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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曲冷笑,一副看不起人模样很是欠揍。“哈哈,丫头,你要让我说你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愚昧无知,医盅跟巫后的恩怨你不会没听说过。”
我冲他眨了眨,佯装无辜。“我常年待在邯郸皇城,岂会得知南蛮无聊琐事。”而我,真的没有听过关于南疆有什么传奇轶事。有也只是知道南疆蛮夷皆非善类,仅此而已,而已。
听我这么说,扁曲忍不住叹了口气,站起身双手挽在衣袂内踱步帐中。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来:“医盅原本是南疆的盅王,早年也是一位令南疆各族为之折服的第一盅王,虽说他行事做风狠绝毒辣,却也从不枉杀无辜。后来就遇上了花非花,并将她视如生命,只是不想花非花不过因为他盅王的身份才假意接近他,为的就是习得他身上的所有盅术,更为了超越他。”
我嗤之以鼻,“她成功了,并且也如愿的超越了盅王。”
“是啊!可是她也在获得这一切之后,毁去她最在意的容貌,而且永难复回。”
“是盅王做的!她脸上的图腾。”我却令我惊讶,盅王若对花非花真心,又怎会对她下此毒手。可,换作是我,也许我会杀了她吧!
“你,见过?”换扁曲惊讶,两眼大瞪象是发现什么不可思意的事一样。
“很奇怪麽?尧兮肯定也见过。”
“非但奇怪,我还怀疑你是否真见过她,在南疆,所有见过她真面目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而你还好端端的。要说你从她手中逃脱我还真不敢相信,要说她突然心慈手软我还更不敢相信。”
我气结,拿眼狠狠地瞪了瞪他,他这是在好奇我没死在花非花手上还是怎样。
“呵,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不说这些,既然你们都不愿受绝情盅,那我也没法子了,虽说这盅毒不是一般『药』石可以解除,但我这有一些医盅留下的可以缓解痛疼的『药』丸,你先拿着,容我回去琢磨琢磨,若能破了花非花的盅那我就可成为南疆的传说了。”
听着扁曲这番洋洒的说辞没让我从榻上厥倒,敢情他这是拿我的事来挑战花非花还是怎么样。
扁曲仍似疯癫样,没再待多久就跑的没影了,唯一留给我的就是一瓶又苦又臭『药』丸。
是阿,哪有『药』是又香又甜的呢?
知道‘病因’后我却一点也不担心它会不会好,不能好我也无所谓,这样我就可以在每一次心痛的时候感受到尧兮也是在思念我。
第72章 诱敌深入()
经过连日的打击,秦军的先遣军跟轻兵在进入我军包围圈下连连战败。这也将直接打击着随后而来主力军。
而我军士气史无的高涨,誓要让秦军有来无回。
翌日清晨就见斥候传来飞书,乐池一通部署后我们又出发了。只是这次是正面迎击白悝而非打伏击。
大道上,我军分列方阵呈一字排开,个个俨然肃立等候秦军的到来。
日头正高,肃立的将士们无不屏息凝神,任由汗水在脸颊四溢滑下,湿透衣襟也没有人动一下挪一步。
不多时,道路那头传来了轰然的脚步声,甲晃剑磨,铁蹄交织无不以震摄人心的速度与力量朝着官道这头行来。
军队中那个站立在战车内的人无疑就是白悝。魁梧的身形,髯发皆白,放眼看来时目空一切。
没想到,除了田章以外还有人可以生得这般生猛。
被我们这般拦截,他们不得不摆开阵形应战。有将驱马上前喊话:“道前何人报上名来,白将军向来不杀无名之卒。”
有一名小将大胆,未得令擅自驱马上前,朝着秦将嬉娱。“对付区区白悝焉用牛刀,将军们都在邯郸城等着看老匹夫的笑话呢?”
“你,好狂妄的口气,小心自己的脑袋,别搬家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人显然被激怒了,长刀拍着马腹朝小将驰来。
“说大话小心闪了自己的舌头,喝。”高喝一声亦是驰马出阵。
我看着焦急,忍不住握紧手中剑柄,这小将是乐池部署中的一步吗?虽说勇气可嘉,却也过于鲁莽了。
几轮下来后我的心也悄悄放下,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这小将年纪虽轻可那出剑的手法绝不轻,往往一剑砍去都能将对方震的频频后退,最后回身劈剑就把对方给结果了。
为此惹得秦军一片哗然,出师不利,当然该他们唏嘘了。
但是,立身战车内的白悝依旧纹丝不动,眯起的双眼仍然瞅着阵中又一名上前应战的少将。
阵中秦赵两将皆少,但出手皆是老道沉稳,看起来倒不像少年郎,更似久经沙场的老将。
几十个回合下来仍不见胜负。
歇兵两侧时,敌我双方纷纷扬起号角,敲响战鼓,正真的拼杀再次拉开。
我被乐池安置在身旁不允加入战斗,只能远远的看着一样在战车内观战的白悝。
只瞧他转眼示意着什么,大纛扬起朝着左右两冀待命的秦军示意着旗语。见状两方□□手每十步隔开一人,一人踩弩拉弦一人上箭瞄向。
恰时就听到我方鸣金收兵的鸣响。
为免被秦军人弩击中,撤回的士兵像是演练过般朝着山道两侧分散涌去,不给秦军半点可趁之机。
回程我不免拿乐池说笑,“将军莫不是上了年纪也惧怕起白悝了,我瞧这收兵的速度像是早有预谋。”
白悝坦然地笑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公主就算笑话末将这也是事实,我可不能拿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秦弩名闻天下,杀伤力非一般盾甲能敌,我总不能做那螳臂当车之事。”
听着他在那阵阵有词,我挑了挑眉。“这也是候爷的部署?”
“呵呵……”
“唉,对了,方才阵前小将是何人?”
“他是末将手下一名副官的独子,早些年在一次战役中不幸牺牲了,后来我就收养了他的孩子,这孩子勇猛的很,比当年的李牧毫不逊『色』。”说起这个,乐池忍不住得意了一番。
“说起李牧,我倒是有些年没看到他了,现在雁门在他的守卫下已经是四方太平了。对了,他上次归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记忆中,李牧的影子已经有些模糊了,我甚至都忘了他回来时的模样,唯记得的还是密谷老林里那个请缨出战的少年郎。
乐池神思恍恍也开始追忆起过往的时光了。“啊,五年了,那次他是授大王之命归朝看望家人,待了一个月就回去了,末将听说他回去的时候还带了个夫人,想必大王是让他归朝来成家了。也难怪,象他常年在外,身旁混迹的尽是些爷们,大王若不为他想着点终身大事,以他的个『性』八成是会孤寡到老。”
“哦,还有这等事,大王从未提起。”总把尧何当孩子看,却不想他还会为将领的个人之事『操』心。
“这么多年来公主都在为大王『操』心国事,自然不会记得这些小事。不过现在好了,候爷回来了公主就可以把肩上的担子卸下了,有候爷辅佐大王,赵国无忧。”
是吗?尧兮也不可能一辈子扶着尧何走的,该放手我们还是会放手的。
一回到营地又接到了中军传来了命令。
回折骊山,偷袭秦营。
邯郸城有尧兮跟樊巷坐镇迎击白悝自然可让人放心,如果再袭拢秦营……白悝不折回我们就一举将骊山端下,他若折回正中下怀,此战可避。
由小径前往骊山,快马可在入夜后赶到。
而白悝一路从大道而来,必是人困马眨,加上之前我们的一伏二阻,他们不可能马上积极投入战斗。
所以我们要在两军开战之前就让秦王收到骊山受袭的消息。
临出发前乐池却我拦下了,“公主,候爷说了,此行你就不要参与了。”
我正在整理着马鞍,听此言顿下了动作转身,“为何?”
乐池吱唔着,转眼左右。“呃,候爷并未多说,末将猜他是担心公主,小径难行多险,公主就不要让末将为难了。”
我气结,暗自腹诽心谤着。
忽然忆起什么忙闭了闭眼什么都不去想,可是,越是不去想就更想。
双手垂下,转身交代着,“我可以不随军同行,将军此行一定要加倍小心切不可鲁莽行事。”
“公主放心,没有候爷的命令,末将誓不归朝。”
我点头,弯唇微笑。
回到城外营地却不见尧兮身影,守将只说候爷与樊将军午后被大王匆匆招回城内。
在帐内等了一会儿,却是坐立不安,尧何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他们招回宫,难到是出了事,还是?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尧兮回来了,对上他那一头白发我禁不住再次蹙起眉头,举步就朝他走去。在他面前刚要开口数落他时就被一把拥入怀里,揽在我腰际的双手紧的让人喘不过气,我推了推他却被拥的更紧。
“尧兮……”
他却什么也不说俯下吻住了我的唇。
待到他放开我,我已经把要数落他的话都抛到九宵云外了,贴在他胸膛清楚的听着那勃然脉动的心跳声。
“你也在想我了。”他对着我耳朵轻轻的说着,但却在其中听到了欣喜的味道。
“嗯?”我未听明白,他在高兴什么。
“我方才强烈的感觉到心口一阵刻骨铭心的痛,扁先生说过……”
我忙伸指捂住他的嘴,眼中温热,“对不起,对不起,还痛吗?我这儿有『药』。”
他拉住了我欲伸去取『药』的手,开心的像个孩子。“不用,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讲甚至是一种享受,因为你也在想我了,我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你在想我时的那种心情,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们现在情牵一线,这辈子我们都离不了彼此。”
“你……”我被他的这番言辞所震撼,他说这是一种,享受。
额头相抵,说话时极尽温柔,“丫头,我感觉我们的心在靠近,越来越近。”
这样不是很好,就算没在一起的时候也可以时刻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虽然我们是在彼此折磨中感受着幸福,但我真的很满足。
翌日,赵军就与秦军在邯郸城下对上。
双方对峙着摆开阵仗,秦军出来叫阵的还是昨日那个少年,只瞧他挥舞着□□来到阵前颇有点不把赵军放在眼里的意味。白悝依旧立身战车之中观望不动。
“候爷,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就让老夫去陪他玩玩。”樊巷可耐不住『性』子了,一上来就嚷嚷着要打头阵。真是的,一把年纪的人了越来越象小孩。
“樊将军跟『毛』小子对手不怕让人笑话了,东歌,你觉得这个人。”
看着他们这般无视敌人,我更为谨慎地说着:“昨日已经交过手,此人小觑不得,比之李牧有多无减。”
“哦,有意思啊!樊将军还想对战此人吗?”尧兮倒是说的无关痛痒,我却急了,『毛』小子尚且如此有能耐,白悝就更难想象了。
“直娘贼的,老夫还会惧怕一个小子不成,候爷就下令吧!”樊巷已经骂咧开,若真不让他出战还真保不定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尧兮摆了摆手中执的马鞭,“将军多年未战,就让那小子陪你练练手。”
“诺。”
一得令,樊巷就策马朝阵中驰去。
“尧兮……”我有些不安,必竟樊巷年岁不轻,若真败阵我怕他会受不了。
“你就放心好了,樊巷做事会有分寸的。”尧兮双眼凝着阵中,应声有搭无调,想来也着琢磨那秦军小子。
樊巷的大马刀使了几十年,对上那□□倒是有的拼。况且,比起气力,樊巷也算是老当益壮。
那小子虽然灵活善变,但也占不到樊巷的便宜。
近百回战下仍然不见胜负,樊巷算是遇上对手了,而且还是一个黄『毛』小子,这更是让他战不得罢。
尧兮却在这个时候挥手示意着,恰时听到对方鸣金的声音传来。
“嗯?有趣了。”垂下手睨了眼对方,尧兮却笑了。
看他刚才的举手示意大有鸣金之意,可却让秦军先了步,他是在笑与白悝想到一处了吧!
而白悝,明明他们有优势为何要收兵呢?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樊巷回营后更是叫嚷不断,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不免出言劝阻。“樊将军不要再为今日之叫嚣不停,这已经很好了。”
“可老夫。”
“将军今日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帐歇息,明日还要对付白悝呢?”尧兮翻阅着手中简书啪啪作响,并未认真看待。
“老夫。”顿了顿,抱拳,“诺。”
看着樊巷灰了灰脸有些丧气地出营帐,我不免觉得好笑,待帐幕落下后偷偷调侃着他。“你有没觉得樊巷越老越啰嗦了,我还听说他府上的一些家奴被他叨的跑了好几拨,你说我们老的时候会不会同他这般啐啐念。”
忽然,腰上一紧,一双手从身后环抱住我,下颌抵我颈上摩蹭着,『惑』人的声音吐在耳旁,“丫头,我想要你。”
我经不住痒缩了缩脖子,低声,“在这里?不可以……”
他转过我身子与他面面相对,那温润如玉的面庞上狡猾地笑着,手已经『揉』着滑进我的衣襟,继续用言语蛊『惑』着我,“就在这里,我要你。”
说着不理会我同意与否拦腰就将我抱起往内帐走去,拂了内帐的帐幕把里外隔开。
我只是想说明日还要上阵,怎可在此时。
他又似洞悉了我的想法,在我张口时先说了,“明日之事耽误不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他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把我的嘴堵上了。
营地里只不时的听到交替巡夜的脚步声在帐外起起落落,其他的事也许尧兮早已部署好了,我的『操』心纯属多余。
第73章 痛彻心扉()
破晓时分,两军又再次于城下拉开阵仗。
“我去会一会白悝,记住不许随意鸣金,除非。”
我勾起唇微笑着打断他,“我相信你。”他今日特意带上佩剑我就知道他想出战,他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呐!我相信他,所以不会有除非的。
他回以一笑,转身蹬着马腹朝阵中驱去。那一身银『色』的铠甲正肆意地张扬着他的狷狂,那缓步驱马的态度彰显他的桀骜不驯。
止步阵中时,他举起长剑直指向秦军战车内的白悝。
这种近乎挑衅的举动迫使着白悝不得不应战,那少年在战车前阻着,许是被白悝训斥了,垂首退居一旁不敢再造次。
接过佩剑,跃上良驹朝阵中策来。
我从未看见过尧兮真正与人动手,他给我映象依然停留在花花公子上,试问一个成日流连花丛的公子又怎会行军打战。可是,经过那么多次战役的共荣,我已经不再相信耳朵所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只要我认定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就足以。
从他的交手中可以看的出,少年的招术多半出自白悝,虽然各自使用的兵器不同,但套路却大相庭径,唯一比少年多的就出手够狠,往往挥剑而过从不犹豫拖沓。
剑锋划过之处让我禁不住为尧兮捏了把汗,若非他身手够快怕是很难避开白悝的剑招。
尧兮在防守过后趁势转为攻击,他那飘忽不定的招式让白悝一时间应接不暇,渐渐落于下锋。再以一个虚招让白悝扑了个空,回身不及直接被打下马。
见此情形,我军大振,纷纷挥舞着旗帜呐喊声助阵。
我不知,尧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