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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把门给带上,我走到想要报警的朱大夫身边,没有挂掉他的电话,我不经心的说了一句:“马凤娇,伙夫。”
朱大夫跟地上躺着的小柔脸色大变,还不等接通电话,朱大夫慌忙挂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斯文的朱振国脸上冒了汗。
我说:“什么人不重要,朱振国,我问你件事,你想不想跟马凤娇离婚。”朱振国直接喊:“不可能,这不可能,那疯娘们根本不可能跟我离婚,要是能我早就离了!”
我点头,说:“好,你不是跟这小柔好么,我成全你,马凤娇会跟你离婚,并且不会在跟你纠缠,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
朱振脑袋晃的厉害,说:“不可能,她不会同意的,要是她会同意,我还用的着”朱振国猛然意识到自己失态,刹住了嘴。
我阴笑着说:“还用得着想要找人杀了她?是不是?”
虽然知道我可能跟伙夫有关,但朱振国跟小柔听见这话后,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两人都慌张的惨叫争辩。
我皱着眉头说:“我没时间听你乱说,朱振国你挺厉害的,结发妻都不放过,这跟我没关系,我也不会管,我给你想了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马凤娇会跟你离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真的做了马凤娇,我估计你俩这辈子寝食难安,说不定的时候都害怕马凤娇的冤魂盯着你们看。”
朱振国听见我说这些,脸上的惊恐没有变少,反而是多了起来,他哆嗦的问:“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想要多少钱?”
我说:“钱,我不要,你要想给,感觉良心不安,那就去给马凤娇,等她真的跟你离婚了,你帮我做件事,咱们就两清了,放心,绝对不是杀人的事情,比你这干净多了。”
朱振国说:“医疗上的?”
我说:“到时候再说,如果马凤娇没有跟你离婚,这事,算我没说。”
我也不威胁你,威胁是小道,我就明白的给你挖坑,但你还不得不跳。
打蛇打七寸,抓人抓软肋,我说这话后,跟苗苗还有傻子打了一个招呼,转身想走。
到了小柔那块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想起了什么事,我伸了了伸脚,到了小柔脸前,说:“鞋子挺脏的,来,会踩脏地板,来,给我擦擦。”
小柔那卸妆之后不是太精致的脸,被灯光打的坑坑洼洼,一脸的震惊和恐惧,我心眼很小,仅仅容的下我的兄弟女人,或许可能多一些身世可怜的女囚,但是对于这种女人,对不起,我睚眦必报。
小柔自然不肯干,娇滴滴的看着朱振国,用自己认为很妩媚的声音喊:“老公”苗苗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但今天见到马凤娇那样子已经对小柔深恶痛绝了,还不等朱振国说话,她一巴掌扇在小柔的脸上,骂道:“让你擦你就擦,逼逼什么!”
朱振国人精,知道我们三个不好惹,尤其是傻子拿着一个被褂子包着的刀,他身上煞气又重,朱振国只能苦着脸说:“柔柔,给,给那大哥擦擦吧,不碍事,不碍事。”
那小柔不高兴的撅着嘴,但真的没办法,苗苗扬手还要打,她一害怕,拿手就胡乱的擦了起来。
刚擦两下,我把鞋子拿过来,在地上跺了跺脚,淡淡的说了声:“脏,真脏。”
然后带着苗苗跟傻子出去了。
苗苗回去的时候给气的啊,浑身都哆嗦了起来,苗苗一般不生气,估计这小三是惹到苗苗的底线了。
第二天,马凤娇见了朱振国,两人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没有哭天抢地,没有大吵大闹,这马凤娇安静的像是苍耳一样,丑陋,但又倔强。
挂在你身上太久了,是时间离开了。
这件事办妥了后,朱振国同样帮我办好了假病历,剩下的事情就是靠大长腿一层层往上报了。
朱振国是不可能透漏这件事的,一来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二来,他去伙夫那买凶的视频在我这,转院的事是大长腿帮着弄的,一切准备停当了之后,一个难题摆在了我和大长腿的面前。
大长腿告诉我的,这保外就医的最后拍板权,是赵志!
赵志是省厅里面的人,段红鲤跟左麟的案子,他作为高层肯定知道,赵志老狐狸一样的人,肯定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搞了半天,我们可能是做了无用功。
不过我现在跟赵志的关系挺复杂,他连夏雨诗的事都给我说了,也算是同一战壕的人,大长腿在他这都不好使,这事要我去,但对付赵志的牌,我只有夏雨这一张。
难不成还真要我用赵志给我看的消息来威胁他,这感觉是要被分分钟灭掉的节奏。
第263章 侯门似海出妖孽()
人家赵志跟我是一个天上地下,手腕别说比我牛逼多少,更主要的是,地位比我高的不是一截两截,我要是动什么歪心思,估计这件事干成的几率为零。
我和大长腿合计了一下,都没有好办法,大长腿说,要不让白阿姨出面说一下,我一口气否定,白阿姨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能害人家一个晚节不保。
其实对我来说,还有一个比较中庸,但是很靠谱的方法,那就是找袁羽的爷爷帮忙,看赵志跟袁羽爷爷的样子,似乎是门生跟老师的关系,要是真的那样,这个事应该是能办妥。
可是我跟袁羽爷爷有啥关系,认识人家就蹬鼻子上脸了,这人情欠下去,就是一辈子要还的东西。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我知道一个东西,那就是,夏雨诗对赵志来说,绝对是心头的一个刺,这也可能是我唯一能够利用的把柄了。
所以我决定要去见夏雨诗。
监室没去,不是不想去,是因为夏雨诗住的地方跟其他女囚都不一样,不在abcd四个监区,其实监狱这东西,说起来是关人的,但有监室,确实可以布置的比那星级酒店都强,而这种地方,都是监狱里面的禁地,我这种级别的人,还是见不到。
上次范小胖跟我说的那个所谓的刑期内探视还有乱七八糟的话,要是留心,肯定知道不是范小胖说的,那天我虽然是困的迷糊,但记得清清楚楚,跟范小胖一起快过来的,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面容虽然看不清,但气质错不了,没错,这高招肯定就是夏雨诗跟我说的。
我也不知道夏雨诗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我俩见面不超过五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尴尬,第一次是她刚到监狱来,想要换囚衣的时候,我没有机会看见她的换装,第二次是在那聚会之上,她像是众星拱月的公主,虽然身陷囹圄,但气质不减,再后来是在小餐厅吃饭的时候,她还像是高傲天鹅,最后一次是在她外出的时候,那次我算是知道了,所谓的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纯粹扯淡。
找到范小胖,我问她:“你知道咱们监狱里面那个最漂亮的女犯人么?”
范小胖嘿嘿笑着,说:“当然知道,段红鲤么,不过听说现在好像是住院了,陈指导应该比我清楚啊。”
我说:“不是这个,行了,你也别跟我装了,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保外就医的事根本就是那女的告诉你的,我现在有点难处,想要见见她,你帮我引荐下,行吗?”
范小胖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不过后来狠狠的点了一下头,说让我等消息。
下午的时候,范小胖过来了,一脸的沮丧,我心里失望的紧,不过这狗日的开口跟我说:“陈指导,我尽力了,她说晚上吃完饭的时候让你去校场等她!”
这大喘气说的,差点把我心脏病吓了出来,我踢了范小胖一脚,看着没人,塞给她一盒烟,然后俩人都喜滋滋的回去了。
这一下午,我都在揣摩到底应该跟这女的说,或许是因为赵志跟我讲的那个故事有关,我对这女的打心眼里害怕,不对,应该说是敬畏,就像是泥腿子对公主的那种敬畏,至于那些龌龊的想法,一点都没有。
终于是到了下午,我自己去了校场,校场上已经没人了,她还没来,我紧张的想抽烟,可是又害怕她不喜欢抽烟的男人,在这犹豫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发凉,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夏雨诗在我背后站着了,跟鬼一样,再加上她的那个有点空灵的气质,真的让我大白天以为见了鬼。
“来,来了啊!”我有点结巴的打招呼。
夏雨诗点点头,不故作清高,但身上自然而然的留露出侯门贵族的气质,说实话下午的时候我一直在脑海里回忆着赵志还有上次见到的那个大领导的动作气质,想着下午见到夏雨诗的时候不要太失气度,可是现在见到夏雨诗,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学不来,邯郸学步,让人耻笑。
光一个小见面,就让我产生了浓浓的挫败感,尤其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我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夏雨诗见我这样,似乎是感了点兴趣,轻轻的笑了一下,说:”你这人有点意思。”我感觉有点脸红,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说:“我怎么有意思了?”
夏雨诗说:“你似乎是有点怕我。”声音很淡,明明是穿的破旧的囚服,但给我的压迫感不下于赵志之流,我,到底谁是囚犯。
我目光游离不敢看夏雨诗,夏雨诗更沉得住气,像是发下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盯着我的局促不安,到了后来,我都侧着身子不去看她,心里完全是忘了自己要找她干什么的。
我这典型的农民思想啊,虽然感觉自己见了很多大官,但遇上真的贵族之后,还是有发自的内心的惶恐。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脸红的。”夏雨诗说话轻轻软软,略带笑意,我听了她这话,臊的不行不行的,真想找个坑挖起来,心里都骂自己,陈凯啊,你可真没出息,这夏雨诗也是少把的女人,你怕她个球!
“你在骂我!”夏雨诗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吓了我一声冷汗,手都用上了,赶紧说:“没,没,绝对没有!”这女人是妖怪啊!我
!
夏雨诗看我有点拙劣的表演,轻轻的哼了一声。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心底的那股泼劲上来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晚这女的会被男人骑在身上,我心一横,无赖的说:“是,我刚才是现想你就是个女人我怕你个球。”
夏雨诗只是笑,明明是差不多年纪的人,但是在她这,我感觉自己的心机城府完全就是小孩的过家家。
夏雨诗看我这样,咬着嘴唇,轻轻的说了一声“刁民。”不过声音太小,我没听清,就看见她咬红唇的样子美的吓人。
夏雨诗不在看我,说:“你是来谢我的?”
看来她并不打算隐瞒那个刑期内探视是自己出的主意,我知道自己也不用隐藏什么,一准被她看透,我说:“那个事还要谢谢赵志赵组长,他帮我一把。”
夏雨诗说:“赵叔叔?估计是把你们监狱当成了冤大头,借你们监狱的嘴说出来的吧,你是不是提前跟他说过。”要是说夏雨诗刚才猜出我心里想什么,我多半是好奇,但现在她说这话,我简直感到惶恐了。
赵志设计的那个阳谋,是我从演讲台上下来之后,后知后觉,还不确定,但这女的根本没有见到这事,只是知道赵志的性格,居然一语中的,把赵志的心思说了个八九,这女人心机实在是太可怕了。
夏雨诗见我这样,说:“你也别害怕,从小是生在尔虞我诈之中,我自然会想的多一点,赵叔叔是个政官,对自己不利或者无关的事情从来不会关心,你说他帮你,这件事对他没好处,他自然会跳出这件事外,这手段不高明,也算是常见了。”
我擦,我都有给这女的跪下的冲动了。
这女要么是七窍玲珑心,要么就是进来之前宫斗剧看多了。
我感觉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继续下去了,赶紧换了一个话题,把赵志把我叫到自己家中然后给我看那档案袋,还有讲的故事说了一遍。
夏雨诗看着我,好看的脸蛋上似笑非笑,让我头皮发麻。
我以为这娘们多少会感谢我一下,毕竟是赵志安排我过来照顾她的啊,最不济我算是你的小弟行不,你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啊,但夏雨诗一眼把我看的通透,我那点小心思完全暴漏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当然说的是段红鲤跟左麟的那件事,一断不好定义的感情,一个像是花岗岩一样粗糙硬朗的汉子,一个像是佛陀莲花里面游曳的红鲤鱼,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硬是在那大雪天擦出那一段无关乎爱情,无关乎欲的感情。
只不过夏雨诗听完这感情后,表情冷冷,淡淡的跟我说了声,哦。
第264章 手中无牌来博弈()
我见她这样子,有点着急,说:“你不感觉这两个人不可怜么,那样自由自在的女人为了保男人而进来刑服无期,那样疯癫的女人为了见男人而不顾死活,你”
我到底是没有说出重话。
夏雨诗却接话说:“所以我听了这故事就该感动,所以我无动于衷就是铁石心肠,所以我就,应该让你当把柄来威胁赵叔叔?”
我这一下子被她说中了心事,脸上又烧了起来,期期艾艾,不知道该怎么说。
夏雨诗不再说话,我想了想,冲着她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继续说:“其实我这次来是第一就想跟你说声谢谢,那刑期内探视,这东西到底成不成另说,但至少你帮我出了条路,我不否认自己过来确实想要利用你,但是我一直没有下定决心,现在就更没有这个想法了,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这话,我就想走,不是怄气,是自己感觉没脸呆在这了。
不过夏雨诗说了一句:“你不想救那个女的了吗?”我头都不回,说:“当然想,左麟当初在仇家那跪了三天三夜,大不了我也去跪在赵志那三天三夜。”
夏雨诗听见我这话,噗嗤笑了起来,嘴里又重复了之前说过的那俩字,这次我听清楚了,是刁民。
这本来算是贬义词,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夸奖一样,我心里有点小窃喜,后来我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当时的心态,我当时就犯贱的想,别管刁不刁,总算是在这仙女一样的女人心里留了印象。
夏雨诗似乎是对我刚才的坦白有些好感,娓娓的说来:“让我作为筹码,这算是小道,就算是赵叔叔后来答应了你,你总得留下一个小人形象,难免落了下成,我不是不可以做,但是我不想做,男人可人真小人,但记住有些人,你对他们不得不坦荡,左道旁门终是小道,说直白点,你感觉你能玩的过赵叔叔?”
我听完之后,挠了挠头,说了声谢谢,她一眼点醒梦中人,要是玩手段,赵志是我的祖宗,我那肯定是作死。
夏雨诗临走的时候给了我几个字“做小人,做君子,低着头,直着腰。”
我不知道在那似海侯门中培养出来的妖孽一般的夏雨诗跟我说的这十二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着说,我现在理解不了,有时候我们感觉自己跟官二代富二代差的只是钱,其实这阵的是错的,是见识,是视野,癞蛤蟆终究看见的是巴掌大的天,狮仔随便一扑棱就称霸一个草原,这世界,看多远,就能走多远。
晚上的时候,孙怡神神秘秘的来我办公室给我东西,说是范小胖给的,折的整整齐齐,是一个烟盒锡纸折成的小玩意,没有捎带任何话,但我知道这是夏雨诗给我的东西。
难道是传说中的锦囊?
我想拆开看看,但忽然意识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