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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医院:“你是陆先生,是你报的警?”
“是我,我刚刚经历了一场谋杀案,躺在手术室里的,是我的妻子。”
“很抱歉,但是我们需要你配合做个笔录。”
“麻烦稍等我一会,我想看看他,再去一趟洗手间。”
陆一推开手术室上的门,伸手摸了摸虞柯的眼睛。
他理了理虞柯被血弄脏的头发,又沉默地走出来,到了医院洗手的地方,看着镜子里的面容,他突然狠狠地出拳,打碎了一面镜子,把路过的小护士吓了一大跳。
“等一下。”他喊住那个护士,“我是刚刚送进来的病人虞柯的丈夫,镜子的费用我会双倍赔偿,麻烦为我登记一下。”
望着眼前年轻俊美的男人,小护士点了点头,看着男人漂亮的手,她惊叫说:“你的手流血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陆一看了眼自己的手:“不用了。”这一点血,比起虞柯为他流的那些,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走出来,对在外等待的警察说:“我好了,麻烦你们了。”
在调出商场监控之前,陆一说:“那辆车的司机,应该是陆氏集团曾经的一个员工。”
一个在一年前因为窃取商业机密被陆氏送进牢里的人。
按照陆一提供的证据,警察很快调出了相关资料监控,果然,对方刚出狱没几天,就偷了别人的车,然后在冲动之下作案。
他的目的本来是陆一,但是撞死了一个人之后,他就怂了,驾车逃逸了。
人是高速上被抓的,据对方交待,在一年前,他经历了太多,家里倾家荡产,母亲也因为得不到救助去世,妻子抛弃他而去,弱智儿子养在福利院,还被虐待。
他恨陆一,恨这些残酷无情的资本家,凭什么这些人这么幸福美满,他却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个人说的话其实有很多的漏洞,比如说,商场是在高档小区里,为什么对方能够轻易地进入这个小区,而且对方都过的这么惨了,为了自己的儿子,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杀人。
他的心里有了怀疑对象,但是杀人凶手却咬定了自己是冲动所为。陆一在警察局里度过了他的新婚之夜,一宿未眠。
天亮之后,他决定回去找证据。在打开电脑的时候,电脑画面变成了纯蓝色,上面只有一句话,和两个选项。
“你想要改变过去吗,想让你的妻子活过来吗?”
知道他的妻子刚刚死去的人,没有别人,只有杀人凶手,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幕后黑手。
陆一的私人电脑请了公司的高手帮他设置了很多东西,他很清楚,这很可能是一个陷阱。
不管他按是,或者否,电脑都会陷入病毒。
虽然不会被盗取,但是电脑里的资料会被销毁。他新筹备的一个项目资料还没有来得及备份,可能会造成一笔不小的损失。
但是想到虞柯那张脸,鬼使神差的,他轻轻移动鼠标,点了是。
即便还没有深切的爱情,在面对同样的情况,他也会下意识的想要保全自己的生命,但是,他想要虞柯活过来,很想。
第41章 花花公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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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柯一向是牙尖嘴利的;当年就刺得她心塞;还是她拿出钱来,才让对方住嘴。
秦兰冷哼一声;她度量大,先不和虞柯计较;这种事情,真正的主导权还是在陆一手上;陆一回心转意了,虞柯算什么,到时候无依无靠的,还不是任她拿捏。
她继续看着陆一:“陆一,不是阿姨说;我好歹是过来人,你知道你身边这个人是什么人吗?他当年;拿了一百万,就能够轻易离开小川;对小川说出恶言,走得毫不留恋。他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你的钱,就算你不选择小川;也不应该选择他。”
秦兰觉得;陆一肯定是被虞柯给骗了;不然也不至于眼睛瞎到这地步,为了能够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她还特地招来了当年签的合同和录音笔,只要陆一说不相信,她就立马把证据拿出来。
陆一说:“我知道啊。”
秦兰愣住了?不对啊,陆一这不按常理出牌啊。
“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陆一看着一旁面露痛苦之色的方川:“这件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关于虞柯的事情,当年方川为初恋情人要死要活,我就去调查了一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一直不吭声的方川终于说话了:“既然知道他是为了钱靠近你,你为什么还选择他?”
陆一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方川,你不是小孩子了,对大多数人来说,婚姻意味着是对自己,对家人的责任,而不是爱情。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既然了解我,就应该知道,对我来说,利益远远比爱情重要许多。”
他搂过虞柯的腰,然后亲了对方一口:“我喜欢这张脸,年轻又漂亮,而他喜欢的我的钱,我能够接受,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而且虞柯本身就是因为一千万才和他结的这个婚,当然是为了钱。
他放开虞柯,走到方川的面前。
男人的皮鞋踩在地砖上,脚步声清脆且富有节奏感,就如同陆一这个人。
空气中充满了压迫感,在这个小辈面前,秦兰也沉默下来。
陆一站定,语气中带了几分命令:“方川,抬起头来看我。”
后者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年轻又英俊的面孔上带了几分茫然,他的眼圈还有几分发红,眼角隐隐有泪痕,似乎是先前哭过。
他看起来像是一条无助的流浪狗,可怜巴巴的,非常的惹人怜惜。
陆一心里的那点愤懑突然就消失了,他叹了口气:“我们认识十年了,方川,我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在你的面前,我收敛自己的脾气,尽量地用对待伴侣的态度去尊重你,爱护你。但你要明白,我不是个圣人,做这一些,我是要求回报的。”
方川说:“可是爱一个人,不是不求回报,不计较付出的吗?”
“那是脑子进了水的痴情男配,不是我。”
陆一深吸了一口气:“我很确定,我从来没有给过你这样才错觉,方川,你今年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为爱冲动不顾一切,这是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吗?”
虞柯也收敛了先前嬉笑的态度,他站在了陆一身边,看着方川:“陆一说的对,方川,十年过去了,你的脑子还是一点都没有长进。天底下除了你爸妈,没有谁应该无条件对你好一辈子。”
十年前还可以说是天真无邪,为爱冲动,十年后还这样,简直可以说是脑子进水。
他看了眼秦兰,又看了眼方川,眼神中包含怜悯:“在进来的时候,你甚至让伯母挡在你的面前,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说真的,我瞧不起你。”
末了,他不忘看向陆一,添上一句:“陆一他这么好,自然值得更好的。”
“别说了。”方川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
秦兰担忧地看向儿子:“小川。”
方川吼了一句:“我叫你们别说了!”
他吼完了,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小川!”秦兰也跟着跑了出去,高跟鞋在走廊里踩得哒哒的响。
等两个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陆一才转过身来,坐回房间内的沙发上。摄入的酒精有点多,加上情绪激动,人一走,他就坐下来休息。
当然,这一次他没有忘记提醒对:“记得把门锁好。”
虞柯便顺从地把门给锁上,一屁股坐到陆一的身边。
他问:“就这样结束了,这么简单?”
陆一反问他:“你还想要怎么样?”
虞柯嘟囔一声:“我就是觉得敌人的战斗力太差了,没有撕过瘾。”这个他顾忌形象,想着新婚丈夫还在呢,不然的话,他肯定把方川骂成胚胎。
陆一摇了摇头:“对他来说,这个打击够大了。他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说起来就是不负责任而已。”
婚前出幺蛾子的人海了去了,对方做了不利于他的事情,他报复回去,也就够了。
虞柯又问他:“可是你这么有把握的话,为什么要找我呀,明明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的。”
他感觉陆一明明是游刃有余嘛,而且他之前就一直觉得不对劲,就比如说,保全那么严格,没有请帖穿的还一点不正式的方川怎么能够闯进来。
还有之前的保全大法,陆一一早祭出来,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拖到方川被他羞辱了一顿,才这么做。
以及先前那个偷偷直播的记者,刚撕逼结束,陆一就马上让人掐断了,还让人承担巨额赔偿金。
这说明陆一刚开始的时候,分明是发现了的,所以这一切,都是陆一故意的。
细思恐极啊,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陆一陆一”
陆一的声音低沉:“说!”
“你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啊?”
陆一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吵了自己休息的男人:“你想尝尝余情未了的滋味吗?”
虞柯连忙摇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方川还好,那到底是方家娇惯的小少爷,不需要做什么,一辈子不愁富贵,他还想努力拼搏奋斗呢。
不过,他眉眼弯弯,笑起来:“我就是想知道刚刚那个问题,既然你都算计了,那怎么非要选我呀?怎么还要领证的。”
陆一的那个秘书,好像也是单身吧,而且秘书先生什么都懂的样子,看起来容貌也不算差,完全可以选秘书,还不用领证。
找虞柯,当然是为了激方川出来,换做是别人,对方川的杀伤力可没有这么大。
他既然要算计,自然要把最糟糕的情况都考虑清楚,至于领证,他要做事情,向来喜欢把每一点都做得妥当。
如果是假结婚的话,难免会让方家觉得还有机会,到时候某些“好心的长辈”你劝一句,我劝一句,简直烦不胜烦。
法律上有个结婚对象,还可以应付来自长辈的催婚,反正要给一千万,他自然要把一千万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但这些事情,他自然没有必要和虞柯交待的清清楚楚的。
兴许是他的沉默给了对方奇怪的暗示,这个漂亮张扬好像雄孔雀的年轻男人凑到他的跟前,抬着头,问他:“陆一陆一,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呀?”
陆一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直白地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希望明天婚礼上您能配合一下。”
当事人都开口了,秦女士的脸上一下变得十分难看:“不是,我说陆一,阿姨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方川他是不懂事,但是你也知道他性格是这样子,胆子小。而且这才一天,你就找了个新人,说出去,别人也会以为是你先做错了事情,你说对吧。”
这话软中带硬,潜在意思就是指责是陆一出轨在先,她儿子发现了奸/情才跑掉。不然的话,就陆一的身份家世和性格,怎么可能会随便揪一个人来结婚。
陆一的语气很是平静:“秦阿姨,有些细节我妈刚刚可能没有和您清楚,导致您对我产生了一定的误解。”
这种态度才对嘛,秦兰脸色稍稍舒缓,陆一一击重锤便砸了下来:“我确实找了别人,而且已经和他领证结婚了。秘书已经在帮我联系酒店,撤换掉一切写错了名字的牌子,并且为请柬上写错名字的事情向各位叔伯表示歉意。”
他无视对方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接着说:“另外一个新郎的名字,您应该很熟悉才是。虞美人的虞,木可柯。”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还特地改变了自己的声线,学着虞柯自我介绍的样子,语气轻轻柔柔的,声音里像是带了小勾子。
秦兰的眼前立马浮现出十年前那个容貌秀美男孩子对自己笑的样子,她的神情直接从难看变成了狰狞,她也顾不得长辈和蔼可亲的面具了,厉声呵斥陆一:“你这是什么意思,在给我们方家羞辱吗?!”
她这会倒不怀疑陆一了,毕竟虞柯是前几天刚回的国,陆一会临时选择和虞柯领证,显然是对她家方川的报复。
一旁的卢女士的火爆脾气给激起来了,她挤开自己的儿子:“秦兰,你搞清楚,我儿子才是受害者吧!怎么,就准你儿子因爱生惧,临阵脱逃,把我儿子丢在这么尴尬的境界,现在我儿子把解决方案拿出来了,你又不配合,多大年纪了,朝着小辈吼什么吼。倚老卖老吗?!”
秦兰被闺蜜噼里啪啦骂的脸色涨红,她胸脯一起一伏,气势在卢女士发完一通火后弱了三分:“阿芳,我们认识都二十多年了,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咱们都是体面人家,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僵,你说是吧。”
虽然很是不舍陆一这个金龟婿,可谁让自己的儿子做错事情在先,现在还找不回来,没有办法补救。
她咬碎一口银牙,只好退一步:“这样,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能够理解陆一的生气,等那孩子回来,我肯定拎着他上门向你谢罪。你要是找别人,阿姨也就不说什么,想让我认这个虞柯这个狐狸精做干儿子,绝对不行。!”
先前卢女士便和秦兰说了自家儿子的打算,就是想说服秦兰认下干儿子,方家和陆家统一口径,说是秘书办错了事情,和陆一结婚的是方家的干亲。
这样的话,陆家和方家两家仍然算做是姻亲,合作也不会因此中止。
因为两家算是世交,对方还是自己未来伴侣的母亲,陆一待秦兰一向温和有礼,但这个时候,他一改往日温和谦恭的姿态,摆出一张公事公办的面孔:“秦阿姨,让您认我的新婚妻子为干儿子只是出于对您的脸面着想的一个提议,您若是不愿意,对我而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他略作停顿,接着把话说完:“您看着我长大,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我决定的事情,便不会再做更改。实际上,花这样漫长的时间来和您解释,正是出于我对您的尊重,稍后我会亲自通知方伯父,相信他能够体谅我的难处。”
第42章 花花公子(12)()
是快穿所以防盗比率设定很低;如果这样还能看到的话;记得买够章
王承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于昭,一个是王父。
于昭那边;他不敢明着告诉对方,不然依着于昭的那个性子,肯定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王父就不一样了,王父是他的亲生父亲,有什么事情都会为他守口如瓶。
一开始的时候;王承做这个,还有些胆战心惊;但一次得手尝到了甜头,他的胆子便也越养越大。
转移资产说快不快;找到人之后,说慢也不算慢。
在找到合适的路之后;王承只花了半个月;便把他们两个现有的资产全部“转移”到了自己父母的名下。
如果乔一的爹妈还想给什么东西给儿子,只要他能够经手的,他都如法炮制,就这样,一直等到乔一回来之后的第一个月;王承终于等来了乔一的摊牌。
不是要死要活;以情动人;也不是面对面谈判,威逼利诱,乔一甚至人都没有直接出面,因为法院的工作人员找上了门,送上了法院的传票。
乔一主动提起了诉讼,以夫妻两个感情破裂为由,要判他们两个离婚。
看到传票的时候,王承心里甚至松了口气。
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