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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火瞳摇摇头,显得有些没有自信,“为什么你一直都没有告诉我。”
“因为我根本不会答应,也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你才刚醒,犯不着为了这种事情伤神。”
听月凛亲口否认,火瞳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想想,又道:“那么不是说旨意已经下了?”
“不用管。”
“不用管?”火瞳瞪大着眼睛,就算她对这个世界再怎么不解,至少原本也看过电视剧,上过历史课,自然知晓无论在哪朝哪代,王权都是不容忽视的,可月凛居然说的那么随意不用管他?
“这里是瑥城,他管不到那么远。”
月凛所说确也属实,只要他不同意,约王是绝不可能自瑥城把火瞳给带走的。
他拍拍火瞳的肩膀,笑笑道:“你不用去想那么多若是‘她’的话,绝对不会去考虑我会这么做的可能性。”
“‘她’?”
“是的。”
火瞳低垂下头,约莫片刻后,她似乎已然想通似的使劲点点头,脸上扬起一抹笑意说道:“我明白了,对了,月凛,你现在有没有空?”
“什么?”
“这里有几个字我忘了,你能不能教我该怎么念?”
火瞳的神态已然恢复如常,神情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勉强,想来确实已完完全全地相信了月凛的话,深信他绝对不会将自己给交出去。
月凛见状,亦是微微一笑,决定暂时将手头上的事情挪后一会儿。
“哪几个?”
“这个还有这个和这个”
当天夜里,夜枫风尘仆仆地回到了瑥城,并第一时间跑去了月凛的房间。
他什么都来不及说,直接灌了好几杯水,这才终于缓了一口气,赖在躺椅上,半天都懒得动弹一下。
月凛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亏得他的耐心一向极好,但眼瞧着夜枫将自己才泡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的茶统统灌进了嘴里,又满身泥巴,脏兮兮地瘫在白色长毛盖垫中,甚至还迷迷糊糊的,似乎随时都要睡着的样子,他的耐心终于耗到了底端。
他走过前去,直接踹了他两脚,“要睡回自己房间去!”
“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下,替你没日没夜地跑了这么多天,你还真下得来脚。”
月凛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咳了两声道:“我忘了告诉你,你现在躺着的那块毛皮是火瞳要的。”
“呃?”夜枫明显疲劳过度,稍稍愣了一下后才像是被烫到似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你有问过吗?”
夜枫懒得理他,瞧了一眼被自己蹭得泥泞斑斑的毛皮,想中暗暗思量着是要毁尸灭迹还是假装不知道。
想着想着,他不禁嘀咕道:“火瞳她什么东西不收藏,没事收藏这种皮毛干嘛城主府仅有的几块还算佳品的已经统统被搬到她房间铺地板去了,怎么还不罢手啊你也是的,别她想要什么就一口答应着,你好歹也留几块给我吧,危月这么冷”
月凛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就因为自己把火瞳的那块朱厌皮给弄丢了,所以才会被她以这个为借口,硬是将所有还看得顺眼的毛皮统统都敲诈去了。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不说比较好,转而说道:“这话你向她说去如果她同意的话,我没意见。”
“”
说笑了几句后,月凛顺手替他温了杯水,又命人去准备些宵夜,这才说道:“对了,火瞳已经醒了,你刚回来,应该还不知道。”
“她醒了?!”夜枫才接过杯子,听月凛这么一说,欣喜之色溢于言表,“那么,火呢?”
“不知道。”月凛神色一暗,很快便恢复如常,将火瞳醒后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他。
“这么一来就不必担心她们两个会像上次那样。”
“对,我在等她醒来”月凛轻轻叹息了一声,随即又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觉得澜惑有些问题”
“问题?”夜枫非常不喜澜惑,轻哼道,“她自然有问题。”
月凛摇摇头,“我的意思并不是这个,你我都知道,小语会被带进宫去,定与澜惑有关,可问题是,若她能做到这一步的话,必然心思缜密,可是这些天以来,我始终觉得她实在没有这种智慧,更不像是能沉得住气的样子。”
“喔?”夜枫露出感兴趣的神情,“怎么说?”
“就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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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言”之澜语10 幕后②()
待听月凛将心中的疑虑一一道出,夜枫低头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的确很奇怪以澜惑所表现出来的,她实在不像是有这般心机的人。”
“但几乎可以肯定,小语会被带走,是由于她的出卖,而事实上,她也确实因为这件事情得到了她所能够得到的最大的利益从这一点来看,她似乎并不像是一个棋子这么简单。”
“迷”夜枫喃喃着,“我们或许被牵扯到了一个很大的局中。”
“连你都会这么说,还真是难得,哈哈。”
夜枫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别只顾着说风凉话!”
“还能怎么样?如果这些事情都要我去伤脑筋的话,还要你在这儿干嘛。”
“你还真闲!”
月凛哈哈笑了笑,这才收起笑容,正色道:“话说回来若澜惑背后真有这么一个人,而又是他设计了这一切的话,这个人实在不简单。”
“这个人会是谁你有没有想过?”
“岚楚?”
“岚家家主?”
“我不能肯定。”月凛思索了一下,摇摇头道,“母妃死后,岚家就交在了他的手中,原本似乎还好,一切都和母妃在世时没有什么区别。
可不知什么时候起,我总觉得似乎越来越不对劲,而且,我已经不知道有几年没有见过岚楚。再加上最近岚家多多少少的变故,实在不让我不对他心生疑惑。况且,澜惑,她好歹也是侍立在‘言’身边的,并不是任谁都能够靠近乃至于加以利用。”
夜枫想了想,同意地点点头道:“依你的说法,澜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利用的而事实上,以她的智慧和涵养也断断走不到目前这一步。要是这么说来的话,她应该是在有意无意间,被人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这才一步步依着幕后者的意思来前进,因此她才会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选择。
夜枫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思考,但很快又道:“若果真是这样,那个人应该会与澜惑有较多的接触,不然一两次的言谈是做不到这种地步的。而澜惑她时时地伴在小语身边,小语又是罕少离开本家的,如此推算,这个幕后者必然是本家中的一人结合这些情况,岚楚确是很可疑啊。”
“嗯。”月凛点头应道,“更何况,自火瞳回来到这个世界后,岚家又似乎有些反常,甚至于有种放弃中立的迹象这实在与岚家千百年来的传统并不相符。这种事关岚家大局的决定,也只有家主才能做出。种种,实在让我找不出不怀疑他的理由。”
“虽然一切好像很说得通,但是”夜枫用手抚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说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好像遗漏掉了某个很关键的问题。”
“怎么说?”
夜枫低垂下头,用手指抚过杯沿,而眼睛则定定地望着手上的动作,好半晌,才听他缓缓道:“说不上来可能是为了月晔,也或许是为了若王。这个幕后者所布下的局或许已经把我们所有的人都给绕了进去小语只是第一步,而以退兵为条件迫你放弃火瞳恐怕就是第二步也就是说,他们是不会这么干等着你来做出决定的,最近几天必然会有什么动作才是。”
说到这个,月凛脸色一暗,转瞬间却又露出无比自信的笑容,“我当然明白,他们绝不会就这么等着我的答复,但,我决定的事情也由不得他们来替我改变。”
夜枫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脸上遂扬起了淡而优雅的微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该时候让我来好好算计一番。我倒要看看这个隐藏在幕后的家伙是不是真能清清楚楚算准这一切,包括我的布局。”
出于对他的信任,那些会如何布局等问题月凛也懒得多加询问,只是轻轻点了下头,表示一切就交给他来进行,转而又说道:“除此以外,瑥城的士气折损得很厉害。”
说到这个,夜枫轻哼了一声,说道:“这我也料到了,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想到这么远的他们根本不会去考虑容国的所谓退兵到底意味着什么,呵,退一天也是退,退一个月也是退,退回到洛峡关外,重新整顿兵力以待来年再次进攻,同样也叫退
但要是我们这次退让了,到那个时候,还能守得住吗?简直是愚蠢之极。危月,呵,实在是被容国给打怕了,才不过给了一点点甜头罢了,就恨不得对着容国卑躬曲膝也不想想,容国又怎么可能做出丝毫没有利益的妥协呢?”
夜枫没有说错,危月确实被容国给打怕了。
不管是将领还是士兵,都已经怯于与容国交战。
容国的这次让步,甚至可以说实着令他们欣然不已,只盼着早早与容国议和。
至于这议和是不是一时的,又或者容国究竟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却也不是他们会去考虑的。
“这些多说无益,士气若再这般低迷下去,用不着容国进攻,瑥城也守不住多久。”月凛薄唇微抿,眼神间看不出一丝的犹豫,“也该时候好好的打压一番了。”
夜枫点点头,“我明白”
说着他苦笑道,“这次看来你是做定恶人宁愿死守瑥城,把危月长时间的卷入到战乱之中也拒绝与容国议和,若他稍稍造些势的话,你这么些年以来把累积起来的威望估计就会折损殆尽。毕竟对于民众们来说,他们只能够看到,是你不愿意休战的。你有没有想过,这对你以后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月凛显然已经考虑到这一点,但他却坚决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危月亡国。我答应过母妃,我一定守住危月的。”
夜枫沉默地思索片刻,却是站起身来,微微曲身道:“是。”
无论月凛做何选择,夜枫早已决定会跟随在他的身边。也不管以后所走的那条路将会如何的崎岖和艰难。
月凛亦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而且,我们也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说这个,我倒有种奇怪的想法。”
“喔?”月凛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夜枫重新坐了下来,并向他说道:“你说这会不会也在那个幕后人的算计之中?”
“你的意思是”
“原本我猜想着他是打算以容国的退兵来迫使你放弃火瞳,但只要仔细想想,便能想到,以你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接受这个条件的,而这么一来,就好像是我们所将要面对的也就你的这一意孤行,擅自与容国交战定会让你的威望有所折损。会不会这就是他们要的结果呢?”
月凛沉默,好一会儿,才听他说道:“要是那个人真算计到这个地步的话,恐怕他会不亚于你。”
夜枫倒是不谦虚,反倒点点头道:“的确,要是我的话,绝对会这么算计的所以我才会有所怀疑。”
“有你一个已经很麻烦了,要是再来一个不亚于你的”月凛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世界还真危险,你说我是不是该考虑和火瞳回到另一个世界去避避难?”
“去你的!”夜枫笑骂了一声,又听月凛继续道,“言归正传,我们说不定太高估那个人了,就算他能够算计着澜惑出卖小语若王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若这一切都是他所算计的,那至少表示他可以影响到若王并让其主动来与危月议和,并开出这样的条件你不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恐怕连你也办不到吧?”
夜枫靠在椅背上,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要是我的话,倒是有办法可以潜移默化的影响若王,但。绝没有法子算得那么精细。你说的对,无论他是谁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果然是我多虑了。”
说虽如此,可月凛却见他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放松,原本优雅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
“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想明白吗?”
“就像刚刚一样,不安,却又说不上来。”夜枫轻轻抿了一口手中已然冷却的茶水,“看来手上的线索还太少,没有办法做出准确的推断对了,澜惑还在瑥城?”
“对。”
“她为什么不回去呢?”
月凛冷笑道:“说是希望能够留在这里,替我预测战事的变化。”
“结果呢?”
月凛随口把澜惑那日所说的告诉给了他,当夜枫听闻澜惑竟然口称火瞳为灾难的时候,不禁微微一怔,才道:“这是她说的还是小语?”
“不知道。”月凛摇摇头,虽然他并不认可澜惑对火瞳的判断,但也不能以主观的想法来影响到夜枫。
“这么说来也确实有可能是小语所言的?”夜枫沉吟道,“否则的话,澜惑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来诋毁于她。”
“你是这么想的?”
夜枫微微一笑,“这不是我的问题,而在于你”
第246章 “言”之澜语11 整顿军纪()
与夜枫的默契是自小便有的,也不需要他多说,月凛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夜枫见状耸耸肩,看似有些伤脑筋,“我就说吧,你根本就没去理过要不是问到你关于澜惑的事情,估计你都已经快忘了。”
“忘到不至于。”月凛答道,“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岚家若真得排斥火瞳的话,是不是与澜惑口中的这个灾难有关。所以,就算你没问,我也依然会告诉你,只不过”
“只不过在你确定我不会因为这个消息再次算计她以后是不是?”夜枫接过话,无奈地说道,“看来我的信誉还真是差到极点了。”
“你和火瞳气性不合。”
“哈哈,说不定反正她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被你这么算计,性子再好也会恼的,更别提她本来的脾气就不怎么样。”
夜枫收起笑容正色道:“我说过,我不会再故意去算计她了,撇开其他的一切,仅仅从利益来考虑,原本我是担心她的冷酷会有损于瑥城的利益,但经过上次的那件事情,我至少能够肯定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会有背叛你。
这一点就够了,哪怕她的脾气再坏,至少可以不用担心她会做出对瑥城不利的事情。既然肯定了这一点,她的存在对于瑥城来说,必然是有利的,为了这份利益,我也不会再随意地去算计她。”
夜枫对于问题的思考只会从利益出发,因此,一旦权衡了利益得失而做出的决定,比之他胡乱的承诺要可靠得多。
“对了。”夜枫忽然想起了什么,扬唇笑道,“我是不打算是计算她了,但她估计还恼着我,等她醒来之后,我还得找地方避避才行,你要是想让她同我一起去王城的话,就想法子安抚住她吧,我暂时还不想变成荣聘那副德性。”
“说到荣聘,你打算怎么样?”
“若王还真是默视这个弟弟呢,这次可亏大了。”
“没默视吧?”月凛好笑道,“只不过他提出的交换条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