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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草与烈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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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烈一时没得意起来,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这天是他生日,他比任何人都意外。

    他对张婶儿表示了感谢,对小六表示了感谢,对所有人表示了感谢,唯独没感谢卫澜。

    只有张婶儿给卫澜说好话,说这晚上给小卫累够呛,做了好几道菜出来,还把手给扎了一下。

    “一会儿给我看看,我那儿有『药』。”这就是肖烈的回答。

    张婶儿已经笑逐颜开了,好像这就是给卫澜的认可和感谢了。

    六七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吃吃喝喝,倒也热闹。

    昨晚喝了不少酒,今天又有酒。不过肖烈不允许她喝了。

    还没等酒局开始,肖烈就命卫澜到他身边坐着,专门给他倒酒。

    卫澜想起,他们之间是有过约定的,他不让喝酒的时候,她不能喝。

    不过张婶儿想到的一定是另一个层面。她下桌的时候拍了拍卫澜的肩膀,好像是欣慰的,看,人家小肖知道你不舒服,这么关心你,体贴你,好好儿的。

    所有人都误会了,只有她和肖烈两个人知道,他们之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们之间是什么,她说不清楚,也许,肖烈会给出一个最准确的答案——情人。

    买来的情人而已。

    肖烈高兴起来也就那个样子,乐呵呵的。多余的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张婶儿和小六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他。

    吃完了饭张婶儿就去歇着了,年纪大,跟年轻人可耗不起。小六和其他几个伙计与肖烈痛饮到深夜。

    小六这人平时老老实实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会儿喝多了酒,话就多了起来。和肖烈天南地北的扯。大家都醉得很高兴,醉得很到位,都喝大了,唯有肖烈还很清醒。

    喝到最后,小六就差倒地不起了。酒局没有持续太久,就各自回去歇了。

    时间晚了,张婶儿已经睡了。卫澜自觉地扮演了张婶儿的角『色』,头发随便一绑,撸了袖子就开始收拾厨房。

    肖烈还在酒桌上坐着,对着满桌子狼藉抽烟。

    卫澜来来回回的收拾桌子,像个勤劳的小主『妇』。

    张婶儿主张不要浪费,每餐饭菜的量都掌握地刚刚好。所以一顿饭下来,碗盘基本是干净的,这也就造成了很大的工作量。卫澜一个人洗了许多碗盘,腰有点酸了。

    “你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么?”卫澜把碗筷收进碗橱,劳作的空隙随便找话来说。

    “不知道。”

    “张婶儿他们对你真好,还给你记着生日,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实意对你的。”

    “你呢?”

    卫澜往抹布上挤了些洗洁精,『揉』了两下,“我怎么了?”

    “你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

    “你想听我说什么?”

    卫澜没有停下忙碌,肖烈兀自笑了一下。对她,不该有什么要求的。

    他想听什么,告诉她一声,她心情好的话,会说给他听的。

    “其实今天不是我生日。”

    “不是?”听了这句话,卫澜才转过身来。

    她的头发扎得很松,有点『乱』了。厨房暖『色』调的灯照着她的脸,没再那么惨白惨白的。她的目光盈盈的,像是有水在里面。

    “不是。”看着她的眼睛,他说。

    “那怎么回事?”

    “统计员工信息的时候,我随便填的日子,有心的,可能就记住了。”

    “哦,那是哪天啊?”她转回身去,继续忙活。

    “说了你也记不住。”

    其实,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卫澜回过头,发觉肖烈已经起身离开了。每当这个时候,卫澜就能隐约看见肖烈隐藏在心底的情绪,可他从不正面给任何人看。

    收拾厨房时间是很长的,等卫澜完工终于回房的时候,肖烈来敲门了。

    刚才没见他醉,这会儿却有了醉态。卫澜皱了皱眉头。

    他一只手支着门框,一只手『插』着兜,腰弯着,重量好似都放在了胯骨上,眼睛红红的看着她。

    “有事儿?”她有些警惕,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点点头。

    “跟我来。”

    他脑袋一偏,直起身子,在前头带路。

    卫澜跟他进了房间,他却甩给她一件衣服。

    他简直除暴,把那衣服扔在她脸上了。

    卫澜扯下来一看,是那件粗布上衣。总拿这破玩意来折磨她,明知道她不会。他就是在刁难她。

    “你就在这儿,缝好。”肖烈手指向着地面说。好像是一个在惩罚犯了错的孩子的家长。

    “现在?”

    “嗯。”他眼神『迷』离,点点头。

    看见他桌子上摆着一排的啤酒罐,卫澜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越来越醉了。他还在喝。

    这个时候,跟这个不正常的人争执这些没意义。

    卫澜也不反驳,捡了针线拿起来就缝。针线原本就放在明面儿上,可能是他早就想好了要折腾她,专门为她准备好的。这个人为了折磨她,也真是尽心尽力,费尽心思。

    卫澜一边缝一边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你刚才没喝够啊?”

    “别说话。”

    卫澜瞧他一眼,闭嘴了,不说话就不说话,谁愿意搭理你似的。

    屋子里静悄悄的,他滋溜滋溜喝酒,她一针一线地劳作。

    “你不是手指头被扎了吗?在哪儿?”他忽然问。

    卫澜没吱声。

    “你聋了?”他撇了一个花生粒过来,那么准,就打在她脑门上了。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么?”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卫澜缝好了衣服,拿起来抖了抖,抻开,拎高给他看,“行了吗?”

    他没吱声,卫澜把衣服放下来,看过去。

    “行了吗?”

☆、第29章() 
“干吗?”

    “过来。”

    卫澜放下衣服; 走过去。

    “手伸出来。”他说。

    卫澜把手伸给他。

    他捏着她的手; 翻过来调过去地看,“哪儿啊?”

    他还在纠结他自己的问题。卫澜抽回手来; “没事儿,一点儿血都没出。就是茄子根儿给扎了一下。”

    “那还在我这儿邀功。”

    “又不是我邀功的。”

    “张婶儿帮你说好话,你也领领情。”

    “怎么领?”

    “老实点儿; 听话点儿。别让别人也跟着提心吊胆的『操』心。”

    “他们『操』心还不是因为你脾气古怪。”

    “你说谁古怪?”

    卫澜懒得去理他的逻辑。他醉了; 和他辩解,她才傻呢。

    肖烈忽然牵过她的手,捏在手心里。

    他的手很大; 她的手就显得很小。

    手被他捏着搓来搓去。卫澜开始不自在。

    “你说谁古怪呢?嗯?”

    他拽着她的手,往他那边拉。

    “肖烈,你喝醉了。”她推搡着。

    “我醉不醉的,能怎样?”

    “醉了就睡。”

    “留下来。”

    卫澜一愣; “什么?”

    “今天晚上,留下来。”

    他说地很明白了。卫澜目光开始闪躲,幸好她有理由; 并且他是知道的,她没有撒谎。

    “不行; 我不方便。”

    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往后一跌; 靠在了沙发靠背上。他扯着她的手,她也被拽了过去。

    “你想什么呢?我让你留下来,就一定要干那种事儿么?”

    “你要没事儿; 我走了。”

    他拽着她的手,不放开,慢慢地摇头,“no。”

    “那你要干吗啊?”对付一个醉酒的人,真难缠。

    “我不是说了么,你留下来,不许走。我的床很大,你要是不愿意,我跟你回房睡你的单人床也行。”

    他是真醉了,手拽着她,轻重都没个度。卫澜被他捏得有点疼了。

    “你别总咬你的嘴。”他皱着眉头,扬高声音说。

    他仰靠着沙发,看着她。眼神里有说不出的东西漾出来,卫澜已经察觉到危险信号。

    他坐起来,把她一下拽到她怀里去。

    声音低哑着,“我说了,别总咬你的嘴。”

    说着,他的吻压了下来,带着酒气。

    卫澜被他压地透不过气来。

    很奇怪,他们之间,居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每一次他都进犯得更多。

    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温度,他的味道,一点点地浸润了她。

    卫澜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与他纠缠在一起。

    她渴望温暖,渴望拥抱,渴望着填补寂寞空虚的渴望。

    这些日子以来,她觉得她不是个人,又觉得最像个人,相比于以往任何时候。

    她也抱着他,『摸』到他的头发和胡茬。

    她不方便,肖烈知道,不然她恐怕也不会这么大方地让他『摸』。她算计着他的人『性』,知道他不会趁人之危。在她心里,他到底还算个好人。肖烈于是就把她『摸』了个遍,让她浑身燥热,毫无办法。

    彼此都已有些难耐。气息缠绕着,追逐着,吻到最后嘴唇发麻。

    他没有解开她的一颗扣子,卫澜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他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她。

    这个晚上,卫澜睡在他的床上。晚上干活儿腰酸,被他温暖的身体贴着,治愈了。

    肖烈很快睡着了。卫澜枕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的手,『摸』了『摸』。

    他的手长得很好看,应该是会弹钢琴的手。手掌有些茧子,许是之前干粗活的时候留下的,她越来越觉得他不是个公子哥。

    她还想『摸』,肖烈忽然在睡梦中收紧了胳膊,把她抱得近了些。

    卫澜把他的手横在自己的肚子上,用他的温暖缓解肚子的酸胀。

    卫澜睁着眼睛,想着些奇怪的事情,从过去,到现在的。毫无头绪,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走到了这一步,就遇见了这个人。她从床头的台灯,看到墙上的壁画,再到身上盖着的被子。挨个看过一遍,既陌生又熟悉。她有些恍惚,理不清这一切的头绪。

    算了,管他呢。

    卫澜留了一盏床头灯,看着那昏黄灯光,也渐渐地入了梦中。

    她梦了许多人,许多事,这里头,竟然会有肖烈。

    多么可怕,这个人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她的梦中了。

    第二天醒来,肖烈的胳膊又被她枕麻了。

    昨晚上的事儿,他有印象,一点点的都记起来了。

    她还没醒,枕着他的胳膊侧卧着。身体略微弓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她睡在一起,每次醒过来见她都这个样子。睡觉也睡得这么老实,怪不得被人当柿子似的捏。

    肖烈没有吵醒她,轻轻把她的头放在枕头上。带着酒后的一点头痛去洗澡了。

    等他洗好了澡回来,卫澜也醒了。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说:“你怎么没叫我?”

    “去洗洗,我让小六送饭了,一会儿就来。”

    “不用这么麻烦。”

    “卫澜,别傻了,谁都知道咱们俩怎么回事儿,你藏着掖着的干什么。”

    他擦好了头发,甩了几下,去到衣柜处换衣服。再回头,卫澜已经进到浴室里。

    卫澜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脱了衣服,用他的浴室洗了澡。

    等她收拾好了,饭也送进来了,并没有撞见张婶儿或者小六。

    他们两个一起吃了早餐。没有谈起什么话题,也没人提起昨晚上的事。

    过不几天,卫澜又提了一次出门的要求。

    “你又要去哪儿?”肖烈问。

    “随便,哪里都行。你放心,我不打电话,也不约朋友,也不喝酒。”

    她从衣柜里挑了一套休闲装出来,那也是她之前买回来的,但是肖烈一次都没穿过。

    卫澜想象着什么样的搭配会比较好看,挑好了之后拎到他面前。很显然她刚才想得太投入,根本没仔细与他对话。

    “干什么?”肖烈问。

    卫澜拎着衣服走到他面前,左手上衣,右手裤子。

    “给你穿啊。”

    “谁说我要穿这个了?”

    “我想看。”

    卫澜没对他提过什么要求,这一次是很执着的,他不同意,她就会一直拎着它们看着他。

    可肖烈没理由听她的。

    卫澜早知如此,把衣服扔到床上,去衣柜里拎出来他的白衬衫,塞到他浴室的浴盆里。

    湿了,全都湿了。

    肖烈来看的时候,很想把卫澜一起塞进去。

    卫澜拍拍手,“好了,你没别的衣服穿了。”

    肖烈的手撑在浴室的门框上,他没把卫澜塞进浴盆里,她从他的胳膊下面溜出去了。

    肖烈穿上了那套休闲装。卫澜却还是那几件衣服穿到底。土就让她土。

    卫澜这天还主动当起了司机,肖烈开车门的时候,她提议说让她开。

    肖烈没反对,开就让她开。

    肖烈开车快,卫澜开车慢,没什么急事,倒也过得去。

    车子慢悠悠离开了城郊,上了高速。

    “困了你可以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卫澜拧开音乐之前对他说。

    “你不会要跟我同归于尽。”

    肖烈当然不信她会这么做。

    “谁知道呢。”她说。

    肖烈难得休息一下,何况他不愿意开车是真的。卫澜慢悠悠地开,他的确是有点困倦了。

    不知道到哪儿了,也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肖烈睡睡醒醒的看了几次路,大概知道她要去的地方。

    等到了地方,卫澜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他立刻醒了过来,对这个目的地并没有表示惊讶。

    卫澜去买了票,回来塞给他一张。

    这是与省城临界的一个小城,他们正站在水上乐园的门口。卫澜捏着票抬头看那一排卡通大字,对肖烈说:“肖烈,你不恐高。对,差点忘了我们一起蹦过极的。你还好心把我踹下去了。”

    这处水上乐园从兴建的时候卫澜就听说了,那时候她正和中恒张罗要结婚的事儿,忙忙活活的一直没时间来看看。卫澜和中恒都不是爱玩儿的类型,这种事儿也只好由卫澜张罗。

    肖烈不知道她想什么呢又入了『迷』,除了中恒也就剩中恒了。

☆、第30章() 
水上项目; 肖烈和肖扬小时候一起玩儿过。

    那阵子他是个别扭的少年; 肖扬总是主动带动他玩儿。想到这里,他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可惜; 时间过得这么快,很多事情没办法弥补,残忍地变成了你的真真切切的回忆。

    卫澜觉得很多回忆都让她后悔; 现在和以后; 她都不想那么做了。

    这里人特别多,每个项目排队都要排很久的。

    他们买了泳圈,太阳镜; 帽子,遮阳伞。

    此时,他们俩正在长长的队伍里等着,打着同一把粉红『色』的遮阳伞。

    肖烈觉得粉红『色』不像她; 她应该买个黑『色』灰『色』,或者孔雀蓝之类的。

    队伍排了很久,卫澜惊讶于没什么耐心的肖烈居然没有不耐烦。『摸』不准这个人。

    卫澜把伞塞到他手里; “你太高,我拿不动。”

    他把她的手往外扒拉; “我不用这个东西。”

    “不用你就后悔去,这大太阳晒一天; 明天你就蜕皮了。”

    卫澜戴着大墨镜,镜子里反『射』着他同样戴着墨镜晒得皱了鼻子的脸。

    卫澜成功地把伞塞到了他手中。

    热,真热。

    周围还有一股烤串的香味儿。这真是相当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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