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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刻着别人的名字不能私用,但只冲这雕工和质地也得收藏。他高高兴兴的拿着这枚印章去哄老爷子高兴。
贺爷爷果然起了兴致,让贺见微拿来他的老花眼镜,仔仔细细的在手中摩挲翻看。
“是块好东西,只是年代近了些。”
“我也这么想,还有这上好的鸡血石红得多鲜亮,偏偏雕了只貔貅,若是换成花开富贵,想必是极好的。”贺见微坐在贺爷爷身旁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
贺爷爷将老花眼镜取下来,毫不避讳的说:“俗。”
“我就是一大俗人,爷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贺见微细心的将贺爷爷的老花眼镜放进盒子里。
“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俗气。”贺爷爷坐在摇椅上,眼皮也不抬的说道。
贺见微不以为意,他爷爷和奶奶就是属于那种高风亮节,放在古代得叫隐士,偏生教出他这么一个大俗人。
“你妈前些日子过来看我,说要把我接过去住,你和她说我不去。”
“您和我说做什么,和我妈说呗。”贺见微明知道他爷爷就是受不了他妈哭哭啼啼这才让他转告,但是贺见微也想让他爷爷搬过去住,毕竟他一个人住这儿只有一个阿姨照顾,他们终归是不放心的。
贺爷爷一眼便看穿他的心思,“我要能和她说通,还找你做什么,你妈明知道我最怕见女人掉眼泪,偏生我一说不,她就哭哭啼啼。”
贺以良怕见女人掉眼泪还真是家里的问题,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真是半点不假,他母亲就是个多愁善感的,自家种的花死了也能落两滴泪。
后来他娶了傅景柔,傅景柔虽说不像他母亲那样多愁善感,可那是他的小柔啊,别说是落泪,就是皱一下眉头,他的心都要跟着揪起来。
再说他儿媳妇,这女人自己在外面工作的时候非常能干,也能吃苦,别人都快退休了她却是一校之长,偏生回了家三两句不对付就能给你哭得肝肠寸断。
别说是贺以良,贺家三个男人哪个不怕杨校长的眼泪。
“爷爷,您就搬过去呗,也好让我们放心。”贺见微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他刚说了一句,贺以良便抬起手,打断他的话。
“没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贺以良不欲多说,贺见微也看出来了,他神色微敛,不再多劝。
今天是陆知着月考,他们的考场是按照成绩排的,第一考场的第一个位置常年都是他的,可以说是他的固定席位。
刚考完数学就有同学凑过来问他,第几题第几题他选的什么,陆知着不爱和人讨论这些,考过了就考过了,专心准备下一场考试才是正事。
“诶!陆知着,最后一道大题的答案是不是0。73啊?”一个身材矮胖的男生叫住他,走过来一脸期待的问道。
陆知着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我算出来是3569。”
“什么?!我第一次算出来也是这么多,可是我觉得数字太大了不现实,完了完了,我怎么不坚定点呢。”那矮胖的男生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崩溃,懊悔不已。
这个男生是他们班的数学课代表,数学成绩常年稳居第二,可第二的人也想拿第一啊,常年眼巴巴的盯着陆知着,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超越他。
“陆知着,你等一下。”叫住陆知着的是一个容貌秀丽的女生,穿着校服,扎着简单的马尾辫,跑起来的时候马尾辫在空中甩动着,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简直让走廊上的男生们看得眼睛都直了。
女孩儿走到他面前仰着脖子和他说话,“这次奥数比赛你参加吗?”
陆知着想了想,摇摇头,“不去。”
“为什么?刚刚卢老师和我说了,这次只有两个名额,一个是我另一个应该是你。”
“周振也不错。”陆知着之所以不去是因为这个比赛拿了奖高考也不会加分,他最近打了两份工,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参加这些。
周振就是他们班数学课代表,刚刚拦着他问答案的那个男生。
女孩儿似乎还想问,陆知着却不欲多说,转身便离开了。
“央央,怎么样?陆知着是不是也要去?”
陈婉央沮丧的冲好友摇摇头,“他说他不去,他还说周振不错。”
“周振?周振脑子没陆知着好使,长得也不行,我听说奥数比赛可是要去一周的啊,到时候你还可以和陆知着培养一下感情,帅哥美女多好的组合,换成周振那不是鲜花插牛粪上了吗。”
陈婉央咬着下嘴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陆知着那么优秀,喜欢他的女孩儿太多了,她不过是其中一个,她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陆知着看见她。
陆知着完全不知道陈婉央的少女心事,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倒是忽然想起了贺见微。
想起那天贺见微送他回家,给他围上围巾时候的怪异,他不自觉的用笔尖戳着作业本,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只见作业本上写着“见微知着”四个字,字也是歪歪扭扭的,活像是被人控制着写出来的。
围巾还没有还给他呢,陆知着最近也没有见着贺见微更没有机会把围巾送还过去。
贺见微倒是经常给他发微信,时不时还给他发几张小猫的照片,小猫的名字也是贺见微让陆知着取的,名字是他取的,猫也黏他,除了猫没和他住在一起,这猫简直就是他陆知着养的。
铃声一响,陆知着便收起本子,拿着笔去考下一科。
贺见微从他爷爷那儿刚出去就接到他妈的电话,让他回去一趟,说是他爸闪到腰了。
贺见微立马调转方向去了他父母家。
一进门就听见他妈的声音。
“年纪一大把了,还以为自己年轻呢,让你去当评委的又不是让你去帮忙搬货的,你逞什么能啊,人家年轻小伙子一大把,你还不让人发挥啊,还是你想秀秀自己宝刀未老,准备骗几个年轻小姑娘啊?”
杨校长可以称得上咄咄逼人了,愣是让贺见微他爸一个字儿都没插嘴的余地。
“妈,我回来了,爸您腰怎么样?上医院看了吗?”贺见微换了鞋走进来,便看见他爸趴在沙发上,他妈给他爸擦药呢。
一股浓郁的药油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贺光儒在自己儿子面前丢尽了颜面,还没顾得上接话呢,杨校长又开金口了。
“还上医院呢,拿药油擦擦就得了,哪儿有那么金贵啊,您说是不是啊?贺主席。”
贺光儒一个书协主席在外面要多风光有多风光,一到家里地位就一落千丈,贺主席这三个字就是拿来洗涮他的。
“杨校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瞎帮忙了,你在儿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贺光儒招架不住了,连连求饶。
“你什么时候在儿子面前有面子那东西了?我怎么不知道?”杨校长今天估计是气儿不大顺,一开口就和生姜吃多了一样,火辣辣的。
“还是去照个片看看吧,这可不是小事。”贺见微见他妈收起了药油,总算是有他说话的时机了。
贺光儒摆摆手,“没事,以前支教的时候,山里只有一个赤脚大夫,摔断了腿,被他接上,医院都没去过不照样也好了吗。”
“您还以为自己二十出头呢?我给敏芝打个电话。”贺见微不顾他爸的阻拦立马掏出手机打给窦敏芝。
“喂,敏芝,我爸闪到腰了,你给安排一下,下午我带他过去一趟。”
“姨夫怎么闪到腰了?没事吧?我现在就去安排。”窦敏芝紧张的问道。
“他帮人搬东西,把腰闪了,我妈刚说了他一通。”
窦敏芝闻言忍俊不禁,“我都能想象得到大姨说了什么。”
和窦敏芝聊了几句,贺见微才挂断了电话,他转头看见他爸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沙发上,像是打了霜的茄子。
“我刚从爷爷那儿过来,他不愿意搬过来住,让我和妈说一声。”贺见微刻意挑起一个话题,转移他爸的注意力。
果然他爸成功的看了过来。
“我就说他不会过来住的,你妈还非是不信。”贺光儒作为贺以良的儿子如何不知道他老子的心思。
“他就是想守着那房子,就好像守着我妈一样。”贺光儒知道他父母的感情甚笃,几十年没有红过脸,每天还会给对方送花写信,几十年如一日,这样好的夫妻感情哪儿去找。
当初他妈生他的时候遭了大罪,连带着他爸不怎么喜欢他,幸好他妈疼他,他爸对他严苛,这才没有让他长歪了,但是一个人的感情只有那么多,全部给了一个人,哪儿还有多的给他,这才使得贺光儒年纪轻轻就想往外面跑,想做出一番事业证明自己。
刚和杨佩仪新婚两人便毅然决然的决定去山区支教,直到杨佩仪怀孕才不得不把杨佩仪送回来让父母照顾,但是生下贺见微不久,杨佩仪又追随者贺光儒的步伐继续支教去了,只留下尚在襁褓中的贺见微。
第十七章()
眼瞧着天气越来越冷,贺见微从店里出来缩了缩脖子,这天气也没办法骑摩托车载着陆知着耍酷了。
说起来自从上次他送陆知着回家,也有两个星期没有和陆知着联系了,他给陆知着发微信,也不知道是高三生太忙还是说陆知着刻意在躲着他,总之是没有回复他。
难道上次自己把人给吓到了?
贺见微看了看时间,决定去酒吧一趟,今天恰逢周五,晚上有陆知着唱歌。
快到酒吧的路上,贺见微接到了闫鸿飞的电话,说是被他妈突击,俞娉娉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贺见微不由感叹道。
“可是我妈辣过头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一个已婚男性,她竟然拿我家的晾衣杆打我屁股!我现在屁股还疼着呢!”
贺见微闻言默默地哀悼了一下闫鸿飞的屁股。
又听闫鸿飞说:“俞娉娉那女人也真是的,她把我拉黑了,但是我妈的电话她接得可快了!也不知道和我妈说了什么,我妈现在一心让我飞去法国把俞娉娉接回来!我真是钱多得烧才会跑去。”
“这天都冷起来了,你还没把人给哄回来,你也是厉害。”贺见微不禁出声嘲讽道。
“哪里全是我的锅,明明是俞娉娉小肚鸡肠,这么久了还没气过,而且她也不给我机会啊,哪儿都把我拉黑了,我根本联系不上她。你说她还不会是要和我离婚吧?”闫鸿飞说到后面不禁开始担忧。
贺见微觉得闫鸿飞想太多了,俞娉娉和闫鸿飞就是一对欢喜冤家,若说分居俞娉娉干得出来,但是真离婚俞娉娉肯定不会。
这两人打打闹闹这么多年,实际上感情好着呢。
“你现在知道担心了?心不是挺大的吗?”
闫鸿飞一听贺见微这话,危机感就更重了。
“不行,我得去找俞娉娉,她那个女汉子除了我谁还会对她千依百顺,万一以后眼瞎二婚嫁个人渣怎么办!”
贺见微真的觉得闫鸿飞这人的脑补能力太强,典型的对视一眼连以后孩子在哪儿念书都想好了。
“对了,你生日我要是不在国内,就把礼物给你寄过去。”闫鸿飞猛地想起这茬。
闫鸿飞不说,贺见微还真给忘了,他生日快到了。
“行吧,只要礼物到了,人来不来都无所谓。”
闫鸿飞忍无可忍,“贺见微你这个渣男,提起裤子不认人。”
贺见微游刃有余,“那你先把屁股露出来让我看看值不值得我脱裤子。”
“你这个死基佬!”
和闫鸿飞插科打诨一会儿,很快就到了酒吧。
贺见微刚一下车就被一阵冷风吹得面上一凉,他不由把下巴藏进高领毛衣里。
这个时间酒吧正是人头攒动的时候,贺见微一进去就被一股热气包围,台上唱歌的人正是陆知着。
今天的陆知着很不一样,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平日里清爽整洁的发型用发胶抓了起来,灯光扫过似乎还泛着蓝色的光泽,上面应该是洒了金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干净俊美的脸上化了妆,狭长的凤眼被眼线和带着亮片的眼影加深之后,令他看起来竟有几分邪魅,他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灯光照射下贺见微才看清那背心的腰侧竟然是网状的!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
他外面穿着一件黑色长款皮衣,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唱到副歌部分他竟然把外套往下脱了一截,皮衣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的手弯处,而上半截手臂就这么露在空气中。
现场的尖叫声不断,甚至还有人想冲上去,被看场子的人给拦下了。
陆知着一把扯下话筒,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动作间额头上的晶莹的汗珠在璀璨的灯光下像是被照亮的水晶珠子,大珠小珠落玉盘。
他拿着话筒的手上戴着几枚夸张的戒指,贺见微猛然发现陆知着不仅脸好看,就连手也好看极了,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盯着台上的少年,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令他着迷,那是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陆知着,他以为陆知着是一杯温开水,或许还有点凉,但是他没想到温开水被加热之后竟然会这么令他热血沸腾。
他仰望着台上的陆知着,就连有人忽然靠了过来也没有发觉。
“见微哥好久不见啊。”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猛地钻进了贺见微的鼻子里,他这才倏地一下回过神来,年轻的男人正要往他的身上靠。
贺见微赶忙伸手扶住他的肩膀,阻止他往自己身上倒过来,“alban好久不见。”
alban冲贺见微抛了一个媚眼,“见微哥你都好久没来了,人家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贺见微疏远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道:“最近忙,我去上个厕所,失陪。”
alban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追了上去,他刚刚似乎是看见贺见微有反应了?alban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毕竟这里的灯光实在是太昏暗了。
alban快步追了上去,他虽然个儿不是特别高,但是好在腿长,他跟着贺见微一进厕所,便反手把门关了,顺便把隔壁女厕的正在打扫中的提示牌挪了过来。
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意。
贺见微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不过他也没有多大反应,毕竟厕所里人来人往多正常的事情。
他掏出两张纸垫在马桶盖上,然后坐下想要平息一下自己来势汹汹的欲。火,他真的没有想到,好歹也二十八岁的人了,竟然只是看陆知着唱个歌他就能有反应,这也太过了吧,他也不是十几岁刚发育那会儿裤子多磨几下就能有反应,他这都发育完毕不知道多少年了,还能这么容易就起反应,难道是最近太久没解决了?
正在贺见微思考人生的时候,贺见微突然听见敲门的声音,随即他就听见了alban的声音。
“见微哥你在里面吧,我刚刚都看见了,你有反应了,我来帮你吧。”
alban的声音又软又黏,充满了情。欲,若是奔着约。炮的gay估计都无法拒绝alban,只是贺见微虽然是个gay但对alban这种款还真不来电。
“不用,你看错了,我上厕所而已。”贺见微冷淡的拒绝道。
alban心想自己难道真的看错了?可是就算看错了又怎么样,他今天就堵在这儿,一会儿贺见微一出来他就扑上去,然后扒了贺见微的裤子,他就不信自己身娇体软,技术好,还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