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还是时间到了,曲凤玲的身影化作一道白光; 消失在眼前; 何遇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只剩下何遇与洛青裁两个人; 洛青裁一挑眉稍; 露出一个笑容来:“师兄,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来?”
何遇嘴角一抽,这子当真狂妄的没边了。
“嗯?”
何遇抽出剑来,还未来得及话,两道人影从旁边的密林中跃了出来,直扑洛青裁而去。
何遇一愣,看向自己腰间,却并没有蓝光闪烁,那两名围攻洛青裁的人,显然不是他这一波的。
·
直到其中一人被踹飞出去之后,何遇才看清,原来是叶凌寒与林诺两人。
二人形容狼狈,仔细看甚至能够看见叶凌寒脸上还未散尽的淤青痕迹。
洛青裁见到两人毫不吃惊,只是笑道:“怎么?生怕我找不到你们,上赶着送上门来给我出气?”
叶凌寒咬牙道:“上次让你给逃了,你以为今还会有此好运吗?”
林诺也道:“这次你休想逃出去。”
洛青裁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们一眼 ,笑了,“你那呆板、蠢笨的跟班在的时候都不能把我怎么样,现在就凭你们两个废物大言不惭的要收拾我?”
他伸手一拨腰间的木牌,看着远处的何遇,道,“我现在有事,不想跟你们动手,你们可以走了。”
叶凌寒伸手指着自己犹带着淡青色的眼眶,尖声道:“让我走?这笔账爷还没跟你算呢。今日就算曹梦启那子不在,我也要好好收拾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家伙。”
洛青裁的面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叶凌寒一见,好像是抓住了了不得的把柄在手上,哈哈大笑起来。
何遇一看洛青裁的面色就知要遭,洛青裁自无父无母,未拜入拂云宗之前饱受欺凌,叶凌寒这一句话显然就是戳在了洛青裁最柔软的心尖上。
而那姓叶的好似浑不自知一般,脸上正带着因为抓住对方痛处而洋洋得意的神色。
“找死!”洛青裁冷冰冰的吐出这两个字,悍然拔剑,森冷剑气直扑叶凌寒面门而去。
杀气!何遇到了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受到了以前只能在中出现的“杀气。”
洛青裁面无表情,剑招狠辣,招招直攻叶凌寒命门,那林诺早已被他一脚踹飞到出去,倒在地上,呕出一口血来。
洛青裁是起了杀心了,思及此,何遇身形终于动了。
锵!
剑刃相击,发出刺耳的声响,甚至擦出了火花,何遇近距离的凝视着洛青裁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戏虐笑意的黑色双眸此时犹如覆盖着万年不化的冰霜,仿佛能把人冻毙了。
洛青裁冷冷的看着何遇,道:“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起收拾。”
何遇道:“你这是收拾吗?你这分明就是要杀了他们。”
洛青裁修长的眉毛一挑,冷笑道:“那又如何?”
洛青裁抬起左掌,击向何遇肩头,
何遇抽身后退,洛青裁唇角微微挑起一个细的冷笑,复又冲叶凌寒袭去。
叶凌寒刚从地上爬起来,此时见洛青裁满身戾气的朝自己攻来,终于慌了手脚,他握住剑柄的手指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掌心漫上黏腻的冷汗,好像滑腻的抓不住剑柄一般。
洛青裁的身影以近在眼前,叶凌寒双腿一软,竟差点跪下来。
“叶兄!”
“洛青裁!”
林诺与何遇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叶凌寒的惨叫声刺破际。
然而,很快,叶凌寒的干嚎声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胸膛,却定没有事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林诺也早已连滚带爬的迎了上去,两个纨绔紧紧的抱在一起。
而不远处,在千钧一发之刻感到的曹梦启已经和洛青裁交上了手。
好嘛,又来一个。
何遇倍感荒谬,这群冉底有没有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记在心上?一个个的全部卯足了劲来解决自己的私怨。
何遇摘下挂在腰间的木牌,发现敌方名字上又少了一个人。他回头看了一眼站的正酣的两人,觉得实在没有自己插手的余地,他抬头看了看,在心中算了一下时间,决定趁着变故还未发生之前,先去找个人练练手,否则不是白走这一遭?
然而他刚转身要走,眼角的余光就瞥见叶凌寒与林诺两人鬼鬼祟祟的凑在一起,眼睛里散发出阴冷的光。那光亮使何遇不寒而栗,他瞬间止住了脚步,朝叶凌寒、林诺走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何遇脸色微变; 就见洛青裁面无表情的踏着一名哀嚎不休的弟子的肩膀掠了上去; 他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站到地面上的时候才发现那些砸进坑中呕血不止的弟子是多么幸运,因为长春殿外的空地上站满了密密麻麻被冰雪冻住的弟子。
那些人身上的服饰并不统一,除了拂云宗的弟子之外; 竟还有许多别门别派的弟子。
何遇抬起手想要触摸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弟子的手臂,却见那被封在冰块中的弟子眼珠乱转; 瞳孔急速扩大; 竟是害怕到了极点。
何遇低头一看,自己满身血污,瞬间明白了缘由; 方才他们与谷平、慎文的争斗一定被这名弟子看见了。
此时见他手持长剑; 满身血污站在这名弟子面前; 他定然以为自己要出手害他。
分明是你们逼迫我们在先,现在却弄得我们像恶人一般。何遇目光微沉; 收回手绕过这名弟子向长春殿走去。
从密密麻麻的人墙中走出来,何遇看见了洛青裁的身影,只见他持剑而立; 目光紧紧落在殿前。
抬眸去看; 只见整座长春殿皆被冰雪笼盖; 且寒气不停的从殿中涌出。
突然何遇目光一凝; 只见数名持剑弟子从殿中退了出来; 面容惊恐; 竟好像见到了什么怪物一般。而在那群弟子的身前; 一抹身影从殿中走出。
那是一名拥有倾城之貌的女子; 弯眉杏眼,长发披散,全身包裹在霜雪之中,仅能看见她一双玉白的脚。
是沈雪童,她竟然长大了,只是原本乌黑的长发变得如霜雪般雪白。
何遇的视线紧紧追在沈雪童的身上,只见她白色的瞳孔中好像有霜雪涌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沈雪童一步一步逼近,而她每前进一步,那群弟子便后退一分,终于有人大叫一声,冲上前去。
却见沈雪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屈指一弹,那名弟子便倒飞了出去,肩上伤口血如泉涌。众人无不骇然。
眼看着沈雪童踏出殿门,有人叫道:“布阵!”
“决不能让这妖女离开这里!”
何遇攥住清剑柄的手骨结咯吱作响,就在此时,身后一道劲风袭过,慎文赶到了。
他脚步一晃,意欲避开,可目光一扫,身侧还有这许多被冰冻住的弟子,若是放任不管,慎文的剑气能将这些人削成肉块。
思及此,他目光微闪,自己躲避的同时,扭转清剑的剑身,避开剑锋,将清剑朝站在一旁的数名“冰人”丢去。
接连不断的闷响声中,那群被冰冻住的弟子倒在霖上,慎文再次没有得手,脸色愈发阴沉。
谷平紧随而至,目光一扫,在见到长春殿外的惨况的时候脸色一变,他大步上前,视线落在沈雪童身上,喝问:“清铭呢?”
一名弟子答道:“师傅被这妖女重伤,困在殿中了。”话音刚落,花清铭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师兄,我没……事,你放心……咳咳咳咳”话气力不济,到最后还咳嗽起来。
慎文冷笑一声,道:“谷兄,我早过你不该妇人之仁,若是及早收拾了那两个子,你我二人在此坐镇,哪里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谷平脸色冷峻,视线却飘向何遇。
何遇作了一揖,道:“师伯,雪童今日弟子一定要带走。”
谷平怒极反笑:“狂妄的子,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以为你做的了主吗?”
想到他们身为师长,却违誓在先,何遇心中只觉万分难受。但他不能就此放弃,仍是坚持道:“弟子得罪了。”着剑锋倒转,清剑遥遥指向谷平。
谷平又看向洛青裁,问:“你呢?也如他一般?”
洛青裁眉峰一挑,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师兄想做什么,我都跟着他。怎么,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输给我们?”
“好好好!”谷平脸色一冷,连了几个好字,又道:“你们既如此冥顽不灵……从今日开始,你们二人便不在是我拂云宗的弟子,我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今日就当为了人界除一大害!”
“师伯!”一道声音从事山峰一侧传来,随后阿白拉着木戈奔了过来,拦在谷平身前,道:“请师伯开恩,万万不可呀。”
原来方才阿白拉着木戈跃上飞剑的时候,不是逃走,而是直奔长春殿而来,只是那时候长春殿已经一片混乱,他们二人便躲在了一旁寻找时机带走沈雪童。此时见谷平要将何遇、洛青裁逐出师门,便坐不住了。
谷平眼角微微抽搐着,怒喝道:“你们让开!”阿白固执的挡在他身前,道:“师伯,您老人家息怒。”
洛青裁冷笑一声:“真以为我们稀罕这拂云宗弟子的身份?谁想要谁拿去。”
谷平怒喝道:“子找死!”着凌厉的掌风朝洛青裁劈去。
阿白一把冲上前去抱住谷平的胳膊,阻止了他。谷平一把将阿白甩开,道:“连你也想造/反吗?方才那笔账还没和你算呢。”
阿白撞飞了几名被冰冻住的弟子,爬起来也顾不得疼,便跪在了谷平面前,道:“弟子不敢,但是尧师伯他外出未归,您不能,不能……”
谷平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我没有权利这么做?”
阿白张了张口,却被冲过来的木戈拉住了,看着好有担忧的脸色,那个是字终究没有出口。
“阿白、木戈,你们退开,此事与你们无关。”何遇见阿白蔫头巴脑的跪在那里,不忍心连累他,便出声劝阻。
“可是……”阿白抬起头,眼眶有些红。
“阿白、木戈,还不速速退开。”另一道声音从殿中传来,是花清铭。众人转头,就见脸色惨白的花清铭在两名弟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阿白见花清铭赡如此严重,脸色大变,与木戈同时叫道:“师傅!”
花清铭却不再理会他们,而是对谷平道:“抱歉,师兄,我原本以为靠我一个饶力量可以镇压住她,却不想混元珠的力量如此霸道,就算使用了药物,也……咳咳咳”
谷平安抚般的拍拍他的手,道:“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绝不会放他们离开,你安心休养。”
着与慎文对视一眼,同时上前。
慎文低声道:“希望谷兄拿出全力来,莫再放/水。”
谷平道:“他们已不是我拂云宗的弟子,为何要放/水?”
·
见谷平的态度如此坚决,脸上的表情也是大义凛然。他这副模样,何遇反而释怀了。
或许这三年多的时光他入戏太深,虽然真正待在拂云宗的时间不长,可是在他心中依然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谷平、尧远这些人是他的师长,是他的骄傲。
如今,骄傲不在了,心中盈充盈的是满满的失望。他知道在谷平心中,对他们亦如此。既然道不同,自当就此分道扬镳。沈雪童他今日一定要带走。
清剑的剑尖微微倾斜,那是归墟剑诀的起手式。
场面再次混乱成一团,漫暴雪中各色各样的灵力、剑气汇集,照亮了昏暗的空。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厉喝声响起:“守住东北方,别让这妖女跑了。”原来这些弟子布置了阵法,将沈雪童困在了其郑只是此阵只能困得了沈雪童一时,很快就被破解。
沈雪童虽不懂阵法,但是她的力量足够强大。这就够了。
虽有人出声示警,但是凭借这些弟子的修为,若想挡住此时的沈雪童,简直是痴人梦。然而就在沈雪童要冲破阵法的时候,一道凌厉至极的剑气从斜侧袭来,将沈雪童逼退了回去。
众弟子眼睛一亮,纷纷叫道:“师傅!”
来人正是谷平,他面沉如水,踩在方才阵法空出来的位置上,雪白的剑尖遥遥指向阵法中心的沈雪童。
沈雪童的右手拂过自己的肩头,待见到指尖上的殷红血迹时,脸上露出狂怒的表情来。只见她白色长发飘散,眉头紧蹙,秀气的鼻子微微皱起,口中露出两颗白皙的虎牙。
她的容貌姣好,就算做出这样的表情来也不有损于她的美貌,但是周围的弟子却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第一百七十六章()
此为防盗章
一个柔软的身体倚到木桶旁,纤纤素手; 撩起桶中热水浇到叶凌寒的背上。随后又拿起浴桶旁的布巾替叶凌寒擦拭身体。
叶凌寒双眼慢慢睁开了; 就见一名一身鹅黄色衣衫的侍女半倚在木桶旁; 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这名侍女的容貌只算得上中人之姿; 可这么含羞带怯的看人一眼; 恰到好处勾的人心蠢蠢欲动。
女子樱唇轻启,柔声道:“公子,让奴家伺候您沐浴吧。”
叶凌寒重新闭上眼睛; 算是默许了。
“公子,这些伤……”侍女的手指从叶凌寒背上丑陋狰狞的伤疤上一一拂过,低声道:“这都是在那个什么拂云宗受的伤吗?”
叶凌寒:“嗯。”
“真是太过分了。”女子脸上满面怒容,“曹梦启是干什么吃的; 竟然让您这么尊贵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死在拂云宗真是便宜他了。要不然有他好受的。”
叶凌寒不知想到了什么; 嘴角弯了弯; 从口中哼出一声冷笑。
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往水中一沉; 用沙哑怪异的嗓音道:“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公子?”侍女有些诧异; 随后捂着嘴娇笑一声,道:“公子的头发还没擦拭,公子若是怕羞; 婉到屏风后面去可好?”
完不等叶凌寒答话; 果真徒屏风后面去了。
叶凌寒这才从浴桶中起身; 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就在他将外衫套在身上的时候,一具柔软的带着浓郁脂粉香的身体从后背贴了上来。
叶凌寒身体出现一瞬间的紧绷,随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婉将脸颊贴在叶凌寒的后背,纤细的手则抚摸着叶凌寒系衣带的手。
“公子,婉煮了您最爱喝的莲子羹,要不要尝尝看?”
“……好。”
纤纤素手捧着白瓷,在摇曳的火光下,煞是好看。
婉用脉脉含情的视线看着叶凌寒,细声细气道:“这是近日新到的莲子,公子您尝尝。”
叶凌寒嗯了一声,用勺子搅拌瓷碗中的莲子,只听婉在耳边轻声抱怨道:“公子你知道吗?偏院那个扫把星被人带走了。”
“一个瞎子。”婉委屈道:“公子,您不在家这几那个瞎子竟然出了院门,摸到了厨房去寻东西吃。有剩下的残羹剩饭吃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饿一顿又不会死。”
完她无限委屈似的用指勾起自己一截袖子,露出皓白的手腕:“您看看,就是那个瞎子给我抓赡。早知道曹梦启那家伙不能活着回来,我就不会只是踹她几脚这么简单了。”后面几个字可以是怨毒了。
叶凌寒搅拌汤羹的手一顿,状若漫不经心的问道:“她住在荒废的偏院,你为何这么厌恶她?”
婉瘪了瘪嘴,愤愤道:“偏院又脏又破,苍蝇蚊虫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