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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苏源不信的笑,暂且压下他骂自己的事情不提,脸上有些羞怯的问。“其实,你可以找个富婆什么的啊……就算不能爱爱,亲亲『摸』『摸』人家也是可以的。”
如同含春少年一般,苏源抛了个媚眼。
“当然是……”系统语气突然欢快:“见你不爽我就很爽!”
“谁让你前两个世界你不听我的!叫你住手你不住!”系统欣慰微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于还是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苏源『摸』着下巴,暗搓搓的说:“大兄弟,天蝎座的吧?”
第14章 我当间谍那些年。()
还是那个咖啡厅。
坐在上次的位置,苏源的对面是李小烟和商烨两个人。
两个人十指交缠在一起。
“易哥……”李小烟低头,十分愧疚;几乎说不下去。
商烨接过话来:“这件事,是我让她参与进来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李小烟的手指紧了紧,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是我想帮商烨做些什么……瞒着你真的很对不起……”
易安始终看着眼前的茶杯,用双手握住能感觉到暖意,他抬头问:“所以,上次你们是故意来的吗?”
“我……对不起……”李小烟愧疚到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从始至终,只有易安是始终站在她的身边,如果可以,她最不愿去伤害的就是易安。
可这是贺天晨和她合作的条件,她就是再傻,也能从这个无关紧要的条件中领悟一些东西来。
“不用道歉。”苏源少见的,在外人面前『露』出了温柔而明媚的笑容,许多人甚至用咖啡杯作为掩护悄悄的偷往过来。窗外有些行人驻足,然后再离去。“我都知道。”
“你都知道?”李小烟怀疑的看过去,却发现苏源的笑容很淡,却看上去十分的幸福,这种笑容甚至不曾在她的面前展『露』过。“那你们……”
“是你想象的那样。”苏源眼里没有责备不满,也没有黯然失意。他看着贺天晨所在的那座大楼:“我和他之间……并不向外面传言的那么不堪。”
比如:#初入社会却被迫失足的忠贞少年#、#霸道总裁夜夜笙歌,薄弱少年勉强承欢为哪般#、#神清气爽的我的上司和睡眠不足穿的严密的我的同事同居时发生的三两事#
“我也是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你应该知道,我没有看上去那么软弱。”苏源笑着。“如果我不愿意,那也只会是鱼死网破。”
李小烟回想起小时候的日子。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被街区里的男孩子在大人看不到的地方欺负。那时候易安就站在她和她弟弟的面前,怎么也不肯让开,被推到一边也会继续站回来,被打倒也是,一言不发的挡在他们的前面。直到别的孩子都怕了,他才用往常一样平静的语调问她:“要不要去我家写作业?”
“是我忘记了。”李小烟笑了,跟苏源聊了聊小时候的事情,又聊到近况。就算提起贺天晨他也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表情。
李小烟这才相信苏源说的话不是假话。
“祝你幸福。”最后,李小烟挽着商烨的手,真心的祝福道。
“嗯。”苏源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点头,轻声应允。
“干得好,李小烟确定圆满了,100%!”系统说。“准备脱离这个世界吧。”
“怎么脱离?”苏源有些好奇,因为之前他都是犯规,被强制昏『迷』带走。
“随机死亡结局。”系统解释道:“因为身体和宿主同化,再恢复灵魂以及和周围磨合会消耗很大的人力物力系统力,所以干脆做死亡处理。反正男女主在一起了,之后的故事也没有什么人看了……”
用完就扔?可以,这很系统。
看苏源表情不对,系统咳了一声,安慰道:“这只是针对故事结束之后的人物处理方法,对于宿主我们还是很仁慈的,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苏源没有说话。
“至少,你要相信我。”系统认真说完,苏源就扑哧一声。
“信你?”苏源『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你看着我的屁股再说一次,不会让我怎么来着?”
系统看了一眼,淡定的说:“我说的是灵魂,身体不在参保范围之内。”
……
正在等待死亡的苏源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走到了公司楼下,此时正是下班的时间。苏源想要在一大波袭来的人群中找到自己熟悉的人。
比如说前台『性』感的小姐姐和知『性』的秘书小姐姐,还有对他照顾很多的小姐姐……还有那个人形打桩机。
第一次完成,苏源想要和这些人道个别。
大楼地处繁华,对面就是一个大的购物中心。楼下的小广场里有一个精致的喷泉和若干休息用的长椅。很多人在逛街之余会来这里休息。两个小孩子在人群之中跑动,母亲在身后追着,叫他们慢一些,但声音传不出人海。
贺天晨接到了商烨的电话之后就下了楼,一眼就发现了人群之中的苏源。
笔直而消瘦的肩膀,神『色』气质都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不笑时候嘴角下垂,但眼睛永远带着亮光。笑起来时,更能让人记不住其他。
苏源笑着对他挥了挥手,贺天晨甚至『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像他姐姐说过的:“你瞧瞧你之前怎么对待人家的?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我看着就心疼,你要是再不好好对待他,他跟人跑了都是你活该!”
贺天晨的想法很简单,苏源每天都被他折腾的不像样子,哪里有力气去逃跑?
出现在眼前的笑容让贺天晨的心里被抹了蜜一样,甚至忍不住跟着勾起嘴角,又很快的垂下。心里计划着日后也许真的需要在床事上面节制一下,只不过一次温柔,就能换到这样的待遇真的是太划算了。
两人会面之后,贺天晨看着苏源东张西望,心情就很糟。
“在找什么?”贺天晨问。
“没有,只是好奇今天应该挺忙的,居然没人跟在你后面催你。”苏源说的是谁,贺天晨自然知道,他的神『色』放松下来。
“知道我来见你,她巴不得。”贺天晨小声的说,多年以来挡在他眼前的东西被扫清,周围的世界一下子就明亮的很多。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人,都让他的内心柔软。
“你说什么?”苏源没听清。
“没什么。”贺天晨懊恼,问:“你来做什么?不过一会儿不见,你就想我了?”
……
苏源叹口气,在内心说道。“还别说,一想到马上离开,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贺天晨和他的小兄弟。”
“呵呵。此条为系统自动回复消息。退订请回复t。”系统在装不在线。
……
“可能吧。”苏源别开脸,脸上泛起红晕。心里默默加了一句:还有你的器和你的活。
贺天晨却像是一下子真的得了蜜,心里甜的不得了,想要搂住苏源抱抱亲亲,又想把他带走做些更加甜蜜的事情。总之,这一句话震得贺天晨一下子手足无措。
“慢点!别跑了!别让我逮住你我给你说!”女人生气的声音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两个孩子飞奔着撞了过来又跑远。大脑正在思考是直接带到公司解决还是就近开房解决的贺天晨根本听不到别的声音。
在人群的掩护之下,贺天晨只看到苏源突然扑了过来。
很重,像是两个人的重量。
李言后退两步,表情慌张无措,看着苏源:“……不,我没有打算真的动手,是他自己……”
第一声尖叫如同被扔进锅的饺子,传染开来。贺天晨发现,怀里的苏源居然自己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双臂被抓发疼,几滴血在白『色』衬衫上晕染开来,越流越多。
“别……咳、别看……”苏源低着头,大约是肺部被刺破,呼吸火辣辣的疼,一说话,就感觉有血在疯狂的外涌。先从鼻子再从嘴。
不用看,苏源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可怖。
苏源的痛苦感受系数被调低之后还是很疼,暗骂系统是个变态,手上不自知的用力狠狠抓住贺天晨的双臂,甚至隔着衣服抠出了血痕。
贺天晨一如既往的强势,他强迫苏源抬起头,看着他总是如星如辰的漂亮眼睛一点点的失去光亮,看到漂亮白皙的皮肤变了颜『色』,『摸』到他背后突然多出来的冷硬刀柄。
“不是的……我没有……”尖叫一声声传开,李言像是兔子一样发了疯,尖叫起来:“不对!都怪你!对!都是你的错!不是你的话!天晨不可能不来救我!呜呜……好黑……好疼啊,天晨……天晨……救救我……”
场面很混『乱』。
有的人出面制服了又哭又喊的李言,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被周围的人提醒,贺天晨也才想起来要打电话。一双手哆哆嗦嗦的不停抖动,他从未如此无措过。
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掉在了地上。苏源伸手握住了贺天晨的手,他知道自己是必死的,无论救护车来不来。
所以他阻止了贺天晨。
贺天晨想要抽开,却又不忍心多用力气,话里带着哭腔的恳求,刚刚的温暖和柔软消失不见,全部变成了惶恐:“易安,是不是很痛?你等等……我马上打电话……咱们去医院好吗?很快就不疼了……”
苏源摇头,此刻他的话已经说不出话来。沾着血的手指在贺天晨的衬衫上费劲的一点点移动。贺天晨捡起手机,手足无措的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语无伦次到惨不忍睹。
苏源何时见过贺天晨这个样子,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有些难受,骂几句系统辣鸡,苏源写完字,拼了命的揪住贺天晨的领子,把他往下拉。
贺天晨还在说着话,就感觉嘴上一片温热。一条小舌伸进来,『逼』迫着他咽下一『液』体。血带着滚烫的温度,好似要烧穿他的食道。还未等到贺天晨的回应,苏源的脸紧贴着他的肩膀,所有的力气都散掉了。
一动不动,好像一个乖巧的布娃娃。
贺天晨感觉过了很久,实际上又只是短短的一瞬。
“你这个,可不算是吻啊……”他把脸埋进苏源的头发里,味道还是当初他问那家酒吧拿来的柠檬味。
第15章 番外()
易安死了,死的很突然,也很潦草。
杀他的人甚至想杀的不是他。易安的尸体停放在医院的太平间里,等着外地的父母赶来。
易安的父母很像易安,或者应该反着说。易安的妈妈看上去很憔悴,但对待别人也没有失去分寸,易安的父亲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什么也不说。
即使是在警察找来的时候,易安的父亲也是一句话没有说,他的母亲表示想要回家办完丧事再来处理凶手的事情。贺天晨想办法帮他们解决了。
在上火车的时候,夫『妇』俩抱着易安的骨灰盒向他道谢。
贺天晨就木讷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当他们再次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份证词,知道该躺在阴暗的罐子里的人本来应该是他的时候,他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要怎么做才能取得他们的原谅?
跟他们一起回去的还有一个人,是李小烟的弟弟,他和李小烟争吵到差点被推进急救室,不过都跟他没有关系。
忙了很多天,处理了很多事情,却不记得处理的是什么。贺天晨有时候会突然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就在玻璃的另一边,有人低着头,手里转动钢笔。然后,抬头看他一眼。
他每次都会回头看去,却是空『荡』『荡』的一片,桌子和凳子已经被搬走了。只有易安的坐垫被他留了下来。
事情总有忙完的一天,在姐姐的催促下,贺天晨第一次回到了家。
一进门,就能看到一双蓝『色』的普通客用拖鞋。贺天晨突然发现,他给苏源准备了很多的东西,却唯独漏了最简单的一样。
厨房很整齐冰箱的门上挂着那个可笑的围裙。贺天晨很少吃到苏源做的饭,因为只要他在家,苏源就会累到没力气做饭。围裙很新,像是新的一样。
书房他平时很少进,此时却开着一盏小夜灯,也许是苏源忘了关,很少见他有这么粗心的时候,桌子上有本合着的书,书名是《活着》,很讽刺。
进了卧室,床单已经换好,换下去的床单在洗衣机里,洗好之后没有人取出来。已经干了,皱巴巴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很认真,贺天晨的出现打『乱』了易安的生活,却没有让他放弃自己的生活习惯。
唯独地板上有些干涩的白点没有收拾,能让人联想出,他是如何下床,又如何扶墙走到浴室。
贺天晨躺在床上,很久没人回来,床单沾染着冷清的空气,冷极了。
环着手臂抱住自己,贺天晨想起那天衬衫上的两个字。被血染了一半的歪歪扭扭的‘别哭’。写字那么好看的一个人,拼尽力气却写的像是涂鸦。贺天晨咬着下唇,眼睛瞪大,不希望自己违背苏源最后的意愿。
那次在公园,他和商烨偷偷『摸』『摸』的谈完事情,看到了公园长椅上的苏源和李小烟。其实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时在很久之前。
贺天晨还不叫这个名字,他叫云晨。家里有个姐姐叫云水,现在是他的秘书。妈妈是个很温柔,生气起来又很恐怖的女人。家里没有关于父亲的任何信息,他问起来,也只能得到一句干硬的“你没有父亲”。
三个人挤在一个简陋的小房间里,他的房间是由一个破了洞的窗帘和到了晚上才能摊开的折叠床组成的。
白天,这个地方放的是饭桌,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饭香。
从小,贺天晨就明白自身的优势,他能够一眼明白别人的需求,几乎是与生俱来的能力让他日子过得很舒心,直到有一天,一个人找上门来。
他身边的一切就都变了。
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贺建元,而是贺建元的妻子。一个雍容华贵,用看臭水沟的老鼠的眼神看着他的女人,随手就开出了不菲的价格,让他们离开。
贺天晨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母亲,不是愤怒,而是绝望。她收下了钱,想要带着他们逃走,却兜兜转又回到了原地。那时候,贺天晨以为,他的母亲要抛弃他们,就那样离开了。
可是没有,母亲开始早出晚归,如同上班打卡一样的准时出门,准时下班。抱着他一遍遍的说:“我会保护你的。”
在贺天晨看来,母亲是如此软弱,怎么可能保护的了他。
之后,变化更是显而易见。贺天晨发现,那些他身边的朋友开始离他而去,他渐渐看不到周围的人想要的是什么。走在路上,都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来找他的麻烦。
他变得寸步难行,好像他变成了什么病毒一样,这个世界开始排斥他,想让他滚蛋。于是,他也开始计划着逃离。
第一次,是想要坐汽车去别的城市看一看,确定地点。在等候汽车的时候,他被三个喝醉酒的人打了一顿,带上车,扔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离他家只有一条街的小巷子里。
第二次,他想要坐火车。在没上火车之前,身上的东西被偷了个一干二净,出来遇到一个好心的开出租车的大叔,他甚至都没告诉这个叔叔他住的地方在哪,他就被送回了家。
……
做了很多事情之后的贺天晨发现,这一切并不是巧合。于是他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