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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宛若仅仅当周易是偶尔的牢骚,为了小土豆,她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也没多少钱呀!酒店里住着很好,洗尿布方便,不用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晾得到处都是,像挂了万国旗。
她为小土豆一共准备了四十块尿布,这还不是很够用。可又不好意思再去买了,只正天看着周易的短袖T恤看,看得周易心里一阵紧张。
听到周易问在北京这几天过得如何,宛若话多起来,抱着小土豆坐到周易身边就讲开了,一会说卢沟桥,一会儿又扯到了密云……
周易看到宛若一脸的高兴,心中也是感慨。说到底,自己自从和她成了一家人之后还从来没有看到她这么高兴过,这大概是周易妈妈平时给她的压力大了些吧。要知道,宛若自生了小土豆后,周易妈妈就没给她一次好脸色。
周易想起母亲,心中不禁有点恼火。女孩子有什么不好,真要是男孩子才烦呢!话说,现在的男孩子如果一结婚,基本上都往岳父岳母那边跑。自己的父母基本被无视。这样一来,羊儿子基本是帮人家养的,还是女儿好,将来不但和自己父母贴心,还带一个女婿回来。多好,多热闹。
周易一想起这些,心里就美。
听宛若乐滋滋地说这几天的旅游经历,周易柔声问:“宛若。在北京你还有什么地方没去看过?”
宛若想了想,回答说:“大部分都去过了,还有几处不是很出名的地方还没去。比如:国子监、恭王府,对了,动物园还没去。”
“恩,以后再说吧,你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就走。”
一听周易说要回去,宛若脸上的神采暗淡下去,郁闷地说:“周易。
你不是说要在北京呆一段时间吗。怎么这才几天就回去了?”
周易明白宛若的心思,她是不大想回上海地那个家。家里闹成那个样子,宛若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体。她本来就生性善良。不喜欢和人争斗。说好听点是温柔,说难听点是懦弱。遇到事情,她都习惯性地逃避。
周易心中叹息,但脸上还是笑嘻嘻地,“我们不回上海,换一个地方,去大制。你也跟着去,这回估计要在那边呆一段时间。”
一听不用回上海,宛若又高兴起来,道:“呆一段时间?别又和这次来北京一样。没几天又要走。不过,说好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不分开。”
周易笑着抱了抱她和孩子,“我自然是舍不得你和孩子了,以后我去哪里都带着你们。”
话还没说完,宛若伸嘴过来在周易脸上亲了一下。
周易嘿嘿一笑,“别乱来,孩子看着呢!”
宛若低头一看。果然,小土豆的眼珠子正在滴溜溜地转动。
周易笑道,“这孩子,聪明。”
宛若伸出一只手蒙住小土豆的意见,又亲了周易一口。
小土豆不乐意了,“哇!”一声大哭起来。
当天晚上,一行人开始收拾行装,周易的秘书也给大家订好的机票,是第二天早上九点的飞机,等到到目的地省城,也就上午十一点地摸样。
那边,秘书已经跟江邗联系好了,江邗他们说一定准时去接飞机。当然酒店也已经安排好了。是按照现在的这个标准安排的,秘书虽然话少,可观察力很强,知道宛若喜欢高档次的酒店,就让江邗等人提前安排。他问周易:“老板,我这次是跟你去省城去大制,还是回上海?”
周易对这个秘书的办事能力很满意,回答说:“不用,你先同我去省城,然后听下江总他们的报告,将信息回馈回总公司。”
秘书点头;“是。”
一切准备妥当,郝仁的电话却打过来,先是一通寒暄,“哎哟,哎呀呀,周先生啊,你那事已经办好了。前两天对不起了,郭明回母校去有点事情,而且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脱不了身。现在终于得了空闲,可以办你的事情了。机会难得呀,如果明天你有空,将将你公司的资料交过去。”
周易几乎要笑出声来,他决定还是用惊喜地语气回答:“太好了,太好了,我明天就过去,真地是非常感谢啊!太幸运了。”
却不料郝仁语锋一转,说:“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说,大家都是朋友了,有的话还是直说些的好。”
周易心中暗笑,心道,果然来要钱了,便说:“好地好的,我知道,不就是那件事吗,可是……”他装着很为难的样子,“是不是多了点,你也知道,我出来办事,经费紧张……能不能请您跟郭明说说。”
郝仁道:“怕是不行吧,实话说,这钱也不是郭明要你的,大家都是朋友,被什么钱不钱的。你也知道,现在出门办是都这样,需要表示表示。郭明也要去应酬上下左右的关系,你要办的事情要经过很多部门的,都需要打点。总不可能让人家郭明自己掏腰包,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周易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是是是,不过,真不能再少点?”
郝仁长叹一声:“算了,哥哥我帮你一个忙,有几个部门大家还很熟悉。都是哥们,那边就算了。不过,其他地方可不好说,你得表示。这样,看在朋友的份上,你给三万就是了。”
“好地好的。”周易故意大喜,“什么时候给。”
“现在吧,现在就给我。我说个地址。”
周易,“给你?我还是直接给郭明吧?”
郝仁:“直接给郭明,哧,怕不行,西那种抓廉政这么紧,你给他他就要吗?”
周易故意恍然大悟地说:“那样,我就给你好了,你一定要给他呀!”
“一定一定,怎么,你不相信我?”
“哪里。我相信你。
我们是朋友。”周易说,“好的,我马上给你送过来。你说个地方,我半小时内到。”
那边,郝仁见大鱼上钩,心中一阵狂喜,忙说,就在那天吃饭地那个饭馆,马上过来吧。
周易笑着,放下电话,然后开始看电视。
宛若,“你要出去?”
周易哈哈一笑。“这么晚了,我出去做什么刚才是一个疯子打电话过来。我先去洗个澡,今天早点睡。”
等周易披着浴巾从浴室才出来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郝仁的。
郝仁同志已经等得心头发慌,问,周易怎么还不过来,这都快一个小时了。
周易大声回答。“啊,好的,快了,路上好堵,汽车跑得比人还慢。快了,马上就到。”
“快点啊!”
“知道了。”
又看了一回电话,那边又是一个电话过来,郝仁已经有点发怒了,他已经在馆子里坐了两个小时。现在被老板娘给赶到了大街上。心中的怒火一阵接一阵冒,他问周易怎么还不过来。一听他态度不好,周易也假装很生气的样子,顶道:“你发什么火,你以为我愿意半夜来,娘地,你怎么这个态度。我不来了。”说完话,周易将手机关掉,趴在沙发上咯咯地笑起来。
宛若:“周易,看你,遇到什么可乐的事情了。”
“哈哈,没事,没事,遇到一个骗子了。”
宛若:“一会骗子,一会儿疯子,我看你就不正常。”
“好了,睡觉,你我好久没有叉叉圈圈了吧?”周易说。
“什么叫叉叉圈圈?”宛若不解。
周易,“烦人,就是行周公之礼啦。”说完话就朝宛若扑了过去。
“等等。“宛若说:“周易,你关了手机,要是有什么重要地事情怎么办,不如给秘书说一声。”
周易大赞:“还是我老婆细心,来,我们继续叉叉圈圈马赛克。”
“什么是马赛克?”宛若:“周易,你哪里那么多怪名词。”
第二天,到机场,开手机,好人同志的电话又过来了。
郝仁先向周易道歉,说:“昨天是我脾气不好,对不起了,我现在就领你去替代资源办公室。”
周易哈哈大笑,“不用,不用,我已经离开北京了,现在正准备登机。”
“哎哟,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郝仁大叫。
周易:“我有什么办法,工作需要嘛,对了,我确实有重要的事情。家里让我马上回去结婚,你想我这么大年纪了,也该说个媳妇了。下次来北京请你吃喜糖。”
说完话,周易又把电话关了。实际上,不关也不行,飞机上禁止打手机。
宛若:“结婚?呵呵,你就忽悠吧!”
周易:“实际上,有人想忽悠我。可我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你人精似的,谁能忽悠你呀!”宛若给听完周易所说的这故事,给丈夫做总结。
飞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省城,一下飞机,江邗等人已经带着谈判团的人来接机。随同的还有几个大制的同志。
一见到周易,江邗就挨了过去,悄悄说:“老板,成了。”
“什么成了。“周易一看到江邗甲状腺亢奋般的表情心中就有点腻味,忙别开一点距离:“老江,你慢慢说。”
江邗:“大制那边和省县两地政府已经开始动摇了,他们那边已经有无条件答应我们地所有要求地打算。我们先只需要死死咬住不松口就行。”
周易很高兴,“行啊,老江,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有办法。”
因为有大制的人在,二人也不好深谈,就先回了酒店,安顿好家人。还没等说上几话话,省里就出面来请周易吃饭。
这一吃,就喝了个痛快,周易也是久病初愈,竟然扛不住喝趴下了。
第二日,谈判重开。对方已经被江邗这段时间磨得失去了耐心,先见周易亲自来,本打算从周易这里打开缺口。可没想到,因为有江邗的提前招呼,周易比江邗还硬,死活也不肯让步。
“实际上,我想大家都很清楚,大制现在是什么情况,谁接手谁就要承担起不可预测地风险。可高风险必须有高利润相配套才行。我想,没有什么可再谈的了。这是我的最后第线。“周易说:“我时间不太多,上海那边还有很多工作,如果没什么问题,你们觉得行,我就签字。”
对方终于妥协了,无奈地接受了这么一个结果。
这是周易第一次没有用非常规手段弄到这么一大笔资产,他也不知道,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感觉像是一次极大的赌博。
这天,周易同江邗在长江边上散步。
周易:“我突然这么想,我好象做了一件蠢事。冒这么大风险买了一个空壳公司。”
江邗:“其实,事情可以这么看。你说,欠一百亿的人和身上有一百块前的人谁有钱?”
周易:“当然是有一百块的那个。”
“那么,你觉得谁更体面,更有身份?”江邗微笑着看了看周易。
周易拣起一块小石子扔进长江,“呵呵,我是胆小了。空壳更好,只有屋子空了,才能装进去你所想装的东西。”
第五卷 豪门 第五十二章 专家组到来
更新时间:2008…12…30 1:17:18 本章字数:3186
在省城很是忙了一段时间,总算将大制的事情弄好,周易没花一分钱就成为了这家价值百亿的大型空壳矿业有限责任公司的老板。
不过,他也负担起好几万工人的负担,光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和一次性补缴退休工人的养老保险就花了他十好几个亿的现金,几乎将上海总部的流动资金给调空了。好在,天富最近没有大型的投资项目,而铁厂那边手头还有点钱,加上生意非常火暴,也无需周易操心。
周易现在只需要好好考虑该如何将这家一无所有的大型企业给救活。
他现在已经决定长期呆在大制,上海那边一切都很正常,也不需要操太大的心。天富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收收房租,管理下名下的产业就成。铁厂那边见月都有大笔利润,完全可以放心。到是这边的问题有点大。矿是买下来了,可短期内如果不想个好的出路,周易的商业大厦立即就有坍塌的危险。
在省城弄好法律上的手续之后,周易决定去大制坐镇,老呆在省城里也不是个事。但宛若却不能跟着去,那地方条件不好,只怕一路颠簸,孩子也受不了。还是先让他们回上海去的好。
对于周易的安排,宛若死活不答应,说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周易你不是答应过我,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呢!
周易脸色不好看了,说你跟着我去做什么,这么远的路,那么偏僻的地方,你要跟我去也可以,但孩子怎么办?我们的家在上海,而不是这里,你要弄清楚了。
两口子闹了半天,心情都是不太愉快。
最后。宛若做出了让步,答应回上海去了。
等宛若坐飞机回了家,周易再次去了大制县。
同上次来大制不同,这一回又是另外一番滋味。周易作为新老板入主,再也没有上次那种做游客时的心境。一来就开始正式工作。
首先需要做的是,安抚下面工人的人心。周易立即召开所有基层班组长以上干部开了一次大会。会议在大制矿区大礼堂召开,下面满满坐了上千人。反正最近矿区也没有什么工作可做,也耽搁不了生产。
说句实在话。周易还是第一次开这种规模的大会,看到下面黑压压的人头,心中还真有点紧张。但紧张劲一过,又是一分自我陶醉,想到自己地队伍居然达到这样的规模,实在是让人感觉良好。
不过,这么多人的人生和吃饭问题压在自己身上,那种压力也有够大的。
在会议上,周易承诺,已经离岗的工作且不说了。留下来的自己将全面负责。决不解雇一人。而且每月按时发工资,不拖不欠。
周易拍拍桌子,大声说:“各位请放心。我周易一天不破产,就有大家一天吃的。但有一点,你们必须跟我一条心。也许,短期内我找不到好的出路,可大家要有信心。该干嘛还干嘛,规矩着,别捣乱,事情就这么简单。至于以前拖欠大家地工资,首先需要说清楚,本不关我周某人的事情。但本着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我来承担大家一部分,就负担你们三个月的。下去了你们就可以去领钱。
周易的话说得直接,但工人们只关心能不能拿到钱,既然周易说了按时发工资,大家都欢呼起来。
有了补发的工资,矿区的人心也安定了下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还有矿石的几个矿区也有意识地压低了开采量,希望能够维持一段时间。可据矿业公司下属的地质研究所的技术人员说。其他几个矿区地矿石也只够开采半年时间。
现在,周易感觉自己像陷进沼泽里,眼看就要没顶,开还没人来搭救。他常常半夜从梦中惊。在梦中他,梦见自己一无所有。
眼看手头地钱越来越少,财产慢慢地缩水的感觉非常不好。
好在没几天后,上海那边的贷款也下来了,帐上又多了十亿。可老这样下去也不行。
大制公司也派出不少工作人员去招商,找项目,但大多没什么结果。
对于矿业,周易还是个外行,日常工作大多由江邯来维持,这也让他省心了不少。不知不觉中,老江成了周易不可或缺地助手。新工作的刺激让老江焕发了青春,精神比起上海时来可已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私底下周易没少打电话给老剻叫苦:“剻老,你可是害苦我了。这种情况在来一年,我可以光荣地宣布破产了。到时候,你老可要看在党国的份上,拉晚辈一把。”
剻江北笑着唾了他一口:“你急什么,银行那边又没有催你还债,就算以后有什么问题,也有市委书记给你顶着呢。放心,过几天,地矿部替代资源就要派一个勘探组过你那边去帮你找矿,一共有十来个专家。对�