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家嫂子呀了一声,笑道:“刚才没注意看。”
第35章()
王家嫂子一愣; “小少爷多好。”竟然还有盼女儿的。
等她走了; 鱼朗将睡着的孩子放到陆嘉卉身边到外面跟春环道:“怎么伺候知道吗?”
春环一个下午都很着急,这会儿看见大王出来赶紧点头道:“知道的,知道的。”她没伺候过产『妇』,但是早之前却上县城『药』铺询问过大夫的。
只要过了今晚,明日王家嫂子也过来帮忙,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看着春环进去了; 鱼朗也放了心,待出了院子就见林侍卫皱着眉头在路上来回的走着; 见他出来,急步上前; 带着怒气道:“殿下; 那李婆子全招了。”
鱼朗瞪眼; 这婆子果然有问题,可恨他居然给媳『妇』儿找了个有问题的产婆; 今日若不是她自己发现问题又有王家嫂子在一旁,今日儿子和媳『妇』可能都要出现问题。
林侍卫咬牙道:“那李婆子说当日去与她约定的时候有人瞧见了你,便花一千两银子收买她,让她在夫人生产的时候动手脚; 死孩子再给二百两; 死大人给二百两,大人孩子全没了再给五百两。那李婆子被银子蒙了心竟然答应了。”
“好大的手笔啊。”鱼朗冷笑的说了声; 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赵家?”
林侍卫点头:“正是赵家; 具李婆子描述,该是赵家那当家夫人,就是夫人之前的婆婆。”
鱼朗冷哼一声,还婆婆呢,简直是找死,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呢。迎亲的时候想着喜事儿不宜见血,又念在那死鬼临死前对嘉卉还算不错,放了他们一马,没成想竟然养虎为患了。
“殿下,让我带人将赵家端了吧?”
陆嘉卉上山做了压寨夫人,并没有因为身份对林侍卫几人端着夫人的架子,甚至知道鱼朗身份后依然茹素。
况且生活上对他们又多加照顾,虽然他们不说,但是他们都记得。
当然,最主要的是,夫人生的孩子那是凤子龙孙,那是当今陛下的嫡孙,是他们家殿下的嫡长子。
如此尊贵的身份竟然在他们层层的保护下差点出了意外,这让他们很是恼火,就是殿下不说,他们也不愿意就这么过去了。
鱼朗看了眼天边儿,视线回来,皱眉道:“等过了满月再说。”
近期往盘龙山跟前凑的猛虎山土匪越来越多了,他有些不安。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敢放松警惕带人去县城,虽然他是皇子,但做事儿也得思虑周全,否则他日回朝被人参上一本可不是闹着玩的。
别看他这一年来没闲着,偶尔带人出去抢个劫,但抢的都是该抢之人,真正的老百姓和无辜之人他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放过去了的。
林侍卫却没想他还要拖下去,有些不满,“殿下何必怕这小小赵家,给我五十人,我就能将赵家端了。”
鱼朗瞪他一眼,训斥道:“近些天往寨子前凑的人你真以为好对付?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些人是有人蓄意放在猛虎山的,况且赵家这事儿不简单,赵家没这个胆子敢算计老子,除非有人给她撑腰。”
林侍卫平日比较跳脱,但也不是没脑子的人,一听这话,脱口而出:“是二皇子?”
“哼,就二哥那脑子,啧啧,不是我说他,没有三哥在背后使坏,他一定不会发现。”鱼朗脸『色』很不好看,眼神冰冷,他往山下走,“这事儿先放一放,赵家那老寡『妇』待我想个法子收拾了。”
陆嘉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清晨,外面天寒地冻,屋内即便升了两个炭盆也还是有些冷,好在炕烧的热乎乎的,陆嘉卉躺在上面还算舒坦。
只是生了孩子身体虚弱,一上午的功夫衣服便湿透了,王家嫂子和春环帮她换了衣裳,对陆嘉卉道:“夫人现在还没『奶』,我去将村里刚生产完的娘子请过来喂几天小少爷吧。”
村里有几个刚生完不久的『妇』人,听说大当家的夫人生了孩子,都想过来帮忙。在她们的心里,若是没有大当家的她们可没有机会与自家男人时常相处。
陆嘉卉掀开衣襟,『摸』了『摸』胸脯还是软塌塌的,叹了口气对王家嫂子道:“也不必让她们来回跑了,就请各位嫂子每日挤出一些送上山热热给孩子喝吧。”
“也行。”这样的做法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便急匆匆的下山去找『奶』去了。从昨日孩子出生只喝了几次米汤,可耽误不得。
“春环过来帮忙把孩子抱我怀里来。”见王家嫂子走了,陆嘉卉对正在缝小衣服的春环道。
“唉。”春环答应一声将针线筐子放下到了炕边儿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放到陆嘉卉怀里。
陆嘉卉掀开衣襟,孩子闭着眼睛寻着味就拱了上去,吧嗒吧嗒的动了起来。
“这臭小子劲头儿还挺大。”陆嘉卉笑着道。
春环眨眨眼,不解的瞧了眼,“夫人不是还没『奶』吗?”感觉好奇怪啊。
陆嘉卉没抬头笑道:“只有多吸『奶』才能更多。”说完又坏笑道,“好好学着,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什么都懂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春环脸一下就红了,撅嘴小声道:“我觉得我是嫁不出去了。”
陆嘉卉笑了笑没再打趣,这事儿谁都『插』不上手,就李侍卫那木头疙瘩,春环还有的磨呢。
“对了,你家大王呢?”
昨夜生完睡了睡的太熟,鱼朗回来没回来在哪睡的也不知道了,今早醒来又不见了踪影,这会儿抱着儿子了才想起自家男人来。
说到大王,春环眼睛一下子亮了,“大王昨夜回来就守着夫人,半夜还亲自给小少爷换的『尿』布喂的米汤,今日一早才被林侍卫叫走的。大王对您可真好,若是那木头也能像大王一样对我就好了。”
“哎,”春环说着说着有些失落,“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陆嘉卉不由好笑,摇摇头然后将睡着的儿子放到自己旁边,开始想昨日的事。
若是她判断的不错,那李婆子该是有问题的,太急切了,太过着急将她往坏的方向推了。
就连王家嫂子都知道的事,李婆子给人接生了一辈子不可能不知道。也多亏自己多活了一世有些隐约的记忆,但凡她什么都不懂,昨日那样的情形她肯定率先听从李婆子的建议而不是王家嫂子的。
若真是那样
陆嘉卉不敢想那样的下场,可能是儿子没命,也可能是他们娘俩一块没命。
谁和她有这天大的仇恨要置她于死地?
无疑是赵家。
但赵家又不像是有胆子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家
不对,还有京城的人!鱼朗的仇人肯定也不希望他的孩子出生。
陆嘉卉吓了一身冷汗,温暖的被窝都变得冰冷。
又或者是京城的仇人利用赵家对付他们夫妻!
陆嘉卉双手握紧,郑氏虽然恨她,但是绝对没有胆量主动来惹他们这伙土匪,那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们,许了他们什么承诺,让他们有了胆量来招惹他们了。
就是不知道她和鱼朗若出手对付赵家,那背后的人会不会替他们出头了。
晚上鱼朗回来的时候也和她说了这事儿,不过鱼朗更多的是自责和懊悔,毕竟这李婆子是他当时找上门的,谁承想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若是早知道,他一定将李婆子直接弄上山来,管她习惯不习惯呢。
陆嘉卉吃完月子饭躺在炕上,笑道:“你又不是诚心的,没你什么事儿。”
“怪我大意了。”他瞥了陆嘉卉一眼,皱眉道,“我估计是我那几个兄长出手了。他们可巴不得我死在外边儿呢。”
他嘲讽一笑:“大哥不在了,他们就肆无忌惮了,觉得我这个嫡子碍了他们的路,现在知道我在这当土匪,还不得紧巴巴的快点将我弄死。”
“那说明你还值得他们弄啊。”陆嘉卉嬉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
正说着,小宝贝哼哼唧唧的醒了,陆嘉卉傍晚的时候有了一点点『奶』水了就开始喂他,不够的再热些山下『妇』人送上来的『奶』水,“是不是该给儿子取名字了?”
鱼朗皱眉,本来好好的闺女成了儿子,现在名字都要重新取了,他随口道:“就叫小狗子吧。”
陆嘉卉眨眨眼,震惊道:“这是亲儿子!他是小狗子,你是老狗?”
“好像也是啊。”鱼朗笑了笑,“我再想想。”
到了第三日洗三,鱼朗总算想出了名字,小名山子。任凭陆嘉卉再不满鱼朗也不改了。
没法子,陆嘉卉只能认可了孩子爹给孩子起的这个具有山区特『色』的小名——山子。
至于大名,鱼朗却道:“大名等什么时候回京让我爹给起。”
陆嘉卉对这不置可否,她可以听的出来,鱼朗虽然因为他大哥的事对家里人不满,对皇帝老子也有不满,但以前该是和皇帝老子感情不错的。现如今出来也只是权宜之计,回京是早晚的事。
只是她一个再嫁的寡『妇』若是真的嫁给个土匪头子也就罢了,可现在鱼朗是皇子,还是个得宠的皇子,就凭她这样的身份恐怕皇帝老子不会答应让她做正妻。兴许看在小山子的面上赏她个侍妾的位置就不错了。
陆嘉卉拧眉,她虽然没有想过高攀,但她却不想做妾的,别说是做妾,就是和别的女人一起共享一个男人她就受不了。
但从洞房花烛夜来看,鱼朗以前该是没有女人的,但回去之后却不好说了。
外面鱼朗正与一众土匪热热闹闹的喝酒,春环也出去帮忙了,就她一个人带着儿子在屋里炕上,闲下来了就胡思『乱』想。
难不成等真有那一天自己主动下堂?
不不,这不是她陆嘉卉的风格。
要按照她的『性』子,谁来抢她男人,那是来一个砍一个,来两个砍一双。若是鱼朗敢纳妾或者让她让位,她绝对将鱼朗的小兄弟给砍了。
第36章()
她在胡思『乱』想之际; 鱼朗推门进来;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陆嘉卉抬头,脱口而出:“想着将你阉了。”
鱼朗正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当即呛的咳嗽起来,震惊的看着她然后用左手捂住裤裆,“娘子; 为夫做错什么了,你要阉了我。”
陆嘉卉意识到说错话了; 讪笑两声,趁机道:“我在想着有朝一日回京城了; 我和山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当着跟我一块回去了。”他的老婆孩子难不成还留在山上真的当土匪不成?
“那若是皇上不愿意我这个寡『妇』做你娘子呢?”陆嘉卉看着他; 仔细的辩解他脸上的表情。
鱼朗却不在意的摆手,“嘿; 你人是我娶回来的,我不嫌弃谁说都不管用,况且咱们有山子啊,我爹没有不喜欢的。”说着他挑眉冲陆嘉卉嘿嘿直笑; “若是多生几个; 到时候带回去,爹更高兴。”
自从知道陆嘉卉有了身孕; 鱼朗就如临大敌; 晚上抱着她的努力的克制再克制。就算过了三个多月陆嘉卉暗示没有问题了; 鱼朗也是不敢冲动。最多受不了的时候让陆嘉卉拿手给松快松快。
眼瞅着孩子生完了,鱼朗就盼着陆嘉卉赶快做完月子,憋了这么久,他都觉得快憋出『毛』病来了。
陆嘉卉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不耐烦的驱赶,“去去去,赶紧出去喝酒去吧。”
过了没两日,陆嘉卉『奶』水更多,小山子吃的饱饱的,瞧的鱼朗都眼馋不已,终于在这日春环等人都走后趁着小山子睡觉凑到陆嘉卉身上掀开衣裳就凑了过去。
陆嘉卉哭笑不得的看着凑在自己身上的大脑袋,“你这还当爹了呢,怎么跟个孩子是的跟你儿子抢饭吃呢。”
鱼朗尝了一口就松开了,皱眉道:“不好喝啊。”他瞧着臭小子喝的那么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滋味。
陆嘉卉挑眉笑笑,将衣裳系好,“这么大了,啧啧。还不如小山子听话呢。”
虽然是冬天,但是由于出了许多虚汗,陆嘉卉觉得身上都馊了,尤其是头发自己扯扯都觉得有味儿,难为鱼朗天天肯和她躺一张炕上,还时不时的过来占点小便宜。
“这得赶紧出月子,不然我可真受不了了,恨不得将这一头长发全都剃了去。这一身味儿,啧啧,也难为你下的去口。”陆嘉卉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鱼朗却不在意,媳『妇』儿啥样他都喜欢,更何况给他生了胖儿子了,他笑嘻嘻的凑过去亲一口:“我倒觉得更有女人味了。”
好不容易等到满月的这日,陆嘉卉一大早就让春环去烧热水,而且要多多的热水。
鱼朗当初为了她洗澡专门打造的大浴桶可真是派上了用场,陆嘉卉洗了三遍这才放过自己。
洗干净后整个人都觉得松快不少。
今日鱼朗很高兴,儿子满月了,媳『妇』儿出月子了。山上的一众土匪们从后山逮了冬眠的猎物,连同黑熊瞎子都抓了一只回来,鱼朗剁了熊掌就给陆嘉卉炖上了。
土匪们按照惯例挤在小院子里喝酒,屋里陆嘉卉瞅着越来越白嫩的儿子,觉的这样的日子似乎也很不错。
晚上春环来说鱼朗有事晚些回来,让她先睡,她还觉得奇怪,但想到前两日鱼朗说的猛虎山的奇怪事儿便不多想了,男人忙,她得做好背后的好女人呀。
却说鱼朗喝了酒后趁着没关城门之际带着李侍卫几个直奔清河县,入夜后县城内非常安静。
郑氏最近精神越发的不好,洗了澡早早的就上了炕,想着明日再去找找贵人,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那李婆子虽然收了她的银子但一直都在城内,谁承想那扫把星产期都过了,这李婆子倒不见了。
若说李婆子跑了又不像,因为李婆子的儿子还在清河,那么李婆子可能是出事了。
难道说那扫把星发现了?
可这李婆子接生的手艺在整个清河县都是有名的,按说这样的事不该被发现才是。
算了,明日找到贵人再问问吧,也不知那贵人与那土匪有什么仇恨。哼,陆氏,别以为离开赵家就不能将你如何了,没了赵家依然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郑氏似睡未睡之际,忽然看见窗口有影子飘过,她想着许是值夜的丫头便没在意,谁承想窗户突然开了。
郑氏心里发『毛』,坐起来看着窗户开着,洁白的月光照了进来投在地上形成光晕。
兴许是风吧。
郑氏起身,喊了一声:“钱嬷嬷。”
没人应,她猛然记起来钱嬷嬷已经没了。
下人们也不知跑哪去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明日非得扣他们工钱不可。
郑氏端着烛台放到桌上,走到窗前去关窗户,就见一道白影飞快的从窗户边上闪过,然后又闪回来。
这下郑氏觉得这不是幻觉了,啊的一声尖叫,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第二日郑氏惨白着脸责问昨晚值夜的丫头,丫头却道什么事都没发生,郑氏怀疑,到了晚上的时候加派了人手值夜,可依然又看到相似的情况。
整个赵家传的沸沸扬扬,私底下都在传太太招了鬼,但这鬼只找太太,也许是以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鬼缠上了。
郑氏气恼,可自己又没有精力去追查,将事情交代给小郑氏去查谁在捣鬼,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
一连几日,郑氏晚上都有相同的遭遇,她让丫头进来陪着,但到了时间丫头就睡死过去,叫都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