小孩儿那么兴奋,并且还要求表扬,“我没喝酒,只喝了半杯可乐。”
“嗯,我也不喝酒了。”萧泽拾起林予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页面显示着编辑到一半的短信——哥,加班记得吃晚饭。
萧泽问:“你吃了什么?”
林予的肚子咕噜一声:“我没吃,今天特奇怪,不怎么饿。”
“甭装了,凑合吃个快餐。”萧泽打开那包麦当劳,『摸』了『摸』还热乎,“我也没吃,一起。实在不想吃就先垫两口,回家给你做蛋炒饭。”
他本来答应了晚上买好吃的,结果忙到了这个时间,等于失约。
林予吃得很香,把肚子撑圆才擦擦嘴。这里的夜生活离结束还早,但是他们俩准备回家了。越野和吉普都很吃苦耐劳,许久没开,萧泽开着感觉差不多。不过林予感觉很不一样,他坐在越野车的副驾上,看着座套上印的考察队字样,知道离萧泽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凌晨时分的停车场相对安静些,只有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比较此刺耳,萧泽在空位上停好,熄火拔钥匙后就连那一点声音都没了。
“忽悠蛋,”他忽然出声,“这辆车坐着舒服么?”
“舒服。”林予扭头看着对方,感觉萧泽的架势像要聊几句,不着急下车。萧泽用手掌拍了拍方向盘,说:“我们外出考察除了越野还有皮卡,这辆跟了我好几年,走了好多地方。”
林予不知道该接句什么话,温吞吞地问:“这次也开它?”
萧泽回答:“嗯,过两天走的时候就开它。”
车厢里一切归静,林予抓着安全带抿了抿嘴。萧泽说过两天走的时候,过两天就要走了。他晃晃脑袋,安慰自己这个“两天”也许只是泛指,没准儿还有好几天。
“忽悠蛋,怎么了?”
“没怎么,我挺好啊。”
“瞧那委屈样儿,好什么好。”
“哥,我就是……就是想祝你一路顺风。”
林予说完被伸过来的大手掐住下巴,他被迫把脸转回去,迎面就撞上了萧泽的嘴唇。萧泽的身体里没什么柔情基因,哪怕在车厢里接吻这种浪漫的片刻,也像要把人生吞下去。
不是急切的凶蛮,而是压制『性』的施予。
林予喘不过气来,双唇在『舔』舐下发热变红,那点红一直蔓延到耳根,他被困在安全带下,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扭动起身体。
“哥……”他终于说出,“我舍不得你走。”
“啪嗒”一声,萧泽解开了他的安全带,再用指腹揩去他唇上的口水,说:“走是已经尘埃落定的,不用难过。”
林予被吻至滚烫的一颗心瞬间冷却,下车后一路跟在萧泽后面回了家。他当然明白萧泽会走,他是支持的,但舍不得也是默默存在的。
“哥,我帮你收拾行李。”林予洗完澡就挽起袖子帮忙,与其磨磨唧唧地摆着副愁苦相,他更愿意实际帮萧泽做点什么。
现在是冬天了,带的衣物都比较厚重占地方,三口大行李箱摊开摆在卧室地上,走路都不好下脚。萧泽拎着工具包进来,说:“有一个是放备用工具的,我自己弄,你先睡。”
林予到底才十七,本来有点心事,结果立刻又产生了好奇:“哥,都有什么工具啊?”
萧泽蹲在他旁边,打开工具包说:“地质四宝。这是地质锤,地质包,登山鞋和指北针,还有样品袋什么的。”
林予拿着指北针看:“这是罗盘,跟我看风水用的罗盘不太一样。”
“废话。”萧泽笑他,“有的时候去山里,当地比较落后『迷』信,觉得我们下钻机或者挖深槽会坏了他们的风水,村民们都联合抵抗。”
林予像听故事:“那怎么办啊?”
“掏钱呗,还跟他们干仗啊?文明科研懂不懂?”萧泽把备用工具包塞行李箱里,“找领头的人私下谈,给钱补偿,越穷的地方越『迷』信,因为寄托了幻想和希望,这世上哪个人的本质不是为了过好日子?”
林予说:“我不是啊,我是为了兼济天下苍生,顺便……”
“顺便什么?”
“顺便……和你胡搞八搞。”
萧泽忙得一整天没抽烟,这会儿放松着便犯了瘾,笑着拿上烟盒去了阳台,抽完还观了观天象。“忽悠蛋,帮个忙。”他抽完进来朝浴室走,“来,林师傅,刮胡子。”
林予跟着:“不要了,上次都把你的脸划破了。”
萧泽打了满手的泡沫,随便抹了抹便抱臂等伺候。林予见状只好拿起刮胡刀,凑在萧泽身前小心地动作。他像被按了放慢键,划拉一道要好半天,几分钟过去了才刮完左脸。
萧泽打个哈欠:“蛋,咱们动作快点儿,一点多了。”
“你别催我。”林予一脸郑重其事,比研究院开通报会的领导还严肃,“哥,我总觉得给你刮完再睡一觉,你就要出发了。”
萧泽拍拍他的屁股:“可怜兮兮的,萧尧今天教你什么了?我听听。”
林予嘻嘻一笑:“妖娆哥说等你走了,要带我火辣辣。他说妖娆别的不多,就帅哥特多。不对,是特他妈的多。”
萧泽掐住那点屁股肉:“今儿晚上不就在么,有看上眼的帅哥么?”
林予咬住下唇,『露』着门牙,喜感又害羞地点了点头。他感觉到掐着屁股的大手立刻加重了力道,小声说:“有一个真的特别高,特别帅。”
萧泽喉结滚动:“忽悠蛋,发言之前考虑下自己的人身安全。”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