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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万块另有用途,当然不能给。
“对不起叔叔,这个钱我有用,不能给你。”
一听这十万块张悦真的有,赌鬼张顿时两眼放光。他猛地站起来跑向张悦的我是,从她包里找出她平常存钱的那张卡拿着就走,反正密码他都知道。
张悦拦都拦不住,她只能抱住赌鬼张的手臂祈求道:“叔叔!你不能把它拿走。”
赌鬼张看着张悦扒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不放,一怒之下将张悦推搡到地上,他拿着卡就要走张悦那能让他走,两人推搡之间就进了厨房。
赌鬼张将卡插进裤兜里,一手掀翻张悦。
张悦脑袋猛地磕在地上,她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地上摸到了什么,一心只想阻止这个吸血鬼叔叔,直到看到健硕的赌鬼张捂着下体倒在地上,不多时,他猩红的血液染红了裆部。
张悦六神无主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赌鬼张,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吧叔叔阉了。
040 雷电法王()
江疏影推着轮椅出门,刚刚走出小区就空中就电闪雷鸣,倾盆大雨来的气势汹汹根本不给人反应时间。
“阿西吧。”她低语一声,正要折回小区之时,一辆银色的轿车突然从远处疾行而来,然后在她面前戛然停住。
裴斐开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疏影面前,手一伸就把她抱进车里,开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的避着她“受伤”的双腿。
江疏影看着裴斐将她的轮椅折叠起来放进后备箱突然俏皮道:“听说下雨天轮椅和轿车更配哦。”
裴斐俯身给江疏影系上安全带回到驾驶位上微微一笑,“介意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江疏影本来打算去张悦那里看一场撕x大戏的,但现在又裴斐跟着她又怕这货跟命运之子天雷勾动地火勾搭在一起,张悦有了大靠山会给自己任务增加难度。
“好呀,去哪儿?”江疏影笑眯眯道。
裴斐侧头看了江疏影一眼,她浓密卷翘的睫毛犹如颤抖的蝶翼,白皙光滑的脸蛋上有一丝绯红实在赏心悦目。“警局。”
好不妖艳不做作的回答。
江疏影歪头道:“去那里干嘛?按照言情剧里边的桥段不应该是男主约女主去餐厅吃好好吃一顿么,警局不是一个撩妹的好地方。”
裴斐不由自主的笑出声,跟她在一起总是那么欢乐,她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总是能让自己卸去身上所有的担子心情变得格外轻松。“我看到你v博上的视频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疏影兴致满满的打断道:“原来高冷大boss也看我们小主播做的游戏视频呀,怎么样。”她期待的看着俊逸非凡的裴斐。
裴斐无奈摇摇头,真不知道她小脑瓜里边想的到底是什么,总是那么出人意料,思维能瞬间穿越虫洞跳脱到异世界。“你做的游戏视频我看过还不错。”他停顿下,宠溺道:“你表弟现在在警局,走吧。”
旭阳这么快就被找到了倒是出乎江疏影意料,她从警局接回木楞的旭阳转头对倚在车上的裴斐感激道:“谢谢你。姑姑很担心旭阳,那我就先带他回去啦,下次请你吃饭。”说完她眨眨眼睛,十分俏皮可爱。
裴斐见她回家心切就打消了今天的计划,“恩,我送你回去吧。”
裴斐将车停在小区外朝回望的江疏影摆摆手,等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后,他才慢悠悠的上车,随后掏出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人道:“去查查是谁在诬陷江疏影。”
虽然和江疏影才见过短短几面,但是裴斐不知道为什么对江疏影的人品深信不疑,他对江疏影的实力深信不疑。
电话那头愣了半天,呐呐道:“好的boss。”卧槽,他们那个冷若冰霜无欲无求的boss难道春心萌动了?还是对一个小游戏主播?真是世道难测啊难测。
回到家里,江疏影关上门看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少年语重心长道:“旭阳,我这边遇到麻烦了你能帮姐姐澄清一下吗?”
旭阳瘪瘪嘴冷声冷气道:“不能。”
江疏影忍住痛揍熊孩子的冲动无奈道:“其实不麻烦的,你和姐姐拍一个澄清视频就好了,费不了多长时间的,你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可以吗?”
旭阳之所以从z市千里迢迢的来s市找江疏影主要是为了避难,作为一个资深网瘾少年他经常被更年期的妈妈吵得心烦意乱,而且他妈说如果不戒掉网瘾就把自己送到杨永信的学校去。
我的天!想想旭阳就觉得恐怖!在游戏中有一个叫雷电法王的虚拟英雄瑞兹,杨永信就是现实版还受到某些家长推崇的雷电法王!那可是真正的电击,能要他命的!
旭阳曾经看到一个被杨永信那个人魔电击的同龄人,每一个被电疗之后都目瞪口呆口水横流,更严重的还有被电得大小便失禁的,想到妈妈要送自己去那个地方旭阳就吓得魂不附体,这才找机会来到s市。
到了s市之后先是在张悦那里住了几天,后来张悦得知旭阳的情况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就和他合谋导演一出戏,才有了江疏影代打的事件,并且承诺事成之后给他3w块钱让他远走高飞。
钱没拿到旭阳怎么可能为江疏影澄清,他知道江疏影对亲情十分渴望,所以也利用了她这层心理行事肆无忌惮,就算江疏影发现自己和张悦连手搞她江疏影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东躲西藏了半个月,旭阳因为江疏影昨天发的v博他被人认出来,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把他送到了警局。他踹了茶几一脚不耐烦道:“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你烦不烦,我才从警察局里边出来你安静点好不好,烦死了。”
江疏影无奈的看着旭阳连忙安抚道:“好好好,姐姐不说了,你好好休息休息,等你什么时候想帮姐姐澄清了姐姐再找你好不好?”
旭阳睨了江疏影一眼,什么都没说,站起来甩开江疏影搭在他肩上的手扭屁股摔门而出。
江疏影眼巴巴的看着旭阳夺门而出,如果不是这小子有用她早让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旭阳刚回到江疏影住的地方张悦就第一时间收到了短信,她此时正呆滞的看着因失血过多而晕过去的叔叔不知所措。
救还是不救,救了以赌鬼张的性子张悦一定会被他弄得身败名裂;不救他死了的话就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张悦无比煎熬的纠结着,最终因良心过不去眼一闭心一横决定救他。
“喂,赵毅,呜呜呜呜。”张悦泣不成声的打通赵毅的国际长途,“我出事了。。。”
远在国外的赵毅接到张悦的电话,听她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之后安慰道:“没事儿宝贝儿,别着急,你现在把人送到医院,后边的事情我来处理,我马上飞回来。”
找到主心骨的张悦抹干眼泪打通120,看着上了救护车的叔叔她悬在喉咙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赌鬼张才进入抢救室,张悦就打电话给旭阳。“旭阳,你来省医对面茶餐厅,我们谈谈。”
旭阳刚一走,江疏影拿着摄影机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一路来到了茶餐厅。
江疏影乔装成顾客躲在拍摄的最佳场地摆好将旭阳和张悦的交易过程完完整整的拍下来。
旭阳将拍摄自己为江疏影代打的u盘拿给张悦,张悦从包里摸出一个平板吧u盘插进去,看到上边的视频之后满意的笑了笑,却不知道她们的交易过程被他们江疏影全程拍摄了下来,张悦平板上的视频清晰可见。
林云清番外 夺权()
一方是抱着媳妇哭的声嘶力竭的嫡子,一方是拿着血淋淋凶器笑得得意狂妄的长子,林其钊踹开响声大作的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措手不及的一幕。
林云清手足无措的看着江疏影不断朝外冒血的窟窿胸口,试图用手堵住然而却徒劳无功,猩红的血片刻将她胸前染红浸透,直到它顺着衣角滴在地上汇成一摊血水林云清才记起他身上随身携带得有干净的纱布。
林云清迅速从腰间取出干净的纱布手忙脚乱的堵在江疏影胸前,纱布刚放上去马上又被浸湿了,他无力的看着那堵不住的窟窿,然后起身抱着江疏影就往外跑,根本顾不得自己身处何地,出去会不会被叛军乱箭射杀自己身首异处,他只想立刻马上找到大夫救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怀里的人改写了他的命运,林云清无法用精准的言辞表达自己的心情,如果必须说一个词那就是绝望。就像被关在黑暗中万万年中孤独寂寞的人以为自己生生世世都看不到光明和希望,突然有一天一丝阳光意外的照进来,那种沁人心脾的温暖让人心驰神往无法自拔,那缕阳光让他知道世界除了黑色竟然还有其它美好让人渴望的颜色。
江疏影的到来对于林云清懦弱到卑躬屈膝的前半生就像一缕意外照进黑暗中的阳光,她让他摆脱懦弱自卑的性格,在他身后给他勇气让他变得无所畏惧,江疏影让他眷恋沉迷。现在这抹阳光没了,那他的世界难道还要回归黑暗?不,但凡见过光明的人就不会让黑暗继续侵蚀,不会让光明消失。
“回来!你要去哪里?”林其钊大步向前,在林云清抱着江疏影跨出房门的前一刻猛地将房门关上。
林云清望着一脸正色的林其钊,那双让江疏影赞叹不已的眸子此时双目赤红俨然如一个疯子,“当然是找大夫!”他猛地推开挡在跟前的手硬着头皮就要往外闯。
外边情形如何林其钊比林云清更清楚,此时出去不但会死无葬身之地,云南王府也会顷刻间成为历史,有一个参与逼宫的王府公子,不论谁上位都讨不得好!他从腰间抽出鞭子厉色道:“今夜你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林云清气的浑身发抖,他死不死没关系,江疏影不能死!他小心翼翼的把江疏影放在地上,然后闪身到林云夏身边夺走他手中的杀人利器,出其不意的割断他的腰带反手将他绑起来。
林其钊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看嫡子将长子绑在柱子上,他看得清楚,那种绑法极其犀利,被绑之人血液完全不流通要是时间久了手脚未必都保得住。
林云清绑好林云夏抬头冷眼看着林其钊冷漠道:“父王,那就对不住了。”
对不住什么?林其钊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林云夏一声响彻云霄的哀嚎,“林云清你这个弑兄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我要好死干什么。”林云清捏住匕首另一端轻轻一绞林云夏顿时喊得哭天抢地。
“父王平时最疼爱大哥,我数三声,父王开了门我就放了你这只脚。”林其钊看向一脸震惊错愕不已的林其钊,邪肆一笑,“不然,我可就真的弑兄了。”说着,他将插在林云夏右脚的匕首取出来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三,二,一。”
话音一落,林其钊并没有什么表示,他紧紧地抿着唇,捏着鞭子的手骨节泛白。
林其钊向来是个心狠的,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就算是最宠爱的长子死在他面前他也能忍常人不能忍,一切都可以秋后算账!
林云清斜眼看着无动于衷的林其钊心中又急又气,手中的匕首扎得就越快越狠,眨眼间林云夏手脚筋皆被挑断,束缚他的腰带再也沉受不住他壮硕如牛的体型“嘣”一声断成几节,随林云夏软瘫在地上。
林其钊看着林云清的动作气得七窍生烟,紧握的皮鞭毫不犹豫的抽在林云清身上,这辈子他就没见过像林云清这么忤逆的人,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在这小东西弑兄都做得出来。
江疏影眼看不行了,林云清反手将落下的第二鞭接住用力一扯,绷直的鞭子随时都能被扯断,他红着眼声音略带哭腔:“父王如何疼林云夏我不管,可他杀了白琬!”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林其钊手一抖,四两拨千斤的将鞭子收回来的同时看准了林云清的心窝就猛踹,“所以你也要杀你兄长?”他面如沉水,只要这逆子说一句是干脆死了算了,云南王府不需要这种继承人。
飞来的一脚将林云清踹在地上,他忍住胸口剧痛直起脖子道:“她姓白,白谦的白。”白谦就是白琬那个太师爷爷。
林其钊看都不看林云清一眼,直接走到痛的蜷缩在地上打滚的林云夏身前,他指如疾风迅速在林云夏身上点了几个穴道止血。然后将长子仍在床上后转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匍匐在地上的嫡子,一字一顿道:“我是林!”大齐也姓林!
林云清张了张嘴,绝望的爬到江疏影身边抱住她跪在林其钊面前卑微的祈求道:“求王爷开恩,救救她。”
“她只是一个女人。”看着嫡子悲痛欲绝的神情,林其钊有些不忍道:“你记住,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
眼泪糊了林云清的双眼,他把头埋在江疏影胸前,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心脏此时已经静谧无声,她死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从四面八荒涌来,此时此刻林云清唯一的感觉就是冷,揪心的疼痛从心脏开始蔓延,像一根根尖锐的银针扎着他每一寸肌肤,连呼吸都是扎心的疼。
“啊。。。”林云清抱着江疏影冰冷的尸体凭借蛮力即将突出重围跑出去的时候,林其钊眼疾手快的点了林云清的穴道让他叫也叫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
这一夜林云清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也没能摸到房门一次;
这一夜江疏影彻底死透了;
这一夜先是名满天下后来臭名昭著的云南王大公子彻彻底底成了残废;
这一夜大皇子身首异处二皇子凌迟处死,皇室嫡亲血脉除了大皇子留下来的一个尚在襁褓中的皇长孙无人以继。
三个月后崇明殿
林云清捧着先帝遗诏顺利登基,他坐在高堂之上俯视恭恭敬敬在地跪拜的文武百官,年轻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大皇子二皇子两败俱伤老皇帝受不住打击驾崩了,驾崩前除了下了让林云清登基的圣旨还留下一份遗诏,立皇长孙,不论林云清以后再怎么能生,皇位必须传给皇长孙。
下了朝,林云清携同欲回云南的林其钊一同前往宗室祠堂,他站在一堆祖辈灵牌前看着刻有白婉的牌位生疏而又冷漠的对林其钊道:“如今的朝局云南王开心吗?”
林其钊的目光越过林云清单薄的背影投向兄长和大皇子的牌位,目光深邃悠远,“微臣没有陛下想象中那般深谋远虑,二皇子逼宫大皇子身死那是意外,微臣痛心不已。”
林云清伸手抹掉白琬灵牌上不知道的飞絮,缓慢的转身看着强装镇定的林其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可是朕很开心。”他朝外招招手,一个慎重的捧着托盘的小太监走了进来。
林云清示意林其钊揭开黑布盖住的托盘,他看了一眼将信将疑的揭开黑布,半张血淋淋的面皮赫然出现在托盘中。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林云清挑眉看向林其钊森然一笑,“这可不是朕做的,是你最爱的附属品卫侧妃亲手割下来的。”
林云夏成了残废已经失去了价值,再加上他所作的事完全可以诛九族。卫侧妃虽然身居后院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如今林云清已经成为了大齐至高无上之人,他想不想捏死自己就得看他的心情。
平日卫侧妃最疼爱的长子已经变成了满口污言碎语只知道索取的混账东西,为了林云堂和林云霄的前程,她不得不放弃长子,这是她献出的苦肉计。王爷还在,皇长孙还在,一切都还有希望!只要扳倒林云清,一切荣华富贵还不招手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