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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不给面子的回道:“你不是不听这种歌吗?”
陈词舟回写:“一时想起来,不记得什么名字。”
顾暖也知道他喜欢抠字眼什么的,说想知道那绝对是真想知道。
她也忘记了这首歌的歌名,回写:“自己查。”
陈词舟:“手机没电了……||”
还十分应景的画了一个表情在上面。
顾暖哼哼唧唧的,退出自己的视频,开始搜起了名字。找到以后,她拿过纸笔,不假思索的一张纸条写过去。
“喜欢你。”
“嗯,我也是。”
好像哪里不对?
第72章 穿越伪妹的德国骨科(1)()
夏日熏腾着热气;烈日炎炎,道路两旁的大树底下是一片阴凉;大树上的树叶一片片闪烁着光亮;如同星芒;但看着耀眼夺目;在这样的炎热中;无人愿意欣赏这样的美景;无人愿意在树底下乘凉。日头再大,在做的事情还得做,该走的路还得走。
一阵车轱辘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的速度像极了车内的主人,两旁侍卫把守跟随;二三十个人守着一个人和几车行李,他们腰间配着佩剑;训练有度,让人不敢忽视。
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掀开车帘;传来主人冷清淡漠的声音;“向执;还有多久?”
“啊?”名唤向执的人单坐在车前;一只手握着缰绳,他听见车内的声音;擦了擦汗;望了望前方的路程;转过头对着车内恭敬的回答道:“公子;约莫日落时能赶到月阳城。”
霍遇歌点了点头,道:“时间也不早了,先找个地方休整一番。”
向执眉间闪现出一丝欣喜,赶了一早上的车,晒了一上午的太阳,他也觉得累得很了,现在霍遇歌发了话,他激动的回道:“好嘞,前面好像有间茶水铺,公子,我们就在哪里停下吧。”
霍遇歌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放下帘子,端坐在里面,抱着一个小火炉,闭目养神。
向执听他没了言语,沉默的气氛让他不禁又想起公子的身世。
京城景明侯育有两子三女,其中只有一子一女为嫡出,大公子一出身就身带寒凉之症,难以痊愈,小女儿聪明伶俐,却在八岁那年高烧不退,一醒来就得了癔症,景明侯无奈之下,只得把爱女送到月阳城的一处庄子里养身子。到现在为止,时间已过去了七年,听闻二小姐癔症已经痊愈,又即将及笄,景明侯这才派自己的大儿子前来接女儿回侯府。
不知情的时候外人只道景明侯有情有义,对两子三女一视同仁,对有癔症的女儿关怀备至,听从太医的嘱咐将爱女送到乡下庄子。每每听到外人对侯爷的赞叹,向执忍不住冷笑连连。一视同仁?这话也说的出来,嫡出庶出本来就得有规矩,嫡庶不分才是乱家之源,仗着他们夫人体弱不管事,一个劲儿的欺负他们少爷小姐,若不是他们,少爷的身体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不见好转?
自从看清了侯府人的嘴脸,向执对在侯府孤身奋战还能掌控大半个侯府的少爷敬佩非常,但心里对霍遇歌也更加心疼了起来,连对着那个未曾谋面的二小姐,心里也带上了几分同情。
霍遇歌端坐在车内,似乎对外界的动静毫无所知,他静静的在脑海中回忆他那个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妹妹在他面前被人拉走的那一幕恍如昨日,失去了父亲宠爱的母亲对这个家,对他们也失去了期待,终日待在她院里的小佛堂里,期待着佛祖挽救她的婚姻。
想及此,霍遇歌忍不住冷笑,檀香萦绕的佛祖永远都不可能拯救他那一门心思都在景明侯的母亲,无知而愚蠢。
霍遇歌眉目间涌现出一丝厉色,冷凝着一张脸,脸上的期待被脸上的讽刺尽数隐去。
希望,他那妹妹不要遗传了母亲才好。
那点子兄妹之情已经在这漫长的时光中逐渐消磨,所剩无几,霍遇歌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妹妹有着期待,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母亲只是失望,只要有所改正就能原谅的那种想法出现过怎么样,他需要的不过是事实。
行驶的声音有序,这里是一群只有男人的车队,向执听不到夫人那边的燕心的的莺语,看着周边的尘土飞扬,心里索然无味,身边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壮汉,一个女子都见不着,虽然他已经有燕心了,但来个女子看看养眼也行。
向执心里头抱怨着,脸上没有丝毫表现,他也知道原因是什么,府里的二夫人一门心思想让少爷诞下庶子,好没了继承侯府的机会,三番五次的挑唆公子的侍女爬床,导致了公子索性就把服侍的人全换成了小厮,唯一的清流也就是外院的几个洒扫婆子。
这么想着,向执便看见了前方的一点模糊的棕色,他拿了袖子擦了擦汗,叫道:“少爷到了到了。”
车里的霍遇歌眼睛一睁,又微微闭起,似睁非睁,淡淡的应了一声。
“既然到了,也就在这里停下吧。”
向执笑着应了一声,转回眼的时候正好对上冷云的视线,两人皆是开怀大笑。
也不怪他们喜形于色,实在是这天气让人难以忍受。
赶到了草棚子,向执一步就跳下马车,从马车的暗格中拿出木块,掀开帘子扶着霍遇歌下车。
三伏天里,向执一行人皆是汗流浃背,衣服也差不多厚度的霍遇歌一点汗也没有,向执站在他的身边,还能感受到一阵清凉,下意识的就想站到公子身边,只是向执看了看公子冷凝着的脸,还是选择默默退了两步。
霍遇歌下了车以后,就将小火炉交给了向执,向执拿着这东西,脸上迟疑,“公子这”
霍遇歌看了他一眼,只道:“这天,无碍。”说着这话,慢慢走到简易木桌前掀起衣袍毫不顾忌的坐了下去。
他没那么多的讲究,况且长椅已经被人擦拭干净。
茶棚的老汉看见行人出现,颤巍巍的拿着茶水出来倒茶。霍遇歌看了向秦一眼,向秦心领神会上前道:“老人家,这事我们来也是可以的。”
老汉呵呵的一笑,脸上折起了满满的褶子,他用沧桑沙哑的声音道:“年纪到了,身子不中用,让你们见笑了。”
向授接过茶壶,满不在意的道:“大爷在这多少年了。”
老汉面目和蔼,“二十年啦。”
向授道:“哟,挺久的。”
老汉看他们拿走了茶壶,也跟上前去,霍遇歌身边的一个人立马上前扶着他。
冷云已牵好马去吃草,回来时不经意间发现了木桩子的摆置倒是挺有讲究,他上前拍了拍木桩子,随意道:“大爷,这搭棚子的木桩打的挺好的啊。”
“年轻时跟着人建过屋子。”老汉嘿嘿的笑。
向执看了看茶壶里的茶叶,劣质得让他有换了茶叶,老汉见着他的举动,叫住他道:“客人要到哪去啊。”
向执一笑,道:“茶水没了,我添水去。”
冷云正蹲在旁边捻了一把泥土,放在鼻下嗅了嗅,新土颜色比旁边的泥土更深一些,他捏了捏,没有旁边的泥土松软。
“还是老汉来吧。”
那边的老汉上前几步,离向执的距离更近了一些,他伸出粗糙的手作势接过向执手中的茶壶,道。
向执正准备说话婉拒,视线一时往下停留在老汉的双手,目光一凝。
电光火石间,旁边数条黑影闪现在他们面前,站在地上与向执一行人厮杀起来,敌人来势汹汹,向执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与老汉对抗。
他发现了老汉的身份,老汉也撕破了伪装,从腰间衣摆处抽出一把长剑,动作力度凶猛迅速,剑剑都是杀招,他先是一剑直接往霍遇歌身上刺去,准备一剑毙命。
没料想到没有功夫的霍遇歌不知道弹出了什么东西,让他扑了个空,长剑一偏,等他转身再次进攻时,向执已牢牢的保护着霍遇歌。
老汉面目一下子凶恶起来,狠厉的招式一招一招往向执身上劈,打得不分上下。霍遇歌的几个护卫眼尾扫到这边的战局,心下一急,三招两招挑掉了敌人的性命或是争得缓气之时,飞快的赶到霍遇歌的身边,将他包围成圈,老汉以及其他的杀手一看到这,领头几人相视一眼,立马放弃了眼前的对手,齐齐的赶到这边挥舞长剑,一剑刺心。
冷云挥剑挡开攻势,他们以霍遇歌为中心,与面前的人得不可开交,老汉几人根本不能把他们引出来,找到突破口。
敌人人数众多,冷云几人虽武艺高强,斩下几人性命,但在时间的流逝下,也开始有些精疲力尽,双方僵持不下。
霍遇歌仍在那里不急不躁的喝着茶,茶水已被向明换过。
忽的,他耳尖一动,似察觉到什么动静一般,拿着茶杯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到一个黑团从视野中出现,竟将厮杀的众人的脑袋当做跳板,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踩的尽是对方的人。
霍遇歌眼底出现一丝好奇,饶有兴致的观起了战局。
被这东西一袭击,老汉几人微微错愕,眼睛正反射性的准备上瞟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忽的又瞧见冷云几人长剑袭来,大惊,收回心神准备应对回去,但在冷云他们的迅猛的攻势下已经来不及了。
一箭穿心。
黑团子踩完了一堆人的脑袋后,往前一扑,躲过向明一剑,直直的落入霍遇歌的怀中。
霍遇歌也不惊讶,摸着毛团的毛脑袋,对方舒服的眯起了眼。
他看了一眼舒服闲适的小东西,抬眼,在向执准备一剑杀死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抬手,说道:“留一个活口。”
向执这才收回了剑,和几人一起把他绑起来。
霍遇歌收回了眼,捏着后领子,拎起毛团,这是一只狸花猫,无辜的睁着一双黄色的圆杏核眼。
“瞄”
“”
灰扑扑的一点萌态也没有,霍遇歌嫌弃的移开了眼
第73章 穿越伪妹的德国骨科(2)()
因为大家支持;盗文看上我了,只能防盗,抱歉啦
第一场a!
顾暖看似在看着美人女主,实际上在暗暗观察者陆任的反应,被她蝴蝶掉的剧情能不能发生改变只可惜顾暖打的一手好算盘;却没能料到女主根本没有露面,人是出来了;一身白裙;仙气飘飘;但是白的除了衣裳外还有女主的幕篱啊;遮去了面容的女主顶多能看出气质更加的卓尔外;也不能看出脸长什么样。
顾暖不由得有些失望,这里的幕篱和后世影视剧里的道具幕篱大同小异;但是材质却是有着很大的区别,影视剧里的幕篱用的布料明明就是薄薄的一层纱,隔着大老远看也还能看清女主长什么样子;偏偏个个睁着眼睛说瞎话。女主这里用的幕篱布料看起来也是薄如蝉翼,还能随着微风浮动,轻飘飘的,却是实打实地看不见里头的人的样貌,至于女主是否看得见外面的情况,顾暖看她轻巧就避过障碍物的灵活动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妾姓方;京城人士;现如今正准备回京去,一路身子却有些不争气,前几日不幸生了病,底下的人着急担心之余难免出了些乱子,请这位大哥和小妹妹多多包涵。”
一开口,顾暖不得不感叹缔造者对女主的偏爱,如水般悦耳柔婉的嗓音,听得便是让人极其舒服,哪怕是那人再厌恶说话的人,对她的嗓音也生不出恶感。方听盈恰恰是拥有这样一幅好嗓子的人。
陆任听得眼神微微迷离,似乎是有些沉醉,旋即发现自己这样的状态有失稳妥,略定了定心神,恢复了清明,对着方听盈拱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方听盈的手抵在下唇底下,莞尔一笑,隔着一层纱都能让人感受到她的愉悦,陆任听到耳边传来的笑声,嘴角也不由得一弯。
“方才多有得罪,前些日子妾凑巧寻到一本古籍,见着大哥虽一身粗布打扮,但一眼便能看出大哥是位读书人。妾一路带上的物件不多,正好前些日子凑巧寻到了一本书籍,妾愚钝,于诗书上缺了慧根,如今见着大哥,想着这书也有了用处。大哥若不嫌弃,收下书便是。当妾对大哥的一点谢意。
说着便从紫蝶手中拿过一本书,双手送上,陆任抬眼就见方听盈手上的那本书,眼睛在书名上停顿了好一会,目光一凝,心下一滞,的确是难得的孤本。陆任掩住眸中的思量,目光在幕篱上停顿了一会,想透过这层纱看清里面的人的神色。自然是什么都瞧不出的。几息之间,陆任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不过是举手之劳,方小姐客气了,既然小姐有病在身,还是应当保重身体才是。一路舟车劳顿,应当早些歇息。”话毕拱手,微微弯腰,抬起头来便是深深的一眼。
方听盈闻言便顺势收回,“既然如此,便只能改日再谢了。天色不早,妾还需赶路。”方听盈微微欠身,姿态做得极其优美动人,方听盈看站在男子身旁的小女孩都面露痴迷的神色,心下满意,将视线转到男子身上,却是见着他面无波澜,不为所动。压下心中的异动,方听盈便向两人告辞。
陆任和顾暖两人目送这个大部队离去,与女主身姿的翩翩不同,那些下人守卫怎么看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陆任哑然,他想到刚才看到了顾暖看方听盈时露出的艳羡的眼神,蹲下身来,温着声音,满是深情,道:“阿暖现在便好看,无须羡慕着他人的。”
顾暖被他的声音苏习惯了,拉住他的袖子,语气中充满了渴望,眼神带着陆任方才见到的艳羡色彩,道:“哥哥,刚才河边有条鱼跳出来了,特别大,看着就特别好吃。”
然后便睁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他,“哥哥,阿暖要吃鱼。”
“”
陆任认命的去给不解风情的顾暖捉鱼,头一次他这么痛恨顾暖年纪这么小,先前还不觉得,他原本想着自己有充足的耐心和精力等着顾暖长大,他可以慢慢等她。但是他忽略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顾暖年纪太小,很多事情都不甚了解,尤其是男!女!之!情!
他的满腔深情啊,都喂了河里的鱼
陆任卷起裤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河水中,河水在他的腿边溅起涟漪,卷起水花朵朵,陆任拿着削尖的竹竿一下下地戳这河底,心不在焉。
“啊,哥哥,鱼在那,你又漏过了!”顾暖气呼呼的声音传来。
哦。
这一个字道尽了心酸。
女主自那天离开过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顾暖掰着手指头算,她不清楚从这里到京城的路程需要多长的时间,但那天过去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差不多也快到了吧。顾暖若有所思,对陆任不收东西的行为有些好奇,虽然她不怎么清楚这本书的价值,但她想着从女主手中捞过来的东西绝对必非凡品,她看着就想拿,拥有大气运的,在她看来缔造者绝对是亲妈中的亲妈的女主也不会缺那么一两件东西。
作为一个读书人,陆任自然有属于自己的气节,不轻易收取他人的东西也实属正常,但对本着有便宜不占的小市民心思的顾暖来说,顾暖此时看向陆任的眼神就是跟看傻子的眼神一样。
筒子村里没有傻子,所以陆任只觉得顾暖的眼神是说不出的怪异,并没有想到那方面上。
顾暖在心里纠结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哥哥,当初你怎么不收那本书啊。”
时间过去了不算太久,只是陆任觉得这件事情还比不上看一页书来得重要,事情一过就被他抛到脑后了,这回顾暖突然提起来,一时之间他完全想不起来顾暖说的是什么事情,他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