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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瑜刚睡醒,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似乎也在屋子里闷坏了。
高长恭伸手把小瑜从顾子墨的怀里抱了过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叔叔”
小瑜说话奶声奶气的,却直溜溜的盯着高长恭看。
顾子墨笑了,这么小的娃娃都知道被美色吸引了。
高长恭蹙了蹙眉,“为何叫他哥哥,叫我叔叔?”
小瑜似乎不解高长恭在说的话是何意,迷茫的看向了顾子墨。
顾子墨耸耸肩,对高长恭道:“你不喜欢叔叔这个称谓?莫不是想让他叫你姐姐?不过叫你姐姐好像比较贴切,你长的倾国倾城的,却是雌雄难辨”
顾子墨轻嗤的语气惹得高长恭一记白眼。
却是没对顾子墨发作,而是对小瑜诱导道:“你若想叫我叔叔不是不可,但你要对他的称呼改改,知道了吗?以后叫他婶婶。”
顾子墨当场石化了。
婶婶咳咳咳,高长恭这是变相的教坏小孩子吗、
哪里有男人当婶婶的!
一路上到也欢乐,高长恭难得没有蹦着一张脸,也没把小瑜吓得哇哇大哭。
到了祭礼的祠堂时,已经人山人海。
这位薨世的前辈,是郑渊麾下的副盟主,虽然不及郑渊德高望重,却是郑渊这几十年来驰骋整个江湖不可多得的助力。
郑渊一身白衣,亲自为这位他奉若兄长的副盟主披麻戴孝,哭的好不伤心。
郑静瑶在郑渊身旁,浑身白色麻衣,面部被白纱遮盖,眼神哀怜,而身为郑渊的庶子付若辰,并没出现在这,大概是他的出身不够。
高长恭一来,便有人通报,郑渊看向高长恭微微点头,高长恭便走上前去,死者为大,他理应去上柱香。
在高长恭去上香之际,顾子墨抱着小瑜打算去找那位南飕先生。
特意跟斛律须达打听过,南飕的外貌,算是有所了解。
凭他腰间的一个葫芦形状的腰饰辨认到也不难。
在顾子墨四处张望寻人时,郑静瑶的目光定落在了他的身上。
面纱遮挡住她大半张脸,顾子墨感觉到那目光时,对望了过去,只是一个短短的对视,却引起了高长恭的注意。
高长恭上了香,寒暄了几句,便回到了顾子墨的身旁。
“累不累?”高长恭旁若无人般对顾子墨柔声问道。
顾子墨有些不太自然,毕竟那位盟主大人,作为高长恭的准岳父还在一旁,高长恭的表现未免太亲昵了些。
“咳咳,殿下,人多口杂”
顾子墨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高长恭置若罔闻,“我们去那边,人少一点,清静。”
顾子墨望向高长恭指的那里,人的确不多,“也好,就去那吧。”
寻找南飕到也不急,如今那些因为高长恭而注意着他的视线让他实在不舒服,还是先去清静的地方避避吧。
被高长恭拉着,到一僻静的席位坐下后。
却依然没能落得清静,仰仗高长恭威名的人大有人在,高长恭虽然在军中威望身高,可在武林中名声也是相当的显赫,加上大家都以为他要成为郑渊的乘龙快婿,理应会成为下一任武林盟主,故而很多人便想借着这个苗头巴结他。
前来寒暄的几人顾子墨并不认识,但,能来这的,有谁不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
到是自己,显得太名不见经传了。
“兰陵王殿下不愧为战神,今日得以一见,实在是让我等三生有幸。”
“殿下威名在外,又生的如此绝世之姿容,实乃天纵奇才啊!”
赞美的言辞,高长恭向来听的够多了,故而对几人的搭讪显得分外漫不经心。
甚至无端被人打扰了清静,他所表现出的不单单是冷漠,更有一丝浅薄的怒意。
可惜,那几人却并没这个眼力劲,反而继续热情的对高长恭道:“兰陵王殿下此番来参加武林大会,想必是要和郑静瑶小姐把婚事定下了吧?若是您纳了正妃,不知有意收侧妃的意思没有实不相瞒,在下有个妹妹,年芳十六,也算是个美人坯子殿下若是有意的话,在下就斗胆”
顾子墨不是没想过这样的场景,只是,没下到是当着自己的面。
他知道高长恭受欢迎,有能力有权势又容貌出众,别说女人巴不得和他有点什么,就是男人也把持不住,自己就是为之沦陷的其中一个。
只是,如今有人如此直接的提起收纳侧妃的事,无疑是在他心头插了把刀子。
他的脸色一片青白,甚至有冷汗从掌心里冒出。
高长恭淡淡的看着那人,等那人说完之后,他才缓缓的开口,语气却是不疾不徐,“阁下的好意,高长恭怕是受不起。”
“殿下何出此言?是担心在下所言有虚吗?其实,舍妹今日也有幸来到此地,殿下若是有意的话,在下愿意为殿下引见”
“不必了。”
高长恭冷冷的道,却是伸手一勾,将顾子墨搂入怀中,就那么当着那几人的面前,侧过脸来,在顾子墨的脸上,啄了一下,看着顾子墨的脸色从青白转变成了赤红色,高长恭莞尔道:“本王已经有他了。”
第二百零七章活死人()
“他?在下不解殿下的意思,他不是殿下的随从吗?”
那人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人拉到一旁,“别说了你何时见过兰陵王对谁那么亲近他方才可是亲了那个男人啊走吧,别在这自取其辱了”
周围的人散开了些,顾子墨去俄依然觉得面红耳赤。
高长恭方才也太大胆了,勾肩搭背就算了,居然还亲了他的脸。
他疯了不成!
顾子墨方才有偷偷瞄向那武林盟主郑渊,庆幸的是郑渊好像在忙着跟别人说话,并没看到高长恭方才的举动。
否则,自己这破坏了他女儿女婿的身份定是被轰出去也不为过。
虽然郑渊没亲眼目睹,可方才高长恭的行为还是被很多人看到了,并且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被传到了郑静瑶的耳朵里。
郑静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边,仿佛随时会爆发。
顾子墨越发如坐针毡了,推了一把高长恭,压低了声音,“你方才不该那样!”太招摇了。
本来做为两个男人太亲近就不太好,他到好,还直接亲上了。
顾子墨的小心脏怦怦直跳,感觉自己好像被高长恭算计上了,他八成是故意的吧。
“我只是说句实话,有什么问题么。”高长恭的语气不以为然,顾子墨却连连叹息,“可你害我成为众矢之的了,你看看周围人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戳的浑身窟窿。”
“有我这,谁敢把你射成窟窿?过来,坐下,别乱动。”高长恭旁若无人的把顾子墨拽入怀里,居然让他坐在他的腿上。
顾子墨哪能真的由他这样,“放开我,你快点放开!”
“我若是放开你,你就无法引起南飕的注意了,你之所以答应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见他么?”高长恭突然语出惊人,顾子墨闻言,居然真的不乱动了。
他望着高长恭,有些愕然,自己在高长恭面前的小心思,果然无处遁形,他的眼睛完全就是火眼金睛。
在顾子墨愣神之际,高长恭捏了捏顾子墨的鼻子,“过来了,他就是南飕。”
顾子墨抬起头沿着高长恭所望着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那和斛律须达所描述无异的那位医道圣手南飕先生。
原来,他居然长这个模样。
乍一看,好像和宇文邕有几分相似,不过,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高人嘛,若是能那么容易就被看出道行,那便不算高人了。
“真没想到,他本人居然是长这样!医道圣手,我以为至少跟沧海前辈那样”
闻言,高长恭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穿梭在人群中的南飕,唇角泛起了一抹讥诮的冷笑:“一个活死人而已,若不是他医术高明,早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
“你说他是活死人?难道,他曾经死去过?”
“此人在五年前,便已经被割去了头颅鞭尸,却在七七四十九日后重现世间,并且成为了医圣宫的宫主,短短几年,医术上的造诣便直追我的师父沧海。”
“这,这么厉害?”
顾子墨咽了口唾液,不自禁又朝那南飕看了几眼,“殿下,若是南飕肯出手的话,你的毒有法可解吗?”
“当然能。”高长恭的回答,竟然丝毫没有犹豫。
顾子墨愣住了,沧海为了配置解药都是煞费心思,却也只能找到暂时压制毒性的药物,延缓毒性发作。
可,高长恭却十分肯定的说南飕可以解毒。
为何他能如此肯定呢?
顾子墨的脑子里突然蹿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来。
“难道,难道你所中之毒是那南飕下的?”顾子墨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高长恭面色淡漠,并没有因为顾子墨的话而有过多的反应。
只是他没有否认,便已经是答案了。
“他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你下毒啊!”顾子墨本来还指望那南飕能帮高长恭解毒,也能帮自己诊治一番的,可现在,验证了南飕就是给高长恭下毒的人之后,他便有种好像被人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夺走的无力感。
“他来了。”高长恭淡淡的声音响起,顾子墨迷茫的抬起头来,高长恭说的他来了,就是南飕。
南飕已经距离他们不过几步之遥。
顾子墨的双眸里迸发出了一丝丝愤怒。
就算他是医道圣手,也不能对高长恭下毒啊。
顾子墨知道自己虽然人微言轻,根本就和这些江湖高手们格格不入,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南飕居然对高长恭下毒,他也太可恶了。
南飕面上挂着一抹轻浮的笑容,若不是他的眸子呈赤红色,面色又毫无血色,顾子墨或许不会轻易相信高长恭方才说的那番话,这位南飕先生居然是位活死人。
南飕那双赤红色的眸子,在顾子墨身上短暂的扫了一下后,便移到了高长恭身上。
毕竟有高长恭这么位绝世大美人在,谁的眼里还能看的下别人?
“长恭世侄,别来无恙。”
南飕一开口,顾子墨就倏地瞪大了眼睛。
他称呼高长恭世侄?
他多大了?
看上去不过也没比高长恭大多少啊。
不过顾子墨一想,沧海就很变态,都快百岁的老头子了,却总能返老还童,变成少年的模样,这位南飕既然在医术上不亚于沧海的造诣,想要变得年轻一些也不是什么难事。
“谁跟你别来无恙。”高长恭冷漠的反应,顾子墨并不意外,毕竟对给自己下毒的人,谁能客气?
况且,连他都想狠狠地痛揍一顿南飕。
“还是这么不客气,不过,有个性,我喜欢。”南飕语气轻佻,看着高长恭的视线,让顾子墨一阵不舒服。
不会吧,这南飕不会也是对高长恭有意思?求之不得故而因爱生恨?这才对高长恭下毒的吧?
顾子墨一生出这个想法来,便是浑身直冒冷汗。
太可怕了。
若是如此,只怕自己身体出问题,总是莫名其妙的昏倒,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之中被这位情敌医术通天的南飕下了什么剧毒吧。
“省省吧,你这肉身得来不容易吧?”高长恭轻蔑的瞥了一眼南飕,毫不客气的道:“若是不想被我揍的稀巴烂,就有多远滚多远,你应该知道,我比谁都不想看到你。”
“啧,你我多年未见,就对我发这么大火气,世侄你这样对长辈可不妥!”
南飕对高长恭的态度,故作不满,蹙眉道:“我并无恶意,不过是想叙叙旧,毕竟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见南飕看似还算态度可掬,可,高长恭对他摆明了瞧不上。
顾子墨是知道高长恭的,为人向来高傲不可一世。
虽然心里头气不过南飕,但,若是可以让他把解药交出来,到也不虚此行了。
“南飕前辈”
顾子墨知道南飕若是喜欢高长恭,肯定会对自己有敌意。
所以,他才在这个场景,对南飕提出自己的要求,“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若是你能为殿下解毒,在下可以”
“闭嘴。”高长恭却不给顾子墨说下去的机会,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
高长恭皱眉将顾子墨摁入怀里,“别和他做交易。”
“世侄你这样可不太厚道啊,小公子想和我聊聊,那是我和他的事,你怎么能出手干涉呢!”
顾子墨看不清楚南飕是如何出手的,只看到他指尖轻弹,高长恭手背一麻,便松开了他。
顾子墨得以自由后,并没有立刻询问南飕,而是看向了高长恭的手背,确认只是有点微微红了之外并无其他外伤,他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再次看向南飕却是能迸出火星来。
“小公子和长恭世侄可真是伉俪情深,让鄙人不甚佩服!”
南飕不论何时总是那副轻浮的笑容,顾子墨十分不舒服。
“我们走。”既然无法让南飕闭嘴,便只有换个地方了。
高长恭拉着顾子墨就要离开,南飕却跟了过来。
“好啊,世侄想去哪里叙旧?今日鄙人有的是时间。”
南飕的语气很欠揍,顾子墨下意识看了一眼高长恭,见高长恭眼神渐冷,他知道高长恭快绷不住发作了。
果然,高长恭松开了顾子墨的手,顿住了脚步,回头冷冷的看向了南飕,“闭嘴!”
南飕居然难得闭上了嘴,只是憋着笑怎么看怎么幸灾乐祸。
顾子墨蹙眉看着南飕这副样子,心里一阵无奈。
高长恭伸手拍了拍顾子墨的肩膀,“抱着小瑜在那边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高长恭说完,不给顾子墨开口要跟过去的机会,拽着南飕身形一闪,便没了踪影。
顾子墨抱着小瑜,四处张望着,完全不见了高长恭和那南飕的影子。
心里头越发担心,南飕不会对高长恭不利吧。
一看,不远处高长恭安排暗地保护他的东鸣还在,顾子墨便起身走向了东鸣,“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东鸣忙躬身道:“顾大人有何指教?”
“殿下和南飕朝着那个方向离开了,我担心殿下有危险,你速速去接应殿下,好吗?”生怕东鸣在这个时候犯倔,毕竟他所接到的旨意是高长恭让他寸步不离护自己周全。
第二百零八章药人()
“可是”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不会有事的,殿下的安危要紧,你去帮他吧算我求你了”
东鸣陷入的两难,顾子墨生怕他去迟了来不及,忙解释道:“你看我抱着小瑜去别的地方也不方便,不是吗?我肯定不会乱跑,而这里到处都人,大家方才也看到我是和殿下一起来的,不会有人对我怎么样的”
“那,好吧,顾大人,您保重。”
东鸣权衡了利弊之后,对顾子墨拱手便转身追着高长恭方才离开的方向而去了。
顾子墨松了口气,总算把东鸣说动了。
小瑜出来没一会就困了,顾子墨只好抱着他坐在原地,心里虽然还是担心南飕会对高长恭不利,可现在,他也帮不上忙,只好安静的在这里等待高长恭归来了。
有脚步声朝着他的身边迈进,顾子墨一抬头便看到了一身麻衣带着白纱的郑静瑶已经距离自己不过几步之遥。
看到郑静瑶,顾子墨下意识的浑身都绷紧了。
郑静瑶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