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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草与烈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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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老板,澜姐做了一个炒肉,糊了,不能吃了。”

    “糊了?”

    “嗯,晚饭恐怕要再等等。”

    “折腾那么半天,所有的都糊了?”

    小花面『露』难『色』,“我们要做澜姐不用,都是她自己弄的,两个炉盘一起做,一个糊了,一个锅底差点漏了。”

    怕老板生气,小花咧嘴苦笑,“老板,您别怪澜姐,她以前也不怎么干活,发挥不太稳定。”

    “发挥不稳定。”

    老板低声重复这句话,小花没听出什么谴责的味道来,但还是有些害怕。他们老板本来就高深莫测,绑人,打人这种事又不是没干过。他们俩闹起来,整个木屋都别想消停。

    小花还想为澜姐找补找补,老板却忽然笑了一下。小花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今天晚上有饭吃没?”

    “有的有的,我和张婶儿做,很快就好。”

    “嗯,去忙。”

    “那老板……您别骂澜姐……行么?”

    老板抬起眼睛,小花受惊,“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我和她到底谁是你们老板?”

    “当然是您啊,那澜姐也不是外人啊,她不是老板娘么?”

    小花马屁拍得当当响,也不知受用不受用。

    老板娘,什么时候,她就成了老板娘了!

    小花才要走,肖烈又叫住她。小花重新站回来,继续对他咧嘴笑。

    肖烈啃完了一个苹果,问她,“今天来那个女客人,你看见了么?”

    “看见了。”

    “老板娘会生气么?”

    小花想了想,“老板……说实话,我觉得今天澜姐的不稳定发挥应该和她有关系。”

    胡扯。

    “你多大了?”

    “二十二。”

    “谈过恋爱么?”

    “谈过啊,您不会不知道我和大强在谈恋爱?”

    “大强?”

    他的伙计?就在他眼皮底下,他们俩在谈恋爱?

    小花眉『毛』瞬间平下来,“老板,说句实话,您太迟钝了。多关心关心澜姐,跟您谈恋爱太累了。”

    小花摇摇头,颇有张婶儿的风范,一步两叹地走了。

    恋爱,这种字眼是他在青春期时才用的。陌生极了。

    晚饭还得折腾一会儿,肖烈闲来无事,歇好了,腿也灵活了。去到卫澜房间,她正在擦头发。

    抬头看他一眼就算招呼了,『毛』巾蒙着脑袋,擦起来没完。

    肖烈到她跟前,拿走她的『毛』巾。

    “你干吗?”

    “一天没跟我说话了,我可不可以问问原因?”

    “谁一天没说话啊,我在干活。”

    “活都干砸了,毁了一条尚好的五花肉,那都是张婶儿精挑细选的,还差点毁了一个锅。”

    卫澜瞧着他,不太痛快,“坏了我会买新的赔给你,这么小气。”

    小气,这个词让他变了脸。他有些笑意,卫澜懒得理他。

    “我小气还是你小气?”

    “我怎么了?”

    她站起来,肖烈脚步一挪,堵住她的去路。

    “你说你怎么了?”

    他的一双眼,泛着波光一样。她想起天上的星星,想起山间的小溪,想起那个在外『露』营的晚上。

    这样,走神了。

    “吃醋了?”

    卫澜被他噎地胸口发酸,立刻睁大眼睛,“你开什么玩笑,我吃谁的醋啊?”

    她无语极了,肖烈还是看着她,用那双眼睛,盯得她无处遁形。

    “你走开,我要去做饭。”

    卫澜没跑了,被他捏住胳膊。

    “行了,张婶儿和小花已经做了。你今天发挥不稳定,不适合做复杂的工作。”

    他的眼神总在她脸上溜来溜去,人也跟着轻…佻起来。

    她一身香味儿,水灵灵地,可是才从水里爬上来的。

    一对男女,默默开始拉锯,在他们还都没去认真思考的时候,一切以本能驱使出发了。这一走,就走了好远。

    “人家是带个通知来的,送完了就走。别气了。”

    她哪里有立场去管人家的私生活,可这番简单的解释,倒还是起了些作用,让她更羞更恼。

    “肖烈,请停止你的自作多情。”

    他继续放赖,“躲我躲了一天,也累了一天,我帮你放松一下。”

    他所谓的放松会让她更累。

    “你别『乱』来。”

    “我不『乱』来。”

    他忽然吻住她就不放了。大白天的,走廊里,院子里都是人。她不敢剧烈挣扎,也不敢出声。被他堵在门口折腾起来。

    门口侧面墙壁原本就有一面长条镜子,款式简单,不太好看。卫澜在镜子里看见他们俩缠在一起,很是不适,脸烧得厉害。

    他很会折磨她,翻过来调过去把她折腾个遍。张婶儿的花衬衫盖在她头上,裤子也快不保。隔着一层纱,他仍吻得热烈。

    小花,小草偏偏这时端着洗衣盆在她门口聊起天来,看来又是张婶儿掌厨了。卫澜一点声音不敢出,肖烈“好心”把『毛』巾塞她嘴里,开始大肆折磨。

    才换上的内…衣,湿了大片。

    女人的每一次gc感觉都不一样,才几次的热身就已经让她走火入魔。

    她开始喜欢,开始配合,开始享受,开始放肆,多么不知羞耻!

    小花小草在她门口聊了大半天。一门之隔,卫澜浑身虚弱,小花小草又打又闹,几次撞门。幸而肖烈将她牢牢堵在门口,未及落锁的门才未被撞开。

    紧张,刺激带来了不凡快…感。几番动『荡』,卫澜累极了。

    肖烈激情未消,抱着她吻。

    张婶儿忽然来敲门,“小卫呀,在吗?吃饭了。”

    肖烈正与她吻得难舍难分,没空理人。张婶儿又敲了几次门,没动静。

    挣扎未果,像在做贼。好在张婶儿叫了几声就离开了。

    “消气了么?”他终于放开她。

    卫澜已经没有力气。

    肖烈帮她穿好衣服,情话似的在她耳畔,“替你可惜,你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谁能像我这么伺候你……”

    “……你闭嘴!”

    卫澜头抵房门,暗暗叹息。

☆、第51章() 
刘柳在木屋玩了两天; 伙计们和小花小草陪玩陪吃; 年轻人很容易建立感情的。但她此行仍是失败,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与肖烈建立更深的感情。

    下了那么大决心; 想得美上了天,到了他面前,勇气瞬间就没了。想跟做完全是两码事。只当这一趟是来报喜的; 日后总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刘柳走的时候; 肖烈和卫澜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另有一个青年才俊,在厨房里帮厨。刘柳看他面相还行; 能说上话。

    “请问,肖烈去哪里了?”

    郑峻系着围裙,手里拿着刀,在切茄子。他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些; 肖烈又不给工钱。

    手起刀落,像在分尸,刘柳吓着了。

    “他是老板; 谁知道?”

    “嗯……那……肖烈和那个护工,是什么关系?”她冒死相问。

    郑峻慢条斯理地发挥着屠夫般的稳定刀工; 随口答:“你都看出来了,还问什么?”

    这算是暗示了。

    “谢谢; 再见。”

    女孩的白『色』连衣裙在阳光底下无力地飘了几下。

    郑峻喊她一声,好心相劝,“别惦记了; 他那人,没用。”

    这句话有歧义,哪里没用。郑峻索『性』释放一肚子坏水,“他那人,哪里都没用。”

    女孩看着他,没得到任何她想得到的信息,颓然垂下眼睛,走了。

    年轻人真有趣,就连伤感都令人羡慕。张婶儿也跟着看热闹,“这姑娘对小肖有意思啊?”

    “那张婶儿你看呢?”

    张婶儿笑笑,“别的我看不出来,小肖和小卫最近越来越好了,俩人知道互相帮助,互相爱护了。从认识小肖开始,我还没见他对哪个女的上过心。我看他们俩啊,错不了。”

    真是轮番轰炸,小花,小草,张婶儿各个都是八卦精灵,散播着同样的病毒。

    他都烦死了。

    “张婶儿,你不能这么偏心啊!我这帮你干这么多活儿,怎么看不见我好啊?”

    张婶儿笑起来,笑出深深的鱼尾纹,“你啊,就别惦记小卫了。婶儿有好的给你介绍啊!”

    张婶儿往他肩上拍一拍,带走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他就这么可笑么?

    郑峻是个越挫越勇的人,元气满满,阳光向上。他的字典里没有失败,失恋算什么,不到最后关头,指不定谁会赢。他有的是时间。

    葱花在他手下欢快地飞舞,他感觉自己真是个优秀的厨子,更是个优秀的男人,人见人爱的男人。只不过他的刀总是狠狠地砸在菜板上,砸出深深的刀痕,不需多久,菜板就该断了。

    断就断,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人也是一样的道理。郑峻兀自笑起来,苦苦的,自我嘲笑罢。

    欲望很可怕,一旦开了闸口,瞬间泄…洪。

    清晨,卫澜原本要与郑峻上山挖菜,被肖烈抢了先,拎着她的胳膊就走。卫澜挎着一个菜篮子,被他拉得踉跄,“你干吗呀?”

    “郑峻还没起来。”

    “我们说好的——”

    “——你们俩背着我,说好什么都不作数。”

    “喂——”

    他一个冷眼飞过来,卫澜闭嘴了,莫名想笑。

    卫澜被肖烈拉上山。两人埋头苦干,肖烈还算有点长进,终于知道了曲麻菜长啥样,一个都没挖错。

    “早这样不就完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卫澜有太多的风凉话可以唠叨,嘴里念个不停。肖烈一声不吭,卫澜好奇,回头,他站在她身后,沉着脸,手里一把铲子!吓人!

    “自己懒,还不许人说了!”她冒死批评。

    菜挖半路,卫澜忽然被人扛起,奔着矮棚就去了。

    肖烈像是挨了饿的猛兽,在她身上吃个没完。

    俩手被他绑在一起,花布衫碎了,麻花辫散了,身上沾了许多泥,在那气垫上颠簸。他实在有些过分,卫澜几次求饶,都没成功。他铁了心狠狠折磨她,『逼』她喊,『逼』她叫,『逼』她说了许多话……

    从棚里折腾到外面草丛,又从草丛折腾到山间小溪……

    他挺利索,独独搞得她衣衫不整,随时都能暴『露』在山间穿行的务农者眼前。

    他喜欢看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喜欢看她放下一切虚伪姿态,或醉生梦死,或苦苦求饶。

    兴致一来,任何东西都能成为他的道具。卫澜已经无法直视那些日常用品。

    下山时,天已经黑了。菜篮子挎在肖烈手中,卫澜什么也没拿,身上穿着一套肖烈的粗布衣裳。她一言不发,感觉很累,肖烈却总逗她。

    在『性』…事上,她输得一塌糊涂。每一次他都好端端地人模狗样,她却搞得狼狈不堪。

    卫澜藏在他身后,受他掩护回了木屋。紧跟着他,几乎贴身而行。

    “木屋的人谁还不知道咱俩怎么回事,掩耳盗铃。”

    肖烈拎着菜篮要去厨房,被卫澜一把揪住改了路线,直到她房间门口。

    她好像抬不起头了,低着脑袋进门。

    这样怎么行?

    肖烈撑住她的门,“喂,你还有没有点出息?”

    “你别没完!”

    “我怎么没完了?”

    话中有话,烦得要命!卫澜踹他一脚,趁他傻笑闪身才把门关了。

    他的声音在身后,又冷又贱,“换身衣服出来吃饭,你不来,人家更会多想。”

    卫澜靠着门,不应。

    “掩耳盗铃的意思就是,你光堵自己的耳朵,别人可都听得见。”

    “你是不是忘了,我有你这屋的钥匙。”

    卫澜听见哗啦哗啦一阵响,气恼极了,“肖烈,你能安静一会儿么?”

    “我不嫌你声音大,你倒嫌起我来。”

    这人完全不受她控制,卫澜只好放软,“好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一会儿就出来。现在,请你,让我,歇一会儿。”

    “歇,也该累了。”

    卫澜对门踹了一脚,把他轰走了。

    身后终于安静下来,没人打扰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累极了。

    上大学那会儿,每到傍晚,小树林里总有鸳鸯卿卿我我,激…情…热…烈。她见过,人家没怎样,她自己脸却红了。她和中恒都不是那个类型的人,没做过那么狂放的事。

    如今,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男女恨不能时时刻刻粘糊在一起。

    镜子里的她,脸颊绯红,一时半刻都消不下去。整个人从里往外地发烧。

    晚饭,卫澜低着脑袋,一声不吭地扒饭,脑袋里不时翻腾着那些场面。肖烈一碰她,她就跟触电了似的往回缩。

    他的眼神儿总有深意——想什么呢?厨房,张婶儿还在,我能把你吃了?

    “你爱吃的,辣白菜。”

    肖烈好心夹给她一块红彤彤的辣白菜,卫澜埋着头,扒了几口就跑了,“我吃完了。”

    吃完了,剩了半碗,菜也没动,就吃完了?

    张婶儿琢磨着,这俩人不是又吵架了?

    郑峻早早放下碗筷,茶水间上网去了。

    男女之间那些事,郑峻太明白,太了解。不用看,不用问,闻都能闻出来。

    他默默摇头,继续上网。菜谱研究起来竟是这么有意思,明天要换换菜式了。

    郑峻被彻底忽略,那俩人愈发如胶似漆,一起出现,一起失踪,从没这么同步。

    某日,肖烈大发慈悲,重『色』轻友,弄出两张电影票,还有一身时尚女装。并且主动帮卫澜穿衣,吹头发,做造型。

    这种类似约会的事,他们做得并不算太多。

    农『妇』变装成时尚女郎,这个形象太像卫澜了。

    他站在门口,手里夹着一支烟,对她仔细端详,“终于有点人样了,走。”

    卫澜点点头,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目光盈盈,眼白很干净,一根血丝都没有。

    “磨蹭什么呢?”

    “来了。”

    大活人郑峻被晾在厨房门口,与小黄蹲守,看着两人头也不回,结伴出行。

    从市郊到电影院,是个不短的路程。混入闹市区,一时不太适应,吵得很。

    看她傻兮兮的,肖烈拽过她的胳膊,“要迟到了。”

    他们混在一众情侣里面,竟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很像真的。肖烈买了爆米花,可乐,拽着她进了场。

    3d眼睛卡在鼻梁上不太舒服,鼻梁高也有坏处,起码他们俩人的苦恼是一致的。

    卫澜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撕了两条折成小块,分给他一个垫着鼻梁。

    他试了试,“还挺管用。”

    “那当然。”

    电影讲的是一个loser洗心革面决心要干一番大事,证明给他所爱的女儿看。他变成了蚂蚁大小的人,在蚂蚁大军中抱头鼠窜。

    当满地的蚂蚁『乱』爬时,卫澜也感觉浑身麻痒。他又在折磨她了。

    情侣卡座,他们俩有相对的私人空间,但皮质座椅还是会发出些声响。

    相信在亲热的情侣不止他们一对,但卫澜没在公共场合做过这种事,怕得要死。

    搂着她的臂膀一刻不曾放松,恨不能将她拆之入腹。

    他们沉『迷』在热烈的亲吻中,电影演了什么,演了多久,没人知道了。呜呜哇哇震耳欲聋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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