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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家,沉浸在猜疑中的张大帅不肯跟焦栖说话,以防被他窃取机密。吃完饭就开了智脑,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反正儿童模式的路易十四也不能有什么问题,焦栖懒得管他,径自去书房处理邮件。白天因为会客耽误了工作,有些邮件没来得及回复。
达成合作意向的大野先生当天便回了月本,给焦栖发了封邮件,报平安的同时把合作规划书草案也发了过来。
焦栖大致看了一遍,就把邮件转给了法务部。
“你在干什么?”张臣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焦栖身后,脸色冷得结霜。
“嗯?”焦栖回头,被张大屌一把攥住手腕。
“我白天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指着邮件结尾那一串片假名后缀,张臣扉气红了眼。一遍一遍骗自己,最后却还是被狠狠打了脸。这都发机密给月本人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喂!张大屌,你放开我!”焦栖被他拽着,踉踉跄跄地回了卧室,狠狠摔到床上。“咔哒”,开没缓过神来,手腕就被两只软手铐锁在了床头。
白色复古铁艺床头,十分方便。
焦栖抬头看看,粉红色的手铐,内层镶着海绵,显然又是“麻辣小鸡鸡”那家的外卖。
一只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捏住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去。
“老子不想对你动手,把你跟月本人的计划说出来”张臣扉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意,两只拳头攥得咯咯响,咬牙切齿地放缓了语气,“说出来,我不伤害你。”
“计划你妹啊,我买个周播剧的版权,碍着你军阀混战了?”焦栖翻了个白眼,甩开钳住下巴的那只手,试着自己开锁。
“周播剧版权,是什么密语吗?”张大帅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
“滚!”沟通不来,焦栖试图用脚踹他,“把这玩意儿解开。”
“知道你们这种人都是受过训练的,老子不问了,”没什么审讯经验的土匪军阀选择放弃,满眼痛色地看着小娇妻,“我只问你一件事,咱俩第一次见面,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吗?”
“咱俩啥时候第一次见面的?”这问题焦栖无从答起,他第一次见张臣扉是在相亲的法国餐厅,而张臣扉第一次见他是在高中。
“还装,笑得那么勾人,肯定是故意的,不然我怎么会一眼就被你迷住?呵呵呵,为了套取情报,焦大少爷可真是下血本,连身子都肯出卖!”这些日子的柔情蜜意,原来都是一场骗局,当时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
“”这台词实在没法接,焦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那里痛心疾首,考虑着是不是应该安慰他一句。
“好,既然你这么欠男人,今天就让你尝个够。”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指尖微颤地蒙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不看那双眼睛,他就不会心软。
“喂,你又干什么?”焦栖扭着脑袋不让他绑,但挣扎不过,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呵呵,干什么,让兄弟们轮了你!”
“!!!”耳边只剩下悉悉索索的声音,焦栖吞了吞口水。
“记住,我是第一个男人,张大屌,好好记住这个滋味,一会儿你被玩脏了,老子就再不会碰你。”
“喂!唔”
一轮刑罚过后,焦栖喘息着听周围地声音,某人似乎离开了。不多时,又有脚步声接近。
“谁?”
“哼哼哼,我是张二屌!”
“”
又过了一会儿。
“我是张三屌!”
第85章 军阀的卧底男妻(7)()
焦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还不知道后面有张几屌;为了自己和老攻的腰子着想;只能再次改剧本了。
“别弄了啊我真的不是卧底!”
心如磐石的张三屌不为所动:“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卧底肯定不会说自己是卧底!你当我傻呀!”
“”
“那你说说,你跟月本人接触是为了什么?”一边问;一边继续用对男人来说最残酷的刑罚折磨奄奄一息的小少爷。
“我跟月本人交易是为了给大帅买枪!”
焦少爷的声音已经哑了,带着些鼻音,听起来十分可怜。张三屌不由得停下了动作;心中刚刚立起来的钢铁墙;因为小娇妻的示弱瞬间产生了裂痕。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努力维持三屌的猥琐语气,以防狡猾的间谍发现端倪。
受尽侮辱的小少爷倔强地不肯再开口;主要是焦栖不知道往下怎么编,只能“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大声辩解通常是心虚;默默流泪才是真委屈。残暴的军阀顿时慌了,坚硬的心壳土崩瓦解。
现在正是混战的时候;内忧外患。他的屌军虽强,奈何兵器不好,只有可怜的20米mini穿甲。这件事;他曾经跟小娇妻抱怨过;当时焦栖只回了他一个白眼。
以为文化人焦少爷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就没再提,没想到他却把这话记在了心里。这年头,洋人的枪可贵着呢,哪怕就给他的精兵配齐;也得掏空了焦家的钱粮。
倾尽家财给自己买枪,这是小少爷的一片真心呐!竟被他这样糟蹋了!万幸没舍得真叫别人来欺负他,但现在这个局面,要怎么收场?
下巴再次被捏住,三屌兄弟明显有点情绪激动,指尖在微微发颤:“为什么不早说?”
“”早没想起来还能改剧本。
“为什么不说!你知道等会儿你还会遭遇什么吗?”
焦栖扭了扭脑袋,甩开那只越捏越用力的手:“快给我解开,你这王八蛋!”
“小栖,我”话没说完,突然一头栽倒在焦栖身上,没了声息。
“张大屌?”沉重的身体压在胸口,发出一声闷响,焦栖吓了一跳,晃晃身子叫他,“臣扉?臣扉!张臣扉!”
无论怎么喊,身上的人都不回应,焦栖着急地扭动脑袋,想要把蒙着眼睛的领带蹭掉。这时候,身上的人突然哼了一声,慢慢又坐了起来。
张臣扉晃晃脑袋,等着那一阵晕眩过去,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领带、手铐、动弹不得的小娇妻嘴巴一点一点张成了o形,就像九天玄雷劈到了天灵盖上,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屌无言。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你怎么了?嗯?”半晌没听见声响,焦栖很是担心,使劲拉拽腕子上的手铐。他记得那是塑料的,再用把劲应该能挣断。
“别动!”张臣扉回过神来,赶紧阻止炎炎的动作,以防他伤到自己,咔哒两下按开了手铐,顺道把领带也拆了。
焦栖睁开眼,一只大手正罩在他眼睛上方,帮他挡住房顶刺眼的光,被他的睫毛扫到,才慢慢地挪开。
“”
“”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你的二屌和三屌兄弟呢?张大帅!”焦栖撑着坐起来,腰间一阵酸软,被张臣扉一把接住,揽到怀里。
“唔他俩吃麻辣烫去了。”张臣扉随口胡诌着,低头检查小娇妻有没有受伤。
手铐是专业玩具,安全性是经过测试的,连个红痕都没留下。领带被眼泪沾湿了,眼角还红红的,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并不是真哭了。别的倒没什么,总裁大人稍稍松了口气。
“你不是说,被他们玩脏了,就不会再碰我了吗?”焦栖揉了揉手腕,似笑非笑地挑眉看他。
“咳”张臣扉红了脸,求饶地看向小娇妻,“哎呀,我怎么舍得让人碰你。”说着,抱起焦小栖往浴室走去。
“”焦栖不理他,挣扎着要自己洗。
“刚才那种状况我可以解释的,你听过那首歌没,”张臣扉笑着哄他,把人放在马桶上,自己去开浴缸的水,用关中腔唱起来,“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张二屌张三屌都是老攻哎呦!”
正弯腰放水的张大屌被踹了一脚,差点栽到浴缸里。
里里外外洗干净,泡了个热水澡,身体的疲乏稍解。焦栖喝了杯润喉茶嗓子就恢复了,靠在床头拿着那两副粉色手铐在掌心轻点,眯眼瞪着张臣扉。
知道坦白从严、抗拒杀无赦的总裁大人,主动把手伸过去让小娇妻拷上。
“你刚才怎么突然晕倒了?”焦栖攥着手铐另一头看他。
“其实每次醒过来都会晕一下,有时候是睡醒了直接醒所以不明显。”本来想卖惨装可怜,看到小娇妻眼中的担忧便改了口,实话实说。
“那就好。”知道没什么事,焦栖放心地点点头。慢吞吞起身,挪到床中间,抬手把张臣扉推倒,扣在床头的铁栏杆上。
“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给我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跟你玩刑讯逼供啊!这都是剧本的错!”张先生不敢挣扎,只能嗷嗷叫。
“是么?那对着我吐烟圈呢?也是剧本的错?”焦栖点了根烟,抽一口,喷他脸上。之前的剧本可没有这么大胆,就算是黑道帝王,说一句也会放下雪茄。
“咳咳,那是土匪他太嚣张了,唔”一口辛辣的烟灌进嘴里,张臣扉毫不犹豫地吸住那双柔软的唇,把烟都吞了,从鼻子里慢慢呼出去。
焦栖推开他重新坐起来。
张大屌意犹未尽地舔舔唇:“你要是气不过,可以继续给我渡烟,我受得住。”
“”惩罚莫名变成福利,焦栖无力地掐灭了烟,戳戳张臣扉的痒痒肉,“你这次怎么醒得这么突然,台词都没说完。”
这次的剧本太激烈,焦栖隐隐感觉到这家伙有些失控,是不是潜意识里发现危险才强行醒来的?如果他能自己控制剧本进度的话,那是不是快好了?
张臣扉努力回想了一下,不确定道:“估计是精血亏虚,供不上大脑,就自动解除剧本锁定了。”
“又胡扯!”
“真的,你没发现,每次做过瘾的时候,我就会醒了,”张大屌睁着眼睛漫天胡诌,不怀好意地冲小娇妻挑挑眉,“下次我再陷入剧本,你就献身,一次不够就两次,那样就能嗷嗷嗷”
得意忘形的前军阀,顿时被揍了。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你直接揍我,把我揍醒,这样行?”张臣扉举手投降,但手被扣着,只能举起脚,把坐在他身上的小娇妻向前推了推。
焦栖撇嘴看着那张笑嘻嘻的俊脸,虽然挨揍,眼中却是满满的温柔笑意。不知是不是刚才因为刚哭过让泪腺变得敏感了,突然忍不住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本来还笑着的张臣扉脸色骤变:“怎么了?”
焦栖低头想走,一滴眼泪“啪嗒”就落了下来,砸在老攻那结实的心口上。
“宝贝!”张臣扉顿时慌了,勾手按开了腕上的手铐,快速坐起来拦住试图逃跑的小娇妻,扶住他的肩膀上下捏捏,“是不是哪里疼?刚才弄伤你了?”
“没”焦栖吸吸鼻子,想推开他。
“那你怎么了?跟我说说,”单手捧住那张微潮的脸,用拇指抹去眼角的湿痕,“看你哭我心都碎了。”
焦栖觉得有些丢脸,拉开他的手:“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了。”
剧本里,是你,又不是你。
一起生活了七年,只言片语就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张臣扉立时就明白了,心疼地把小娇妻抱紧怀里,细细密密地亲吻他:“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没有”焦栖不好意思地推推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nc的合作项目,周一就定下来了,这周应该都在谈判数据的问题。前期工作都做好了,只要拿到数据,很快就能做出成品。再忍几天,好不好?”
“嗯,其实还好,迪奥先生也挺有趣的。”刚才突然涌上来的矫情,让焦总很是后悔,多少年没干过这么软弱丢人的事了。
张臣扉抿唇笑,抱着他躺回被窝里,把灯光调暗,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小娇妻的背。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你刚才,说想我了!”
“”
“你好多年没说过这种话了,每次出差问你想我没,就回个‘无聊’,冷淡得我都要不举了。”
“有吗?我回过‘嗯’的。”
“唔,你回‘嗯’的时候我都举了,所以不算。”
“流氓!”
第86章 军阀的卧底男妻(8)()
累坏了的焦栖;在老攻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张臣扉抱着他;一动不动;听到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之后,才抬起手查看消息。
去米国出差的技术部主管刚下飞机,像发系统消息一样给张臣扉汇报:
我和数据已落地;明天十点钟去公司。数据双重加密,会有一道密钥发送到您的智脑,请注意查收。
另一边;nc两天前给他发了个邮件;但他在剧本中就没有回复。对方以为他生气了,又连发了两封。
看了一遍邮件内容;张臣扉还真有些生气了。
“唔”睡梦中的小娇妻轻哼了一声,张臣扉低头;发现是自己读邮件的时候不自觉绷紧了肌肉,勒到了怀里的人。赶紧放松下来;安抚地亲亲他的额头,关掉智脑睡觉。
焦栖这一晚上睡得特别安稳,早上起来疲惫一扫而空;又吃了正常老攻的爱心早餐;心情特别好。
“中午一起吃饭,到时候联系你。”车子在芭蕉楼下停稳,张臣扉抬手帮小娇妻解开了安全带。
“你今天不忙?不是数据回来了吗?”焦栖微微蹙眉,难得醒过来,张臣扉应该争分夺秒地处理智脑的事。出来陪他吃饭一来一回又耽误很多;还有可能在路上看到什么东西触发新剧本。
“忙,但那没有你重要。”张臣扉解开车门锁,笑着目送小娇妻下车。昨天晚上那句“想你了”,刺得他心尖到现在还疼,说什么也要多陪焦栖一会儿。
焦栖开门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看他。晨光透过车顶的天窗照进来,给那张俊朗的脸镀上一层金黄。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突然凑过去,在那色泽健康的唇上轻啄一口。
亲完两人都愣住了。
“嗯打卡。”焦栖窘迫地说了这么一句,快速打开车门跑了。下了车,脸上的浅红便褪了个干净,整整衣领,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焦总。
张臣扉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唇上,嘴角一点一点地咧开,几乎咧到了耳朵根。看着窗外小娇妻的背影,两只耳朵尖还泛着粉色。
推门下车快步跑过去:“炎炎。”
“怎么了?”焦栖停下脚步看他。
“呃,中午想吃什么?”像是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游戏传奇张臣扉突然就忘词了,磕巴了一下才找回话题。
“不是说中午再商量吗?”
“啊,要不我带你吃桃花流水阁!那家要预订,这会儿就订。”张臣扉笑得牙不见眼,看起来傻乎乎的。
焦栖好笑地看着他,至于这么激动吗?忍笑没戳穿他的没话找话,点点头:“好。”
美滋滋地把小娇妻送进大楼,张臣扉叫路易十四订桃花流水阁的位置,哼着小曲儿往公司去。进了总裁办公室,脸上的笑便落了下去。
跟nc的谈判并不顺利,对方希望这是个合作共赢的付费应用。nc可以提供每次的内设更新数据,方便石扉科技同步更新清缓存应用,但前提是这要付费且只有nc的外设可以装载。
“nc要50%的利润。”秘书苏苏把这几天的情况汇总呈递上来。
本来周一张臣扉就已经跟对方谈妥了,谁知道后续谈细节的时候临时变卦。
“死到临头还想赚钱。告诉他只能做成的,他们不想做,我就找别家合作。”张臣扉冷着脸道。
“好的。”
本以为今天就能拿到nc的数据,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