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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第一时间就将陈默送到了乡卫生所,就是要拘留,也要等人醒了,问清楚了再说。
刘玉琴虽然嘴上叫嚣的厉害,但是也怕真出了人命,那个时候,依靠一个县局副局长的身份,也压不下这件事,所以借坡下驴,让他们将陈默先送进了卫生所。
也就在这个时候,各方面的电话开始滴滴地响了起来。刘玉琴第一个就接到了武立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就听见自己的丈夫在那边破口大骂:“我草你八辈祖宗刘玉琴,你要把我们全家人都害死是不是!我让你过去是干嘛的?谁让你过去打人的!你就是找死也不要拖累全家人一起死!”
刘玉琴迷惑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了?你怎么知道我们这边发生的事情?”
“我怎么知道?现在省里都知道了!是省长直接打电话到了州里,州里已经安排了县里对伤员立即救治!我现在马上就要到书记办公室说明问题,你个臭娘们现在把天给我捅破了!”
这一下,刘玉琴真的有点害怕了,问道:“那我会不会坐牢?我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你老老实实接受警察询问,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出来,争取对方原谅,那你还能落个全尸!”
丈夫砰地挂了电话,刘玉琴原本的愤恨与洋洋得意都变成了恐惧。她跟着来了卫生院还想等陈默醒了之后送进拘留所的,可是现在人还没有醒,事态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而两个警察也接到了bb机的讯息,其中一个去回了电话,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拿出了手铐,将今天参与打架的四个人都拷了起来。
桀骜不驯的武军原本还以为警察是在开玩笑,可是看见他妈妈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才后知后觉地害怕了起来。
他的思想里,在这个县城,还没有他爸爸搞不定的事,可是为什么现在只是打架,他们为什么就要戴上手铐了!
郎山根也被这个变化惊呆了,在他眼里,刘玉琴就是权势熏天的王母娘娘,他们这些小民只能仰望,可是为什么现在却也被抓了起来?
难道这个陈默的后台比她还要硬吗!
只有郎玉清看到他们被戴了手铐,才敢出现在他们面前,开始的时候,她只敢藏在没人的地方,才敢接电话。
这个时候,一架直升机突突地出现在了天空中,乡里面的人都好奇地跑了出来,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只见直升机直接停在了卫生院外面的一片空地上,从上面就下来了四个军人和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
其中一个中年军官直接拨打了一个电话,看到郎玉清准备来接电话,几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你是郎玉清是吧?陈默现在在哪里?立即带我们过去!”
郎玉清如同做梦一般,不敢相信今天来到自己家的这个大哥哥竟然有如此大的行势,因为他的受伤,现在连飞机都出动了。
她连话都说不出来,直接向着陈默所在的病房跑去。
而在卫生院的院子里,两个警察还在跟被拷着的四个人解释着自己接到的命令。看到直升机降落,又下来的军人,他们庆幸不已,幸亏自己把人送到了卫生院,要是直接带回去,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风波了!而这个后果绝对是他们两个小警察承受不了的!
郎山根现在也害怕了,是他引来了刘玉琴她们,今天这件事,他也脱离不了责任的啊!
这个时候,两辆小车载着几位县领导,在两辆警车的陪同下,也一路向猛虎乡飞奔。他们也接到了军方的直升机已经抵达的消息,几位县领导都在向不同的人咨询着,希望能够查到今天受伤的这个陈默的身份。
可是越是调查,他们越是疑惑,因为从不同的方向调查过来的资料,给这个叫陈默的年轻人身上更是增加了几层迷雾。
他的爷爷名不见经传,去世的时候国家领导人却几乎都出席了。年纪轻轻,却主导了中俄输油管道的谈判阶段。虽然他父母都算不上多厉害,但是有个大伯也是副部级高官,干爹也是副部级,他却在京城请客,一顿饭花了将近两百万。
怎么看,这也不符合一个官二代的行径,因为这太张扬了!而且,这些事真的是他一个年轻人能够做出来的吗?也不像。
在他们之后,省城和州里的有关人员也都过来了。武立回来之后就对着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拳打脚踢,可是这也丝毫减轻不了众人眼中的冷漠。
一位副州长斥道:“要打人回家去打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武立软弱地坐在了地上,他也希望能够回家再打,可是看到现在的情况,能够回家都是奢望了啊!(。)
第五十章 清醒()
(感谢cathyo,情儰古色儰椡,还没发现的打赏,谢谢你们的支持。今天是五千字大章。)
陈默的大脑受伤,可是在这乡卫生所却没有任何检测的仪器。在他还没有清醒的状态下,即使是两个军医,也不敢将他装上飞机,谁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他的大脑,没人担得起这样的责任。
下午三点,乘坐最快一班航班抵达春城的康学东和曹仲谋以及罗朝英,在春城军区领导的特别安排下,坐上了一架直升机,直接从春城抵达了猛虎乡卫生所。
看到这架直升机的到来,所有人都觉得松了一口气,陈默一直昏迷不醒,这正主总算来了。
只有武立和特意留在现场的武军以及刘玉琴,这个时候紧张了起来。担心受怕了许久,现在的他们即将接受审判。
在车里挤了好几个小时,中午连饭都没有吃的几个人早就显得萎靡不振了。武立也希望这场苦肉计可以让对方能够稍微心软,将他们当做一个屁轻轻放过。否则的话,根本不用对方下毒手,仅仅是今天在场的这些领导怒火,就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起的。
武立也赔尽了脸面,终于从领导们的口中,知道了陈默的身份。别的都不算什么,但是听说陈默能在领导人的家里串门,真的把他吓到了。跟对方比起来,他们这样的家庭,根本没有任何依仗。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他们又有了一点希望。因为层次相差太大,对方又受过高等教育,在国家领导人面前都挂上号了,希望他们这样的人能够在乎一点影响,对自己宽宏大量一点。
武军现在是彻底地害怕了。今天事情被闹大,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开始推人骂人。在方山强势惯了,自己就像一个井底之蛙。以为自己就是老大,以为自己的爸爸可以搞定一切。
可是现在,在场的县领导们一个个都低声下气,远没有以往的嚣张。自己的爸爸更没有了以往的从容,像个孙子一样低声下气,却还不受任何待见。
现在的他知道了,自己以为强势的家庭,在其他人面前,真的算不了什么!根据他爸爸的分析,这一次。最好的结果是对方不搭理他们,他们以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的原因,拘留半个月。可是如果对方只要追究下来,他们家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跟他妈妈甚至都要去劳教。
中午的时候,武军听到这样的结果,吓的哭了起来,哀求着他爸爸救他。可是在过去一直对他疼爱有加的爸爸直接给了他几巴掌。“我现在只恨没有生下你这个指挥惹是生非的儿子!”
就连一向最疼他的妈妈,这会也变的失魂落魄起来。完全不在乎他的想法了,对他的哀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刘玉琴现在确实顾不上对儿子的担忧了,因为她的所有担忧都寄托在了陈默的身上。现在的她后悔不已。她多么希望自己当初的那一铁锹没有砸下去,多么希望自己今天没有来猛虎乡。
谁能知道,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怎么就会跟一个经常跟国家领导人见面的家庭联系在一起啊!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完全是坑人啊!
她比任何人都要期望陈默不要出事,赶快醒来。只有他没有大碍,自己的家庭才不会破灭。
直升机降落的时候。在场的所有领导都赶了出去迎接。第一个下来的是在场的人都非常熟悉的面孔,经常在电视新闻上出现的袁省长,看到他也赶了过来,现场的州县领导严阵以待,提起了全部的注意力。
县官不如现管,康学东再牛,也管不到他们,但是袁省长的一句话,可以直接摘了他们的官帽子。
不过,几个人的注意力都没有在他们的身上,一下飞机,顾不上客套,几个人就匆忙地向卫生所里面跑。
一路上,罗朝英恨透了打伤陈默的几个人,心里还在琢磨要如何报复。但是一下飞机,她再也顾不得那几个人,心里全是自己的儿子了。
她今年已经整整五十岁,就只有陈默一个儿子,陈默可以说是她全部的希望。特别是他现在又如此成器,不仅满足了她对他的全部期望,甚至远远超出了她的期望,这样一个儿子,如果真的因为这几个人落下了不好的结果,她杀人的心也有了。
郎玉清自从军队来人以后,就一直留在病房这里照顾陈默。实际上,陈默由于一直昏迷不醒,她在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帮着陈默接电话,跟每一个人说清楚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特别是她接了几个国外的电话,听到对方称呼陈默为老板,她才知道,原来陈默在国外还有一家大公司。
他才比自己大了五岁,可是为什么就这么能干呢?自己还是什么事都不懂,可是他的公司都开到国外去了。
她也听到了军人们的议论,知道陈默的家人要过来,她就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爸妈,才能养出这么优秀的一个儿子。
罗朝英今天要去参加酒会,很是盛装打扮了一番。虽然不像国外的一些酒会那么夸张,但是香奈儿套装,爱马仕坤包,以及一套价值数十万的首饰,还有干练的短发,都让她的全身充满了气势。
陈默本来长的就有点随她,只是这样的样貌长在男人身上是帅,长在女人的身上,就充满了侵略性。罗朝英知道自己的优劣,也没有想过以色侍人,所以,她在一般的场合,很容易就可以将这股气势变成威慑别人的气场。
郎玉清一开始就被这股气场给吓到了,看见罗朝英进来,她只敢缩在一边,很怕直接面对对方,因为即使是这样,她也有些腿软。
罗朝英也没有像一般人一样哭哭啼啼,她只是抓着陈默的手流了一会儿眼泪。
康学东进来之后就跟医生询问陈默的情况,那个医生说道:“病人现在的情况初步判断还是比较稳定的。只是这里没有其他的仪器,我们也不能做进一步检查。”
康学东问道:“按照你的经验,他现在的情况能不能上飞机?”
“最稳妥的做法还是期望病人自己醒来,如果他没有脑震荡,或者说脑震荡情况比较轻微,那么不用急救也可以。如果情况十分严重,那么坐飞机就会导致情况更加严重。本地的领导也从省城叫来了两位经验丰富的中医,他们根据病人的脉搏判断,他头上的伤主要是外伤,没有内出血的情况。”
康学东回头问道:“嫂子。你看看,现在应该怎么做?”
罗朝英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的心比较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以为呢?”
康学东心里其实很明白,虽然医生说的委婉,但是也说明了陈默现在的情况不严重。要真的严重,他们早就将陈默送到大型医院去了。
他问了问医生:“他都昏迷了五个小时了,这属于正常范围吗?”
医生回答说道:“我们根据他的伤口做了医疗鉴定,在确定没有内伤的情况下。昏迷是对大脑的一种自动保护。这不同于内出血导致的昏迷,对大脑的记忆没有伤害。”
罗朝英握着陈默的手,一直漱漱地默默流着眼泪,看着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血流满身的惨样,她的心里就是一阵阵地痛。听到一声这么说,她大声地质问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还叫没有伤害!”
几个男人都没有在意她的失态。医生们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家属,像罗朝英这样的,已经算是很有理智的了。
曹仲谋刚准备来劝她几句。却听到罗朝英一声惊叫,抓着陈默的手叫道:“医生,医生,他刚刚抓我的手了。”
陈默只觉得睡了舒服的一觉,从得到郎玉甫的记忆到现在,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深沉的睡眠了。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大脑里的那根线紧紧绷起,总有一个外来户想要霸占自己的思维空间。
可是现在,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属于郎玉甫的感情,似乎彻底从他的大脑里消失了,这依旧是他自己的大脑,再也没有人来跟自己争抢。
但是属于郎玉甫的记忆,仍然保留在自己的记忆里,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自己依然历历在目。
他睁开了眼睛,笑着说道:“妈,你抓疼我了!”
罗朝英这才醒悟过来,立即松开了他的手,俯身问道:“头还疼不疼?”
“当然疼了……”
那个医生也靠了过来,问道:“陈默,头晕不晕?有没有想吐的感觉?”
陈默感受了一下,说道:“没有,我就像睡了一觉,现在大脑清醒无比。”
“那就是没有脑震荡了,除了伤口疼,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陈默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道:“没有大问题,身上有一些酸痛,应该是打架的时候的挫伤。”
虽然他说没有关系,但是医生还是让他站了起来,帮他脱掉了衣服,全身又检查了一遍。
病房里除了医生就是陈默的家人,所有人对陈默的身体都没有异样的感觉,只有郎玉清看着陈默健美的身体只穿了一条内裤,羞的头也不敢抬。
她想要出去,门口却站着一帮领导,她不敢过去,只好缩在一角,生怕别人注意到她。
检查的结果当然是陈默没有什么大事,除了头上的伤口,还有身上几处轻微的青肿,也没有任何的内伤。
两个军医和两个军人告辞离开,却还留下了两个军人给陈默当保镖。能够让现役军人当保镖,这立刻又震惊到了门口的领导们,他们怎么也想不通,陈默究竟有什么后台,可以享受如此的待遇。
不说别人,即使是康学东这个副部级干部,也只有一个警卫员而已,陈默凭什么能享受如此高的待遇?
陈默一见,连忙说道:“我不需要保镖,这次的事情是意外,哪有可能经常出事啊!”
康学东却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安全,现在的你不仅仅代表了你,还代表了现在跟着你生活的数百个工人,怎么能够如此不知道轻重?”
两个军人也说道:“我们只听领导的安排!”
看了一眼门口的闲杂人等,陈默没有说话,跟康学东使了一个眼色。
康学东立即会意,转身跟一帮领导说道:“我们也都别挤在这里了,到院子里说话。”
袁省长笑道:“是的。我们也别打扰病人休息了,都散了吧。陈默没有大碍,他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这次的事情对他来说完全是因祸得福,因为陈默在他们这里出事,还让他跟康学东拉上了关系。
虽然在级别上,他跟康学东平级。但是他远离中枢,在春城这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副省长,想要扶正,最少需要先成为常委。离省长,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